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匕首

玫瑰与匕首

湘南学院派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陆明渊 更新时间:2025-12-23 10:31

最新小说《玫瑰与匕首》,主角是林晚陆明渊,由湘南学院派创作。这本小说整体结构设计精巧,心理描写细腻到位,逻辑感强。故事情节跌宕起伏,让人痛快淋漓。非常值得推荐!加密文件夹里有一系列照片:一个男人在玫瑰园里挖掘,照片拍摄于深夜,画质模糊,但能看清男人的侧脸和那枚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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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暗夜玫瑰与匕首雨已经下了整整七天。林晚推开咖啡馆的门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午三点,店里没什么客人,

    只有角落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在这里遇见他。

    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西装,袖口别着黑曜石袖扣,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正在翻阅一本厚重的书,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近乎残忍,平整得像是手术刀片,

    仿佛随时准备掐断谁的脖子。林晚选了他斜对面的位置坐下,点了杯美式咖啡。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开。这不是偶然,她知道。

    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他时,他说自己姓陆,递给她一张掉落的名片;第二次,

    他帮她扶住了差点掉落的雨伞;而今天,她知道一定会有第三次接触。果然,十分钟后,

    他起身走向她的桌子。“介意我坐这里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打磨过的优雅,

    “外面雨太大,靠窗的位置有些冷。”林晚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

    在光线不足的地方看起来几乎是黑色。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陆先生坐下后,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对折的白色餐巾纸,轻轻推到她面前。“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他说,

    “你刚才进来时,头发上有些雨水。”林晚迟疑了一下,展开餐巾纸。

    纸面上用红色墨水画着一朵玫瑰——精致得令人不安,每一片花瓣都细腻入微,

    但花蕊处却藏着一把小小的匕首,尖端刚好刺穿最内层花瓣。“这是什么意思?”她问,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有些惊讶。“只是随手涂鸦。”陆先生微微一笑,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我学医时,教授总说我的手适合做精细的外科手术。可惜后来我选了别的路。

    ”林晚仔细叠好餐巾纸,放进自己的手提包。她知道他在试探。这种男人她见过,

    把猎杀包装成恋爱,把毒药裹上糖衣。他以为她是来钓金龟婿的,

    就像所有相亲网站里那些标注着“温柔体贴,喜欢小动物”标签的女人一样可笑。

    他大概认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城市白领,寻找一段能提升生活品质的关系。他不知道的是,

    她的袖口内侧缝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比他的袖扣锋利得多。“你很特别,林**。

    ”陆先生说,眼睛盯着她左耳垂后方,“很少有女人在收到这样的‘礼物’时,

    还能保持如此镇定。”林晚轻轻搅动咖啡:“也许我见过更奇怪的礼物。

    ”雨声敲打着玻璃窗,咖啡馆里流淌着低沉的爵士乐。两人沉默了片刻,

    陆先生突然开口:“明天晚上有空吗?国家大剧院有《托斯卡》,我多了一张票。

    ”“我以为这种剧目通常一票难求。”林晚说。“确实如此。”陆先生承认,

    “但我总习惯多准备一张票,以防万一。”林晚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为了什么万一?

    ”“为了遇见像你这样特别的人。”他说。她点了点头:“好,我去。

    ”2雨夜歌剧第四次约会,他带她去看歌剧《托斯卡》。剧场灯光渐暗,舞台上,

    女主角托斯卡因爱人被处决而陷入疯狂,最终将匕首刺进警察局长斯卡皮亚的胸口。

    当女高音撕心裂肺的咏叹调响彻剧场时,

    林晚感觉到陆先生的手指在黑暗中轻轻摩挲她的手腕——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探寻,

    指尖按在动脉上,像是在确认最佳的下刀位置。林晚假装被情节吓到,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古龙香水底下掩盖不住的另一种气味——福尔马林的刺鼻味道,

    那种医院停尸间里特有的、处理尸体用的防腐剂气味。她闭上眼睛,

    想起姐姐失踪前最后一次通话。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姐姐在电话里急匆匆地说:“晚晚,

    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关于城西那个玫瑰园的...等我回家再跟你说。”姐姐再也没有回家。

    第二天,林晚开始在姐姐的电脑里寻找线索。

    加密文件夹里有一系列照片:一个男人在玫瑰园里挖掘,照片拍摄于深夜,画质模糊,

    但能看清男人的侧脸和那枚独特的黑曜石袖扣。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打开的行李箱,

    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但画面太暗,分辨不清。

    还有一条未来得及发送的短信草稿:“玫瑰园有秘密,陆...”后面的字被打断了。

    林晚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这个男人。现在,他就坐在她身边,在黑暗的剧场里,

    手指按在她的脉搏上,像医生诊断病人,也像屠夫掂量牲畜。歌剧结束时,观众起立鼓掌。

    陆先生没有动,他仍然握着她的手腕,力度轻柔却不容挣脱。“托斯卡最后跳下了城堡。

    ”他低声说,声音几乎被掌声淹没,“她以为杀死了斯卡皮亚就能救她的爱人,

    却不知道死刑是真实的。悲剧往往源于误解,你不觉得吗?

