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

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

邻里金婶 著

《和离吧,在你和你的白月光杀死我之前》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顾言昭沈晚意柳如烟在邻里金婶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顾言昭沈晚意柳如烟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这镯子明明是你给我的!是你让我去杀沈晚意的!”“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将军,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她,都是她指使的!”……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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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在里面搅动。我死死护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孩子……我的孩子……”门被一脚踹开,

    我的夫君顾言昭一身寒气地站在门口。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沈晚意,

    你好大的胆子。”第1章剧痛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沈晚意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压下腹部的绞痛。没用的。那痛楚如同跗骨之蛆,

    钻心刺骨。身下,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染红了她月白色的长裙。

    孩子……她的孩子要没了。这个她在顾家忍辱负重,小心翼翼护了八个月的孩子。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眼前阵阵发黑。今天的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她只喝了安胎药,

    吃了厨房送来的糕点。问题出在哪里?是药,还是糕点?“砰!”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是顾言昭,

    她的夫君,大梁国赫赫有名的镇北将军。沈晚意挣扎着抬起头,视线模糊中,

    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抿成直线的薄唇。她伸出手,带着一丝乞求。

    “言昭……救救我们的孩子……”顾言昭一步步走近,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化不开的寒冰和浓浓的厌恶。“沈晚意,你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比这深秋的寒风还要冷。沈晚意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知道了?不,

    他知道了什么?他怀疑她?“不是我……”她用尽全身力气辩解,

    “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闭嘴!”顾言昭厉声打断她,“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在他身后,一个娇弱的身影跟了进来,是他的心上人,柳如烟。柳如烟看到地上的惨状,

    发出一声惊呼,连忙用手帕捂住嘴,眼眶瞬间就红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

    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沈晚意气得浑身发抖。“是你!柳如烟,是你害我的孩子!”除了她,

    还会有谁!整个将军府,谁不知道她柳如烟是顾言昭的心头肉。而自己,

    不过是皇帝硬塞给他的正妻,一个他厌恶至极的女人。若不是因为有了身孕,

    她在这个府里的日子,只会比现在更难熬。柳如烟哭得更凶了,柔弱地靠向顾言昭。“将军,

    我没有……我怎么会害姐姐的孩子呢?

    我一直盼着小少爷出世……”顾言昭将柳如烟护在身后,看向沈晚意的眼神愈发冰冷。

    “够了,沈晚意。你的这副嘴脸,我早就看透了。”他蹲下身,

    捡起地上一个摔碎的瓷碗碎片。碎片上,还残留着一点乌黑的药渣。“这是什么?

    ”他将碎片举到沈晚意眼前。沈晚意瞳孔一缩。这是她喝的安胎药的碗。

    “厨房的李婆子已经招了。”顾言昭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是你让她在安胎药里加了红花,

    想用这个孩子来陷害如烟,对不对?”轰!沈晚意脑子里一片空白。李婆子?

    那个平日里对她还算恭敬的下人,竟然会反咬她一口?“不……不是我……”她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绝望,“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顾言昭冷笑一声,

    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因为你善妒,因为你容不下如烟!你以为除掉这个孩子,

    栽赃给她,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我告诉你,沈晚意,你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沈晚意的心上。恶心?原来在他心里,

    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她看着顾言昭那张英俊却无情的脸,忽然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绝望。

    “顾言昭……你好糊涂……”她才是他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才是他的嫡子!

    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来人!

    ”顾言昭像是被她的笑刺痛了,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掉渣。“把她关进柴房,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架起浑身是血的沈晚意,

    拖着她往外走。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柳如烟躲在顾言昭身后,看着那道血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隐晦的笑容。沈晚意,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被拖进阴暗潮湿的柴房,沈晚意像一具破败的娃娃,

    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腹中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她能感觉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

    她仿佛又看到了初见顾言昭的那天。春日宴上,他一身戎装,身姿挺拔,

    是全场最耀眼的少年将军。只一眼,她便误了终身。原来,一切都是错的。从头到尾,

    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顾言昭……若有来生,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第2章不知过了多久,沈晚意是被一阵寒意冻醒的。柴房里没有窗,

    只有门缝里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她动了动手指,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小腹已经不再剧痛,

    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被掏空的钝痛。孩子……没了。这个念头闪过,

    沈晚意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

    柴房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灰尘的味道。她被关在这里,自生自灭。

    顾言昭,你好狠的心。“吱呀——”柴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瘦小的身影端着一碗东西,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是她的贴身丫鬟,小桃。“**!”小桃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您怎么样了?”她快步上前,将手里的碗放在地上,

    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晚意。“我没事。”沈晚意声音沙哑,目光落在那个缺了口的粗瓷碗上,

    “这是什么?”“是……是一碗米粥。”小桃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厨房那边说,

    将军吩咐了,只许给您这个……”连一碗米粥,都要经过他的允许。沈晚意自嘲地笑了笑。

    她端起碗,里面的米粥清得能照出人影。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食物。“李婆子呢?

