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我家配不上她亲戚

老婆说,我家配不上她亲戚

我爱吃包面皮皮 著

在我爱吃包面皮皮的小说《老婆说,我家配不上她亲戚》中,林薇赵金福林天海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林薇赵金福林天海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看都没看她一眼。这种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你说话啊!你装什么死!”林薇冲过来,……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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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族聚会上,老婆当众将我父母从主桌赶去小孩那桌。“你爸妈种地的,

    别冲撞了我家当官的舅舅。”全场死寂,我笑着看父母默默挪座。亲戚们或鄙夷或怜悯,

    只有小堂妹偷偷录下视频。没人知道,我手机刚收到一条短信:“您收购的央企已获批,

    副部级待遇已落实。”而老婆那位舅舅,正满脸堆笑向我走来:“领导,您怎么坐在角落?

    ”第一章耻辱席位“哎呀,姐夫,你这爸妈……要不让他们去那边坐?

    ”林薇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她惯有的、恰到好处的娇嗔,却像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刺进这闹哄哄的家宴氛围里。她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一点,

    方向明确无误地指向了包厢最里侧,那张紧挨着卫生间和上菜口的桌子。那桌,

    已经挤了五六个半大孩子,叽叽喳喳,桌面上饮料瓶、零食袋堆得乱七八糟。

    那是名副其实的“小孩桌”。我正给旁边一位长辈递烟的手,僵在了半空。

    血液似乎嗡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耳膜里自己放大的心跳声。

    包厢里原本的喧哗,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愕、探究、看好戏的意味,齐刷刷聚焦过来,

    落在我身边穿着簇新但明显与这装修奢华的酒店格格不入的父母身上。我爸,

    一辈子跟黄土打交道的脸上,皱纹像是瞬间又深凿了几分,他嘴唇嗫嚅了一下,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屈辱,随即又飞快地垂下眼皮,

    盯着自己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粗茶。我妈,

    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那件恐怕是为了今天这场合特意翻出来的、压箱底的暗红色外套的衣角,

    手脚都像是没处放,局促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薇薇,”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主桌位置不是还够吗?让孩子挤一挤……”“够什么呀!

    ”林薇柳眉一挑,打断了我,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理直气壮”,

    “我舅舅马上就到!他可是特意从省里赶过来的,今天这聚会,说白了就是为迎接他。

    主位肯定得留给他和几位重要的长辈。你爸妈……”她顿了顿,

    目光在我父母身上那洗得发白的衣衫上扫过,

    语气里带上了一种混合着优越感和不耐烦的“体贴”,“他们从乡下来,不懂规矩,

    待会儿要是说话做事不小心,冲撞了舅舅,那多不好?反正小孩桌那边空着,

    让他们过去随便吃点,自在。”“冲撞”两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

    我胸口一股浊气猛地堵住,几乎要炸开。不懂规矩?我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可能说不出什么漂亮场面话,但一辈子与人为善,最懂的就是“规矩”二字!

    他们知道用汗水换粮食,知道欠债还钱,知道疼我爱我,

    甚至知道小心翼翼地讨好这个他们儿子娶回来的、总觉得高我们一头的城里媳妇!

    周围的空气凝固了。我岳母,坐在主桌旁,假意低头整理着餐巾,

    嘴角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几个林薇那边的亲戚,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

    有的甚至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我看到我姑,脸色涨得通红,想开口说什么,

    却被姑父死死按住了手。而林薇,说完这番话,便像完成了一项多么英明正确的安排似的,

    转身又笑容满面地去张罗主桌上的碗碟摆放,确保每个位置前的酒杯都熠熠生辉。就在这时,

    我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是短信。若是平时,

    这种场合我绝不会理会。但此刻,这震动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或者说,一种冥冥中的牵引。

    我借着转身掩饰情绪的由头,飞快地掏出来,指纹解锁,瞥了一眼。

    发信人是一个没有存储的号码,但后缀显示是某个我近期频繁接触的机构名称。

    短信内容极其简短,

    只有一行字:“关于您全资收购‘寰宇科工’集团并享受副部级相应待遇的批复已正式下达,

    文件已加密发送至您指定邮箱。祝贺您,李默先生。

    ”寰宇科工……那是一家资产庞大、地位特殊的央企。

    副部级待遇……我的瞳孔有瞬间的收缩,指尖冰凉,

    但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却从心脏最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冲散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窒息感。

