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鱼断我财路,我让他百亩稻田成荒土

毒鱼断我财路,我让他百亩稻田成荒土

情语心声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大成 更新时间:2025-12-23 10:42

精彩小说毒鱼断我财路,我让他百亩稻田成荒土本文讲述了李大成两人的都市生活故事,毒鱼断我财路,我让他百亩稻田成荒土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光着脚就冲出了门。我家的鱼塘就在屋后,那片浓雾里,我妈佝偻的身影跪在塘边,像一尊风干的石像。走得越近,一股混合着死鱼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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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现鱼塘被投毒那天,我非但没生气,还给邻居送了一车化肥。我对邻居说:“叔,

    鱼养不成是我没本事,祝您今年水稻大丰收。”邻居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

    逢人就吹嘘我是他脚底下的泥。他更是狂妄地要把我家祖坟刨了,扩建他的水稻田。

    我依旧笑眯眯地递烟:“您随意,都听您的。”靠着我的“软弱”,

    他放心大胆地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那百亩稻田上。明天就是水稻扬花期,

    也是气温最高的一天。水稻一天不喝水,就会变成空壳瘪谷。半夜两点,

    我拿着铁锹摸黑上山,把流向他家稻田的水路彻底截断。你断我财路,我就断你生路。

    01清晨五点半,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浓重的雾气还锁着整个山村。

    我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是我妈刘翠芬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连鞋都来不及穿,

    光着脚就冲出了门。我家的鱼塘就在屋后,那片浓雾里,我妈佝偻的身影跪在塘边,

    像一尊风干的石像。走得越近,一股混合着死鱼腥臭和农药刺鼻气味的怪味就越发浓烈,

    直冲天灵盖。那味道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拨开雾气,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整个鱼塘,白花花一片。

    成千上万条我刚放下去不久的鱼苗,全都翻着白肚,密密麻麻地浮在水面上,

    随着微风轻轻晃动。阳光还没完全出来,那一片白色却晃得我眼睛生疼。“我的钱啊!

    我的天老爷啊!这要了我的命了!”我妈瘫在泥地里,双手捶打着地面,

    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她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存折,那是她攒了一辈子的积蓄,

    也是我爸用命换回来的抚恤金。这笔钱,全都被我投进了这个鱼塘。我沉默地走到塘边,

    蹲下身。水面上漂浮的,不仅仅是死鱼,更是我家的全部希望。我的目光在塘边逡巡,很快,

    就在一丛被踩踏过的茅草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蓝色的塑料瓶盖。是“甲胺磷”的瓶盖。

    我们村,只有一家人用这种烈性农药。我的邻居,李大成。我默默捡起那个瓶盖,收进口袋,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声响。我的指尖冰凉,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烤。李大成的五十亩水稻田,

    就在我家鱼塘的上游。他眼红我承包鱼塘,不止一次在村里放话,说我一个毛头小子,

    走了狗屎运,占了块风水宝地。他早就想把我的鱼塘填了,连上他家的地,搞个百亩良田。

    现在,他终于动手了。“儿啊!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咱们报警!报警啊!”我妈爬过来,

    抓住我的裤腿,哭得满脸都是泥水。我扶起她,拍着她的背:“妈,别哭,没用的。

    ”正在这时,一阵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李大成叼着一根烟,背着手,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他那双三角眼在我家鱼塘上扫了一圈,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咧开嘴,

    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哎呀,大侄子,你这……这是怎么了?

    ”他故作惊讶地指着满塘死鱼:“怎么都翻白了?啧啧啧,可惜了,这得赔多少钱啊。

    ”他顿了顿,又阴阳怪气地说:“我就说嘛,养鱼不是那么好养的。

    是不是你这地方风水不好,冲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村里早起干活的人渐渐围了过来。

    墙头草王二麻子第一个凑上来起哄:“就是就是,陈安啊,不是二叔说你,你还年轻,

    哪懂这些门道。这下亏大发了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

    等着看我发疯,等着看我扑上去跟李大成拼命。他们都以为,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

    唯一的家当被人毁了,必然会失去理智。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大成就要破口大骂。

    我一把拦住了她。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股要把人撕碎的滔天怒火,然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李叔,你说得对。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看来我真不是养鱼的料,这鱼,

    我不养了。”我当着全村人的面,大声宣布。“我认栽,是我自己没本事,怨不得别人。

    ”李大成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周围的村民也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这剩下的鱼饲料放着也是浪费,我寻思着,不如换成化肥,

    送给李叔你。”“李叔是咱们村种田的一把好手,我这点心意,

    就当是提前预祝您今年水稻大丰收了!”此话一出,全场死寂。连我妈都停止了哭泣,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李大成的脸上,先是错愕,随即转为一种极度轻蔑的狂笑。“哈哈哈哈!