    ”沈晚意喝了一口粥,冰冷的液体滑入胃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桃的脸色变了变,

    欲言又止。“说。”沈晚意看着她。小桃咬了咬唇,低声说:“李婆子……死了。”“什么?

    ”沈晚意端着碗的手一抖,粥洒了出来。“死了?”“是……”小桃的声音更低了,

    “就在昨天晚上,被人发现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府里的人都说,她是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好一个畏罪自杀!沈晚意的心沉了下去。唯一的证人,就这么死了。死无对证。

    这背后的人,手段真是又快又狠。“**,现在可怎么办啊?”小桃急得快哭了,

    “所有人都说是您做的,将军他……他根本不信您。”“信?”沈晚意放下碗,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不是不信,他是不想信。”在他的心里,

    柳如烟是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而她沈晚意,就是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无论她做什么,

    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小桃,你怕吗?”沈晚意忽然问。小桃愣了一下,

    随即用力摇头:“奴婢不怕!奴婢相信**是清白的!”“好。”沈晚意看着她,

    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既然他不信我,那我就自己查。”她要为她死去的孩子,

    讨回一个公道!她要让那些害了她的人,血债血偿!“**,您要怎么查?”小桃有些担忧,

    “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啊。”“谁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沈晚意环顾着这间柴房。阴暗,潮湿,却也给了她最好的掩护。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就此消沉,一蹶不振。这正是她的机会。“小桃,你听我说。

    ”沈晚意压低声音,在小桃耳边吩咐了几句。小桃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这能行吗?”“不行也得行。”沈晚意眼中闪着决绝的光,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背着黑锅,更不能让她的孩子死不瞑目。

    当天晚上,沈晚意开始“病”了。她时而高烧不退,说胡话,时而又浑身发冷,

    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小桃每天都去求见顾言昭,哭着说**快不行了,

    求将军找个大夫来看看。可每一次,都被守在院外的侍卫拦了回来。

    顾言昭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府里的下人们都在私下议论。“听说了吗?那位快不行了。

    ”“活该!心肠那么歹毒,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下得去手,这是报应!”“就是,

    可怜了柳姑娘,差点被她害了。”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柳如烟的耳朵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听着丫鬟的汇报,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她真的快死了?”“是,

    柳姑娘。”丫鬟谄媚地笑道,“听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那就好。”柳如烟拿起一支金簪,在指尖把玩着。只要沈晚意一死,

    这将军府主母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她再为将军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彻底稳固了。

    “你去,找个机会,再‘提醒提醒’那些下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

    ”柳如烟吩咐道。“是,姑娘。”柳如烟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容颜,笑得越发得意。沈晚意,

    你拿什么跟我斗?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那个阴暗的柴房里,那双本该黯淡无光的眼睛,

    此刻却清明得吓人。沈晚意靠在墙角,听着小桃带回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柳如烟开始坐不住了。”“是的,**。”小桃有些激动,

    “府里好多下人都开始巴结她了。”“很好。”沈晚意点了点头,“鱼儿,就快要上钩了。

    ”她要的,就是柳如烟的得意忘形。一个人,只有在最得意的时候,才会露出最大的破绽。

    “小桃,下一步,该开始了。”沈晚意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小块布料,

    上面沾着一点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这是她那天被拖走时,

    拼死从一个婆子的袖子上扯下来的。当时情况混乱,没有人注意到。现在,

    该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第3章夜深人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将军府的后院。

    黑影动作极快,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最终停在了一间下人房的门外。是小桃。

    她按照沈晚意的吩咐,将那块带血的布料,悄悄塞进了门缝里。做完这一切,她不敢多留,

    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房间里,一个粗壮的婆子正在熟睡,正是那天拖拽沈晚意的两人之一,

    张婆子。第二天一早。张婆子打着哈欠起了床,一开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块小小的布料。

    她疑惑地捡了起来。布料的材质很普通,但上面那点暗红色的血迹,却让她瞳孔猛地一缩。

    她认得这块布!是那天……是那天沈晚意那个**身上的!她怎么会有这个?

    张婆子心里一阵发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袖口处,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破口。

    是那天被她挣扎时扯掉的!她怎么敢!她想干什么!张婆子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沈晚意那个女人,明明快死了,怎么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难道……她没病?她是在装病?

