无心负我,此生长休

无心负我,此生长休

林织织 著

看林织织的作品《无心负我,此生长休》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凌煦礼蓝染夏沈聿,小说描述的是:我冷笑一声撇头躲开,眼底只剩寒意:“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手,故意等我先说冷战,好顺理成章和蓝染夏在一起?”他愣了愣,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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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战八小时零三分钟后,男朋友的电话在深夜响起。“我想你想得发疯,现在就想见你。

    ”我特意穿上他最爱的黑丝与高跟,踩着寒夜奔回家。他单膝跪地,钻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对面玫瑰花包围的,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蓝染夏。“你总介意我的前女友,

    现在我把她喊来亲眼见证我们的幸福。”“你该放心答应我了吧?”1从同事变成恋人后,

    我和凌煦礼的职场圈几乎重合。他从不肯把我介绍给朋友,说要保持最后一点自由。

    可就在冷战的八小时后,他迫不及待把蓝染夏带回家,还喊来所有朋友见证幸福。

    周围全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嬉皮笑脸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我唯一熟悉的凌煦礼,正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难堪如潮水将我捆紧,

    密密麻麻的疼顺着血管蔓延。蓝染夏捂着嘴,伸出手让他戴上钻戒。转头看向我时,

    语气带着虚伪的无辜:“温姐,我喜欢凌总很久了。““知道你们在公司谈了很多年,

    没有你的点头我不敢答应,现在我放心了。”他们的朋友举着手机记录幸福,

    我下意识抬臂挡住脸,露出大衣下的黑丝与高跟鞋。蓝染夏的闺蜜上下打量我,

    眼神带着鄙夷:“一打电话你就巴巴跑过来,还穿得这么**,明摆着放不下前男友呗,

    真够掉价的!”蓝染夏瞥了眼我大衣下的黑丝,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怜悯:“温姐,

    年纪大了就别硬凹性感了,看着怪尴尬的。”“我知道你比我大几岁,可能更懂怎么缠人,

    但礼礼现在喜欢年轻干净的,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反感哦。”上一秒还是凌总,

    下一秒是肉麻的礼礼。“夏夏你快答应凌总呀,”另一个男生故意起哄,

    “你看她穿这么**想勾引谁?别让她以为还有机会!”凌煦礼只扫了一眼,

    便嫌恶地撇过头抱住蓝染夏,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听见:“抱抱,还好你在,

    免得我经不住前女友的诱惑。”我的眼眶瞬间红透,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越是难堪,

    骨子里的骄傲越不肯低头。我挺直脊背,干脆扯开大衣,露出里面性感的曲线。

    无视周围无数道惊艳目光,我忍着心口的钝痛开口:“你放心,我也放心了。

    ”蓝染夏脸上的得意僵住,茫然追问:“你放心什么?”我迎着凌煦礼错愕的眼神,

    微笑回复:“我放心的是,我不要的垃圾,总算有人肯接手了。

    ”2公司调我去沪市任总部总经理,我跟领导磨了好久,才争取到让凌煦礼跟我一起去。

    一个总经理一个副总,我们一直是最默契的搭档,也是最甜蜜的恋人。为了制造惊喜,

    我连夜收拾好行李,留了张告别纸条就走了。心里笃定他那么爱我,肯定会疯了似的追出来。

    到时候我就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升职加薪的好消息。我以为我们的爱坚不可摧,

    才敢用一场惊喜等一场双向奔赴。最后,只等来了最残忍的答案。凌煦礼的爱,

    从来就没我以为的那么纯粹。我的笃定,不过是自欺欺人。退到门外,

    我心下只庆幸行李早一步带走了。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灰溜溜地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刚走到楼下,身后传来凌煦礼的声音:“等一下,温弦!”脚步顿住,心脏不争气地狂跳,

    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是不是凌煦礼早就发现了我的恶作剧?他是不是舍不得我?

    其实刚才发生的一切也只是他的恶作剧吧?我转过身,他快步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忘了带走一样东西。”我喉咙发紧:“忘了带走你吗?”他嗤笑了一声,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递到我面前。昨天拆开没用完的那盒超薄安**。“这个,

    你落下的。”他语气淡淡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蓝染夏从后面挽住他的胳膊,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温姐,这东西我们用不上呀。”“我比你年轻,喜欢**,