    好!好!陈安啊,你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他走过来,像长辈一样,用他那粗糙的手掌,

    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大得让我的脸**辣地疼。“大侄子有心了!叔领你这个情!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施舍和不加掩饰的鄙夷。

    他就差把“软骨头”三个字直接刻在我的脑门上了。我没有反抗,依旧笑着,

    笑得脸部肌肉都开始抽搐。当天下午,我真的借了村里的板车,

    把我爸抚恤金换来的、还没开封的几百斤鱼饲料,拉到镇上,

    折价换成了镇里能买到的最好的复合肥。我一个人,汗流浃背,拉着那沉重的板车,

    一步一步,走回村里。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

    我把那几大袋印着“丰收”字样的化肥,整整齐齐地码在李大成家门口。

    全村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陈安,真是被吓破胆了。

    ”“是啊,被人欺负到祖坟冒烟了,还上赶着给仇人送礼。”“他爹要是在天有灵,

    都得被他气活过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走出院门的李大成,

    又一次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李叔,化肥给您送来了,祝您家大业大,年年丰收。

    ”李大成享受着众人的瞩目,得意地像一只开了屏的公鸡。他捏着我的肩膀,

    大声说:“好侄子,以后有什么事,跟叔说,叔罩着你!”回到家,门一关上,

    我妈积攒了一天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的脸上。

    “你这个没骨气的混账东西!”她哭着,用拳头捶打我的胸口:“那是你爸的命换来的钱!

    你爸的抚恤金啊!你就这么糟蹋了?你还给那个杀千刀的送礼?你的骨头呢?”我没有躲,

    任由她打骂。直到她哭得没力气了,瘫坐在地上。我默默地走到我爸的遗像前,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屋子里很暗,我爸在相框里严肃地看着我。我抬起头,

    脸上的憨厚和讨好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蓝色的农药瓶盖,在手心紧紧捏着。塑料的棱角,深深地刺进我的掌心,

    但我感觉不到疼。我死死盯着窗外李大成家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

    隐约传来他和老婆的笑声。心里一个疯狂的计划,正在悄然成形。我打开手机,

    看了一眼天气预报。未来一个月,本市将迎来四十年不遇的特大干旱和持续高温天气。

    李大成,你不是喜欢丰收吗?我会让你“丰收”的。这一局,我要你拿命来赔。

    02送化肥事件,让我在村里彻底“出名”了。

    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软骨头”、“窝囊废”。而李大成,则成了村里人人敬畏的“能人”。

    他把我送去的化肥撒进了稻田里,逢人就吹嘘:“看见没,陈安那小子,

    现在就是我脚底下的一条狗,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非但不反驳,

    反而变本加厉地“捧”他。每天早上,我都会去他家门口转一圈,看到他,

    就远远地递上一根烟,满脸堆笑地问:“李叔,去田里啊?您真是太辛苦了,

    咱们村就指望您带领大家发家致富了。”我甚至在村头的大槐树下,

    当着王二麻子那帮闲汉的面,故意“不经意”地透露“内部消息”。

    “我二舅在县农业局上班,他偷偷跟我说,今年国际粮价要大涨,咱们这儿的稻谷收购价,

    少说也得翻一倍!”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而且,上面还有政策,

    对种粮大户有专项补贴,种得越多,补得越多!”这些话,半真半假,

    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在了李大成的贪心上。王二麻子是个大嘴巴,不出半天,

    我的“内部消息”就传遍了全村,自然也传到了李大成的耳朵里。当天晚上,

    李大成就提着一瓶酒和半斤猪头肉,敲开了我家的门。“大侄子,一个人呐?陪叔喝两杯。

    ”他一进门,就自来熟地把酒菜放在桌上。我妈看见他,脸拉得老长,转身回了自己屋,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李大成毫不在意,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我赶忙拿出碗筷,

    热情地给他倒酒:“李叔,您能来,我这破屋子都亮堂了。”酒过三巡,

    李大成终于忍不住了,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问我:“陈安,你今天在村头说粮价要涨的事,

    是真的假的?”我装作喝多了,舌头都大了半截,打着酒嗝说:“那……那还能有假?

    我二舅……亲口说的!他还说,这叫……叫什么……信息差!谁先抓住机会,谁就是人上人!

    ”我一边说,一边给他画大饼。“叔,你想想,你现在有五十亩地,一亩地就算多赚五百,

    那就是两万五!要是……要是你能搞个一百亩,两百亩……那一年下来,赚个四五十万,

    不跟玩儿一样?”五十万!这个数字让李大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一座金山。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拍着胸脯,

    大着舌头说:“叔!你要是想干,我支持你!我家还有几亩荒地,就在你那片田旁边,

    我……我便宜租给你!不要钱都行!只要你带我发财!”贪婪,是最好的催化剂。

    李大成被我对金钱的“渴望”和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冲昏了头脑。他当场拍板,

    决定大干一场!他要把周围所有能租的地都租过来,凑个结结实实的百亩大稻田!但很快,

    新的问题来了。租地、买种子、雇人插秧……处处都要钱。李大成的积蓄,根本不够。

    他再一次找到了我,这次,脸上带了点求人的意味。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是一副“为他着急”的模样。“叔,钱不是问题!”我给他出了个“好主意”。

    “我认识一个朋友,是搞私人借贷的。利息是比银行高那么一点点,但下款快,不要抵押!