    世界的声音仿佛在迅速退潮,那些鄙夷的、同情的、看戏的目光,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抬起头,脸上甚至扯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近乎微笑的表情。

    我看向我那因为羞辱而佝偻着背的父母,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爸,妈,

    薇薇说得……也有道理。舅舅是贵客,不能怠慢。那边……清净,咱们过去坐吧。

    ”我爸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和受伤。我妈嘴唇哆嗦着,眼圈瞬间就红了。

    但我没再多说,只是率先迈开步子,朝着那个角落的、嘈杂的小孩桌走去。每一步,

    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又像是踏在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阶梯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针,扎在我的脊梁骨上。

    林薇似乎对我如此“识趣”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被即将到来的“荣耀”冲淡,

    她快步走向门口,声音甜得发腻:“肯定是舅舅来了!”父母终究还是跟了过来。

    我们一家三口,像三个被流放的犯人,沉默地坐在了这群吵闹的孩子中间。

    孩子们才不管大人世界的暗流汹涌,照样嬉笑打闹,碰撞得杯盘叮当响。我爸妈低着头,

    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就在这时,包厢门被热情地推开。

    父母簇拥着一个穿着藏蓝色行政夹克、梳着标准“干部头”、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林薇那位在省里某实权部门担任副职的舅舅,赵金福。“舅舅,您可算来了!

    就等您开席呢!”林薇的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赵金福显然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面带矜持的微笑,在主位落座,目光习惯性地扫视全场,接受着众人的问候。

    他的视线掠过主桌,掠过其他几桌陪坐的亲戚,然后,像是例行公事般,

    扫过了最角落的小孩桌。突然,他的目光定格了。他脸上的矜持笑容瞬间凝固,然后,

    像是一块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起来。惊讶、疑惑,紧接着是难以置信的审视,

    最后,统统化为了一种近乎惊惶的确认。在全场逐渐安静下来的注视下,

    这位刚才还被林薇奉若神明、生怕被我父母“冲撞”的舅舅,赵金福,猛地站了起来!

    动作之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脸上再也看不到丝毫的官威和从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近乎谄媚的急切。他几乎是踉跄着,绕过半个桌子,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径直朝着小孩桌,朝着我这个方向,小跑过来。

    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甚至显得有些滑稽的热情笑容,隔着好几步远,就伸出了双手,

    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抖:“李……李领导?!哎呀呀!真是您!

    您怎么……您怎么坐在这儿啊?!这这这……这简直是胡闹!

    ”第二章寂静惊雷“李……李领导?!哎呀呀!真是您!您怎么……您怎么坐在这儿啊?!

    这这这……这简直是胡闹!”赵金福的声音,像一颗投入古井的巨石,

    在这落针可闻的包厢里,激起了滔天无声的巨浪。他脸上的笑容,

    是那种只有在面对能绝对决定他仕途命运的上位者时,

    才会挤出来的、带着点惶恐、带着点讨好、甚至有点卑微的干笑。额头上,

    甚至在明亮的水晶吊灯下,瞬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油汗。他几步抢到我面前,

    完全无视了旁边呆若木鸡的我父母,以及那一桌停止了嬉闹、茫然看着他的孩子们,

    双手热情地、甚至有些强行地握住了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的手,用力摇晃着。“领导,

    您看这事儿闹的!您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这下面的人也太不懂事了!

    怎么能让您坐这种地方!”赵金福的语气里充满了真切的(或者说,

    表演得极其真切的)懊恼和自责,仿佛让我坐在小孩桌是他的天大的失职。整个包厢,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林薇脸上那准备迎接舅舅、顺便享受亲戚们对她“安排得当”的赞许的笑容,彻底僵住,

    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五官都扭曲在一个极其怪异的弧度上。她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

    看看舅舅,又看看我,似乎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我岳父岳母,

    刚才还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此刻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惨白和茫然。

    那些原本带着或轻蔑或同情目光的亲戚们,此刻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惊讶、疑惑、难以置信,然后是迅速升起的惊惧和重新审视。

    几个刚才还对我父母指指点点的远房亲戚,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开始躲闪。而我爸妈,

    彻底懵了。我爸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气派、刚才还被女儿奉为神明的大官,此刻却对着自己的儿子点头哈腰。