    跟礼礼用粗颗粒的。”“这种超薄的,还是你自己拿回去用吧。

    ”她身后的朋友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指尖冰凉,慢慢掏出手机,点开家里的监控。

    “我六点走的,九点你带她进门,十一点你朋友们来的。”我声音有点发颤,

    却逼着自己说清楚。“这期间,你们发生了关系,匆匆洗了澡,又布置了表白现场,

    最后才开门迎客。”我抬眼看向凌煦礼,眼神里全是讽刺:“你对她,或者说你对粗颗粒,

    好像性致持续得时间并不长吧?”蓝染夏眼睛一下瞪得圆圆的,脸颊慢慢涨红,

    最后变成了猪肝色。想发作,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凌煦礼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脸色阴沉如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吃人。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又气又难堪的模样,

    我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宽慰。酸酸涩涩,像吞了把碎玻璃。

    我记不清是怎么走出住了八年的家的。短短几小时,爱人没了,家也散了。一个人开着车,

    后备箱塞满行李,漫无目的地冲到和凌煦礼定情的海边。看着日出冲破海平面,

    金光铺满海面的壮丽,我忽然就释然了。太阳总会重新升起,我又有什么不能重新开始的。

    收拾好心情回公司告别,刚进门就被漫天彩带和鲜花砸中,同事们齐声喊:“恭喜!

    ”我揉了揉胀痛的眼,扯出笑:“你们都知道了?

    ”和我关系最好的梦凡一把搂住我:“玫瑰花钻戒配佳人,啥时候办婚礼呀?”我诧然,

    她戳了戳我脸:“还装!”梦凡点开凌煦礼的朋友圈,是他昨天表白的照片。

    蓝染夏背对着镜头,背影竟和我有几分像。心脏猛地抽痛,

    我在眼泪落下前推开梦凡的手机:“女主角不是我,我们分手了。”同事们瞬间噤声,

    面面相觑满脸错愕,方才的喜庆像场荒诞的闹剧。梦凡悄悄把桌上没开的礼炮往后藏,

    我却伸手拿起扯开。彩带纷飞时,我扬声道:“我要调去沪市,任公司总部总经理了!

    ”3“哇,恭喜温姐!终于得偿所愿了!”“总部总经理,这可是咱们所有人的梦!

    ”“就知道你迟早要往上走,太牛了!”“以后可得常回来看看我们!”欢呼声此起彼伏,

    这批和我一起进公司的老同事,懂我的野心,知我的执着,也明白我对感情有多珍重。

    大家轮番上前拥抱祝贺,梦凡握着我的手用力晃:“你一定会越来越好,千万别忘了我!

    ”“不能忘了谁?”凌煦礼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搂着蓝染夏出现在门口。两把钝刀,

    轻轻戳进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闷痛。众人的目光瞬间冷下来,

    凌煦礼不自在地收回搭在蓝染夏腰间的手。蓝染夏嗔瞪他一眼,转头就把怨气撒向我,

    语气尖酸:“温姐,都分手了,你不会还忘不掉礼礼吧?”“蓝实习生说话注意点,

    ”梦凡立刻护着我,“温姐现在事业起飞,谁还惦记过去的垃圾?”“就是,

    ”另一个男同事嗤笑,“有些人不过是捡了别人不要的,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温姐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倒是某些人,顶着实习生的身份就敢耀武扬威。

    ”蓝染夏反倒挺直腰杆,仗着凌煦礼在场不再做小伏低:“我现在是礼礼的女朋友,

    自然有资格说这话。”“温姐年纪也不小了,要是觉得和前男友同公司尴尬,大可以辞职啊。

    ”我笑了笑,眼底毫无波澜:“我本来也要走了。”凌煦礼蹙眉看向我:“就因为和我分手,

    你就要离职?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梦凡急得要开口,被我用眼神按住。

    凌煦礼早已不配分享我的喜悦,我等着他发现被他抛弃的女人任职他梦中情岗的表情。

    “我们打算晚上去聚餐。”凌煦礼立刻说:“我也去。”蓝染夏拽住他胳膊:“礼礼,

    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电影吗?”凌煦礼甩开她的手:“电影改天再看。

    ”“温弦和我分手后心情不稳定,作为普通同事安慰一下她。

    ”蓝染夏脸色涨红:“我也要去!”不想再被两个人添堵,我一改平时的礼貌大气,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公司正式员工聚餐,你还没转正,不符合规定。

