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和现任,成了我的员工

前妻和现任,成了我的员工

一汁小小渔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瑶陈浩江辰 更新时间:2025-12-23 16:01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前妻和现任,成了我的员工》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苏瑶陈浩江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一汁小小渔”,概述为:我现在就可以让法务部来聊聊你这几年私吞的回扣。相信我,那种数额,够你在里面踩十年缝纫机。”陈浩瞬间哑火了。他的把柄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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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哟,这不是那个送外卖的穷鬼江辰吗?怎么,知道今天这是万通集团的高层会议,

    特地混进来想偷点点心吃?还是说,你是来这层楼修厕所的?

    ”会议室的雕花红木大门还没推开,我就听到了那道令人作呕的公鸭嗓。

    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名牌高定西装,但那一身横肉把意大利裁缝的心血撑得走了样,

    像个刚暴发户的土财主。他叫陈浩,万通集团的现任副总,也是三年前那个搂着我妻子,

    把我像条狗一样赶出家门的男人。而在他身旁,

    那个曾经让我哪怕卖血也要给她买名牌包的女人——苏瑶,此刻正挽着陈浩的手臂,

    用那种我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嫌弃眼神看着我。“江辰,你真是阴魂不散。”苏瑶皱着眉,

    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病毒,

    “今天是我们公司宣布被神秘资方全资收购的大日子,来的都是商界名流。

    你穿这一身几十块的地摊货出现在这儿,是想让我们保安把你丢出去,

    好让你讹一笔医药费吗?你怎么越活越下作了?”我站在会议室门口,

    身上确实只穿了一件没有LOGO的纯黑T恤和休闲裤。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那是萨维尔街的老裁缝手工缝制的,面料是顶级的海岛棉。面对这一男一女的羞辱,

    我没有像三年前那样愤怒嘶吼,也没有转身逃离。我只是整理了一下袖口,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平静地看着他们:“我如果是来修厕所的,

    那你陈副总岂不是要失业了?毕竟,这位置你也占了挺久,也是时候让给专业的人了。

    ”“**找死!”陈浩脸色一变,抬手就要叫保安,“保安!保安死哪去了!

    把这个叫花子给我打出去!”“住手!”一声严厉的呵斥从走廊尽头传来。

    万通集团原来的董事长,平日里威风八面的李国强,此刻正一路小跑过来。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顾不得擦拭,气喘吁吁地冲到我面前,

    然后——在陈浩和苏瑶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李国强深深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江总!

    实在对不起,我来晚了!刚才电梯检修,我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整个走廊瞬间死一般的寂静。陈浩那只还在挥舞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像只断了线的木偶。

    苏瑶原本刻薄的表情瞬间凝固,甚至有些滑稽地张大了嘴巴。“李……李董?

    ”陈浩结结巴巴地开口,“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这就是那个送外卖的……”“闭嘴!

    ”李国强猛地回头,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陈浩,“这位是星辰资本的董事长,江辰先生!

    也是刚刚完成了对万通集团100%股权收购的新老板!你们两个眼瞎了吗!

    ”“新……新老板?!”这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陈浩和苏瑶的天灵盖上。

    我越过他们僵硬的身体,径直走进会议室。宽大的主位上,我坦然落座,旋转皮椅,

    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眼神冷冷地扫过这两个面如死灰的人。“不好意思,各位,这家公司,

    我昨天刚全资收购。现在的万通,姓江。”我看着站在门口还没回过神的两人,笑了笑,

    指关节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的声响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陈副总,苏总监,

    进来吧。站在门口当门神吗?”他们两人机械地挪动脚步,像提线木偶一样走了进来。

    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正在他们眼底疯狂蔓延。

    我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份厚厚的文件,“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中央。“既然我是新老板,

    那就定一下新规矩。”我目光锁定陈浩,“陈浩,作为原副总,你在职期间业绩平平,

    但公款吃喝的报销单倒是比谁都厚。根据新的组织架构调整,副总这个职位取消了。

    ”陈浩浑身一颤,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江……江总,那我去哪个部门?

    我还是有点人脉的,我可以跑业务……”“业务?”我摇了摇头,

    指了指会议室角落的卫生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公司厕所堵了很久没人修,

    这很影响员工心情。从今天起,你调任后勤部‘特别专员’,在这个月结束之前,

    公司上下十八层的每一个厕所,都由你负责手动疏通。记住,是手动。”“什……什么?!

    ”陈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欲死,“让我去扫厕所?江辰!你别太……太欺负人!

