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

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

上进的冬瓜 著

作者“上进的冬瓜”的最新原创作品,短篇言情小说《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讲述主角纪仲海本书纪伯山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他不敢再大声嚷嚷了,只是小声嘟囔:“不就是一本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是不服……

最新章节(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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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祖父七十大寿,定远侯府张灯结彩,权贵满门。

    我那两位好叔伯,为了侯府的继承权,眼睛都红了。

    大伯送来东海夜明珠,价值万金。

    二伯献上西域血玉佛,佛光普照。

    轮到我,我只捧上一个木匣。

    里面,是一本我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手抄书。

    瞬间,满堂死寂。

    然后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我堂兄指着我的鼻子骂:“纪思娴,你是穷疯了,还是存心来恶心祖父的?”

    我两位叔伯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他们以为,这场继承人之战,我这个爹娘早逝的孤女,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他们不知道。

    他们那些冰冷的宝贝,加起来,也比不上我这本书的封面一角。

    因为这本书里,藏着我祖父……失落了五十年的整个青春。

    更藏着一个,能让他们万劫不复的秘密。

    今天是祖父七十大寿。

    定远侯府的门槛,快被踏破了。

    满眼都是绫罗绸缎,珠光宝气。

    空气里飘着的,都是熏香和金钱混合的味道,闻久了让人头晕。

    我叫纪思娴,是这侯府的嫡长孙女。

    听着挺威风。

    其实就是个爹娘早死,靠祖父养大的孤女。

    在两个手握实权的叔伯眼里,我跟府里那只上了年纪的波斯猫,没太大区别。

    都是个摆设。

    大厅里,祖父纪啸山坐在最高的主位上。

    他穿着一身酱紫色的寿袍,头发花白,但腰杆笔直,眼神扫过来的时候,还带着年轻时上阵杀敌的煞气。

    底下的人,没一个敢大声喘气。

    我知道,今天这寿宴,不止是祝寿。

    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争的是这泼天的富贵,是定远侯的爵位。

    大伯纪伯山,常年掌管着家族在南方的所有生意,富可敌国。

    二伯纪仲海,在京中任职,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权势熏天。

    两人斗了半辈子,就等祖父一句话,决定这诺大的家业,到底姓谁。

    我爹是长子,可惜死得早。

    按理说,我爹这一脉,早就该退出游戏了。

    但祖父疼我。

    这份疼,就成了两位叔伯的眼中钉,肉中刺。

    “大哥,您先请。”

    二伯纪仲海笑着,对着大伯纪伯山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脸上都挂着笑,眼睛里却淬着冰。

    大伯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他一挥手,两个下人抬着一个沉重的紫檀木箱子,走到了大厅中央。

    箱子打开,一道柔和但璀璨的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父亲,这是儿子派人远赴东海,从三千尺下的鲛人遗迹里寻来的定海珠。祝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满堂宾客,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有人窃窃私语:“这定海珠,传闻是前朝皇室的贡品,价值连城啊。”

    “纪大爷真是孝顺。”

    祖父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有心了。”

    大伯得意地坐下,瞥了我二伯一眼。

    二伯纪仲海胸有成竹地站起来。

    他的贺礼,是一个蒙着红布的托盘。

    红布揭开,是一尊通体血红的玉佛。

    那红色,像是活的,在灯火下缓缓流动,诡异又庄严。

    “父亲,此乃西域古国千年血玉雕刻的弥勒佛。儿子请大昭寺高僧开光九九八十一天,日夜诵经。祝父亲佛光护体,万寿无疆!”

    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天呐,是血玉!听闻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血玉,就够买下一座宅子了!”

    “纪二爷这是把一座金山送过来了啊。”

    祖父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声音里多了一丝温度:“也难为你有这份心。”

    两位叔伯献完礼,都看向了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们知道我没什么钱,我娘留下的嫁妆,这些年被他们明里暗里刮走了不少。

    他们就是要当着全京城权贵的面,让我出丑。

    用我的寒酸,来衬托他们的孝心和财力。

    堂兄纪文轩,也就是大伯的儿子,更是直接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见:

    “思娴妹妹,大家都等着看你的贺礼呢。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他嘴上叫着妹妹,语气里的轻蔑,刀子一样。

    我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同情的,有看戏的,有幸灾乐祸的。

    我手里,只捧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楠木匣子。

    既没有紫檀的厚重,也没有红布的喜庆。

    就是街边木匠铺几十文钱就能买到的那种。

    我走到大厅中央,把木匣子放在桌上。

    纪文轩笑出了声:“妹妹,你这匣子……可真别致啊。”

    我没理他。

    我打开了匣子。

    里面没有珠光,也没有宝气。

    只有一本用粗布包裹着的书。

    书的封面是泛黄的麻布,用粗线歪歪扭扭地缝着。

    看起来,就像是哪个穷酸书生扔在路边的废纸。

    整个大厅,安静得可怕。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这已经不是寒酸了。

    这是羞辱。

    是对定远侯府的羞辱,是对老侯爷的羞辱。

    终于,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像个开关。

    瞬间,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窃笑和议论。

    “这……这是什么?”

    “一本破书?在老侯爷的寿宴上送一本破书?”

    “纪家大**,是疯了吗?”

    我两位叔伯,脸都快笑烂了。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大局已定”的狂喜。

    纪文轩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纪思娴!你这是什么意思?祖父七十大寿,你拿一本捡来的破烂糊弄他?你眼里还有没有祖父,还有没有纪家的脸面!”

    他这一嗓子,直接给我定了罪。

    不孝,不敬,丢人现眼。

    我抬起头,看向主位上的祖父。

    他一直没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面前的那本书。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连我都看不懂的颤抖。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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