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

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

似水流年abc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阳林远 更新时间:2025-12-23 10:20

作者“似水流年abc”创作的短篇言情文《舅舅恶心人,我弟一气之下剃了头,没想到舅舅真死了》,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陈阳林远,详细内容介绍:“陈默,你这照片哪来的?”“一个亲戚的,怎么了?”“这药叫‘维库溴铵’,是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在临床上,主要用于全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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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哥,你看舅舅给咱带的啥玩意儿!”我叫陈默,正在厨房帮我妈准备年夜饭。

    我弟陈阳,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兜橘子。那橘子个头不大,蔫了吧唧的,

    好几个上面都长了明显的青白色霉斑。一股子烂水果的酸腐味儿直冲鼻子。

    我妈从我手里接过盘子,探头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这……这就是你舅舅带来的?”“可不是嘛!”陈阳一脸嫌恶,

    把那袋橘子“啪”一下扔在地上,“每年都这样,不是烂苹果就是发霉橘子,

    他当咱家是垃圾回收站啊?”我妈的脸色很不好看,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弯腰捡起那袋橘子,叹了口气。“你舅舅家也不容易,大过年的,人来了就行了。

    ”“不容易?不容易就可以拿这种东西糊弄人?”陈阳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妈,

    你就是太好面子了!他年年如此,你年年忍,他都骑到咱们头上了!”客厅里,

    我爸正陪着舅舅说话,笑声一阵阵传来。舅舅那独特的,带着点公鸭嗓的笑声尤其刺耳。

    “你小点声!”我妈压低声音呵斥道,“让人听见多不好。”“听见就听见!

    我今天非要跟他说道说道不可!”陈阳说着就要往外冲。我一把拉住了他。“行了,

    大过年的,别闹。”“哥,这事你别管!”陈阳甩开我的手,眼睛都红了,

    “他今天不给个说法,这年谁都别想过好!”我看着他梗着脖子,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心里也堵得慌。舅舅这人,是我妈的亲弟弟,叫李建军。自我记事起,他每年过年都来。

    但每次带来的东西,都让人一言难尽。不是超市打折快过期的点心,

    就是这种明显带着瑕疵的水果。有一年,他甚至提了半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散装油,

    那油有股哈喇味,最后全被我妈倒了。我爸妈都是老实人,尤其是我妈,

    总觉得那是她亲弟弟,就算做得再过分,也得担待着。可我跟陈阳不这么想。

    这是尊重不尊重的问题。“建军啊,陈阳这孩子也真是的,非要去剃头,

    说什么‘正月剃头死舅舅’,这不胡闹嘛!”我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从厨房传到了客厅。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我冲出厨房,只见陈阳站在客厅中央,

    脑袋锃光瓦亮,手里还拿着刚用过的电动剃刀。地上一圈黑色的头发茬。

    他真把自己的头给剃了。客厅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我爸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嘴巴张成了“O”型。舅舅李建军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的脸色先是涨红,

    然后慢慢变得铁青,最后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死死地盯着陈阳的光头,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这个混小子!”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阳,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大过年的,你非要让你舅舅不痛快是不是?”陈阳梗着脖子,

    把剃刀往桌上一扔,冷笑一声。“我让他不痛快?是他先让我们不痛快的!

    年年拿那些烂东西打发叫花子,他心里有过我们这些亲戚吗?”“你给我闭嘴!

    ”我爸终于反应过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说错了吗?”陈阳的声音更大了,

    “正月剃头死舅舅,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舅舅,到底死不死!

    ”“你……你……”舅舅指着陈阳,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说什么。可那口气吸进去,就再也没能吐出来。他的身体晃了晃,

    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砰!”一声闷响。舅舅后脑勺着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妈第一个尖叫起来:“建军!建军!你怎么了?”她扑过去,摇晃着舅舅的身体。

    我爸也慌了神,赶紧掏出手机:“快,快打120!”陈阳也愣住了,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舅舅,脸上的愤怒和挑衅瞬间褪去,只剩下惊恐和煞白。

    他嘴唇颤抖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进来,

    进行了一番急救。最终,一名医生站起身,对着我们摇了摇头。“人已经不行了。急性心梗。

    ”我妈瘫软在地,放声大哭。我爸抱着我妈,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陈阳呆呆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雕塑。他的光头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谁也没想到,一句赌气的诅咒,

    竟然成真了。舅舅,真的死了。就在我弟剃了头的这一天。第2章舅舅的丧事办得很仓促。

    舅妈哭得死去活来,一见到我们家人,就跟疯了似的扑上来。“你们还我男人!