    我妈更是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又被这阵势吓住,半起不起地僵在那里。

    我能感觉到,赵金福握着我手的掌心,全是湿冷的汗。他的紧张和急切,是发自内心的。

    全场死寂。只有孩子们不明所以,有个小家伙大概觉得这沉默太压抑,刚咿呀了一声,

    立刻被旁边反应过来的大人死死捂住了嘴。我缓缓地,

    把自己的手从赵金福那过于热情的掌握中抽了出来。动作不快,甚至带着点从容。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愤怒指责,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赵副处长,你太客气了。

    今天是我爱人家的家族聚会,我们是晚辈,坐哪里都一样。何况,

    ”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主桌那边面如死灰的林薇和她父母,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薇薇安排得很‘周到’,怕我爸妈不懂规矩,‘冲撞’了你这位贵客。

    ”“赵副处长”这个称呼,让赵金福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在体制内,

    这种带着职务的称呼,往往意味着疏远和公事公办。尤其是在这种亲戚聚会的私人场合,

    我更应该随林薇叫他一声“舅舅”。可我偏偏用了最官方、最保持距离的叫法。

    而我这番看似“通情达理”的话,更是像一个个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赵金福,

    以及所有林家人的脸上。“冲撞”两个字,我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赵金福的脸色瞬间从刚才的谄媚红变成了煞白,冷汗流得更急了。他慌忙摆手,

    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哎哟喂!我的李领导!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了!真是折煞我了!

    什么冲撞不冲撞的,在您面前,我……我算个什么呀我!”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猛地瞪向还傻站在门口的林薇,语气陡然变得严厉无比,

    带着一种急于撇清关系的恐慌:“林薇!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让李领导……让叔叔阿姨坐在这里?!简直是乱弹琴!

    ”林薇被舅舅这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吓得一哆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能想到,一向被她拿来作为炫耀资本、作为打压我和我家最好借口的舅舅,

    此刻会像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下属一样训斥她?而且,

    还是因为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农村出来的老公?“不是……舅舅,

    我……他……”林薇语无伦次,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父母。我岳母终于反应过来,

    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紧打圆场:“金福,你看你,别吓着孩子。

    这……这都是误会,误会!小默也是,你这孩子,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

    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她话没说完,就被赵金福毫不客气地打断:“误会?什么误会!

    这是严重的错误!天大的错误!”他转回头,又对我换上一副赔笑的脸,“领导,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这……这一定是下面人没安排好!您快请,快请上座!

    主位一直给您留着呢!”他说着,就要亲自来搬动我这边的椅子。我却坐着没动。

    只是微微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那一张张惊疑不定、神色各异的脸,

    最后,落回到赵金福那满是汗水的脸上。“不用了,赵副处长。”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里挺好,清净。而且,菜好像已经上来了。”果然,

    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愣在门口,显然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不知所措。

    “就在这儿吃吧。”我拿起面前那双普通的竹筷,对我爸妈笑了笑,语气温和,“爸,妈,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爸妈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光亮。

    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副部级待遇”,不懂什么“央企收购”,但他们看得懂脸色,

    听得懂语气。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对他们儿子卑躬屈膝的大官,

    意味着儿子似乎有了天大的“出息”。赵金福僵在那里,搬椅子也不是,不搬也不是,

    脸上的笑容彻底垮掉,只剩下惶恐和尴尬。主桌那边,林薇父母也僵立着,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其他亲戚更是噤若寒蝉,没人敢动筷子,也没人敢说话。

    原本喜庆热闹的家族聚会,变成了一场极致尴尬、冰点以下的默剧。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却仿佛置身事外,拿起勺子,给我妈碗里舀了一勺刚上的鸡汤,

    语气寻常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妈,尝尝这个汤,看起来不错。

    ”第三章暗流伊始那顿饭,注定是很多人一生中吃过最煎熬的一餐。

    主桌丰盛的菜肴几乎没动几下,像是无声的讽刺。赵金福最终也没敢回主位,

    而是让人在我旁边硬加了个凳子,几乎是半坐在那里,全程赔着小心,一会儿给我倒茶,

    一会儿给我父母夹菜,嘴里不停地说着“招待不周”、“领导海涵”。

    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与之前踏入包厢时的官威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看得林薇一家脸色铁青,其他亲戚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我父母一开始极其不自在,

