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送来监视我,却不知我早看穿他不是太监

他被送来监视我,却不知我早看穿他不是太监

诗酒趁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魏晋赵珩魏瑾 更新时间:2025-12-23 13:53

在他被送来监视我,却不知我早看穿他不是太监中,魏晋赵珩魏瑾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魏晋赵珩魏瑾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诗酒趁华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魏晋赵珩魏瑾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退让只会被人当成软弱。你把它当精神病院,把他们当病人,就好理解了。”魏晋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没听懂什么叫“精神病院”。……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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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沈鸢,皇帝的弃妃。因为当众说他新纳的贤妃“长得像个发面馒头”,

    我被打包扔进了冷宫。本以为从此wifi连满,外卖点好,可以安心躺平当个咸鱼。

    谁知道皇帝那个小心眼,还特意派了个新来的小太监来监视我。小太监叫魏晋,

    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业务不太熟练。第一天给我请安,差点把自己左脚绊右脚送走。

    我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双藏着精光的眼睛,乐了。这皇帝,

    是把国库亏空了还是怎么的?怎么连送个太监来,都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也好,养老生活,

    总得找点乐子。就拿这个假太监开涮吧。1.这太监,有点不对劲我被扔进冷宫的第三天,

    皇帝赵珩的圣旨才跟乌龟爬似的送了过来。上面没写什么,就说我言行不端,

    需在静思宫闭门思过。静思宫,就是冷宫。说得还挺好听。我爹是当朝太傅,

    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我估摸着赵珩不敢真杀了我,就是想晾着我,给我爹一个下马威。

    我不在乎。这皇宫跟个大型精神病院似的,早点退休也好。我把圣旨拿来垫了桌角,还挺稳。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我都高,角落里那棵歪脖子树看着就晦气。但胜在清静。

    没有一群女人叽叽喳喳,也没有赵珩那张自以为是的脸。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我正盘算着怎么把院子开垦出来种点菜,宫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来一个穿着内侍服的小太监,身后跟着两个抬着赏赐的。说是赏赐,不过是一匹劣质绸缎,

    两包烂茶叶。赵珩这人,损人都要损得这么上不了台面。“沈主子,陛下念您旧情,

    特派奴才来伺候您。”那小太监低着头,声音有点哑。我抬眼看他。大概十七八岁,

    身形清瘦挺拔,皮肤很白,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有几分姿色。“叫什么?”我懒洋洋地问。

    “回主子,奴才叫魏晋。”我点点头,没说话,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步子迈得很大,

    下盘很稳,不像宫里那些走小碎步的公公。站着的时候,腰杆笔直,手自然垂在两侧,

    指骨分明,隐约能看到薄茧。最重要的是,他刚才说话的时候,

    喉结有个非常细微的上下滚动。我心里乐了。有意思。这宫里,什么时候混进来一个假货?

    看这身形气度,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抬起头来。”我说。魏晋顿了一下,缓缓抬头。

    一张俊俏的脸,剑眉星目,就是眼神有点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新来的?”“是,刚进宫不久。”“以前做什么的?”“在……在老家种过地。

    ”我差点笑出声。就他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说他是种地的?骗鬼呢。锄头柄怕是都没摸过。

    “行吧。”我摆摆手,“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魏晋留下。”那两个小太监如蒙大赦,

    放下东西就跑了。魏晋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显得有点局促。我走到他面前,

    绕着他走了一圈。他身子绷得紧紧的,呼吸都放轻了。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混着点青草味。

    嗯,还挺爱干净。“以后你就跟着我了。”我停在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衣服下面的肌肉是紧绷的。一个真正的太监,

    身体是软的,不会有这种反应。“在这冷宫里,别的没有,就是规矩少。”我凑近了些,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只要你……‘本分’一点,

    我保你过得舒坦。”我特意加重了“本分”两个字。魏晋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显然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但他很快掩饰过去,低头应道:“奴才遵命。”行啊,

    心理素质不错。我退后一步,指了指那快塌了半边的屋顶。“去,把房顶的瓦给我捡一捡,

    晚上漏雨。”魏晋:“……”他看着那几乎要垂直于地面的房梁,脸色有点发青。“怎么?

