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选对良配,这波操作稳了

重生选对良配,这波操作稳了

呼呼圈 著

“呼呼圈”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重生选对良配,这波操作稳了》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江野张扬文清河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我猛地推开围着我的人,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那个角落。雨水打湿了我的孝服,冰冷刺骨,可我的心却在燃烧。……

最新章节(重生选对良配,这波操作稳了第5章)

全部目录
  • 要活下去,光靠一个男人的狠劲是不够的,还得有钱。而钱,就来自于那个顶岗名额。⁤⁣⁤⁡‍

    第二天,我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准备去县里的纺织厂报道。

    出门前,我对正在院子里修补篱笆的江野说:“我要去厂里了,你一个人在家,别跟人起冲突。”

    他手上动作没停,只是“嗯”了一声。

    看着他沉默的侧脸,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文清河和张扬昨天吃了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走了,留他一个人,我怕他会吃亏。

    想了想,我从口袋里掏出昨天盖了章的证明,撕成了两半。一半塞给他,一半自己留着。

    “这个你收好。万一有事,这就是护身符。你是我的合法丈夫,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说。

    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他接过那半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那个动作,仿佛放进去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诺。

    “早点回来。”他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心里一暖,点点头,骑上我爹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直奔县城。

    纺织厂是个大地方,光大门就气派得很。我找到人事科,说明了来意。

    科长是个姓李的胖子,眯着一双小眼睛,慢悠悠地喝着茶,把我晾了半天,才懒洋洋地开口:“陈会计的女儿啊?顶岗的事,我知道。不过……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李科长,我手续都齐全的。”我把介绍信和村里的证明都递了上去。

    他扫了一眼,把证明推了回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手续是齐全。但是,陈会计之前负责的那批棉纱,出了点问题,账对不上。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厂里有规定,这个顶岗名额,得先冻结。”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文清河的后手。

    他知道我手里有“账本”,不敢在村里跟我硬碰硬,就跑到厂里来给我下绊子。他是会计,厂里的人脉比我广,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卡住我。

    “李科长,”我压下心里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爹一辈子勤勤恳懇,账目上从来没出过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李科长嗤笑一声,往椅子上一靠,“白纸黑字的账本摆在这儿,能有什么误会?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我们查清楚了,再通知你。”

    这是要把我无限期地拖下去了。

    我攥紧了拳头。我知道,我现在要是走了,这个名额就真的跟我没关系了。⁤⁣⁤⁡‍

    怎么办?硬闯肯定不行。跟他们讲道理,更是对牛弹琴。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拼命回忆上一世关于这个李科长的一切信息。我记得,这个李科长……好像有个秘密。他有个儿子,不成器,前段时间好像因为堵伯,欠了一大笔钱。

    我心里有了主意。

    我没有走,而是默默地站在原地,脸上露出委屈又无助的表情,眼圈一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李科长,我爹刚走,家里就我一个人了。这个工作,是我唯一的指望了。求求您,帮帮忙吧。”我哽咽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手帕,假装抹眼泪,实际上,是把我爹那块旧手表露了出来。

    那块“上海”牌手表,是我爹最珍贵的东西。

    李科长的目光,果然落在了我的手腕上,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个……规定就是规定,我也没办法啊。”他嘴上这么说,态度却没那么强硬了。

    有戏!

    我“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哎,我爹也是,临走前非要把这块表留给我,说是什么念想。其实一个女孩子家,戴块男人的手表有什么用。还不如我哥那块‘梅花’表好看呢。可惜啊,我哥为了还赌债,连‘梅花’表都当了,真是气死我了。”

    我根本没有什么哥,这都是我瞎编的。但“梅花表”、“赌债”这几个词一出来,李科长的脸色明显就变了。

    他的儿子,就有一块梅花表,也正是因为堵伯欠了钱!

    我这句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裸的暗示:我知道你儿子的事。

    李科长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冒出了汗。他肯定在想,陈会计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所以才把这事告诉了女儿。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小陈啊,你别急。这个……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爹为厂里贡献了一辈子,我们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嗯……我再仔细看看。你先去车间转转,熟悉熟悉环境,下午再来办手续。”

    我知道,我赌对了。

    “谢谢李科长!您真是个好人!”我感激涕零地对他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人事科,**在墙上,心脏还在“怦怦”狂跳。刚才那一番交锋,比跟张扬打一架还累。

    但我成功了!我保住了我的饭碗!⁤⁣⁤⁡‍

    下午,我顺利地办完了所有手续,成了一名纺织厂的正式工人。虽然只是最苦最累的挡车工,但这意味着,我每个月都能有固定的工资了!

    回家的路上,我脚下蹬着自行车,感觉自己都快飞起来了。天是蓝的,风是甜的,连路边的野花都开得特别好看。

    可我没想到,回到家,等待我的,却是另一场风暴。

    院门是开着的,里面传来女人尖利的哭喊声和男人的咒骂声。我心里一沉,扔下自行车就冲了进去。

    院子里,我三婶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没天理了啊!这个劳改犯打人了啊!他要杀了我啊!大家快来看啊!”

    而江野,被几个村民拿着扁担和锄头围在中间。他的嘴角破了,渗着血,衣服也被撕破了,但他依旧站得笔直,像一棵不屈的松树,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撒泼的三婶。

    “江野!你别以为陈秀丽护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你敢打长辈,今天我们非得替老陈家教训教训你!”一个堂叔义愤填膺地吼道。

    “我没动她。”江野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你还敢狡辩!”三婶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这头发,不是你薅的?我这胳膊上的印子,不是你掐的?”

    “是你自己撞到门上,想赖我。”江野一针见血。

    “你放屁!谁看见了?有人看见吗?”三婶嚣张地环视四周。

    周围的村民都沉默了。他们就算看见了,也不会为一个劳改犯说话。

    看到这一幕,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看我不在家,故意来找茬,想把江野赶走!

    “谁说没人看见?”

    我冷着脸,分开人群,走了进去。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