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恨意里,溃烂成泥

我在他的恨意里,溃烂成泥

广东西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宴州 更新时间:2025-12-23 14:32

作者“广东西施”近期上线的现代言情小说,是《我在他的恨意里,溃烂成泥》,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陆宴州,精彩内容介绍:我以为他早就扔了,没想到他还戴着。是为了提醒他记住我的背叛吗?「陆总,好久不见。」……

最新章节(我在他的恨意里,溃烂成泥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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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下班挤地铁时,大数据给我推了一条名为「我也曾是那个白月光」的爆款帖子。

    博主叫「一只宋宋」。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的侧脸。他靠在游艇的栏杆上,

    海风吹乱了他黑色的短发,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那截冷白色的腕骨上,

    戴着一串深红色的沉香佛珠,与他身上那种矜贵又颓废的气质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即便只有一个侧脸,我也能一眼认出,那是陆宴州。文案写道:「五年前,

    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那个姐姐为了五千万,偷了他公司的核心机密卖给竞品,

    害他差点坐牢,转身就消失了。」「他恨透了那个女人。后来我在他最颓废的时候陪着他,

    陪他东山再起,陪他戒酒。昨晚他喝醉了,抱着我喊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但我不在乎。」

    「因为明天,我就要成为陆太太了。而那个女人,听说现在在给别人洗盘子,烂在泥里了。」

    底下评论区几千条,都在骂那个前女友不识好歹,夸博主是大女主,是救赎的光。

    「这就叫恶人自有天收,那个前女友现在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就该死在阴沟里,永世不得翻身。」我看了一会儿,手指微微颤抖,

    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或许她有苦衷呢?」还没发送,又默默删掉。地铁到站了,

    京市下起了暴雨,车厢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极了我现在的生活。

    我随着人流被挤出车厢,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是医院打来的催款电话。「徐**,如果你母亲的透析费再不续交,我们就只能停药了。」

    我挂断电话,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我就是那个烂在泥里的前女友。

    但我没嫁给富二代,也没有拿那五千万挥霍。我只是,快要死了。而在我死之前,

    我必须用我这条烂命,换我妈的一线生机。01.暴雨夜的重逢走出地铁站的时候,

    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混杂着泥泞,像是一道道冰冷的鞭子,

    无情地抽打在这个城市的脊梁上。我没有伞,或者说,为了省下哪怕一把伞的钱,

    我早就习惯了淋雨。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根本挡不住刺骨的寒意,冷风顺着领口往里灌,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肺叶。「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喉咙里泛起一股熟悉的腥甜铁锈味。我死死捂住嘴,不让那口血咳出来,硬生生咽了回去。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屏幕的光在昏暗的雨幕中显得格外刺眼。接通的瞬间,

    领班王姐那尖锐刻薄的嗓音即使隔着雨声,也震得我耳膜生疼。「徐笙!

    302包厢的客人点名要你去送酒,你死哪去了?再不来,这周的工钱你一分都别想要!

    还要倒扣你五百!」「马上。」我挂断电话,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指尖触碰到脸颊时,

    是一片冰凉的麻木。我现在的身份,是「夜色」会所的一名清洁工,因为长得还算清秀,

    偶尔会被叫去**送酒。五年前,我是京大美术系的天才少女,

    是陆宴州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小公主」。五年后,

    我是负债累累、背着商业诈骗前科的「劳改犯」。推开「夜色」那扇沉重的镀金大门,

    震耳欲聋的低音炮瞬间包裹了全身。

    空气中混合着昂贵的香水味、劣质的酒精味以及某种暧昧不明的体液味道。

    这种奢靡的气息让我感到窒息,像是溺水的人被按进了满是淤泥的沼泽。

    「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王姐嫌弃地看着我湿透的衣服,头发贴在头皮上,

    还在往下滴脏水,「赶紧换衣服去!302那是大客户,听说是个刚回国的资本大鳄,

    要是冲撞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我低着头,接过那套暴露的制服,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换好衣服,我端着价值连城的路易十三,站在302包厢门口。

    心跳得很快,那种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徐笙,

    你没有尊严,你需要钱。妈妈还在ICU里躺着,那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包厢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真皮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个男人。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暧昧的蓝紫色光线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穿着一件纯黑色的丝绸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截冷白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随着他仰头喝酒的动作,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侵略感。那是陆宴州。五年不见,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

    眉眼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狠戾和阴鸷。曾经那个会为了我画坏一张画而温声哄半天的少年,

    死在了五年前。而他怀里搂着的,正是那个在帖子里发**的女人,宋知。「怎么?

