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把家产全给继子我断供后他疯了

我爸把家产全给继子我断供后他疯了

抽刀切水水不流 著

《我爸把家产全给继子我断供后他疯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赵杰王翠莲陈记卤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抽刀切水水不流”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我给所有门店的店长和核心老员工群发了一条消息:“本人已于昨日离职,感谢各位多年来的支持。此后‘陈记’一切事务,由新老板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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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爸把经营了二十年的十二家连锁店,全部过户给了继母的儿子。理由是:“他叫我一声爸,

    就是我亲儿子。”我看着那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陌生人,笑了笑。第二天,

    我带走了所有核心配方和供应商资源,订了张远方的机票。我爸和继母结婚那天,

    他发来消息:“你妈给你留了喜糖,快回来拿吧。

    ”我把十二家店同时断供的新闻截图发过去:“爸,喜糖不用了,我给您备了份大礼。

    ”电话那头,传来继母的尖叫声。01晚饭的空气是凝滞的。红木圆桌上,

    四菜一汤已经凉透,浮着一层白色的油腻。我爸**坐在主位,满面红光,

    那张被酒精泡得有些浮肿的脸上,堆满了即将宣布天大喜讯的得意。他身边,

    坐着那个叫王翠莲的女人,四十多岁,风韵犹存,

    一双精明的眼睛不停地在我脸上和她儿子赵杰身上打转。赵杰,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巨婴,

    染着一头黄毛,正低头玩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不耐烦和理所当然。“咳咳。

    ”**清了清嗓子,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厚厚一沓文件,

    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那声响,像一记闷锤,砸在我心口。“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

    是宣布一件大喜事。”他拿起那沓文件,如同举着圣旨,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了赵杰身上。

    “小杰,从今天起,这十二家‘陈记卤味’的店,就都是你的了。”“工商变更和房产过户,

    我都办好了,你看看。”王翠莲立刻戏精上身,一把按住**的手,

    假惺惺地推辞:“建国,这怎么行!太贵重了!我们小杰年轻,担不起这么大的家业。

    ”赵杰却连头都懒得抬,手机游戏里传来一阵厮杀声,他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然后极其熟练地抬眼,对着**咧嘴一笑。“谢谢爸!”这一声“爸”,叫得又甜又脆,

    像一剂强心针,打进了**的身体里。他整个人都舒坦了,笑得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连连摆手:“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他叫我一声爸,就是我**的亲儿子!

    我陈家的香火,以后就靠他了!”我端着碗,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认亲大戏,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妈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最后一口气都念叨着:“安安,

    ‘陈记’是妈的心血,你要守好它。”这二十年,是我,陈安,

    陪着我妈从一个小小的卤味摊,做到十二家连锁店。是我,在大学毕业后,

    放弃了更好的工作机会,一头扎进这油腻的厨房和琐碎的管理中。是我,把一个家庭小作坊,

    一步步规范化,注册公司,打通供应链,建立起品牌效应。**呢?

    他只负责在麻将桌上吹牛,说自己是“陈记”的老板。现在,他要把我妈和我二十年的心血,

    拱手送给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亲儿子”。我放下碗筷,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爸,

    妈走的时候说过,这店是留给我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破美梦的暴怒。他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你是个女的!

    女的迟早要嫁人,是泼出去的水!店给你,不就是送给外人?”“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凭什么给外姓人!”他唾沫横飞,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扎进我的心里。辛辛苦苦?

    我几乎要笑出声。他什么时候辛辛苦苦过?是在牌桌上奋战到天明,

    还是在酒局上喝到不省人事?王翠莲在一旁赶紧“劝架”,实则火上浇油:“安安啊,

    你别怪你爸,他也是为了陈家好。你看你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多辛苦,以后嫁个好人家,

    让你老公养着多好。”“小杰虽然不是你爸亲生的,但以后他会给你爸养老送终,

    这不都是一样的嘛。”我看向赵杰,他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猥琐。他上下打量着我,像在看一件可以估价的商品。那一瞬间,

