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蔑来到魔教的我才发现,这里全是好人

被污蔑来到魔教的我才发现,这里全是好人

苦瓜牛肉 著

短篇言情小说《被污蔑来到魔教的我才发现,这里全是好人》,是作者“苦瓜牛肉”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礼牟仁厉寒舟苏烬。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你已堕入邪道,不配提这些!”“何为邪道?”礼牟仁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盗取真经是邪?还是与九幽教交易生魂,炼制邪器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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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暮色如血,染遍西山。礼牟仁踉跄在山道上,左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涌出温热。

    他的剑已折断,只剩半截握在手中,剑身上“正心”二字沾满血污,再难辨认。三日前,

    他还是青云宗最受器重的内门弟子,年轻一代中剑法造诣最高的“正心剑”。三日后,

    他成了师门通缉的叛徒,正道各派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礼牟仁,交出《太虚真解》,

    饶你不死!”身后追兵渐近,为首者正是他的师兄赵明远。就在昨日,

    这位曾与他同榻而眠、共修剑道的师兄,趁他不备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胛。

    礼牟仁记得那一刻赵明远眼中的复杂——愧疚、挣扎,最后化作一片冰冷。

    就像师父宣布他盗取宗门至宝时,满堂同门投向他的目光。“我没有偷。”他当时说,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但证据确凿——《太虚真解》确实在他房中搜出,

    看守藏经阁的师弟指认他昨夜潜入,甚至还有留影石记录了一道酷似他的身影。

    礼牟仁知道这是陷害,却不知陷害者是谁,为何选中他。或许因为他修为进境太快,

    惹人嫉恨?或许因为他屡次反对宗门加重附属村庄的赋税,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或许只因为他太过“正义”,在许多人眼中显得天真可笑。“礼师兄,束手就擒吧。

    ”赵明远的声音已到三十丈外,“回宗门受审,或许还有转圜余地。”礼牟仁惨笑。受审?

    他见过那些“受审”的弟子,要么认罪成为废人,要么“意外”死在刑堂。

    青云宗需要他这样的替罪羊,以掩盖更大的秘密——那个他偶然发现的,

    关于宗门高层与魔道交易的秘密。山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寒意。前方已是绝路,

    万丈悬崖下云雾缭绕,传闻是魔教血宗的地界。正道修士宁可死,也不愿落入魔教手中受辱。

    礼牟仁回望追兵,七名青云宗弟子,都是往日同门。他们眼中没有仇恨,

    只有完成任务般的冷漠。原来所谓的同门之情,在利益面前如此脆弱。“赵师兄,

    ”礼牟仁忽然开口,“你记得入门时立下的誓言吗?”赵明远脚步一顿。“护佑苍生,

    持心正道。”礼牟仁一字一句,“你说这是我们的本分。”赵明远脸色微变:“礼牟仁,

    你已堕入邪道,不配提这些!”“何为邪道?”礼牟仁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

    “盗取真经是邪?还是与九幽教交易生魂,炼制邪器是邪?”此言一出,追兵齐齐色变。

    “住口!”赵明远厉喝,剑光暴涨,“杀!”七道剑气如网罩下,封死所有退路。

    礼牟仁长叹一声,纵身跃下悬崖。下坠时,他想起家乡的小村庄,

    想起送他入仙门时父亲骄傲的眼神,想起自己第一次握剑时许下的誓言。

    若这就是正道的结局,那么这正道,不要也罢。风声在耳畔嘶吼,

    失血带来的眩晕逐渐吞噬意识。最后一眼,他看到崖底并非乱石嶙峋,而是一片血色枫林,

    如火如荼。……再次醒来时,礼牟仁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房间狭小,

    却异常整洁。石壁上挂着几束草药,空气中弥漫着苦香。他肩上的伤口已被仔细包扎,

    用的是某种黑色药膏,清凉感压制了疼痛。“别动。”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礼牟仁转头,

    看见一名红衣女子坐在窗边,正在捣药。她约莫二十出头,面容清丽,

    眉宇间却有一股凛然之色,右颊一道浅浅疤痕非但不损容貌,反添几分英气。

    “你是血宗的人?”礼牟仁声音嘶哑。女子抬眼看他,眸中无悲无喜:“是又如何?

    怕我拿你炼药?”礼牟仁沉默。他听过血宗的传闻——以血炼功,生吞人魂,

    是魔道中最凶残的一脉。落在此地,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杀便杀。”他闭上眼。

    女子却嗤笑一声:“青云宗的人,都这般自以为是?”她放下药杵,走到床边,

    “若我要杀你,何必救你?你坠落时撞断十七根树枝,肋骨断了三根,肩胛几乎碎裂,

    失血近三成。救你花费的药材,够换三条普通人的命。”礼牟仁睁开眼:“为何救我?