    ”“不满意?”我挑眉,语气骤冷,“如果不满意,

    我现在就可以让法务部来聊聊你这几年私吞的回扣。相信我,那种数额,

    够你在里面踩十年缝纫机。”陈浩瞬间哑火了。他的把柄有多少,他自己心里清楚。

    “还有你,苏瑶。”我将目光转向那个曾让我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她此刻脸色苍白,

    手指紧紧抓着裙摆,指节泛白。“李总监。”我叫了她一声。苏瑶哆嗦了一下,抬起头,

    居然在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江辰……阿辰,

    当初其实我是……”“打住。”我厌恶地打断了她的深情戏码,“叙旧环节取消。苏总监,

    听说你是学设计出身的?这几年在人力资源总监的位置上也是尸位素餐。

    现在设计部正好缺一个‘色彩分辨专员’。”“什……什么意思?”苏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意思就是,设计部的废稿,需要有人把里面的纸张颜色分类,然后塞进碎纸机。

    这是一项考验耐心的工作,没有五险一金,底薪两千五。而且——”我指了指那份合同,

    位之前和万通签了一份极为苛刻的竞业协议和债务担保书(那其实是李国强为了卖公司给我,

    提前设下的坑),如果你们现在辞职,每人需要赔偿公司违约金五百万。还不起,

    就给我老老实实干活。”“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对曾把我踩进泥里的狗男女,笑容灿烂而残忍。“厕所还堵着,陈浩,

    你是打算用手掏呢?还是用嘴吸?”那场高层会议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秀。

    曾经在万通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浩,如今穿着一套不合身的蓝色保洁服,

    手里拿着马桶搋子,在一众昔日下属鄙夷、窃笑的目光中,灰头土脸地走进了男厕所。

    而苏瑶,被安排在了设计部大门口最显眼的一张破旧办公桌上。

    她的工作真的很简单——把堆积如山的废纸按照“稍微白一点”和“有点发黄”进行分类,

    然后一张张送进碎纸机。但这份简单,才是最大的折磨。因为每一个路过的员工,

    每一声窃窃私语,每一道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都在一寸寸凌迟着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心。

    我在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透过监控屏幕看着这一切。“江总,您这一手真是太解气了。

    ”原来的董事长李国强(现在是我的副手)在一旁谄媚地给我倒茶,

    “这两个人仗着有点小聪明,这几年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那个陈浩,

    私底下挪用的公款早就够立案了。您为什么不直接……”他做了一个“抓起来”的手势。

    我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老李,杀人不过头点地。

    直接送进去,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诛心。”我看向监控画面里,

    正在厕所门口干呕的陈浩,思绪飘回了三年前。那时候,我还在创业初期,

    每天没日没夜地写代码,跑业务。苏瑶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我们结婚时,

    我没房没车,只有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江辰,我受够了!我不想再陪你吃泡面,

    不想再住在地下室!我值得更好的生活!”那个雨夜,苏瑶把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

    转身就上了陈浩的宝马车。那时候的陈浩,是个刚傍上富婆拿到第一桶金的暴发户,

    他摇下车窗,往我身上吐了一口痰。“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觉悟。苏瑶这种女人,

    是你养不起的奢侈品。”那晚我在雨里站了一夜。第二天,我母亲突发重病,急需手术费。

    我求遍了所有亲戚,最后厚着脸皮给苏瑶打电话借钱。

    我知道她手里拿着离婚分走的一半积蓄,哪怕那是用来创业的启动资金。“借钱?

    江辰你要不要脸?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别打扰我和陈浩度假!”电话那头的冷漠,

    彻底杀死了那个软弱的江辰。母亲没能等到手术费,走了。我在母亲的灵前发誓,有生之年,

    我一定要站在最高处,把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杂碎,一个个踩死。三年。我用三年时间,

    像疯狗一样在资本市场厮杀,哪怕睡在公司地板上,哪怕胃出血进医院,我也没停过一步。

    如今,我回来了。“江总?江总?”李国强的呼唤让我回过神来。“嗯。”我放下茶杯,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李国强递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陈浩在外面欠下的高利贷清单,还有苏瑶名下所有的信用卡账单。这对狗男女,

    这几年挥霍无度,虽然表面光鲜,实际上早就资不抵债了。要不是万通给他们发高薪养着,

    他们早就暴雷了。”我翻开看了看,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欠债一千两百万。很好。

    “通知财务,把他们的工资卡全部冻结,优先偿还公司‘借’给他们的‘预支款’。

    也就是意味着,在还清这笔钱之前,他们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倒贴利息。

    ”“另外……”我指了指屏幕上正捂着肚子、满头大汗的苏瑶,

    “给苏瑶安排一个‘加班任务’。今晚整个设计部要赶一个急活,

    让她负责给所有设计师买咖啡、订外卖、并且……在每张图纸打印出来后,手动裁边。

    今晚做不完,不许回家。”“那陈浩呢?”“陈浩?”我冷笑,

    “公司楼下的垃圾分类站人手不够,晚上让他去那是加班。按时薪十块钱算。

    ”李国强打了个寒颤。这一招,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不仅在精神上羞辱,

    更要在肉体上摧残,还要在经济上封锁。“好的,我这就去安排。”李国强退出办公室后,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苏瑶,陈浩。游戏才刚刚开始。”……当天晚上十点。

