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全家交医保，婆婆却拿着那笔钱买了身衣服。“晦气！我身体好得很，交什么医保！
”可三个月后她突发疾病住院，十几万医药费一分都报销不了。她不怪自己买了衣服，
反而连夜开直播抹黑我，哭诉“恶媳断我医保”。直播间观看人数破十万，
谩骂如雪花般飞来。直到我甩出她穿着新衣的住院照，
还有那段“晦气保险不如衣服”的录音。一计不成另生一计，她转手开了水滴筹，
婆婆却也因诈捐入狱。
可转天她竟笑眯眯地出现在了家门口…1“十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五元八角，一分都不能少！
”婆婆李春华把医院账单像扔飞镖一样甩到我脸上，锋利的纸边在我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举起手机对着我红肿的脸一阵狂拍。“都来看看！
这就是我那恶毒媳妇！不给我交医保，害我住院花光养老金，现在连医药费都不肯出！
”她一边拍一边对着手机尖叫，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最离谱的是，她居然开启了直播！
屏幕上瞬间涌入几百个观众：“天啊！这婆婆太可怜了！”“媳妇脸上有血！家暴了？
”“已报警！地址发我！”我丈夫李文辉试图夺手机：“妈！你疯了！小梅脸上是你划伤的！
”“我划的？谁看见了？”李春华演技爆发，瞬间泪如雨下，“文辉啊，妈白养你了，
负我这个老太婆...”更离谱的一幕出现了——公公**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眼药水，
熟练地往自己眼睛里滴了两滴，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小梅啊，爸求你了！
就当可怜可怜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把钱出了吧！”他一边说一边要磕头，被我一把拉住。
我七岁的女儿小雅吓得哇哇大哭，而李春华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五千。“家人们！
快帮我转发！这恶媳妇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啊！”李春华哭得撕心裂肺，
要不是我知道她去年还在社区老年话剧团演过《雷雨》里的繁漪，我都要信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头前，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各位网友，
事情不是...”“她要打我了！她要打我了！”李春华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
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直播间炸了：“报警！必须报警！”“这媳妇是魔鬼吧！
”“地址在哪？我要上门主持正义！
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他单位的领导、我的同事、甚至我们女儿幼儿园的老师都打来电话。
而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因为三个月前，我要给全家六**医保时，
李春华拍着桌子说：“交保险？交什么保险？我们老两口身体好得很！
有那钱不如给我买身衣服！”现在好了，钱变成新衣服穿身上了，
她还要上演一出《悲惨世界》现实版。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李春华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份“遗嘱”，
在镜头前声泪俱下：“这是我昨天写的，等我死了，所有财产都捐给希望工程，
一分都不留给这个恶媳妇！”直播间开始刷火箭跑车，打赏金额直线上升。
我看着她手上那枚价值三万的金镯子（去年我买的），
再看看她脚上那双两千多的名牌老年健步鞋（上个月我送的），突然笑了。“妈，
您这戏演得不错。”我擦掉脸上的血，掏出自己的手机，“不过我建议您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我三个月前录下的视频——当时我正用手机记录女儿小雅的成长瞬间，
恰好录下了关于医保的对话：画面中，李春华翘着二郎腿磕瓜子：“医保？交那玩意儿干嘛？
我身体好得很，十年没进过医院了！”我：“妈，380元一年，还是交了吧，
以防万一...”李春华：“防什么万一？你是不是咒我生病？
有那闲钱不如给我买套新衣服！”现在，这段视频成了核弹。直播间瞬间安静了三秒，
然后弹幕疯了：“**！反转了？”“这婆婆自己说不交的！”“刚才那出戏演给谁看呢？
”李春华的脸像变色龙一样，从惨白变成通红，最后变成猪肝色。她猛地扑上来要抢我手机，
我轻轻一闪，她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直播还在继续，
五千观众目睹了这位“可怜老人”的精彩表演。但离谱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2婆婆李春华眼见找我们要钱不成，不知是谁给她出的主意，她竟开始了水滴筹。