    看到老熟人,连酒都不会倒了?」陆宴州的声音很冷,像是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风,

    穿透了我的胸膛。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只是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腕上的那串红佛珠。

    那是当年我去普陀山,一步一叩首,跪了三千级台阶,给他求来的平安珠。

    我以为他早就扔了,没想到他还戴着。是为了提醒他记住我的背叛吗?「陆总,好久不见。」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干涩得像是在粗糙的砂纸上磨过。我走上前,按照会所的规矩,

    单膝跪在茶几旁,试图去开那瓶酒。手还没碰到酒瓶,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直接捏碎我的骨头。「徐笙,」陆宴州逼近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侧,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酒精味,激起我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这双手以前是拿画笔的,现在怎么只会伺候男人了?」

    02.笼中困兽的羞辱他的羞辱像是一把钝刀,在我的心口来回拉扯,不见血,

    却痛入骨髓。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看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里曾经盛满了对我的宠溺,现在却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嘲弄。「陆总说笑了,为了生存,

    什么都要学的。」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卑微的笑容,那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生存?」

    陆宴州冷笑一声,猛地甩开我的手。「砰」地一声,

    我的手背狠狠撞在坚硬的大理石茶几边缘,瞬间红肿一片。剧痛袭来,

    但我连眉毛都没皱一下,甚至连呼痛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重新捡起掉落的开瓶器。「当初偷走我的方案,转手卖了五千万,

    拿着那笔钱逍遥快活的时候,你跟我说为了生存?」他的声音突然拔高,

    带着压抑已久的暴怒。包厢里的其他人噤若寒蝉,连宋知都被吓得脸色发白,

    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五年前的真相,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也是我心底溃烂的伤口。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我被他的父亲陆正弘绑在地下室。

    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指着屏幕里被切断氧气管、痛苦挣扎的母亲,笑着对我说:「笙笙,

    要么毁了陆宴州,要么看着你妈死。选一个。」我没得选。「对不起,陆总。」我低下头,

    除了这三个苍白无力的字,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陆正弘的威胁还在,那个恶魔虽然进去了,

    但他留下的阴影依然笼罩着我。只要我敢吐露半个字,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会立刻消失。「对不起?」陆宴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

    指腹摩挲着我下颚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粗暴的刺痛感。我们的距离极近,

    近到我能看清他瞳孔里倒映出的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徐笙,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

    能买回我那三年的牢狱之灾吗?能买回我在看守所被人打断的一条腿吗?」什么?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腿?他的腿断过?当年商业间谍案爆发,我顶了罪,

    但我不知道陆宴州也被牵连受了这样的罪。陆正弘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做完那件事,

    就会保陆宴州平安的!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心疼了?」陆宴州捕捉到了我眼底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省省你那鳄鱼的眼泪吧,看着恶心。」「阿州,别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宋知适时地贴了上来,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陆宴州的胸口,像是在安抚一头暴怒的狮子。

    她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陆宴州松开了手,嫌恶地抽出纸巾,

    一根根擦拭着刚才碰过我的手指,仿佛我是什么沾满了病毒的脏东西。擦完,

    他将纸团狠狠砸在我的脸上。「确实不值得。」他淡淡地说道,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幻觉,「既然你是来卖酒的,那就把这桌子上的酒都喝了。喝一瓶,

    我买一瓶。」我看着桌子上摆着整整一排的烈酒。伏特加、威士忌、白酒,

    甚至还有几瓶高度的工业勾兑酒。混在一起,这是在要我的命。但我现在的命,不值钱。

    只要能拿到钱交医药费,哪怕喝死在这里,也值了。「好。」我没有犹豫,

    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一丝喘息的机会,抓起一瓶伏特加,仰头就灌。

    辛辣的液体顺着食道滑入胃里,像是一团吞下的火炭。

    原本就脆弱的胃部瞬间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冷汗直流。一瓶……两瓶……视线开始模糊,