    刚来第一天,就想违抗主子的命令?”我挑眉。“……奴才不敢。”他咬了咬牙,看看屋顶,

    又看看我,最后认命似的找了把梯子。那梯子缺了好几根横档,踩上去嘎吱作响,听着就悬。

    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树下,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他颤颤巍巍地往上爬。这皇帝,

    以为送个探子来就能拿捏我?天真。我倒要看看,这个假太监,能在我这儿装多久。

    我的养老生活,总算有点调剂品了。2.公公,帮我搓个背?

    魏晋在房顶上待了整整一个下午。他大概是真没干过这种活,动作笨拙得像只刚学飞的雏鸟。

    好几次我都以为他要从上面滚下来了。结果他硬是凭着一股蛮力,

    把那些松动的瓦片给重新码好了。下来的时候,他一身的灰,脸上也蹭得一块黑一块白,

    像只花猫。我递给他一块帕子。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接。“嫌脏?”我问。他赶紧摇头,

    接了过去,胡乱在脸上擦了两下。“主子,晚膳想用些什么?奴才去御膳房领。”他低声问。

    冷宫的份例,都是些残羹冷炙。去晚了,连馊的都捞不着。“不用了,”我站起身,

    伸了个懒腰,“今晚我亲自下厨。”静思宫里有个小厨房,早就荒废了。但我爹怕我饿死,

    偷偷塞给我不少银票。我早就打点好了宫里一个专门负责采买的小太监,

    让他帮我带些新鲜食材。钱这东西,真是到哪儿都好使。魏晋一脸错愕地跟着我进了小厨房。

    我熟练地生火、淘米、切菜。他站在一边,想帮忙又不知道从何下手,样子有点呆。

    “看什么?没见过主子做饭?”我瞥了他一眼。他老实地点点头。也是,宫里这些主子,

    哪个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做了个三菜一汤。清炒时蔬,麻婆豆腐,糖醋里脊,

    再加个紫菜蛋花汤。都是些家常菜。香味飘出去,把隔壁院子那只野猫都给馋来了。

    我把饭菜端到石桌上,递给魏晋一双碗筷。“一起吃。”魏晋吓得差点把碗扔了。

    “奴才不敢!这不合规矩!”“我这儿没规矩。”我夹了一筷子豆腐,“坐下,吃饭。

    还是说,你嫌我做的不好吃?”“不不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脸都红了。

    最后还是在我逼视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但速度很快。

    看得出来是饿坏了。也是,折腾了一下午,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我没说话,

    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月光洒在院子里,给杂草都镀上了一层银边。吃完饭,我指了指水井。

    “去,打桶水来,我要沐浴。”魏晋的动作僵住了。他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

    “主子……这……这不妥吧?”他声音干涩。“有什么不妥?你是我的贴身太监,

    伺候我沐浴,不是天经地义吗?”我故意说得理直气壮。他嘴唇动了动,想反驳,

    又找不到理由。一个太监,确实是要干这个活的。可他不是啊!我看着他憋屈的样子,

    心里笑开了花。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他磨磨蹭蹭地去打了水,倒进浴桶里。

    我当着他的面,开始脱外衫。他“嗖”地一下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脖子都红透了。

    “主子,您……您先洗,奴才在外面守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守什么?外面有鬼吗?

    ”我把外衫搭在屏风上,“过来,帮我搓背。”魏晋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能感觉到他背后的空气都凝固了。过了好半天,

    他才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主子……男女授受不亲。”“噗嗤。”我终于没忍住,

    笑了出来。“公公,你跟我讲男女授受不亲?”我走到他身后,戳了戳他僵硬的后背,

    “你不会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吧?”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还是说,

    ”我慢悠悠地绕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根本就不是个太监?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主子说笑了。

    ”他垂下眼眸,掩去所有情绪,“奴才……奴才只是觉得,脏了主子的眼。”哟,

    还挺会找借口。行,不逗你了。再逗下去,怕是真要翻脸了。“行了,滚出去吧。

    ”我挥挥手,“看着你就烦。”他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的背影,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这个魏晋,身上藏着的秘密,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有这么个好玩的家伙在身边,这冷宫的日子,看来不会无聊了。3.贤妃的馒头,