她将自己包装成身患重病的样子，水滴筹图片里的她一脸的惨白，
她可怜兮兮地求大家帮帮她。李春华的水滴筹链接发布后第三天，
筹款进度仍停留在三千多元。这个数字像一桶汽油，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那天晚上，
我刚加班回家，推开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客厅没开主灯，只有电视的蓝光幽幽闪烁，
映出李春华坐在沙发正中的身影，像一尊等待祭品的雕像。“还知道回来？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看看几点了？七点半！
别人家的媳妇早就做好三菜一汤等婆婆吃饭了，你呢？加班加班，挣那点破钱给谁看？
”我放下包，尽量语气平和：“妈，这个月行里有审计，大家都加班。我给您点了外卖，
应该快到了...”“外卖？”她猛地站起来，遥控器“啪”地摔在地上，
“我李春华活了大半辈子，到老了要吃外卖？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李文辉从书房出来：“妈，小梅加班辛苦，您别这样...”“我别怎样？
”李春华转身对着儿子，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尖，“我还没说你呢！管不好自己媳妇，
让她骑到我头上拉屎！你看看她干的好事——”她抓起手机，
屏幕几乎怼到李文辉脸上：“三天！三千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为什么没人捐？因为她！
”手指猛地转向我，“她肯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让她同事朋友都不捐！
”我被这荒谬的指控气笑了：“妈，我从来没有...”“闭嘴！轮到你说话了吗？
”李春华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我告诉你梅小雅，从你嫁进我们李家第一天起，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婚礼上非要穿什么白色婚纱，不吉利！
敬茶时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没规矩！生个丫头片子还摆满月酒，丢人现眼！”十年了，
这些话她说过无数遍，但每一次听，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妈，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李文辉试图打圆场。“过去？过不去！
”李春华一**坐回沙发，开始她最擅长的“忆苦思甜”，“我当年嫁到老李家，
天不亮就起来挑水做饭，伺候公婆小姑，怀文辉八个月还下地干活！你呢？
洗个碗都要用洗碗机，拖个地要用扫地机器人，怀个孕就跟太后似的要我伺候！
你也配当人媳妇？”我指甲掐进手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妈，时代不同了，
现在...”“时代不同了就可以不孝顺了？时代不同了就可以害婆婆了？”她打断我，
突然拿起茶几上的医保缴费单——那是三个月前我打印出来准备缴费的，后来被她阻止了。
她把单子撕得粉碎，纸屑扬到我脸上：“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给我交医保，巴不得我早死！
我死了你好独占房子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这房子我就是烧了也不留给你！”“妈！
”李文辉提高声音，“这房子是我和小梅一起还贷的！”“还贷怎么了？首付是谁出的？
是我和你爸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李春华的眼睛瞪得血红，“你们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好啊，我去死！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她又要往阳台冲，
这次李文辉没拦，她跑到一半自己停了，回头看见没人追，脸色更难看了。“行，
你们不让我死，我让别人评评理！”她重新抓起手机，这次不是打电话，
而是打开了微信视频，直接拨给了大姑子李文娟。视频秒接，
李文娟的大脸出现在屏幕上：“妈，咋啦？”“娟啊，妈活不下去了！
”李春华瞬间泪如雨下，演技收放自如，“你弟和你弟媳要逼死我啊！医保不给交，
现在我病了，一分钱不给出，还骂我老不死的...”“李文辉！你还是不是人！
”李文娟在那边尖叫，“妈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她？还有梅小雅，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看着这出母女联袂出演的大戏，突然觉得很累。十年了，
每次都是这样——李春华唱红脸，李文娟唱白脸，一个哭诉一个骂街，直到我道歉妥协。
但这一次，我不想妥协了。“姐，”我走到镜头前，“事情不是妈说的那样。
三个月前我要交医保，是妈自己坚决不让交，说浪费钱。我有聊天记录...”“聊天记录？
你还会伪造聊天记录呢！”李春华一把推开我，对着镜头哭得更凶，“娟啊，你看看她，
