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男友逼我认他兄弟当老公

失忆后男友逼我认他兄弟当老公

风飞剑舞 著

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沉舟苏念星顾沉舟在风飞剑舞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沉舟苏念星顾沉舟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今天感觉怎么样?”温景然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熟练地拧开盖子。排骨玉米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是苏念星最喜欢的味道。……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失忆后男友逼我认他兄弟当老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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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苏念星已经醒了五分钟。

    她闭着眼,感受着四肢的存在——手指能动,脚趾也能动,头有点晕,但似乎没有缺胳膊少腿。记忆最后定格在刺目的车灯和尖锐的刹车声,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念星?”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压抑的颤抖。

    苏念星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顾沉舟的脸出现在视线里,离得很近。他眼眶泛红,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到了一边。这样狼狈的顾沉舟,她三年恋爱里从未见过。

    “醒了?医生!她醒了!”顾沉舟的声音里带着狂喜,紧紧握住她的手。

    温暖从掌心传来,苏念星心里一暖。她动了动嘴唇,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顾沉舟立刻会意,转身去倒水,动作慌乱得差点打翻水壶。

    看着他这样,苏念星忽然起了玩心。

    车祸醒来,男友守在床边——这不是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吗?按照套路,接下来她是不是该失忆一下?

    顾沉舟端着水杯小心扶她起来,苏念星小口啜饮,温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她抬眼看着他,顾沉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里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

    好吧,那就逗逗他。

    苏念星故意皱起眉,歪了歪头,用带着困惑和疏离的语气轻声问道:“你……是谁?”

    话音落下,顾沉舟整个人僵住了。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刻,像是被瞬间冻结。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杯中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他的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苏念星在心里憋笑。顾沉舟向来沉稳,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能把他吓成这样可不容易。她已经在想象他反应过来后,会是怎样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了。

    她清了清嗓子,准备拆穿这个玩笑:“沉舟,我骗——”

    “念星,”顾沉舟突然打断她,声音发颤得厉害,“你不记得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转头看向病房另一侧。

    苏念星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温景然站在窗边,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衫,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从她醒来就一直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

    “他才是你的男朋友。”顾沉舟说,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

    苏念星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车祸撞到了脑子,产生了幻听。

    “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干涩而陌生。

    顾沉舟没有看她,而是死死盯着温景然,眼神里有一种苏念星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恳求?命令?还是绝望?

    温景然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再到无措。他张了张嘴:“沉舟,这——”

    “景然!”顾沉舟厉声打断他,随即又放软了语气,转向苏念星时已经换上了一副“耐心解释”的表情,“念星,你冷静一点。医生说车祸可能会造成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你别着急。”

    他蹲在病床前,与苏念星平视,语气急切而真诚:“我们三个是多年好友,你和景然相恋已经两年了。我只是你们共同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你看,”他指向温景然,“你仔细看看他,有没有一点印象?”

    苏念星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温景然。

    温景然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紧抿着,眼神在顾沉舟和苏念星之间来回移动,欲言又止。当他的目光与苏念星相遇时,苏念星清楚地看到那双总是温和含笑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挣扎和痛苦。

    “我……”温景然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景然,”顾沉舟再次打断,这次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念星现在需要静养,情绪不能太激动。你是她男朋友,你应该最清楚。”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慢又重。

    温景然闭上了嘴,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指节泛白。

    苏念星的脑子一片混乱。

    这是个玩笑吗?顾沉舟的反套路?因为他看穿了她刚才的恶作剧,所以将计就计,反过来整她?可是顾沉舟从来不开这种玩笑。他宠她、纵容她,会在她恶作剧成功后无奈地揉她的头发,说“你啊”,然后自己收拾烂摊子,但他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

    况且,他眼里的认真太真实了。

    那种近乎绝望的认真。

    “我……”苏念星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再次干涩,“我想喝水。”

    顾沉舟立刻起身去倒水,动作迅速而流畅,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对话从未发生。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动作轻柔,一如这三年来每一次她生病时他的照顾。

    苏念星小口喝着水,余光瞥向温景然。

    他还站在窗边,侧脸对着她,阳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苏念星认识温景然的时间和认识顾沉舟一样长——七年。他们是大学同学,顾沉舟和温景然从高中就是死党,后来她通过顾沉舟认识了温景然。七年里,温景然永远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学长,可靠的友人,会在她和顾沉舟吵架时充当和事佬,会在她需要帮助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男朋友?温景然?