    你们这群杀人凶手!”她撕扯着我妈的衣服,尖锐的指甲在我妈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我爸和我赶紧上前拉开她。“嫂子,你冷静点,这事是个意外……”“意外?

    哪有这么巧的意外!”舅妈的表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指着陈阳的鼻子吼道,

    “他刚说完‘正月剃头死舅舅’,我表弟就倒下了!这不是他咒死的,是什么?

    ”陈阳低着头,一言不发。从舅舅出事到现在,他就像丢了魂一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那颗光溜溜的脑袋,在灵堂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妈护在陈阳身前,

    哭着说:“他还是个孩子,他就是不懂事说了句气话,谁能想到会这样啊……”“气话?

    一句气话就要了我哥的命?”舅妈的另一个亲戚也围了上来,“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所谓的说法,就是要钱。他们开出了一个天文数字,五十万。“一条人命,五十万,多吗?

    ”舅舅的表哥唾沫横飞,“拿不出钱,就让你儿子去坐牢!故意伤害致人死亡!

    ”我爸气得嘴唇发白:“你们这是敲诈!我弟弟他有心脏病史,法医都说了是急性心梗,

    跟陈阳没有直接关系!”“我不管什么直接关系间接关系!”舅妈撒泼打滚,

    “我男人就是被他气死的!咒死的!你们不给钱,我就去告他!让他一辈子不得安生!

    ”灵堂里乱成一锅粥。我看着这群所谓的亲戚,只觉得一阵阵恶心。舅舅尸骨未寒,

    他们想的不是如何让他安息,而是如何利用他的死,来榨取最后一笔价值。最终,

    在村里调解员的介入下,我们家赔了二十万。这几乎是爸妈一辈子的积蓄。钱交出去的那天,

    我妈哭了一整晚。我爸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陈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反锁着,谁叫也不开。我站在他门口,

    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这件事,成了我们家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而陈“咒死”舅舅的名声,也像瘟疫一样,在十里八乡传开了。我们家成了不祥的代名词。

    走在村里,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看,就是他家,儿子把舅舅给咒死了。”“啧啧,

    真是造孽啊。”“以后离他家远点,晦气。”陈阳彻底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张扬、冲动的少年。他变得沉默寡言,

    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无法驱散的阴霾和恐惧。他不敢出门,不敢见人。

    只要听到“舅舅”这两个字,他就会浑身发抖。他开始做噩梦,总是在半夜惊醒,

    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知道,他心里背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舅舅。那句恶毒的诅咒,像一个魔鬼,日夜啃噬着他的良心。

    我试图安慰他,告诉他那只是一个巧合,舅舅的死和他没有关系。可他根本听不进去。“哥,

    如果我那天没有剃头,没有说那句话,舅舅是不是就不会死?”他抓着我的胳膊,

    眼睛里布满血丝。我无言以对。因为连我自己,心里也有一丝动摇。这个世界上,

    真的有诅咒吗?正月剃头,真的会死舅舅吗?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

    让我不得安宁。为了解开这个心结,也为了让陈阳走出来,我开始暗中调查舅舅的死。

    我不相信什么诅咒。这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第3章我决定从舅舅的遗物查起。

    舅妈在拿到钱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生活,甚至还打了麻将。

    这让我更加怀疑她的悲伤有几分真假。我找了个借口,去了舅舅家。舅妈对我还算客气,

    毕竟刚拿了我们家二十万。“小默啊,来找你表弟玩啊?”她一边磕着瓜子,

    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嗯,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敷衍道。

    舅舅家还维持着他去世那天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我借口上厕所,

    溜进了舅舅的卧室。卧室很乱,衣服杂物扔得到处都是。我小心地翻找着,

    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药瓶。不是舅舅平时吃的心脏病药,

    而是一种我没见过的药。瓶身上没有标签,只是一些模糊的字母。我心里一动,

    用手机拍下了药瓶的照片,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它放回了原处。离开舅舅家后,

    我立刻去镇上的药店询问。药店的老药师看了半天照片,摇了摇头。“这药我没见过,

    不是咱们国内正规药厂生产的。”“那您知道这可能是什么药吗?”老药师推了推眼镜,

    仔细辨认着照片上的药片形状和颜色。“看着……有点像国外的一种特效药,

    治疗某种罕见血液病的。”血液病?我心里咯噔一下。舅舅有心脏病,这是全家都知道的,

    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血液病。为了弄清楚这药到底是什么,

    我把照片发给了一个在省城大医院当医生的同学。很快,同学回了电话,语气很严肃。

    “陈默,你这照片哪来的?”“一个亲戚的,怎么了?”“这药叫‘维库溴铵’,

    是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在临床上,主要用于全身麻醉,可以让患者的呼吸肌麻痹。

    这玩意儿是严格管制的处方药,普通人根本搞不到。”肌肉松弛剂?呼吸肌麻痹?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如果……如果一个心脏病患者,误服了这种药,会怎么样?