    我心里最后一点关于“父亲”这个词的温情,彻底熄灭了。血缘,亲情,

    在“香火”这两个字面前,一文不值。我没有再争辩,也没有哭闹。我站起身,走到桌前,

    拿起那份工商变更同意书,平静地看着**。“行,既然你认他当儿子,那以后,

    就让他给你养老送终。”我拿起笔,在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陈安”两个字。力道之大,

    几乎要划破纸张。**以为我认怂了,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恩赐般的得意。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放心,以后店里给你留个领班的位置,饿不死你。

    ”我没理他,签完字,把笔一扔,转身回了我的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见身后传来他们一家三口压抑不住的欢声笑语。我没有收拾任何衣服,

    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每一寸空气都让我窒息。我只打开了床头柜,拿出我妈的遗照,

    轻轻擦拭着镜框上的灰尘。然后,我从衣柜最深处,拖出一个小小的保险柜。输入密码,

    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泛黄的牛皮笔记本。那是我妈的妈妈,也就是我外婆传下来的,

    记录着“陈记”百年老卤核心配方的孤本。这才是“陈记卤味”真正的根。

    我把配方本和母亲的遗照一起放进背包。深夜,我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家”。客厅里,他们喝剩的酒瓶还歪倒在桌上,

    像一场丑陋狂欢后的残骸。我连夜联系了几个核心供应商。“张叔,是我,陈安。

    ”“安安啊,这么晚了什么事?”“从明天起,所有给‘陈记’的供货合同,全部暂停。对,

    所有。合同主体是我个人注册的贸易公司,跟‘陈记’门店无关。违约责任,我来承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老张了然的声音:“明白了,安安,叔听你的。

    ”我挂了电话,又拨通了香料供应商的号码,重复了同样的话。做完这一切,我打开手机,

    订了一张去南方海滨城市最早的机票。看着手机屏幕上“预订成功”的字样,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王翠莲,赵杰。你们想要的,我给你们。

    但你们能不能守得住,就看你们的本事了。02第二天清晨,我已经在万米高空。

    飞机穿过云层,金色的阳光刺破黑暗,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给所有门店的店长和核心老员工群发了一条消息:“本人已于昨日离职,

    感谢各位多年来的支持。此后‘陈记’一切事务,由新老板赵杰先生全权负责。”消息发出,

    手机立刻开始疯狂震动。我没有看,直接开启了飞行模式。与此同时,

    A市的十二家“陈记卤味”连锁店,正迎来它们的新主人。赵杰穿着一身不合体的名牌西装,

    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像个刚中了彩票的暴发户,大摇大摆地走进总店。“从今天起,

    我就是你们老板!”他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跟了他二十年的老师傅,“你,年纪大了,

    动作慢,明天不用来了。”他又指了指店里最勤快的收银员:“你,长得太丑,

    影响我店里形象,结工资走人。”两个老员工目瞪口呆,想理论几句,

    直接被赵杰叫来的几个狐朋狗友推了出去。“妈的,现在这是老子的店,

    老子想让谁滚谁就得滚!”他把自己那几个游手好闲的朋友,一个安排成收银,

    一个安排成“副店长”,整个店里乌烟瘴气。王翠莲更是以前老板娘自居,穿着貂皮大衣,

    画着精致的浓妆,在店里颐指气使。她巡视一圈,什么都没干,就直接走到收银台,

    把当天上午的全部流水都装进了自己的爱马仕包里。“我去给你们老板买个金镯子,

    讨个好彩头!”她扭着腰,在一众员工鄙夷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沉浸在“有后”的巨大喜悦中,对店里发生的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带着赵杰去各个分店“巡视”,听着赵杰一口一个“爸”,

    听着那些被逼无奈的员工喊赵杰“小老板”,他觉得自己的腰杆都挺直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儿子在身边,家业有人继承,他就是太上皇。危机,