    馊了第二天一早,贤妃的人就来了。来的是她宫里最得势的掌事嬷嬷,姓李。一脸的褶子,

    看人的时候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她捏着嗓子,说贤妃娘娘心善,念及姐妹情分,

    特意赏了我一盅新炖的冰糖燕窝。我看着那盅燕窝,上面飘着几颗红枣,闻着还挺香。

    李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沈主子,趁热喝吧。这可是娘娘一大早起来,亲手为您炖的。

    ”这话说的,好像我和贤妃的关系多好似的。要不是我记得她那个“发面馒头”的脸,

    我差点就信了。魏晋站在我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那碗燕窝上。他应该也猜到了,这东西不干净。我笑了笑,

    端起燕窝。李嬷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我把燕窝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嗯,是挺香。

    ”然后,我当着她的面,把燕窝递给了魏晋。“你尝尝。”魏晋猛地抬头,一脸震惊。

    李嬷嬷的脸也僵住了。“沈主子!这是娘娘赏给您的!”“我知道啊。”我一脸无辜,

    “可我现在不饿。魏晋,你替我尝尝,也算是我领了贤妃娘娘的心意了。”我看着魏晋,

    眼神里带着一丝命令。魏晋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知道这燕窝有问题,

    但他现在是我的“太监”。主子的命令,他不能不听。他看了一眼李嬷嬷,又看了一眼我,

    最后心一横,接过了碗。“奴才谢主子赏。”我心里暗笑。这燕窝里下的,

    是一种叫“软筋散”的药。无色无味,吃了不会死人,但会让人四肢无力,任人宰割。

    贤妃这是想废了我,再随便找个由头弄死我。手段还是这么低级。魏晋端着碗,

    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就在他要把碗凑到嘴边的时候,我伸手拦住了他。“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从他手里拿过碗,走到院子门口。

    一只半大的黄狗正趴在那里打盹。这是我刚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狗。

    我每天喂它点剩饭,它就赖着不走了。我把燕窝倒在了地上。那黄狗闻到香味,

    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李嬷嬷的脸都绿了。“沈鸢!

    你……你竟敢如此作践娘娘的心意!”她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作践?”我转过身,

    慢悠悠地走回她面前,“嬷嬷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这燕窝是好东西,人能吃,

    狗自然也能吃。难道在嬷嬷眼里,我这静思宫里的人,还不如一条狗金贵?”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李嬷嬷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她要是敢说人比狗金贵,

    那就是承认了这燕窝有问题。她要是不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把贤妃的“心意”喂了狗。

    她的脸憋得通红,像个紫茄子。“你……你给我等着!”她撂下一句狠话,

    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等他们走远,魏晋才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主子,您这么做,

    怕是会彻底得罪贤妃。”“我不得罪她,她就放过我了?”我嗤笑一声,“在这宫里,

    退让只会被人当成软弱。你把它当精神病院,把他们当病人,就好理解了。

    ”魏晋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没听懂什么叫“精神病院”。我没跟他解释。

    我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摸了摸它的头。“今天给你加餐了。”它摇着尾巴,蹭了蹭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那狗开始没精打采,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四条腿软得站不起来。

    跟我想象的症状一模一样。魏晋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他大概是没想到,宫里的争斗,

    连一条狗都不放过。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宫里就传来了消息。

    贤妃最宠爱的那条西域贡犬,昨天夜里突然暴毙了。上吐下泻,死状凄惨。太医查了半天,

    最后在它的食盆里,发现了一模一样的“软筋散”。不过,下的剂量,比我这碗里的,

    要大得多。赵珩龙颜大怒,下令彻查。结果查来查去,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皇后宫里。

    因为前两天,皇后刚跟贤妃因为一只簪子吵了一架。动机,人证,物证,俱全。

    皇后百口莫辨,被赵珩禁足在了凤仪宫。我听着魏晋给我汇报这些消息,

    一边悠闲地给我新开垦的菜地浇水。魏晋看着我,欲言又止。他肯定猜到这事跟我有关。

    那条西域贡犬的食物,是我让那个采买的小太监动的手脚。嫁祸给皇后的证据,

    也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想问什么就问。”我头也不回地说。“奴才……奴才只是不明白,