    这个想法让苏念星感到荒谬。

    “医生来了。”顾沉舟说。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护士走进来,开始给苏念星做检查。顾沉舟退到一边,与温景然并肩站在墙边。苏念星注意到,顾沉舟不着痕迹地碰了碰温景然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靠近病床。

    温景然迟疑了一秒,迈步走了过来,停在离病床一步之遥的地方。

    “苏**,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医生一边检查一边问。

    “还好,”苏念星回答,眼睛却看着温景然,“就是……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医生点点头:“这是脑震荡后常见的暂时性失忆,通常是选择性的,可能只忘记某个时间段或某些特定的人事物。别担心,大部分情况下记忆会慢慢恢复。”

    “选择性失忆?”苏念星重复。

    “对,比如你可能记得怎么说话、怎么走路,但忘记了一些人际关系或近期事件。”医生温和地说,“给大脑一点时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尽量不要强迫回忆,顺其自然。”

    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三人,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顾沉舟走到病床的另一侧,与温景然相对而立。他看着苏念星,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听到了吗?医生说了,会慢慢恢复的。所以别着急,好吗?”

    然后他转向温景然:“景然,念星就拜托你了。我……公司还有点事,得去处理一下。”

    温景然猛地抬头,眼神里写满震惊:“沉舟,你现在要走?”

    “嗯,”顾沉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决绝,“你在这儿陪着她。她刚醒,需要熟悉的人在身边。”

    他最后看了一眼苏念星,那眼神复杂得让苏念星心悸——有眷恋,有不舍,有痛苦,还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决然。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关上。

    病房里陷入了死寂。

    苏念星和温景然对视着,谁都没有先开口。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白色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终于,苏念星打破了沉默:“景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景然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走到病床边,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低着头,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开口。

    “顾沉舟在搞什么鬼?”苏念星追问,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诡异的气氛,“因为我看穿了他想假装失忆逗我,所以他干脆将计就计?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温景然抬起头,他的眼睛有些红。

    “念星,”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声叹息,“沉舟他……有苦衷。”

    “苦衷?”苏念星皱眉,“什么苦衷需要他把我‘让’给你当女朋友?这不好笑,景然,一点也不好笑。”

    “我知道,”温景然苦笑,“但这真的不是玩笑。沉舟他……他有他的理由。你能暂时……暂时配合一下吗?”

    “配合什么?假装你是我男朋友?”苏念星的声音忍不住提高,“景然,我们认识七年了!你是沉舟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但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男朋友是顾沉舟,那个刚刚走出去的人!”

    温景然闭上了眼睛,像是承受不住她话语的重量。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只是那温和之下,藏着深深的疲惫。

    “就几天,”他近乎恳求地说,“念星,就当帮我一个忙,也帮沉舟一个忙。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情绪不能激动。有些事情……现在真的不方便解释。”

    苏念星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但她找不到。

    温景然是认真的。顾沉舟也是认真的。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恶作剧。那么,是什么?顾沉舟为什么要这么做?温景然为什么愿意配合?

    “他还会回来吗?”苏念星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会,”温景然立刻回答,随即又补充,“但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频繁了。至少在医生确认你情况稳定之前,他可能会……保持距离。”

    “以‘朋友’的身份?”苏念星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温景然默认了。

    苏念星靠回枕头,望着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一切都是白色的,干净得近乎冰冷。她的脑子还在隐隐作痛,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漂浮:顾沉舟在厨房为她煮粥的背影,顾沉舟在雨中撑着伞向她跑来的样子,顾沉舟在她生日时笨拙地学着做蛋糕,脸上沾满了面粉……

    那些记忆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她怎么可能忘记他?

    “我想休息一下。”苏念星说,闭上了眼睛。

    “好,”温景然站起来,“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他的脚步声很轻,门打开又关上。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苏念星一个人。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车祸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她和顾沉舟约好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她开车去接他,路上等红灯时,她还在想看完电影要去哪家餐厅。然后绿灯亮了,她启动车子,左侧突然冲出一辆失控的卡车……

    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手机。她的手机在哪里?

    苏念星环顾四周,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自己的包。她伸手拿过来,打开,手机还在。电量还剩百分之三十。她解锁屏幕,屏保是她和顾沉舟的合照——上个月在海边,顾沉舟从背后抱着她,两人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她点开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打给顾沉舟的,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四点十七分,通话时长两分钟。那是她告诉他快到了的电话。

    再往前翻,几乎全是和顾沉舟的通话记录,夹杂着几个闺蜜和工作电话。

    她又点开相册,最新的一张照片是昨天中午拍的午餐——顾沉舟做的便当,摆成了可爱的卡通形状,旁边还放着一张手写纸条:“好好吃饭,晚上见。”顾沉舟的字迹,她绝不会认错。

    所有证据都告诉她,她和顾沉舟是一对相爱三年的情侣。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否认?