    在我眼神的安抚和赵金福过度的热情下,才勉强动了几筷子,但依旧是食不知味。

    我能感觉到我妈的手在桌子底下微微发抖。我倒是很平静。该吃吃,该喝喝,

    偶尔回应赵金福两句不痛不痒的闲话,对于他旁敲侧击关于“寰宇科工”和“上面”的消息,

    一律以“今天只叙家常,不谈公事”轻轻挡回。这更让赵金福摸不着底,态度愈发恭敬。

    林薇几次想凑过来,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试图说点什么挽回,

    都被我淡漠的眼神或者赵金福警惕的瞪视给逼退了回去。她像个多余的局外人,

    站在热闹(或者说,诡异的“热闹”)边缘,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各种目光,

    有之前巴结她的人的幸灾乐祸,有真正的同情,但更多的是重新评估和疏远。

    一场本该持续两三个小时的家族聚会,在一种极其诡异和低压的气氛下,

    不到一小时就草草收场。没人再有心思喝酒聊天,个个都如坐针毡。结束时,

    赵金福抢着要送我们,甚至提出要用他的专车。我婉拒了,只说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他不敢坚持,一直把我们送到酒店大堂门口,再三表示“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直到我们坐上我叫的网约车,他还站在原地躬身挥手。车子驶离酒店,透过后车窗,

    还能看到赵金福那略显肥胖的身影在晚风中站立,以及酒店门口,林薇和她父母那一家人,

    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聚在一起,与周围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格格不入。车内,一片死寂。

    我爸妈坐在后座,一言不发。我妈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用袖子擦着眼泪。

    我爸重重地叹了口气,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看向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心痛,有委屈,或许,

    还有一丝扬眉吐气后的茫然。“爸,妈,没事了。”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酸楚,

    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坚定,“以后,不会再有人敢这么对你们。”回到家,

    那套林薇家出首付、写了我们两人名字、装修风格完全按照她喜好来的三居室,

    此刻显得格外冰冷。以前我觉得这是家,是奋斗的港湾,现在却只觉得像个精致的牢笼。

    林薇跟在我们后面进来,门一关上,

    她积蓄了一晚上的委屈、恐惧、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终于爆发了。“李默!”她声音尖利,

    带着哭腔,“你到底瞒了我什么?!那个寰宇科工是怎么回事?副部级待遇又是怎么回事?

    我舅舅他……他为什么那样对你?!”她冲到我面前,想抓住我的胳膊,被我侧身避开。

    我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挂好,然后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整个过程,

    看都没看她一眼。这种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你说话啊!你装什么死!”林薇冲过来,

    一把打掉我手里的水杯,玻璃杯摔在地上,碎片和水渍四溅。“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

    在全家人面前!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丢人?”我终于抬起眼,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安排我爸妈去坐小孩桌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

    怕他们‘冲撞’你舅舅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林薇被我问得一噎,脸色更加难看,

    但依旧强词夺理:“那……那能一样吗?我那是为了大局考虑!舅舅是贵客,

    总不能……”“贵客?”我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是啊,好贵的客。

    贵到需要你把自己的公婆当叫花子一样打发到角落,

    贵到需要你当众羞辱和你同床共枕的丈夫的父母来彰显你的‘周到’?”“李默!你**!

    ”林薇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是!我家是比不上你突然飞黄腾达了!但你有没有想过,

    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家帮衬,你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吗?你能有今天吗?你现在翅膀硬了,

    就想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又是这一套。每次有矛盾,她和她家总会把“帮衬”挂在嘴边,

    仿佛我的一切成就都是拜他们所赐,而我和我家,永远欠他们的。若是以前,

    我或许会感到愧疚,会退让。但今天,我只觉得可笑。“帮衬?”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你指的是,

    你爸介绍的那个让我连续加班三个月、最后项目黄了差点背锅的‘好工作’?

    还是你妈‘好心’借给我们那笔需要支付高于银行利息的‘救命钱’?又或者是,

    远高高在上、需要我父母小心翼翼看脸色、连上桌吃饭都要被嫌弃‘冲撞’贵戚的‘恩情’?