    ”他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主子是如何知道,贤妃会对您下手的?”“因为她的脑子,

    就跟发面馒头一样,又白又软,一捏就出水。”我淡淡地说,“而且,里面的馅儿,

    早就馊了。”这种低级的宫斗手段,我十五岁的时候就不玩了。她们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4.皇帝的脑子,被驴踢了贤妃和皇后斗得两败俱伤,宫里消停了好一阵子。我也乐得清闲,

    每天种种菜,喂喂猫,顺便再逗逗我的假太监。日子过得比在当宠妃的时候还舒坦。

    魏晋这人,适应能力还挺强。除了依旧不肯伺候我沐浴之外,别的事情已经干得有模有样了。

    劈柴,挑水,打扫院子,甚至还学会了给我新种的小葱除草。有时候我看着他穿着太监服,

    蹲在菜地里一本正经地拔草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好笑。一个藏着秘密的质子(我猜的),

    在我这儿提前体验上了田园生活。这天下午,我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魏晋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主子,不好了!”“天塌下来了?”我眼皮都没抬。

    “陛下……陛下他下旨,说……说要拆了静思宫!”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拆了干嘛?

    ”“说……说是贤妃娘娘提议,这冷宫位置风水好,适合建一座观星台,为国祈福。

    ”魏晋的脸色很难看。为国祈福?我呸。我看是为她自己祈福还差不多。赵珩这个昏君。

    为了讨好一个女人,连祖宗留下来的规矩都不要了。冷宫说拆就拆?

    那以后犯了错的妃子往哪儿扔?直接乱棍打死吗?“那我们怎么办?”魏晋问。“什么我们?

    ”我瞥了他一眼,“你一个太监,自然是回调到别处当差。我嘛……”我顿了顿,

    “八成是要被挪到柴房或者哪个更犄角旮旯的地方去了。”这摆明了是贤妃的报复。

    她不敢直接弄死我,就用这种法子恶心我。魏晋的拳头握紧了。“这太欺负人了!”“哟,

    ”我笑了,“你还挺有正义感。怎么,想替我出头?”他被我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

    “奴才……奴才只是觉得不公。”“这世上不公的事多了去了。”我重新躺回摇椅上,

    “急什么。圣旨下来了吗?”“还没有,只是听说了风声。”“那不就得了。”我闭上眼睛,

    “等圣旨下来再说。”魏晋看着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急得在原地直转圈。

    我懒得理他。赵珩的脑子虽然被驴踢了,但他身边还有一群怕被驴蹄子甩到的朝臣。

    我爹那个老顽固,第一个就不会同意。拆冷宫这种荒唐事,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赵珩丢不起这个人。果然,到了晚上,事情就有了转机。我那个采买的小太监偷偷来报,

    说太傅大人在御书房跟陛下大吵了一架,把陛下骂得狗血淋头。最后,拆冷宫的事,

    不了了之了。但赵珩咽不下这口气,想了个新招。第二天,圣旨来了。不拆冷宫了。改成,

    要在冷宫里,给我,立个生祠。让我每天对着我自己的牌位,早晚三炷香,

    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这侮辱性,可比拆宫殿强多了。魏晋听完圣旨,气得浑身发抖。

    我倒是很平静。“行,领旨谢恩。”我接了圣旨,依旧拿去垫了桌角。这个桌角,

    好像专门就是为了接圣旨而生的。没过几天,

    内务府的人就敲锣打鼓地把建生祠的材料给送来了。搞得跟要唱大戏一样。

    整个后宫都来看热闹。贤妃站在人群里,一脸的得意。她觉得这下总算是把我踩到泥里了。

    我倚在门口,看着那些工匠在我院子里叮叮当当作响。“魏晋。”“奴才在。”“去,

    给我搬个鼓来。”“……主子要鼓做什么?”“助助兴。”我说。魏晋虽然不解,

    但还是照办了。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面半人高的建鼓,放在了我院子中央。我拿起鼓槌,