    ”蓝染夏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求助地看向凌煦礼。他对上众人冷冽的目光,

    终究是松了口,低声对她说:“你先回家,我晚点找你。

    ”不知道凌煦礼许了蓝染夏什么好处,她虽满脸不甘,终究还是跺着脚生闷气离开了。

    我和同事们有说有笑地往餐厅去,凌煦礼像个多余的影子,一言不发地跟着我们落座。

    梦凡夹了只鳌虾到我碗里:“以后去了沪市忙起来,可就没闲心吃这个了。

    ”我向来爱吃鳌虾,却懒于剥壳。凌煦礼瞥了我一眼,默默拿起那只虾,

    指尖熟练地褪去硬壳。没一会儿,完整的虾肉干干净净躺在我碗里。心口猛地一窒,

    酸涩瞬间涌上来。他明明转身就和别人在一起,为何还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我夹起虾肉,

    抬眼看向他:“我竟不知道,你剥虾这么熟练了。”“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

    就喜欢上了别人。”他垂眸不看我。“夏夏爱做美甲剥不了虾,陪她吃饭久了练出来的。

    ”手上一滑,虾肉掉进酱汁碗里,溅起的汤汁猝不及防刺入眼睛。我惊呼一声站起,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满桌目光齐刷刷看来,我狼狈地捂着眼睛冲向卫生间。

    冰凉的水一遍遍泼在脸上,却冲不散眼睛里尖锐的疼。梦凡跟进来,

    语气焦急:“要不要去医院?”我闭着眼缓了缓,声音沙哑:“不用,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

    ”她轻叹了口气,轻轻带上了门。等我缓过劲推开门,凌煦礼正靠在走廊墙上。

    4望着我通红的双眼,他习惯性抬手去摸:“还放不下我?”几分笃定,几分试探。

    我冷笑一声撇头躲开,眼底只剩寒意:“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手,故意等我先说冷战,

    好顺理成章和蓝染夏在一起?”他愣了愣,随即扯了扯嘴角:“我们在一起太久了,

    就像左手握右手,没了新鲜感。”“夏夏年轻,能给我不一样的鲜活感。”“但我们之间,

    不止有爱情,还能做最好的职场搭档,一起拼事业。”我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声响在走廊回荡。“你的算盘打得真精。”“既想要有人陪你冲锋陷阵,

    又想要情人给你新鲜感。”“我的爱那么纯粹,你根本不配。”他没说话,因为无力反驳。

    我转身要走,凌煦礼伸手想拉我。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另一边脸。

    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终究没再追上来。回到餐厅,

    我拿起外套:“这顿饭我请,各位尽兴。”“我赶今晚的飞机,先走了。

    ”同事们知道我心情不可能好,没多挽留,只低声说着保重。我一个人走在街上,

    把和凌煦礼走过的大街小巷,重走一遍。巷口那家他常买给我的糖炒栗子还在,

    电影院门口的情侣座曾留下我们的体温,

    江边的长椅上我们曾依偎着说要共度余生......人走散了,这些景,

    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一起看了。每走一步,回忆就淡一分,心口的疼却一分没减。

    走到一条僻静小巷时,一只粗糙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我浑身一僵,

    转头撞见个壮实的中年男人,眼神浑浊又贪婪:“美女一个人吗?陪哥哥喝一杯去!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滑,拼体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慌乱中想摸手机求救,却发现包落在了餐厅里。我冲进路边的公用电话亭,

    翻遍口袋找出最后一枚硬币投进去。脑海里只剩一个号码,下意识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刚要开口,却传来蓝染夏娇滴滴的声音:“温姐,礼礼去洗澡了,

    你有什么事等我们结束了再说?”“我不是故意打扰!”我一边用力抵住电话亭,

    一边查看男人脚步,“我被坏人尾随了,凌煦礼的手机能定位,求你帮我报个警!

    ”电话那头传来她轻佻的笑声:“温姐,想抢回煦礼也不用编这么拙劣的借口吧?

    ”“今晚我一定要让礼礼更喜欢粗颗粒,你别来扫兴了!”嘟嘟的忙音响起,她挂了电话,

    顺带拉黑了我的号码。凌煦礼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蓝染夏摆弄他的手机,

    眉头微蹙:“有人给我打电话吗?”蓝染夏立刻锁屏,若无其事地扑进他怀里:“没有呀。

    ”她踮脚啃上他的唇,双手将凌煦礼想去拿手机的手按到自己腰上。凌煦礼的吻毫无温度,

    心不在焉得厉害。脑海里全是温弦泛红的眼眶,

    翻来覆去都是同一个念头:是不是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一股难掩的烦躁迫使他推开蓝染夏:“明天要开董事会,早点睡。”心神不宁一晚,

    好不容易等到会议开始,凌煦礼的目光下意识扫向董事长身侧。属于我的位置空空如也。

    凌煦礼按捺不住,越过主位频频向门外张望。董事长眉头一沉,语气带着不悦:“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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