    ”林薇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逼得步步后退,脸色煞白,眼神闪烁,显然被我说中了痛处。

    这些所谓的“帮衬”,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施舍和控制,她心知肚明。

    “你……你血口喷人!”她无力地反驳着,气势全无。我不再看她,

    转身走向书房:“我累了。今晚我睡书房。另外,明天我会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我们都冷静一下。”“李默!你敢!”林薇在我身后尖叫。我没有回头,直接关上了书房门,

    将她的哭闹和咒骂隔绝在外。世界,终于清静了。**在门上,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关于接收“寰宇科工”的初步日程安排和一些重要文件。权力的滋味,我尚未真正品尝。

    但仅仅是它露出的一角冰山,就已经足以让魑魅魍魉原形毕露,

    让曾经高不可攀的存在卑躬屈膝。这,仅仅是个开始。我拿出手机,

    翻到通讯录里那个标注为“小堂妹李悦”的号码。聚会时,我眼角余光瞥见,只有她,

    在那个最尴尬的时刻,悄悄拿出了手机,镜头对准了我们这边。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小悦,

    晚上拍的东西,发我一份。另外,这事,先别跟任何人说。”很快,回复来了:“好的,

    默哥!马上发你!【加油】【加油】”看着屏幕上那个俏皮的表情,我冰冷的心底,

    似乎注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这个家,这个婚姻,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而现在,

    是时候拨乱反正了。第四章风起青萍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

    我搬到了公司附近一家高级酒店的行政套房。对外只宣称有个重要的封闭式项目要跟进,

    需要绝对安静。林薇打来过几次电话,从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哭诉哀求,

    语气软了不少,甚至破天荒地开始反思自己“那天可能语气急了点”,

    但绝口不提她当众羞辱我父母的实质行为,更别说道歉。她似乎还抱着幻想,

    认为这只是我一时气恼,等我气消了,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她不懂,有些裂痕,一旦产生,

    就再也无法弥合。尤其是心上的。赵金福倒是动作迅速。在我搬出来的第二天,

    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比那天在酒店更加恭敬小心,拐弯抹角地想约我“吃个便饭”,

    或者“汇报一下工作”,都被我以“近期忙于交接,无暇分身”为由婉拒了。但他并不气馁,

    几乎每天都会发来问候信息,内容从天气提醒到养生建议,无微不至,

    俨然一副贴心下属的模样。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他那个副处长的位置,看似光鲜,

    但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我收购“寰宇科工”并享受副部级待遇的消息,

    虽然在正式文件下发前属于高度机密,但在他那个层级,肯定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

    他急于确认,更急于攀附。我的态度,决定了他未来是平步青云还是原地踏步,甚至更糟。

    我没空理会他。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接管“寰宇科工”的庞大工作中。

    这家央企涉及领域敏感,资产雄厚,员工数以万计,其负责人往往具备相应的级别待遇。

    全资收购并直接掌控这样一家巨头,即便对我而言,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连续几天,

    我都在与律师团、财务顾问、以及上面指派的协调小组进行密集的会议,熟悉情况,

    听取汇报,制定下一步的发展战略。忙碌,让我暂时忘却了家庭带来的烦闷。

    权力带来的巨大责任感和掌控感,也让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期间,

    我抽空回了一趟父母临时落脚的小旅馆。那晚之后,

    我第二天就给他们换了一家环境好得多的酒店式公寓,但他们住不惯,嫌浪费,非要搬出来,

    自己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我知道,他们是怕给我添麻烦,更怕花我的钱。找到他们时,

    我爸正坐在窗边的小凳子上抽烟,眉头紧锁。我妈则在狭窄的卫生间里,用手搓洗着衣服。

    看到我进来,两人都有些局促。“小默,你……你工作忙完了?”我妈擦着手,

    小心翼翼地问。“还没,过来看看你们。

    ”我把带来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在那张摇摇晃晃的小桌子上,“这里条件太差了,

    还是搬回我安排的公寓去吧。”“不用不用,这里挺好,干净,也便宜。”我爸连忙摆手,

    顿了顿,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小默,你跟爸说实话,

    你……你那个什么公司,还有那个级别……是不是真的?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我心头一酸。这就是我的父母,即使儿子似乎一夜之间拥有了巨大的财富和地位,

    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担心儿子的安危,怕他走了歪路。我坐到床边,

    握住我爸粗糙的手,语气郑重:“爸,妈,你们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合法合规的,是我这么多年一点一点积累、拼搏来的,只是以前时机没到,

    不能声张。你们放心,绝对没问题。”我妈眼圈又红了,用围裙擦着眼角:“那就好,

    那就好……我就是怕……你说那天,薇薇她舅舅……我这心里,

    到现在还扑腾扑腾的……”“妈,都过去了。”我拍拍她的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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