    周围的起哄声变得遥远而扭曲。「徐笙!够了!」在我即将倒下的那一刻,

    我似乎听到了陆宴州失控的吼声。下一秒,我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那是久违的,

    带着凛冽雪松气息的怀抱,硬朗,宽阔,曾是我唯一的避风港。「你是不是想死?」

    他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了。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抓住他的衣领。「陆宴州,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稍微原谅我一点点?」话音未落,

    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了我。03.它是赝品,你也配?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极简的黑白灰装修风格,冷硬的线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手背上插着针头,冰凉的药液正一滴滴输入我的体内,

    带走了一部分身体里的燥热。这是陆宴州的私人别墅。五年前,

    我们也曾在这张图纸上规划过未来。我说要在大落地窗前画画,

    他说要在院子里种满我喜欢的满天星和海棠树。现在,窗外只有疯长的杂草,

    落地窗前空空荡荡,像极了我们荒芜的爱情。「醒了?」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打破了房间的死寂。陆宴州穿着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碗粥,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压迫感,

    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胸口。「谢谢陆总救命之恩,医药费我会想办法还给您的。」

    我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发现双腿软得像面条,刚沾地就直接跌坐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

    陆宴州皱了皱眉,大步走过来。他没有扶我,而是单手揪住我的衣领,

    像拎一只破布娃娃一样,将我拎了起来,重重地扔回床上。「还?你拿什么还?

    拿你在夜总会卖笑赚的那点脏钱?」他的话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不留余地。

    我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勉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先把粥喝了。」

    他把碗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不希望我的仇人还没受够折磨就死了,

    那样太便宜你了。」我端起碗,机械地往嘴里送。粥是温热的,里面放了百合,

    是我以前最喜欢的口味。他应该只是顺手吧,或者是为了让我在接受折磨时更有力气。

    「明天开始,辞掉夜总会的工作。」陆宴州点了一根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

    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面容,「做我的私人助理,随叫随到。」

    我拿着勺子的手顿住了。「怎么?不愿意?

    还是说你更喜欢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伺候不同的男人?」他嘲讽地勾起嘴角。「我愿意。」

    我连忙说道,声音急切。只要能离他近一点,哪怕是地狱,我也愿意去。「还有,」

    陆宴州吐出一口烟圈,目光落在我脖子上那条已经氧化发黑的廉价银项链上,

    「把你那个地摊货摘了,看着碍眼。」我下意识地捂住项链,像是护着最后的珍宝。

    那不是地摊货。那是五年前我们分手那天,我在路边摊买的,

    吊坠里藏着一张被我剪碎又粘起来的,我们的合照。

    那是支撑我度过这五年炼狱生活的唯一信念。「这是我不值钱的私人物品,陆总也要管吗?」

    我声音微弱地反抗。陆宴州冷笑一声,突然俯身逼近我。他身上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

    修长的手指勾起那条细细的银链,用力一扯。「崩」地一声,项链断了。

    细碎的金属划破了我颈侧娇嫩的皮肤,渗出一丝血珠。他看都没看一眼,

    随手将项链扔进角落的垃圾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扔在我面前。「戴上这个。

    作为我的助理,别给我丢人。」我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设计精美,奢华至极,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但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手脚冰凉。

    因为这款项链的名字叫——「笼中鸟」。而且,这一款,

    是当年陆宴州为了羞辱竞争对手出的「复刻版」,专门送给那些不入流的情人。

    「宋知也有一条一样的,不过她是正版,全球**一条。」陆宴州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裹着毒药,「徐笙,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赝品,

    永远成不了正主。」我握着那个盒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染红了丝绒内衬。原来,

    他不仅要羞辱我,还要让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我知道了,陆总。」我当着他的面,

    戴上了那条象征着耻辱的项链。冰冷的金属贴在皮肤上,像是一条毒蛇,

    紧紧缠绕着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吸。

    04.致命的把柄与五十万陆宴州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猛烈。他让我做助理,

    其实就是让我做杂役。在公司里,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但我不在乎,

    只要能拿到工资救妈妈,让我做什么都行。可是,噩梦从来不会轻易放过苦命人。晚上八点,

    我接到了那个恶魔的短信。「今晚八点,老地方见。如果你敢不来,

    明天你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是我的继父,也是当年陆正弘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陈刚。

    五年前,就是他和陆正弘联手,设计了那个局,毁了我的一生。

    我来到了城中村的一个破旧奇牌室。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烟、汗臭和脚臭混合的味道,

    让人作呕。陈刚正叼着烟,一脸横肉地甩着扑克牌,看到我进来,他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哟,大画家的女儿来了。听说你最近攀上高枝了,给陆宴州当助理?