    万通集团灯火通明。设计部里,所有的设计师都在忙碌,但这忙碌中带着一种诡异的氛围。

    苏瑶穿着那双平日里只走红毯的高跟鞋,已经在办公区跑了整整五十趟。

    她的脚后跟已经磨出了血泡,精致的妆容也早已被汗水晕花,像个滑稽的小丑。“苏大妈,

    我要的冰美式呢?怎么是热的?你想烫死我啊?”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女设计师,

    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磕,一脸的不耐烦。若是以前,苏瑶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但现在,

    她只能卑微地弯着腰,忍受着曾经下属的刁难:“对不起……我重新去买。”“快点!

    这图纸等着裁呢!要是耽误了江总的项目,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苏瑶咬着牙,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她转身跑向电梯,脚下一软,狠狠摔在地上。

    没人去扶她。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职场就是这么现实,当你得势时,

    身边全是笑脸;当你失势且得罪了更大的老板时,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而在楼下的垃圾分类站。陈浩正忍着恶臭,在堆积如山的垃圾里进行分类。“那边的湿垃圾,

    不许混进去!你是不是眼瞎!”管大爷手里拿着大蒲扇,

    像训孙子一样训着曾经不可一世的陈副总。

    “大爷……我……我实在是干不动了……”陈浩平日里养尊处优,这半天下来,腰都快断了。

    “干不动?干不动就赔钱!”大爷是得了指令的,一点情面不留,“合同上写了,

    不完成任务扣三倍工资!你今天不仅白干,还得倒贴!”陈浩一听要扣钱,

    吓得立马低头继续去扒拉那些发霉的饭菜。他现在的希望只有一个:苏瑶。

    苏瑶不是江辰的前妻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苏瑶肯去求情,

    哪怕是用那种手段……江辰是个男人,总该心软吧?他一边翻垃圾,

    一边恶狠狠地想:苏瑶这个贱女人,怎么还没搞定江辰?平时勾引男人的本事哪去了?此时,

    我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切。突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

    传来一个虚弱、颤抖,却又极力装作柔媚的声音。“阿辰……是我,瑶瑶。

    ”“我现在在楼梯间,好冷,脚好疼……我好像发烧了。”“以前我发烧的时候,

    你都会抱我去医院的。

    我现在就在你的办公室这层楼的安全通道里……你能……出来见见我吗?我有些话,

    想单独跟你说。”她刻意在“单独”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暗示意味十足。我看着监控画面里,

    正躲在28楼安全通道里瑟瑟发抖、却在补口红的苏瑶。鱼儿,咬钩了。但我,

    是收网的渔夫,还是那个会被再次咬伤的鱼?“在那等着。”我对着电话,

    淡淡地说了四个字。挂断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三年前被撕碎、后来我又粘好的照片。

    照片上是我和母亲的合影,那时候,笑容是那么温暖。“妈,看儿子怎么给你出气。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推开办公室的门,朝安全通道走去。苏瑶,既然你想玩苦情戏,

    想玩**。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安全通道里,声控灯昏暗。

    苏瑶蜷缩在角落里,那一身原本昂贵的职业装此时却显得有些狼狈,**破了个洞,

    露出渗血的膝盖。看到我推门进来,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是黑暗中濒死的人看到了唯一的光。“阿辰!”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却又娇弱地倒了回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仰着头,领口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扣子,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你来了……我就知道,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心疼,没有波动,

    就像在看一袋等待分类的垃圾。“找我什么事?如果是关于怎么正确把废纸塞进碎纸机,

    你可以问保洁阿姨,她比我有经验。”苏瑶的表情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阿辰,别这样……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当初离开你,是被陈浩逼的!他拿我弟弟的前途威胁我,

    还骗我说你在外面欠了赌债……我是为了不连累你才……”“编,继续编。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的烟圈喷在她脸上。

    “陈浩那时候刚发家,连你弟弟在哪个学校都不知道,怎么威胁你?至于我欠债?苏瑶,

    当年我为了给你买那条项链,打了三份工,这些事你都忘了吗?”苏瑶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她意识到卖惨似乎不管用了,于是决定换一种策略。她慢慢地,撑着身体,向我爬过来。

    那双手,攀上了我的裤腿。“阿辰,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向前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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