    ”“因为你在坠崖前说的那句话。”女子淡淡道,“关于九幽教与青云宗的交易。

    ”“你信我?”“我信证据。”女子从怀中取出一块留影石,

    激活后显现出一幅画面:青云宗长老与九幽教使者在一处山谷密会,双方交换了数个封魂瓶。

    礼牟仁瞳孔骤缩:“这...你如何得到?”“血宗有自己的情报网。”女子收起留影石,

    “我叫苏烬,血宗外门执事。你叫什么?”犹豫片刻,礼牟仁还是说了真名。

    苏烬点头:“礼牟仁,正心剑。我听过你,三年前苍河泛滥,你孤身救出三十七名百姓,

    自己却差点被洪水卷走。”“你怎么知道?”“血宗并非只知杀戮。”苏烬转身继续捣药,

    “你先养伤。伤好后,宗主会亲自见你。”接下来的日子,礼牟仁被软禁在这间小屋。

    说是软禁,实则除了不能离开院落,一切自由。苏烬每日来换药,话不多,却细致入微。

    礼牟仁注意到,院外时常有担架抬过,上面躺着受伤的百姓。血宗弟子奔走救治,

    毫无魔道的凶残模样。一次,他听见两名弟子对话:“北山村又发瘟疫,药草不够了。

    ”“去库房取,宗主说了,救人要紧,药材再珍贵也是死的。”礼牟仁困惑了。

    这与传闻中的血宗大相径庭。七日后,他能下床走动。苏烬带他走出院落,参观血宗外围。

    这里不像青云宗那般琼楼玉宇、云雾缭绕,反而更像一个大型村落。房屋简陋但整洁,

    田间有人耕作,学堂里有孩童读书,甚至还有市集交易。“这些都是血宗弟子?”礼牟仁问。

    “有弟子,也有他们的家人,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百姓。”苏烬指向远处一片墓地,

    “那里埋着的,一半是血宗修士,一半是普通人。”“魔教...也收容百姓?

    ”苏烬停下脚步,转身看他,眼神锐利:“礼少侠,你所谓的魔教是什么?杀人如麻?

    嗜血修炼?那我问你,青云宗三年前为开辟灵矿,强迁三个村庄,致十七人冻饿而死,

    这是不是魔道行径?玄天剑派为炼制‘天罡剑阵’,抽取百名童男童女精血,

    这是不是魔道行径?”礼牟仁哑口无言。这些事他隐约听过,却从未深究,

    师门只说“必要牺牲”。“血宗修炼血功不假,”苏烬继续道,“但我们取的是自己的血,

    或是野兽之血,或是战场遗骸——那些本就该死之人。我们从未滥杀无辜。

    ”“那为何被称为魔教?”苏烬笑了,笑容里满是讽刺:“因为三百年前,

    血宗祖师拒绝向当时的正道联盟上贡,不愿成为他们的附庸。于是我们成了‘魔’。

    三百年间,这个称号越传越真,真相反倒无人关心。”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钟声。

    苏烬脸色一变:“敌袭!你回屋,不要出来!”话音未落,天空已现数道剑光。

    五名白衣修士凌空而立,衣襟上绣着金色云纹——正是青云宗的人。“魔教妖人,

    交出我宗叛徒礼牟仁!”为首的老者声如洪钟,竟是戒律堂长老周正清。血宗弟子迅速集结,

    却只有十余人,修为明显不如对方。苏烬拔剑上前:“血宗没有你们要的人!”“放肆!

    ”周正清一挥袖,罡风如刀,数名血宗弟子被震飞吐血。礼牟仁躲在屋后,心中剧震。

    周长老素以刚正著称,此刻却对明显弱势的血宗弟子下重手,

    这与宗门教导的“仁心”全然相悖。“搜!”周正清下令。青云宗弟子四散开来,

    竟真的开始搜查民房,粗鲁地将百姓赶出,打翻物品,如匪盗一般。

    一名老妪抱着孙儿不肯放手,被一名弟子一脚踢倒。孩子大哭。礼牟仁拳头紧握,

    指甲嵌入掌心。就在这时,一道血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双方之间。来人是个中年男子,

    黑袍红边,面容冷峻,左脸一道疤痕从额角直到下颌,为他平添几分凶煞。“周正清,

    你好大的威风。”男子声音不高,却压过了所有嘈杂。血宗弟子齐齐行礼:“宗主!

    ”礼牟仁心中一震——这就是血宗宗主,传闻中杀人无数的“血魔”厉寒舟?

    周正清面色微变,显然有所忌惮:“厉宗主,我等只为捉拿叛徒,无意与血宗开战。

    交出礼牟仁,我们立刻离开。”厉寒舟冷笑:“血宗地界,岂容你说搜就搜?

    你说有叛徒就有叛徒?证据呢?”“有人见他坠入你血宗地界。”“哦?”厉寒舟挑眉,

    “那我问你,礼牟仁所犯何罪?”“盗取宗门至宝《太虚真解》!”“真解何在?

    ”“自然被他带走了!”厉寒舟忽然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周正清啊周正清,

    你当我血宗是傻子?《太虚真解》乃青云宗不传之秘,上有七重禁制,非宗主令不能解。

    礼牟仁即便偷走,不过废纸一堆。青云宗为此大动干戈,

    甚至不惜闯入我血宗地界——这理由,你信吗?”周正清脸色铁青。厉寒舟逼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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