    这个念头一出,张婆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沈晚意是在装病查案,那自己……不行!

    这件事必须马上告诉柳姑娘!张婆子将布料揣进怀里,也顾不上吃早饭,

    慌慌张张地就往柳如烟的院子跑去。柳如烟正在用早膳,听完张婆子的汇报,秀眉微蹙。

    “一块破布?就把你吓成这样?”她有些不悦。“柳姑娘,您不知道!

    ”张婆子急得满头大汗,“那血是沈晚意的!她肯定是想拿这个做文章,她想翻案啊!

    ”柳如烟放下了筷子。翻案?一个将死之人,还想翻案?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不可能。李婆子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她沈晚意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翻不了这个案。这块布,或许只是她临死前不甘心的挣扎罢了。“慌什么。

    ”柳如烟故作镇定地喝了口茶,“一块布而已,能证明什么?就算她拿去给将军看,

    将军也不会信她的。”“可是……”“没有可是。”柳如烟打断她,眼神变得阴冷,

    “既然她这么想死,那我们就成全她。”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递给张婆子。

    “这几天,想办法,让她‘病’得再重一点。”柳如烟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狠厉,“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明白吗?

    ”张婆子看着那通透翠绿的玉镯,眼睛都直了。这一个镯子,够她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她立刻点头哈腰地接过镯子:“明白,明白!柳姑娘您就放心吧,

    奴婢保证让她安安静静地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沈晚意那个**,就该死!

    张婆子揣着镯子,满心欢喜地离开了。柳如烟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重新勾起了笑容。

    一个将死之人,还想跟她斗?简直是痴人说梦。她重新拿起筷子,胃口大好。而这一切,

    都通过小桃的嘴,传到了柴房里。“**,您真是神了!”小桃激动得脸都红了,

    “那个张婆子真的上钩了,她去找了柳如烟,柳如烟让她来害您!”沈晚意靠在墙上,

    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她会怎么做?”“奴婢听到她说,

    想让您‘病’得再重一点。”“很好。”沈晚意的声音很平静。引蛇出洞,蛇,终于出来了。

    “小桃,你今晚不用过来了。”沈晚意叮嘱道,“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过来。

    ”小桃心里一紧:“**,您要……”“放心,我自有分寸。”沈晚意看着她,“记住,

    保护好自己,才能帮我。”小桃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泛红。深夜。

    柴房的门再次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这一次,进来的是张婆子。她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

    只是借着月光,一步步走向躺在草堆里的沈晚意。沈晚意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微弱。

    张婆子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沈晚意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去死吧!你死了,就再也没人能碍柳姑娘的事了!她伸出粗壮的双手,缓缓地,

    伸向了沈晚意的脖子……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沈晚意皮肤的瞬间!“你想杀人灭口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柴房里骤然响起。张婆子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住。

    她猛地回头。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顾言昭!他怎么会在这里?!

    张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将……将军……”顾言昭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草堆上那个缓缓坐起来的女人身上。沈晚意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哪里还有半分“病重”的样子。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眼睛,在黑暗中,

    却亮得像两簇燃烧的火焰。她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将军,这场戏,

    还精彩吗?”第4.章顾言昭的瞳孔缩了缩。他的目光从沈晚意清明得过分的眼睛,

    移到她身旁瘫软如泥的张婆子身上,最后,

    落在了张婆子那双还未来得及收回的、企图扼杀的手上。一切,不言而喻。他的脸色,

    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怎么回事?”他问的,是沈晚意。沈晚意却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了往日的爱慕和依赖,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这样的眼神,让顾言昭的心口莫名一窒。“将军不是都看到了吗?

    ”沈晚意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有人,想要我的命。

    ”张婆子此刻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听到这话,连滚带爬地跪到顾言昭脚边,拼命磕头。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不是奴婢!是……是她!是她陷害奴婢的!”她指着沈晚意,

    语无伦次。“她根本就没病!她都是装的!她故意引奴婢过来的!”“哦?

    ”顾言昭的视线转向她,眼神锐利如刀,“她引你过来,做什么?引你过来掐死她?

    ”一句话,堵得张婆子哑口无言。是啊,这个理由太荒谬了。谁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别人?

    “奴婢……奴婢……”张婆子汗如雨下,脑子飞速转动,突然想到了什么,“是柳姑娘!不,

    不是!是……是沈晚意!她让奴婢把一块带血的布料给柳姑娘,说是要和解,

    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对!就是这样!”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然而,

    沈晚意却轻笑了一声。“张婆子,你当将军是傻子吗?”她从草堆里站了起来,

    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腰背却挺得笔直。“我且问你,你一个下人,为何袖口会破?