    苏念星的手指停在通讯录里“顾沉舟”的名字上,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但最终,她放下了手机。

    温景然说他有苦衷。

    顾沉舟眼里的绝望不是假的。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某种她不知道的、严重到让顾沉舟不得不将她推开的事情。

    苏念星转过头,望向窗外。天空湛蓝,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世界依旧运转,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她的世界,就在这间白色的病房里,被一句“他才是你的男朋友”彻底打败了。

    她需要答案。

    但不是现在。现在,她需要扮演一个失忆的病人,配合这场荒唐的戏码,直到她弄清楚顾沉舟到底在隐瞒什么。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这场戏,她陪他们演。

    但真相,她一定要亲手揭开。

    温景然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三天了。苏念星在医院住了三天,顾沉舟只在她醒来的那天出现过,之后就以“公司事务繁忙”为由,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间病房。取而代之的是温景然——她的“现任男友”,每天准时出现,带着精心准备的餐食,温柔耐心地陪她说话,履行着顾沉舟指派给他的职责。

    “今天感觉怎么样?”温景然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熟练地拧开盖子。排骨玉米汤的香气弥漫开来,是苏念星最喜欢的味道。

    “还好。”苏念星靠在床头,没有看他,“医生说我明天可以出院了。”

    温景然盛汤的动作顿了顿:“这么快?”

    “脑震荡的症状基本消失了,身体其他部位只是擦伤,没必要继续住院。”苏念星盯着他,“所以,这场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温景然将汤碗递给她,避开了她的目光:“先把汤喝了。”

    “景然,”苏念星没有接碗,“我们谈谈。现在,就我们两个人。顾沉舟不在这里,你不用怕他生气。”

    温景然苦笑,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拉过椅子坐下。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他温润的侧脸上投下阴影。这三天,他瘦了一些,眼下有淡淡的乌青,显然也没睡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温景然低声道,“但沉舟他——”

    “他有苦衷,我知道。”苏念星打断他,“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天了。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苦衷,让他必须把我推给你?”

    病房里陷入沉默。只有走廊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推车滚轮的声音,提醒着他们身处何处。

    温景然双手交握,指节泛白。他似乎在挣扎,在权衡。最终,他抬起头,直视苏念星的眼睛:“念星,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

    “那是你的想法,”苏念星毫不退缩,“我有权知道真相。如果你不肯说,那我就去问顾沉舟本人。”

    “别!”温景然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急切,“别去问他。至少现在不要。”

    “为什么?”

    温景然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的眼神闪烁,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画面。最后,他低声说:“他现在……状态很不好。如果你去逼问他,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什么事情?”苏念星追问,“什么事情会因为我想要真相而变得更糟?”

    温景然没有回答。他重新端起汤碗,用勺子搅了搅:“汤要凉了。你先喝点,出院的事,等沉舟来了再说。”

    “他会来吗?”苏念星问。

    温景然的动作再次停顿。他放下碗,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他说……会来帮你办出院手续。”

    这个回答让苏念星心里一沉。顾沉舟会来,但不是来看她,而是来办手续。多么公事公办,多么符合“普通朋友”的身份。

    “景然,”苏念星的声音软了下来,“我们认识七年了。这七年里,我有没有把你当过外人?”

    温景然的背影僵了僵。

    “在我心里,你和沉舟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苏念星继续说,“所以当我醒来,听到沉舟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时,我第一个反应是荒谬,第二个反应是……害怕。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会伤害我,而是因为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沉舟必须用这种方式推开我。”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是不是……他不再爱我了?”

    温景然猛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不是!”

    这个回答几乎是吼出来的。温景然自己也愣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声音重新变得温和:“不是你想的那样。沉舟他……他很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那为什么——”

    “有时候,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和她在一起。”温景然打断她,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有时候,爱是放手,是离开,是让她……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也能好好生活。”

    苏念星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温景然的话里透出的信息让她不寒而栗。放手?离开?没有他的世界?

    “他生病了?”苏念星脱口而出。

    温景然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苏念星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从脚底传来,她却浑然不觉。她走到温景然面前,仰头看着他:“什么病?严重吗?”

    温景然避开她的目光:“念星,别问了。”

    “告诉我!”苏念星抓住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到泛白,“我有权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我——”

    “你不是。”温景然的声音带着苦涩,“至少在现在,在沉舟的安排里,你不是。你是我的女朋友,而他是我们的朋友。这就是他想让你相信的版本。”

    苏念星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一步,跌坐在病床上。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各种可能性在脑海中飞旋。癌症?绝症?不治之症?所以顾沉舟才要推开她,所以才要编造这个荒唐的谎言,所以才要找一个人“代替”他照顾她?

    温景然是最好的选择。他是顾沉舟最信任的朋友,也是她信任的人。他温和可靠,值得托付。如果顾沉舟真的时日无多,这似乎是最“合理”的安排。

    可是——

    “我不接受。”苏念星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语气却异常坚定,“我不管他得了什么病,也不管他有什么苦衷。爱不是这样的。爱是共同面对,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在一起。如果他认为把我推开是对我好,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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