多有心机啊，还留着聊天记录等着害我呢...”“梅小雅我告诉你！
”李文娟在屏幕上指指点点，“你赶紧把妈的医药费出了，再给妈磕头认错，
不然我明天就坐高铁回去，撕烂你的脸！”视频挂断后，李春华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冷冷地看着我：“听见了？十三万，一分不能少。另外，从下个月起，
每月孝顺费从三千涨到五千。”我看着她，突然问：“妈，您到底想要什么？真的是钱吗？
还是就是想看我低头？”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我要你记住，在这个家里，
我才是女主人！你，永远是个外人！”这句话像最后一把钥匙，
打开了我心中某个一直上锁的房间。十年委屈、隐忍、退让，
在这一刻汇聚成一个清晰的认知：有些人，永远不会把你当家人。3第二天是周六，
谩骂从家庭内部扩散到了公共空间。早上七点，我被楼下嘈杂声吵醒。推开窗，
看见李春华站在小区中心花园的亭子里，被一群早起锻炼的老头老太太围着。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那媳妇心有多毒！”她声情并茂，“我腰疼让她帮忙按按，
她按两下就说手酸了。我想吃红烧肉，她说太油腻对身体不好，其实就是嫌麻烦！
去年我住院，她就在医院待了一天，说什么工作忙，其实就是不想伺候我！
”王阿姨说：“不能吧，小梅平时看着挺孝顺的...”“装！都是装的！
”李春华提高音量，“在你们面前装好人，回家就给我脸色看！这次更过分，
故意不给我交医保，你们说，这不是存心害我是什么？”我站在窗前，浑身冰凉。
楼下那些目光，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背上。李文辉也醒了，
走到我身边，脸色铁青：“妈怎么能这样...”“她一直都能。”我轻声说，
“只是你以前不愿意看见。”更过分的还在后面。上午十点，
李春华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小喇叭，在小区里边走边喊：“大家都来看看啊，
不孝媳妇虐待婆婆啊！大家给我评评理啊！”保安来劝阻，她往地上一坐：“哎哟打人了！
保安打老人了！”有人拍视频发到业主群，群里炸开了锅：“3栋的李婆婆怎么了？
”“听说是儿媳妇不给交医保，现在生病了没钱治。”“真的假的？
她儿媳妇不是在银行上班吗？看着挺体面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我手机不停震动，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邻居发来私信：“小梅，怎么回事啊？
”“需要帮忙解释吗？”“你婆婆在楼下闹得挺凶的...”我一一回复：“谢谢关心，
家务事，我会处理好的。”这句话打出去时，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处理？怎么处理？
和一个不在乎脸面、不怕把事情闹大的人，讲道理有用吗？中午，李春华“凯旋而归”，
一进门就命令我：“下午你去买点水果，挨家挨户给邻居送，就说之前是误会，
你已经知错了，医药费你会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您让我去道歉？
我错在哪里？”“你错在哪儿？你哪儿都错！”她坐在沙发上，像女王一样，“第一，
不该顶撞我；第二，不该在网上发那些乱七八糟的；第三，最不该不给我交医保！这三条，
哪条不够你磕头认错？”李文辉终于爆发了：“妈！您讲不讲道理？是您自己不交医保，
现在怪小梅？您在小区里胡说八道，还让小梅去道歉？凭什么！”“凭我是你妈！
凭我养你三十年！”李春华也站起来，“李文辉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让你媳妇去道歉，
我就没你这个儿子！”熟悉的戏码，熟悉的威胁。但这一次，李文辉没有退缩：“妈，
如果您非要这样，那我带小梅和小雅搬出去住。”客厅死一般寂静。李春华瞪大了眼睛，
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几秒钟后，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声，
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哭得撕心裂肺，
**从卧室出来，看着这场面，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又回去了。哭了一个小时，
见我们真的没有妥协的意思，李春华慢慢止住哭声，眼睛红肿，但眼神冰冷：“好，你们狠。
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4她拿出手机，开始打字。我后来才知道，她是在联系她的表侄。
她的“表侄”——一个自称是百万粉丝的自媒体大V，带来一个更离谱的计划。“姨，
您这事儿现在热度正高，咱们可以搞个系列直播！”表侄李威兴奋地搓着手，
“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恶媳现形记》，每天直播您的悲惨住院生活，保证月入百万！
”李春华的眼睛亮了：“真的？能赚那么多？”“当然！现在情感类直播最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