    在第二天的凌晨悄然降临。负责卤制食品的老师傅,

    是店里唯一一个赵杰暂时不敢动的技术核心。天还没亮,老师傅就来到后厨准备开工,

    却发现每天由我亲自配送的核心卤料包,没有了。那个料包,是“陈记”味道的灵魂,

    由几十种秘制香料按特殊比例混合而成,外面根本买不到。老师傅急了,立刻打电话给我。

    电话关机。他又打给**。**睡得正香,

    被吵醒后很不耐烦:“料包没了找新老板要去,找**什么!”老师傅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赵杰。赵杰正搂着新交的女朋友在办公室里睡觉,被敲门声吵醒,

    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大清早的,奔丧啊!”“小……小老板,核心卤料包没了,

    今天的货出不来。”老师傅小心翼翼地说。赵杰打了个哈欠,

    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什么破料还要专门买?不就是点香料吗?去菜市场,

    随便买点八角、桂皮、香叶回来不就行了!多放点,味道不就浓了?

    ”老师傅惊得下巴都快掉了:“那不行的!味道会完全不对!而且老卤的菌群会被破坏的!

    ”“**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赵杰一脚踹在门上,

    “再啰嗦你也给我滚蛋!”老师傅敢怒不敢言,只能按他说的去办。紧接着,麻烦接踵而至。

    肉类供应商老张的货车开到店门口,却不卸货。“陈**通知了,合同终止。赵老板,

    麻烦你把上个月二十万的尾款结一下。”赵杰傻眼了:“什么合同终止?我爸把店都给我了,

    你们凭什么不送货?”老张拿出合同复印件:“白纸黑字写着,

    合同方是陈安**的贸易公司,不是‘陈记卤味’。你们违约在先,现在请结款。

    ”赵杰哪里有钱,他打电话给**,**也是一愣。他从来没管过这些事,

    一直以为供应商是直接跟店里合作的。赵杰气急败坏,

    在电话里大吼:“那死丫头把后路全断了!爸,现在怎么办?”“别急,

    A市又不是他一家卖肉的!去别的市场买!我就不信离了她,我这店还开不下去了!

    ”**嘴硬道。赵杰只能让手下去别的批发市场,买了一批价格便宜的冷冻肉回来应急。

    劣质的香料,加上不新鲜的肉品,用被破坏的老卤煮出来。那味道,可想而知。当天下午,

    就有老顾客找上门来。“你们今天的卤味怎么回事?一股怪味!是不是换厨子了?

    ”“这肉吃着是酸的!你们卖的是不是死猪肉啊!”投诉声此起彼伏,

    赵杰让他的狐朋狗友把人轰了出去,还骂骂咧咧:“爱吃不吃,不吃滚蛋!”十二家门店,

    在短短两天内,陷入了一片混乱。而我,正躺在南方小岛的沙滩上,戴着墨镜,

    喝着冰镇椰汁。海风吹拂,带着咸湿的气息。我关掉了手机,

    享受着这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宁静。我甚至能想象到**和王翠莲此刻的焦头烂额。

    但这只是开始。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正在他们盛大的婚礼上空酝酿。

    03**和王翠莲的婚礼,办得极尽奢华。五星级酒店,最大的宴会厅,门口停满了豪车。

    **穿着高定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挺着啤酒肚,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他想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看看,他**不仅家大业大,如今还有了“儿子”,

    马上就要娶新媳妇,简直是人生赢家。王翠莲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打了厚厚的粉,

    也遮不住眼角的得意。赵杰作为“新郎的儿子”,胸前戴着红花,站在**身边,

    接受着众人的道贺和吹捧。“老陈,你可真有福气啊,儿子这么大了,还这么帅气!

    ”“是啊,以后家业有继,你就等着享福吧!”**听着这些话,骨头都轻了三两,

    笑得嘴都合不拢。婚礼进行曲响起,司仪在台上用煽情的语调说着祝福词。**举着酒杯,

    春风得意地扫视全场。他忽然想起了我。他觉得,在这种大喜的日子,

    我这个“不孝女”应该跪着回来求他原谅。他掏出手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你妈给你留了喜糖,快回来拿吧。”这条信息,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挑衅。仿佛在说,

    你看,没有你,我过得更好。我正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楼下婚礼现场的直播。

    看到这条消息,我笑了。我没有回复文字,而是把我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发了过去。