    ”“也许误解本身就是悲剧的一部分。”林晚回答,轻轻抽回手。他看着她,

    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我送你回家。”车程中,雨又下了起来。

    陆先生开车很稳,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节奏规律得像心跳。

    林晚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肤色差异,像是长期戴戒指留下的痕迹,

    但今天那里空空如也。“你结婚了吗?”她突然问。陆先生看了她一眼:“曾经。

    我的妻子三年前去世了。”“对不起。”“不必道歉。”他说,“死亡只是生命的一部分,

    就像雨是天气的一部分。有些玫瑰需要雨水才能开放,有些人需要失去才能完整。

    ”林晚看向窗外,雨水在玻璃上划出扭曲的痕迹,像眼泪,也像血痕。“就在这里停吧。

    ”当车开到公寓楼下时,她说,“雨小了,我可以自己走进去。”陆先生停下车,

    但没有解锁车门:“林晚,你左耳垂后面的那颗痣,很特别。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那里:“从小就有。”“不。”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痣不会长大。

    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那颗痣时,它只有针尖大小。现在它长大了,像一滴凝固的血。

    ”林晚感觉背脊一阵发凉:“你什么意思?”陆先生笑了,这次笑意到达了眼底,

    却更让人不安:“没什么,只是观察。我是个注重细节的人。晚安,林晚。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车门锁开了。林晚几乎是冲下车,跑进公寓楼。直到电梯门关闭,

    她才靠在墙上,大口呼吸。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

    侧头查看左耳垂后方——那颗朱砂痣确实比记忆中大了些,颜色也更深了。

    她想起姐姐也有同样的痣,在同样的位置。电梯到达她住的楼层,林晚快步走向自己的公寓。

    关门,上锁,拉上所有的窗帘。她从书架最底层抽出一个厚重的文件夹,

    里面是她三年来收集的所有资料。陆明渊,四十二岁,外科医生出身,后来继承家族企业,

    经营高端医疗器械公司。妻子苏雨薇,三年前失踪,警方以“可能自杀”结案,

    尸体从未找到。

    苏雨薇的妹妹苏雨晴——也就是林晚的姐姐——在姐姐失踪后开始调查陆明渊,

    三个月后也消失了。文件夹里有一张陆明渊年轻时的照片,穿着白大褂,笑容温和。

    另一张是苏雨薇的照片,美丽优雅,左耳垂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还有一张是林晚和姐姐的合照,两人笑得很开心,耳后的痣如出一辙。

    林晚抚摸着照片上姐姐的脸,轻声说:“我找到他了,姐姐。我找到他了。

    ”3血色晚宴第七次见面,陆明渊送她回家。雨已经连绵不断地下了两周,

    城市被浸泡在潮湿中,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败植物的气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镜面墙壁映出两人的身影:陆明渊西装笔挺,林晚穿着米色风衣,两人站得有点近,

    又不太近,像所有暧昧期的男女。突然,陆明渊说:“你知道吗?

    玫瑰的刺其实是为了防止被吃掉。”林晚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匕首呢?是为了被吃掉吗?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但很快恢复正常:“匕首是为了保护,

    或者被用来保护。取决于谁握着它。”电梯到达楼层,门开了。林晚走出电梯,

    转身看着他:“陆先生,你相信轮回吗?”他微微歪头:“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觉得,

    有些人我们一见面就觉得熟悉,好像上辈子就认识。”她说,眼睛盯着他的脸,

    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陆明渊笑了,

    那是一个真正的、愉悦的笑容:“我相信灵魂会找到彼此,无论经过多少时间,多少次生命。

    晚安,林晚。”电梯门缓缓关闭,他的身影消失在金属门后。林晚回到公寓,锁好门,

    立刻走向书桌。她从风衣内袋里摸出一个微型录音设备,回放刚才的对话。

    当听到自己问“匕首呢?是为了被吃掉吗?”时,她按下了暂停键。在那句话之后,

    录音里有几乎听不见的、短暂的吸气声——陆明渊的反应。

    她继续搜索他的西装口袋是在第六次约会时。那是在一家高档餐厅,陆明渊去洗手间时,

    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林晚迅速伸手探入内袋,摸到了枪套——空的。很好,

    这说明他今晚没打算用枪,而是准备亲自动手。她故意把钥匙掉在地上,弯腰去捡时,

    瞥见他皮鞋内侧沾着新鲜的暗红色泥土——来自城西废弃玫瑰园的特殊土壤,

    她为了调查去过那里无数次,认得那种颜色和质地。那里埋着他的前妻苏雨薇,

    也埋着她的姐姐苏雨晴。林晚打开电脑,调出玫瑰园的卫星地图。

    那是陆家曾经拥有的一处产业,后来因城市扩建被划入拆迁范围,

    但陆明渊不知用什么方法保留了下来。园子里种满了玫瑰,据说花开时美得惊人,

    但很少有人被允许进入。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从姐姐遗物中找到的,

    上面贴着一个小小的标签:“西园工具房”。姐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去那里。

    第十次约会,陆明渊约她在城市最高建筑的顶楼餐厅。落地窗外暴雨如注,

    雨水在玻璃上疯狂流淌,将城市的灯光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晕。陆明渊切开牛排时动作优雅,

    但刀刃划过肉质的触感让林晚不寒而栗。血水从牛排中渗出,顺着瓷盘边缘流淌,

    在白色桌布上晕开,像某种不祥的预告。

    林晚注意到他今天没戴婚戒——那枚本该戴在无名指上的铂金戒圈,现在挂在他的钥匙链上,

    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表面磨得发亮,像是经常被触摸。“你不吃吗?”他问,抬眼看着她。

    林晚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肉质鲜嫩,但她几乎尝不出味道。

    她的注意力全在陆明渊身上:他今天格外放松,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异常锐利。

    “你今天心情很好。”她说。“确实。”他承认,举杯与她碰了碰,

    “和一个聪明又美丽的女人共进晚餐,总是令人愉悦的。”林晚抿了一口红酒,

    察觉到酒中有极淡的苦杏仁余味。氯化物?她不动声色地将酒杯放下,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听说你在城西有个玫瑰园。”她状似无意地说,“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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