    又为何,我流产那天,你刚好就在现场?”张婆子脸色煞白。“我再问你,

    李婆子死得蹊明跷,你为何一点都不怕,反而急着对我下手?”沈晚意一步步逼近,

    气势凌人。“是不是因为,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你怕我查出来,所以急着杀我灭口!

    ”“不是!我没有!”张婆子连连后退,眼神躲闪。“没有?”沈晚意冷笑,

    “那你敢不敢让将军搜你的身?”张婆子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怀里。那里,

    还揣着柳如烟给她的那个玉镯。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顾言昭的眼睛。他使了个眼色,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一把将张婆子按住。“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张婆子疯狂挣扎,但无济于事。侍卫从她怀里,搜出了一个东西。不是布料,也不是别的,

    而是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镯子在侍卫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顾言昭的眼神,

    瞬间冷了下来。这个镯子,他认得。是他前几天,才赏给柳如烟的。现在,

    却出现在了这个企图行凶的婆子身上。真相,似乎已经浮出水面。“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言昭的声音,冷得像冰。张婆子看到玉镯被搜出来,就知道自己完了。她瘫在地上,

    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她猛地抬头,怨毒地瞪着沈晚意。都是这个**!如果不是她,

    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是她!都是柳如烟指使**的!

    ”张婆子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喊起来,“是她让我害你的!她说只要你死了,

    她就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那个药,也是她让我加的!李婆子也是她灭口的!都是她!

    ”她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既然要死,那也要拉个垫背的!柴房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顾言昭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他一直护在手心,

    以为善良柔弱的如烟,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而他,却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冤枉了沈晚意,害死了他们未出世的孩子,还把她关在这种地方自生自灭。

    一股巨大的悔恨和愤怒,瞬间席卷了他。他猛地转身,大步向外走去。“把她带上!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要去找柳如烟,当面对质!

    看着顾言昭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沈晚意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她的脸上,

    也没有任何大仇得报的喜悦。只有一片漠然。小桃从暗处跑了出来,扶住她。“**,

    我们赢了!”沈晚意摇了摇头。“不。”她的声音很轻。“这才只是开始。”柳如烟倒了,

    但她失去的孩子,却永远也回不来了。她和顾言昭之间那道巨大的裂痕,也永远无法弥补。

    这场仗,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她只是,为她的孩子,讨回了第一笔血债。

    第5章柳如烟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她正哼着小曲,对着镜子试戴一支新得的珠钗,

    满心欢喜地等着张婆子得手的消息。只要沈晚意一死,她就再无后顾之忧。“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柳如烟吓了一跳,手里的珠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就看到了满脸怒容的顾言昭。“将……将军?”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怎么会是这副表情?难道……出事了?“你不是说身子不适,

    已经睡下了吗?”顾言昭一步步走近,眼神冷得吓人。柳如烟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我只是觉得有些闷,所以起来坐坐。将军,这么晚了,

    您怎么……”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言昭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柳姑娘!

    柳姑娘救我啊!”是张婆子的声音!柳如烟脸色大变,探头看去,

    只见张婆子被两个侍卫狼狈地押着,跪在地上。而站在顾言昭身侧的,竟然是沈晚意!

    她没死?!她怎么会在这里?!柳如烟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着沈晚意,一脸无辜地问,“姐姐她……她的病好了吗?

    怎么从柴房里出来了?”她还在演。顾言昭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样的女人纯洁善良?是他瞎了眼!“如烟,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顾言昭的声音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晚意的孩子,是不是你害的?”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不,不可能!张婆子这个蠢货,难道都招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将军……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她哭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

    “我怎么会害姐姐的孩子?那也是您的骨肉啊……是不是姐姐又跟您说了什么?将军,

    您不能信她啊,她一直都看我不顺眼,

    想要除掉我……”她还想用以前那套梨花带雨的招数来博取同情。可这一次,

    顾言昭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够了。”他从侍卫手中,

    拿过那个玉镯。“这个,你怎么解释?”看到玉镯的瞬间,柳如烟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完了。这是她给张婆子的封口费,是铁证!

    “我……我……”柳如烟的大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

    “这个镯子……是我不小心弄丢了……对,是弄丢了!一定是这个刁奴捡了去,

    想栽赃陷害我!”她指着张婆子,厉声呵斥。张婆子一听,顿时急了。“你胡说!

    这镯子明明是你给我的!是你让我去杀沈晚意的!”“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将军,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她,都是她指使的!”两人当场撕咬起来,场面一度十分难看。

    沈晚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就像在看一场闹剧。这就是顾言昭放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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