    ”我声音颤抖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会死。”同学的声音斩钉截铁,

    “这种药会迅速导致呼吸停止,对于有心脏基础病的人来说,

    会立刻诱发急性心梗或者心力衰竭。从表象上看,和正常的心脏病猝死一模一样,

    但尸检能查出来。”尸检!我突然想起来,舅舅死后,舅妈一家人强烈反对尸检。

    他们当时给出的理由是“人死为大,不能再让他挨刀子”。现在想来,

    他们是真的心疼舅-舅,还是在害怕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

    舅舅的死,不是意外。也不是陈阳的诅咒。是谋杀!有人给他下了药!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谁会给舅舅下药?舅妈?她的嫌疑最大。她拿了我们家的二十万,

    还买了份额不小的人身意外保险。舅舅一死,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我没有证据。

    仅仅一个来历不明的药瓶,说明不了什么。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我又想起了那袋发霉的橘子。

    每年都送这种东西,舅舅是真的穷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什么别的用意?这里面,

    会不会也藏着什么秘密?我决定再去一次舅舅家。这一次,我的目标是那袋橘子。

    舅舅出事后,那袋橘子被舅妈扔在了院子角落的垃圾堆里。我趁着天黑,

    偷偷潜入了舅舅家的院子。垃圾堆散发着恶臭。我忍着恶心,翻找着。终于,

    我在一堆烂菜叶子下面,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塑料袋。袋子里的橘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

    上面覆满了绿毛。我小心翼翼地把橘子一个个拿出来,仔细检查。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不属于橘子质感的东西。我把那个橘子掰开。

    在腐烂的果肉里,竟然藏着一个用塑料纸紧紧包裹着的小东西。我撕开塑料纸,

    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救我。

    ”第4章“救我。”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这是舅舅的字迹。我见过他写的欠条,歪歪扭扭,就是这个样子。

    他竟然在橘子里藏了求救信!他不是来送烂橘子羞辱我们,而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们求救!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为什么要求救?他被谁控制了?舅妈?

    我立刻联想到了那个神秘的药瓶。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脑海里逐渐拼凑完整。

    舅舅很可能早就发现了舅妈的阴谋,甚至可能被长期下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他没有办法直接向我们求助,因为他身边有监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最原始,

    也最不起眼的方式。他每年都送来一些看似破烂的东西,其实是在传递信息。那些烂苹果,

    发霉橘子,哈喇味的油……这些都是信号!他在告诉我们,他的处境,就像这些东西一样,

    正在腐烂,发臭,已经到了变质的边缘!而我们,却一直以为他是在瞧不起我们,

    是在羞辱我们。我爸妈的忍让,我和陈阳的愤怒,全都错了。我们错得离谱!

    陈阳的那句“正月剃头死舅舅”,不是诅咒,而是一个扳机。

    它恰好扣动了舅妈早已准备好的杀机。或许舅妈原本还想再等一段时间,

    等保险的等待期过去,或者等药效慢慢积累。但陈阳的过激行为,让她感到了威胁。

    她害怕事情暴露,害怕我们真的会深究下去。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年夜饭那天,

    加大了药量,直接导致了舅舅的死亡。然后,她再把一切都嫁祸给陈阳的“诅咒”。

    好一招一石二鸟,金蝉脱壳!我捏着那张小小的纸条,手心全是冷汗。这个女人的心机,

    实在太深太可怕了。我必须把真相揭开,还舅舅一个公道,也还陈阳一个清白。

    我悄悄离开了舅舅家,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现在,我有求救信,有可疑的药瓶照片。

    但这些还不够。药瓶不是在我家发现的,求救信也可以被解释为伪造。我需要更直接,

    更无法辩驳的证据。比如,舅妈购买那种管制药品的证据。或者,她和某个同伙联系的证据。

    我不相信她一个农村妇女,能独自搞到那种药,还能策划出这么周密的计划。她的背后,

    一定还有人。我突然想起了舅妈的那个表哥。那个在灵堂上叫嚣得最凶,带头要钱的汉子。

    他好像是在镇上的卫生院工作的。

    卫生院……管制药品……一条线索在我脑海里清晰地串联了起来。第二天,

    我去了镇上的卫生院。我没敢直接去找那个表哥,怕打草惊蛇。

    我在卫生院门口蹲守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表哥。他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骑着摩托车,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小诊所。那个诊所我有点印象,据说老板医术不怎么样,