    一张是“陈记卤味”所有供应商联合发布的断供声明。一张是本地美食论坛上,

    关于“陈记卤味味道变质,疑似使用劣质食材”的热帖截图,下面几百条评论都是在附和。

    最后一张,是我委托律师向工商局提交的,

    关于“陈记卤味”侵犯我个人名下注册商标的投诉函回执。我慢悠悠地打下一行字。“爸,

    喜糖不用了,我给您备了份大礼。”发送。几乎是同一时间,**口袋里的手机,

    开始像疯了一样地震动起来。不是一条消息,而是几十个电话同时呼入。他正要上台致辞,

    被这阵仗搞得有些烦躁。他挂断一个,又一个打了进来。全是分店店长的号码。

    他皱着眉接起一个。“老板!不好了!没货了!供应商全都不送货了!

    现在店门口全是闹着要退卡的顾客!”“老板!食药监局的人来查封了!

    说我们违规使用添加剂代替老卤,被人举报了!”“老板!网上炸了!

    好多人说在我们店里吃坏了肚子,要去法院告我们!”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像一盆盆冰水,

    从**的头顶浇下。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他想到了我发来的那张截图。

    那个死丫头!她竟然真的敢!“怎么回事!”王翠莲看他脸色不对,尖叫着冲了过来,

    “那个死丫头干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想给我打电话,

    却发现提示音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忙”。他被我拉黑了。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一群人举着横幅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供应商老张。

    白色的横幅上,用红漆写着几个刺眼的大字。“陈记卤味欠债还钱,新老板卷款跑路!

    ”“还钱!还钱!”供应商们堵在门口,对着满堂宾客大声控诉。婚礼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一家的眼神,从羡慕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不是说家大业大吗?怎么还欠钱?”“那个新儿子,看着就不像好人,原来是来骗钱的!

    ”赵杰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都白了,一把躲到王翠莲身后,瑟瑟发抖。

    王翠莲的婚纱被挤得歪七扭八,她指着供应商破口大骂:“你们胡说!谁欠你们钱了!保安!

    保安呢!”**只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他想开口呵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家业,他炫耀的资本,他美满的“新家庭”,在这一刻,像一个五彩的肥皂泡,

    被我轻轻一戳。啪。碎了。他气急攻心,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响,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建国!”“爸!”王翠莲和赵杰的尖叫声,混杂着宾客的惊呼和供应商的怒吼,

    将这场盛大的婚礼,彻底变成了一场狼狈的葬礼。04**在医院醒来,

    第一件事不是反思自己,而是继续他的表演。他让王翠莲用手机给他录了一段视频。视频里,

    他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脸色蜡黄,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他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啊!一个白眼狼!为了家产,

    要把亲爹活活逼死!天理何在啊!”视频被王翠莲发到了网上,

    配上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标题:《亿万家产给继子,亲生女儿竟设局逼死父亲》。

    不明真相的网友瞬间被点燃了。我的手机号和社交账号被扒了出来,

    辱骂的私信和电话像潮水一样涌来。“不知廉耻的女人,连你爸都害!

    ”“这种不孝女就该被雷劈!”“祝你出门被车撞死!

    ”王翠莲则在镜头前扮演着一个受尽委屈的后妈角色,哭得梨花带雨。

    “后妈难当啊……我真的把安安当亲生女儿看的,

    谁知道她就是嫉妒我儿子能给你爸传宗接代,才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们一唱一和,

    试图用“孝道”这把最钝的刀,把我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这大概就是他们所谓的付费点钩子,想用舆论逼我就范。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我直接开启了一场直播。没有哭诉,没有卖惨。我把直播的背景,

    设置在了我为母亲设立的小灵堂前。身后,是我母亲温婉的遗照,和一排排公证过的文件。

    我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化了淡妆,眼神清冷。“大家好,我是陈安。

    ”我先是甩出了“陈记卤味”这二十年来的财务报表和我的个人银行流水。“这二十年,

    ‘陈记’的总营业额是1.2亿,净利润3千万。而我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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