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跟姐姐的死党，苏念，偷偷谈了半年恋爱。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直到那场聚会，
我端着她最爱的甜品，在半掩的房门外，听见她对我姐说：「玩玩而已，别当真。」
「你弟弟还小，不懂事，过阵子就腻了。」我该用什么表情，推开这扇门？
【第一章】我和苏念的关系，是从一个闷热的夏夜开始的。那天我姐陆瑶又带她回家吃饭，
我刚从健身房回来，浑身是汗，赤着上身，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在灯光下清晰分明。
苏念坐在沙发上，穿着一条素雅的白色连衣裙，气质清冷，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
她看到我，眼神明显顿了一下，耳根悄悄泛起一抹红。我姐陆瑶翻了个白眼，
把一件T恤丢给我：「陆屿，穿上衣服，像什么样子。」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擦着头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水。苏念跟了进来，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隔绝了我姐探究的视线。「又去健身了？」她轻声问，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我汗水未干的腹肌上。「嗯，」我喝了口水，喉结滚动，
「不然怎么单手把你抱起来？」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油嘴滑舌。
」她嗔怪道，声音却软得像棉花糖。她走近一步，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
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宝，轻轻戳了戳我的腹肌。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我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别乱动，会出事的。」
她不但没收回，反而更大胆地顺着我的人鱼线往下滑，眼神迷离，
带着一丝挑衅：「会出什么事？」我呼吸一窒，扔掉毛巾，一把将她抱起，
压在冰凉的流理台上。她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住我的腰。「就出这种事。」我低头，
吻住她微张的唇。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地下情侣。我是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
住在我姐家里，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健身、研究美食，看起来像个被宠坏的二世祖。苏念，
我姐最好的闺蜜，一个事业有成的室内设计师，是所有人眼中的高冷女神。没人知道，
这个在外人面前清冷自持的女神，私下里有多黏人。她喜欢从背后抱住我，
把脸埋在我的背上，闻我身上淡淡的汗味。她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偷吃我切好的食材，
然后被我抓着手腕，按在墙上索要一个「偷吃费」。她最喜欢的，是晚上窝在我怀里，
手指在我的胸肌和腹肌上画圈圈，嘴里念叨着：「陆屿，你的身材太犯规了。」而我，
沉溺于她为我展现的独一份的温柔。我喜欢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喜欢她吻我时微凉的唇，
喜欢她动情时在我耳边压抑的喘息。我们给对方起了专属的称呼。我叫她「念念」。
她叫我「小**」。她说，我是个偷走她心的小**。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甜蜜下去，
直到我毕业，然后向全世界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甚至已经用我们两人的指纹，
定制好了一对婚戒。我天真地以为，我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就是我那个看不起我「不务正业」
的姐姐。却没想到，真正的刀子，来自我最爱的人。【第二章】「念念，
你跟我弟到底怎么回事？」陆瑶的声音带着审视和不满，「我可警告你，陆屿他单纯，
你别玩弄他感情。」那天是陆瑶的生日派对，在市中心一家高级会所的包间里。
我端着刚从甜品台拿来的提拉米苏，正准备去找苏念。路过一间休息室时，
我听到了我姐的声音。脚步下意识地停住。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我看到苏念背对着我，
身形依旧优雅，只是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疏离。「玩玩而已，别当真。」
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瞬间一片空白。端着盘子的手，
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听见我姐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幸灾乐祸：「我就说嘛，
你怎么可能看得上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他除了那张脸和那身肌肉，还有什么？」「是啊，
」苏念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却在我心上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男人嘛，身材好，
活儿好，玩起来才有意思。腻了就换，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弟弟还小，不懂事，
过阵子就腻了。」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提拉米苏狼狈地糊在地毯上，
像我此刻那颗被碾碎的心。门内的对话戛然而止。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小**」的苏念，那个会抱着我说「你的身材太犯规」的苏念，
那个和我规划着未来的苏念……原来，都只是「玩玩而已」。原来，在她眼里，
我和那些她用来消遣的玩意儿，没什么不同。腻了，就可以换掉。
一股无法抑制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我死死盯着那道门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深红的月牙印。我深吸一口气，抬手，用力推开了那扇门。【第三章】门被我「砰」
的一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朝我看来。
我姐陆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而苏念，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转过身，那张我爱了半年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陌生。没有慌乱，没有愧疚，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仿佛刚才那些话，根本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陆屿？
你在这里干什么？」陆瑶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偷听别人说话，有没有礼貌？」
我没有理她。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念。我想从她脸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一丝也好。可是没有。她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我，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你听到了？」她问，声音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听到了。听得很清楚。」「身材好，活儿好，玩起来有意思。」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凌迟我自己，「苏念，在你眼里，
我就是个玩意儿？」陆瑶的脸色变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话挑得这么明，一时间有些尴尬。
「陆屿，你别胡闹！念念她……」「你闭嘴！」我冲她吼了一声，眼眶通红。
陆瑶被我吼得一愣，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苏念的睫毛颤了颤，
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走上前一步，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
此刻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是。」她只说了一个字。却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更伤人。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微微仰着头，姿态高傲，
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我们结束了。」结束了。轻飘飘的三个字，