    但很会“走门路”,经常能搞到一些市面上买不到的“特效药”。我心里一动,

    悄悄跟了上去。我躲在诊所对面的一个巷子口,远远地观察着。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

    舅妈的表哥从诊所里出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神色有些慌张,

    四处张望了一下,才骑上摩托车匆匆离开。等他走后,我走进了那家诊所。一个穿着白大褂,

    眼神有些浑浊的医生接待了我。“看病?”“不,医生,我来买点药。”我压低声音,

    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买什么药?”我把同学发给我的药名“维库溴铵”给他看。

    那医生的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我。“这药我没有。”“医生,您别误会。

    ”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塞到他手里,“我一个亲戚得了重病,

    急需这药救命,您行个方便。我知道您有路子。”那医生捏了捏钱的厚度,眼神缓和了一些。

    “你这药,可不好搞啊。”“我知道,所以才来求您。只要能拿到药,价钱好说。

    ”医生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帮你问问。有消息了联系你。

    ”我留下了电话,离开了诊所。我当然不是真的要买药。我只是想确认,这个诊所,

    就是舅妈表哥拿药的渠道。现在,鱼饵已经放下,就等鱼儿上钩了。我有一种预感,

    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陈阳的房门开着。他正坐在书桌前,

    借着昏暗的台灯,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依旧消沉,

    但似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我走过去,看到他面前摊着一张纸。

    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一种符咒。而在纸的旁边,放着一本破旧的古书,书页泛黄,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厌胜术》。第5章《厌胜术》。这三个字让我心头一跳。

    这是一种流传于民间的巫蛊之术,据说可以通过特定的仪式和符咒,来诅咒或加害于人。

    陈阳在研究这个?“你在干什么?”我走到他身后。陈阳被我吓了一跳,

    慌忙想把那本书和纸藏起来。“没……没什么。”我按住他的手,拿起了那张画着符咒的纸。

    上面的符号歪歪扭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哥,你还给我!”陈阳急了,想来抢。

    “你从哪弄来这些东西的?”我厉声问道。陈阳低下头,声音像蚊子一样。

    “村口那个王瞎子给我的……他说,舅舅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用了厌胜术。

    ”王瞎子是我们村一个算命的,神神叨叨的,平时没什么人信他。“他说,

    舅舅是被人用‘相克’之法害死的。那个人知道舅舅的生辰八字,还拿到了他的贴身之物,

    所以才能隔空咒死他。”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恐惧。“王瞎子还说,我……我剃头,

    正好应了那术法里的‘金克木’,加速了舅舅的死亡……所以,我也是凶手之一。

    ”我听得又气又心疼。“胡说八道!”我把那张符纸撕得粉碎,“都什么年代了,

    你还信这个?这是封建迷信!”“可是……可是舅舅真的死了啊!”陈阳抬起头,眼睛通红,

    “哥,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就不会死得那么快?”“他的死跟你没关系!是有人谋杀了他!

    ”我把我的发现,包括药瓶、求救信,以及对舅妈和她表哥的怀疑,全都告诉了陈阳。

    陈阳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恐惧和自责,慢慢被震惊和愤怒所取代。“是……是舅妈?

    ”“八九不离十。”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

    你不要再相信什么狗屁厌胜术,更不要把自己当成凶手。我们要做的,是找出证据,

    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陈阳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他紧紧地攥着拳头,

    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等。

    ”我把去小诊所买药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如果我猜的没错,

    那个诊所的医生很快就会联系我。到时候,就是我们拿到证据的时候。”接下来的两天,

    我和陈阳都处在一种焦灼的等待中。那个陌生的电话,就像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第三天下午,我的手机终于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跟陈阳对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

    并打开了录音功能。“喂,是小陈吗?”电话那头,是那个诊所医生的声音。“是我,医生。

    ”“你要的药,我帮你问到了。但是这个药很紧俏,价格不便宜。”“多少钱?

    ”“三千块一瓶。”“这么贵?”我故作惊讶。“这可是救命的药,再贵也得买啊。

    而且这药不好拿,我也是托了好多关系。之前有个女的,也是通过她哥从我这拿的,

    也是这个价。”我的心猛地一跳。女的?通过她哥?这不就是舅妈和她的表哥吗!“行,

    三千就三千。我什么时候能拿到?”“今天晚上八点,你到镇西头的废弃砖厂来,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好。”挂了电话,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录音拿到了!这是最直接的证据!

    陈阳也兴奋地攥紧了拳头。“哥,我们现在就报警!”“不。”我摇了摇头,“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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