    这叫什么?这叫‘杠杆’!用别人的钱,生自己的金蛋!”当然,

    所谓的“不要抵押”是假的。我给他介绍的,

    是一个手续正规、但利息不低、催收手段也相当强硬的私人信贷公司。我知道,

    以李大成的资质,他必须抵押点什么。果然,在“一年赚五十万”的巨大诱惑下,

    李大成孤注一掷。他把家里的二层小楼,还有那台新买没多久的拖拉机,全都抵押了出去,

    借了一大笔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巨款。钱一到手,李大成整个人都飘了。

    他开始在村里大肆租地,以前那些跟他有矛盾、不愿意租地给他的村民,

    他直接用高出市场价一倍的租金去砸。一时间,村里但凡是能种水稻的地,

    几乎全落到了他的手里。他雇了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田里,插秧、施肥,

    场面搞得比过年还热闹。李大成每天什么也不干,就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背着手,

    站在田埂上指点江山。那副模样,仿佛他已经不是一个农民,

    而是一个即将上市的农业集团董事长。看着他在田埂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只是默默地躲在暗处,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未来三十天,晴,

    无有效降雨。——气象部门发布预警:受超强副热带高压影响,

    本地区将迎来四十年不遇的极端高温干旱天气,请广大市民注意防暑降温,

    农业生产注意蓄水保墒。村里人都在背后骂我是个傻子,是个白眼狼。“陈安这小子,

    脑子被驴踢了,帮着仇人发家致富。”“我看他就是想当李大成的狗腿子,

    以后好跟着喝点汤。”李大成对我,也从一开始的利用,变成了纯粹的使唤和羞辱。

    他路过我家门口,会故意把烟灰弹在我妈刚洗好晾晒的衣服上。看到我在院子里吃饭,

    会走过来,用脚踢踢我的板凳,说:“大侄子,吃糠咽菜呢?等叔发了财,赏你肉吃。

    ”有一次,他的皮鞋上沾了点泥。他直接把脚伸到我面前,用下巴指了指。“陈安,

    给叔擦擦。”我妈在屋里气得浑身发抖。我却依旧笑着,从屋里拿了块干净的布,蹲下身,

    仔仔细细地把他皮鞋上的泥点擦掉。“叔,您这鞋真亮。”他满意地收回脚,

    在我擦过的鞋面上踩了踩,走了。我站起身,把那块沾了泥的布,扔进了灶膛。

    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把那块布烧成了灰烬。就像我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李大成,你尽管狂。你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响。03水稻一天天长高,

    李大成的野心也随之膨胀到了顶点。他的百亩稻田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眼看着一片片绿油油的秧苗连成了海。只有一个地方,让他觉得格外碍眼。

    那就是我家位于半山腰的那块祖坟地。那是一个小小的山包,

    是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就选好的地方,我爸也埋在那里。那个山包,

    正好挡住了他连片稻田的东北角,不仅破坏了他“宏伟蓝图”的整体美感,还会在清晨时分,

    投下一小片阴影。对百亩稻田来说,那点阴影无足轻重。但在李大成眼里,

    那就像是完美画卷上的一块污渍。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此机会,再狠狠地踩我一脚,

    向全村人宣示他至高无上的地位。这天下午,李大成带着几个村里的二流子,

    直接踹开了我家的院门。他一进门,就把两沓用报纸包着的钱,

    “啪”地一声摔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陈安,这是两千块钱。”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

    对我下达命令。“三天之内,把你家祖坟迁走。那块地,我看上了。”刨人祖坟!这在农村,

    是比杀父之仇还要严重百倍的羞辱!我妈正在院子里择菜,听到这话,

    手里的豆角“哗啦”一下全掉在了地上。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李大成的鼻子,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一秒,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往后倒去。“妈!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她。她气得当场晕了过去。我掐着她的人中,

    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当然是装的。但我心中的杀意,

    却是前所未有地真实。我扶着昏迷的母亲,抬起头,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颤抖的声音说:“李叔……这……这不行啊……那是我家祖坟,

    动不得啊!求您高抬贵手,换个地方行不行?”李大成看着我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

    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和得意了。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陈安,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他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威胁。“你就是个软蛋,

    你妈也是个废物。我告诉你,这地,你迁也得迁,不迁也得迁!

    ”“你要是三天内不自己动手,别怪我明天直接叫推土机来,给你推平了!

    ”王二麻子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在旁边看笑话,发出刺耳的哄笑声。“就是,陈安,识相点吧。

    ”“李大成现在是什么身份?咱们村的财神爷!谁敢惹他?”“为了个死人坟,得罪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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