    走过去。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敲了下去。“咚——!”一声巨响,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没停,一下接着一下。“咚!咚!咚!”鼓声沉闷,但极具穿透力。

    我一边敲,一边用我毕生所学,唱起了我爹教我的《驱邪破煞大悲咒》。

    这玩意儿是我小时候调皮,我爹为了罚我,逼我背的。据说能驱鬼辟邪。我唱得声嘶力竭,

    调子都跑到天边去了。配上那一下下跟催命似的鼓声。整个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那些看热闹的妃子和宫女,脸都吓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在做法事,

    要召唤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贤妃的脸,从得意洋洋,变成了铁青。“沈鸢!你疯了!

    ”她尖叫道。“妹妹说的哪里话?”我停下鼓槌,冲她咧嘴一笑,

    “姐姐我这是在感谢皇上天恩浩荡,特意为我建生祠。我高兴,我为皇上祈福,为大夏祈福!

    ”说完,我又“咚咚咚”地敲了起来。那噪音,简直是魔音贯耳。没过半个时辰,

    所有看热闹的人都跑光了。连那些工匠都受不了,一个个磨洋工,干活有气无力的。

    我就这么敲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整个皇宫都回荡着我的鼓声和鬼哭狼嚎般的“大悲咒”。

    第三天,赵珩的贴身大太监哭丧着脸来了。说陛下已经被我吵得两天没合眼了,头疼欲裂。

    问我到底想干嘛。我一脸无辜地说:“我在为皇上祈恩啊。”大太监快哭了。“娘娘,

    您就饶了陛下吧。这生祠,不建了!不建了还不行吗!”我这才停了下来。“不建了?

    这怎么行?”我义正言辞,“这可是皇恩,我不能不受。”“受!您受了!陛下知道了!

    ”大太监擦着汗,“只要您别再敲了,您想怎么样都行!”于是,在我的“据理力争”下,

    生祠不建了。送来的那些上好的金丝楠木,也都留了下来。我让魏晋把木头劈了,当柴烧。

    热效率极高,一根能顶普通木柴三根。这个冬天,看来是不用愁了。5.假太监,

    动了凡心自从“生祠风波”之后,我在宫里的名声,就从“弃妃”变成了“疯批”。也好。

    没人敢再来我这静思宫找不痛快。贤妃也安分了不少。

    我估计她是被我的大悲咒给整出心理阴影了。我的菜地,也终于有了收成。第一茬小青菜,

    长得绿油油的,特别喜人。我摘了一篮子,炒了一盘,又做了个青菜汤。

    我和魏晋坐在石桌旁,吃得心满意足。“手艺不错。”我指了指菜地,“以后你负责种,

    我负责吃。”魏晋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反驳我的话了。

    大概是觉得反驳也没用。吃完饭,他去洗碗。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最近,好像太安静了。以前他虽然也沉默寡言,但眼神里总带着点警惕和防备。现在,

    那份警惕好像……少了很多。看我的时候,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是怕,倒像是……害羞?

    我起了疑心。这小子,不会是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太监了?不对。他看我的眼神,

    不像太监看主子。倒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假太监,

    不会是动了凡心吧?这可不行。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咸鱼,可不想惹上什么桃花债。

    尤其对方还是个身份不明的假货。我得想个办法,敲打敲打他。晚上,

    我又让他给我打水沐浴。他依旧是打完水就想溜。我叫住了他。“魏晋。”“奴才在。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问得开门见山。他身子一僵。“没……没有。”“没有?

    ”我走到他面前,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绕着他走了一圈,“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看我的眼神,

    不太对劲呢?”他的呼吸乱了一瞬。“主子……多心了。”“是吗?”我停在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皂角的清香。“魏晋,

    你是个聪明人。”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该想,

    什么不该想。不该有的念头,最好趁早掐死在萌芽里。”我的语气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受伤。那样子,像只被主人训斥了的小狗。

    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真被我说中了。“我不管你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继续说,

    “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沈鸢,早就不是那个需要男人庇护的女人了。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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