就给我和她这半年的感情，判了死刑。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可笑我竟然会相信，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会真的爱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穷学生」。原来，
我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在她眼里，不过是增添情趣的工具。原来，我小心翼翼守护的爱情，
在她看来，只是一场随时可以喊停的游戏。心脏猛地一缩，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
一股酸涩涌上喉咙，眼前一片模糊。「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得很。」我转身，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身后，传来我姐担忧的呼喊。但我没有听到苏念的声音。
一声都没有。【第四章】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会所，钻进我的车里。
那是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国产车，是我为了配合我「穷学生」的人设，特意买的。
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手背瞬间红肿起来。可这点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发动车子，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狂飙。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苏念那句「玩玩而已」。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我把车开到江边，停下。夜风灌进车里，吹不散我心里的燥热和憋闷。我拿出手机，
点开和苏念的聊天记录。满满的都是甜言蜜语。「小**，今天有没有想我？」「想了，
想你想得腹肌都疼。」「油嘴滑舌！给你看张照片，奖励你的。」照片上，
是她穿着我的白衬衫，光着腿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狡黠。往下翻，还有更多。
我们一起去海边，她枕着我的手臂看日出。我们一起去爬山，我背着她走了大半段山路。
我们一起窝在家里看恐怖片，她吓得钻进我怀里，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一幕幕，
都还那么清晰。可现在，那个说爱我的人，亲手把这一切都撕碎了。我死死攥着手机，
手背上青筋暴起。凭什么？我不甘心！我不是真的「一无是处」！我是陆屿，
是那个在华尔街杀伐果断，让无数资本大佬闻风丧胆的「影子操盘手」，
是市值万亿的盛世集团背后，真正的掌权人！我所谓的「躺平」，
只是因为我厌倦了那些虚伪的商业互吹和无休止的勾心斗角。
我把公司交给最信任的心腹老陈打理，自己隐姓埋名，回到国内，只想过几天清净日子。
遇到苏念，是个意外。爱上她，是我心甘情愿。为了她，我愿意一直扮演这个「穷学生」
的角色，只要她开心。可她呢？她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排解寂寞的玩物？
一股从未有过的暴戾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我看着她虚伪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型。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苏念，你不是觉得我一无是处，只配当个玩物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你到底错过了什么。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的中年男声。「陆总？您……您终于联系我了！」是老陈。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看着窗外漆黑的江面，声音冷得像冰。「老陈，是我。」「查个人，
苏念。」「她身边所有不该出现的人，都给我查一遍。」「还有，她那个设计工作室，
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的那个地标项目？」老陈在那边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是的，陆总。
她们的竞争对手，是赵氏集团。」赵氏集团？我眯了眯眼，脑中闪过一张讨厌的脸。赵峰。
一个靠着不正当手段起家的暴发户，最近在商场上很活跃，行事风格狂悖，手段下作。
我之前在国外的商业晚宴上见过他一次，油头粉面，眼神里透着贪婪和算计，让人很不舒服。
「我知道了。」我淡淡地说道，「把赵氏集团所有的黑料，明天早上之前，发到我邮箱。」
「另外，帮我准备一套衣服，明天我要去参加城南项目的竞标会。」
老陈的声音里透着兴奋：「陆总，您这是要……出山了？」我看着江面倒映出的自己，
眼底一片冰寒。「不。」「我只是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有，让你看看，你亲手推开的，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念。【第五章】第二天，城南地标项目竞标会现场。
我穿着老陈连夜送来的高定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气场全开。
和昨天那个失魂落魄的「穷学生」判若两人。老陈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像个最忠诚的管家。我一进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场的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看着我这张陌生的年轻面孔，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疑惑。我无视了那些目光，
径直走向会场最前排。然后，我看到了苏念。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长发挽起，
露出修长的天鹅颈，正和她的团队低声交谈着什么。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但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她也看到了我。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在她身边，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殷勤地跟她说着什么，
手还不老实地想往她肩膀上搭。是赵峰。苏念不动声色地躲开了，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赵峰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得意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迈步朝他们走去。「念念。」
我走到她面前，用我们曾经最亲密的称呼，叫了她的名字。苏念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赵峰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轻蔑：「你谁啊？
念念也是你叫的？」「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我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目光始终落在苏念身上，「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个项目，你拿不到了。」苏念的脸色白了白，
她咬着唇，看着我，眼神里有受伤，有愤怒，还有一丝……恳求？「陆屿，你别胡闹。」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胡闹？」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在你眼里，
我做什么都是胡闹，对吗？」赵峰在一旁听得不耐烦了，他推了我一把，语气嚣张：「小子，
识相的赶紧滚！这里不是你这种小白脸该来的地方！」老陈一步上前，挡在我面前，
眼神凌厉地盯着赵峰。我抬手，拦住老陈。我看着赵峰，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他碰过的西装领口，淡淡地说道：「赵总，是吧？我听说，
你为了拿到这个项目，没少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赵峰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比如，威胁竞标对手，窃取商业机密，
甚至……」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骚扰人家女设计师？」
赵峰的瞳孔猛地一收，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没想到，这些他做得极为隐秘的事情，
竟然会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知道。「你……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发颤。
我没回答他，而是看向了竞标会的主办方，也是这块地的所有者——盛世集团的代表。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是盛常集团的副总，姓李。
李副总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他皱着眉走了过来。「几位，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