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寿宴献破书,我气哭满朝文武

国公寿宴献破书,我气哭满朝文武

瘾行如墨 著

最具潜力佳作《国公寿宴献破书,我气哭满朝文武》,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纪伯均纪瑶纪仲德,也是实力作者瘾行如墨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中心。二叔也跟着帮腔:“是啊,瑶丫头,快别藏着了,让你祖父也高……

最新章节(国公寿宴献破书,我气哭满朝文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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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了一本宅斗文里的炮灰女配,纪瑶。

    在书里,我将在祖父的七十大寿上,因为送了一本“破烂”手抄书,被几位叔伯当众羞辱,沦为京城笑柄,最后凄惨死去。

    而这一次,当二叔三叔捧着稀世珍宝,极尽嘲讽地看着我时。

    我只是微笑着,将那本“破书”亲手送到了祖父面前。

    “孙女知晓,万两黄金,难买祖父片刻欢愉。这本《南境异闻录》残本,是您二十岁时征战南境唯一的慰藉,后于战火中遗失,是您毕生遗憾。”

    “孙女花了五年,走遍江南,寻访百位老儒,才将残篇拼凑补全,亲手抄录。”

    当祖父老泪纵横,当太子震惊起身,当满座宾客哑口无言。

    他们不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寿礼。

    更是我纪瑶,掀翻这纪家浑水,为自己挣一条活路的投名状。

    而这本书里最大的秘密,才刚刚开始显现。

    我叫纪瑶,我穿书了。

    穿成了定国公府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炮灰孙女。

    今天,是我那权倾朝野的祖父,纪国公的七十大寿。

    国公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太子和几位亲王都亲临现场,给足了面子。

    我知道,这也是我的死期。

    在原书里,今天这场寿宴,是我悲惨命运的开端。

    我那两位“好叔叔”,纪家二爷纪伯均和三爷纪仲德,会借着献礼的机会,把我这个嫡长房唯一的血脉,狠狠踩进泥里。

    他们会用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来对比我“寒酸”的礼物,把我塑造成一个不孝、吝啬、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彻底断绝祖父对我的最后一点念想。

    然后,我就没了利用价值,被他们寻个由头,送去家庙,无声无息地病死。

    我端着手里的木匣子,深吸一口气。

    指尖传来黄花梨木温润的触感,但我手心全是冷汗。

    大厅里,丝竹悦耳,酒香浮动。

    二叔纪伯均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绛紫色锦袍,满面红光,手里捧着一个半人高的珊瑚树。

    那珊瑚红得像血,通体透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父亲大人,儿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株‘鸿运当头’,是儿子花了三年,从东海深处寻来的,愿父亲大人的运道,也如这珊瑚般,红红火火,永世不衰!”

    马屁拍得震天响。

    祖父坐在主位上,须发皆白,面容清癯,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有心了。”

    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知道,祖父根本不爱这些东西。

    他年轻时是跟着先帝打江山的武将,后来转文臣,当了三十年帝师,什么宝贝没见过?

    他现在想要的,不过是家人的一点真心。

    可惜,真心这东西,在国公府里,比东海的珊瑚还稀有。

    紧接着,三叔纪仲德也站了起来。

    他比二叔更会来事,献上的是一尊通体翠绿的玉佛。

    “父亲大人,儿子没二哥那样的本事,寻不来珊瑚。只求得这尊和田玉佛,日夜在佛前为您祈福,愿您松鹤延年,平安康健!”

    这话说得,又谦虚又孝顺。

    在场不少宾客都点头称赞。

    “纪家三爷,真是纯孝啊。”

    “是啊,这玉佛一看就不是凡品,有钱都难买。”

    祖父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说了一个字:“嗯。”

    三叔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的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这边,带着一丝不易察的轻蔑。

    我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果不其然,三叔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大半个厅的人都听见。

    “说起来,咱们纪家第三代里,瑶丫头也长大了,想必也为国公爷准备了寿礼吧?”

    “瑶丫头一向聪慧,她准备的礼物,肯定比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更贴祖父的心意。”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也有不加掩饰的嘲弄。

    我成了全场的中心。

    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中心。

    二叔也跟着帮腔:“是啊,瑶丫头,快别藏着了,让你祖父也高兴高兴。你父母走得早,国公爷可最疼你了。”

    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他们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不出去,就是不懂事,不孝顺。

    我攥紧了手里的木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能感觉到,坐在我旁边的堂妹,纪雪柔,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关切”:“姐姐,你的礼物……真的要现在送吗?要不,等私下里再给祖父?”

    纪雪柔,这本书真正的女主角。

    此刻,她扮演着一个善良的、为我着想的妹妹。

    但我知道,她比谁都希望我出丑。

    我冲她笑了笑,那笑意没到眼底。

    “没事,总是要送的。”

    我站起身,捧着那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黄花梨木匣子,一步一步,走向大厅中央。

    我能听见宾客间的窃窃私语。

    “这就是纪家那个嫡长孙女?看着……有点太素净了。”

    “听说是啊,她爹娘死得早,在府里跟个透明人一样。”

    “你看她手里那匣子,黄花梨的,虽然也算名贵,但在这场合,也太小家子气了。”

    “嘘,小声点,看她到底送什么。”

    我走到祖父面前,屈膝,行礼。

    “孙女纪瑶,恭祝祖父福寿安康,万事顺遂。”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祖父看着我,那双看透了世事变迁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起来吧,瑶丫头,给祖父准备了什么?”

    他的语气,比对他那两个儿子加起来还要温和。

    我感觉鼻子有点酸。

    穿过来这几年,整个国公府,也只有这位老人,会真心实意地关心我吃了没,穿暖了没。

    我打开木匣。

    里面没有珠宝,没有玉器,没有古董字画。

    只有一本书。

    一本用牛皮纸做封面,麻线装订的书。

    封面上,是我自己用秃笔蘸墨,写下的五个字。

    《南境异闻录》。

    书角甚至因为翻看,有些微微的卷曲。

    全场,一片死寂。

    死寂之后,是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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