    怎么样,旧情复燃了?」「你要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身体紧绷。「不干什么,

    最近手头有点紧,输了点钱,借点花花。」陈刚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比了个五,「五十万。」

    「我没钱。」「没钱?」陈刚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啪」

    地一声脆响,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瞬间渗出血丝,整个人摔倒在满是烟蒂的地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陆宴州那小子现在身价百亿,

    你随便从他那漏点出来都够老子吃喝不愁了!难道他在床上没给你钱?」他揪住我的头发,

    逼我看着他,眼神恶毒,「徐笙,你别忘了,你那个植物人老妈还在医院躺着。而且……」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如果陆宴州知道,

    当年是你亲手把那个植入病毒的U盘**他的电脑,你说,他会怎么对你?」

    「不……不要……」我浑身颤抖,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噩梦。

    当年陆正弘拿着刀架在我妈脖子上,逼我这么做。我以为只是窃取资料,

    没想到那是毁灭性的病毒,直接瘫痪了陆氏所有的系统。「不想让他知道,就乖乖给钱。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五十万。否则,我就把当年的监控录像发给他!」陈刚把我推倒在地上,

    朝着我吐了口唾沫,扬长而去。我蜷缩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绝望地闭上眼睛。五十万。

    我去哪里弄五十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很沉稳,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奇牌室外显得格格不入。我猛地抬头,

    看到陆宴州站在阴影里。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指尖的烟火忽明忽暗,

    照亮了他阴沉得可怕的脸。他听到了多少?

    05.羞辱的交易与暗夜余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陆宴州怎么会在这儿?他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来,高贵的皮鞋踩在脏乱的垃圾上,

    却依然纤尘不染。他的表情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下,晦涩难懂,只有那双眼睛,冷得像冰。

    「陆……陆总……」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刚才那一巴掌的眩晕感又跌坐回去,

    狼狈不堪。陆宴州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视线在我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上停留了几秒,眸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厌恶?

    是嘲讽?还是……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心疼?不,不可能。他恨我入骨,怎么会心疼。

    「这就是你缺钱的原因?」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是……欠了高利贷。」我不能说出陈刚,不能说出陆正弘,

    更不能说出当年的真相。我只能背下这个黑锅,哪怕被他误解成烂赌鬼。「徐笙,

    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陆宴州嗤笑一声,蹲下身子。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我受伤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为了这种烂人,

    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当年的骄傲呢?被狗吃了?」「骄傲值几个钱?」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眼底一片死寂,声音空洞,「陆总,能借我五十万吗?我可以签卖身契,

    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陆宴州的手指猛地收紧,捏得生疼,像是要捏碎我的下颌骨。

    「卖身契?你觉得自己值五十万?」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从我的领口滑落,

    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我……」还没等我说话,他突然松开手,站起身,

    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他拿出钢笔,刷刷写下几个数字,然后将支票轻飘飘地扔在我身上。

    纸片像雪花一样落下,砸在我的心上,重如千钧。「拿去。」我慌乱地捡起那张支票,

    上面是一百万。「一百万,买你这辈子。」陆宴州冷冷地说道,

    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买下的商品,「从今天开始,你这条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死,

    不准受伤,更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谢谢……谢谢陆总!」我紧紧攥着支票,

    眼泪夺眶而出。妈妈有救了,陈刚的嘴也能堵住了。「别急着谢。」陆宴州转身往外走,

    背影冷漠决绝,「今晚去我那里,把合同签了。既然卖了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明明是他救了我,可为什么,

    他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孤单,那么落寞?回到车上,陆宴州一言不发,

    车里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他突然伸手,从置物盒里拿出一支药膏,扔给我。「擦擦,

    丑死了。别顶着这张猪头脸去见客户,丢我的脸。」我拿着那支昂贵的消肿药膏,

    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是在骂我,可这药膏,却是新的,封口都还没拆。

    06.鸿门宴上的「我的狗」第二天一早,陆宴州扔给我一套礼服。不是什么高定,

    而是一件款式过时、甚至有些暴露的黑色短裙。裙摆极短,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

    领口开得很低。「今晚有个商业酒会,穿上它,跟我去。」我看着那条裙子,心里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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