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婆家当了八年免费保姆。洗衣做饭带孩子,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
婆婆却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她就是个废物,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丈夫在旁边点头:“妈说得对。”我笑着端起桌上的汤,整碗泼在了婆婆脸上。
“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房子车子都归我。”“你儿子出轨的证据,我收集了三年。
”婆婆气得晕倒,丈夫跪地求饶。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他们不知道,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1.“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辣的疼。
婆婆张翠兰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废物!真是个不下蛋的鸡!
嫁到我们陈家八年了,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养条狗都比你强!”我捂着脸,
耳朵里嗡嗡作响。今天是女儿陈乐乐的五岁生日,我起了个大早,忙活了一整天,
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可就因为饭桌上,我说想给乐乐报个钢琴班,就点燃了婆婆的怒火。
“报什么钢琴班?一个赔钱货,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花那冤枉钱干什么?”“妈,
乐乐有天赋,老师都夸她……”“我呸!有天赋能当饭吃?有那钱不如省下来给小杰买套房!
你但凡争气点,给我们陈家生个孙子,我至于这么说你吗?”我丈夫陈杰,就坐在旁边,
慢条斯理地啃着鸡爪,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他甚至在我被扇了耳光后,还点了点头,
附和道:“妈说得对,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安安分分在家待着就行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冻得连渣都不剩。八年了。我像个陀螺一样,
在这个家里连轴转了八年。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全家人做早餐,送大姑姐的孩子上学,
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回家洗衣、拖地、打扫卫生。下午接孩子,辅导作业,做晚饭,
伺候他们一家老小吃喝拉撒。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我还要给女儿洗衣服,
整理第二天的东西。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全年无休。我放弃了我的事业,我的朋友,
我的一切,换来的就是一句“废物”。我看着桌上那碗我精心炖了三个小时的乌鸡汤,
那是特意给婆婆补身体的。她前几天总念叨着腰酸背痛,我特意托人买了上好的药材。此刻,
这碗汤显得如此讽刺。我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端起那碗还冒着热气的乌鸡汤,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到婆婆面前。
张翠兰被我眼里的寒意吓了一跳,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陈杰也终于放下了鸡爪,皱眉呵斥:“林晚,你疯了?赶紧把汤放下,
给你妈道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道歉?”我轻声说,“好啊。”话音未落,
我手腕一翻,一整碗滚烫的鸡汤,连着里面的鸡肉和药材,
结结实实地从张翠兰的头顶浇了下去!“啊——!”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客厅。
油腻的汤水顺着她精心烫染的卷发流下,糊了她一脸,名贵的药材挂在她松弛的眼皮上,
狼狈不堪。“林晚!你这个毒妇!”陈杰惊怒交加地跳起来,伸手就要来抓我。
我轻巧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从随身的包里甩出一沓文件,砸在他脸上。“陈杰,
我们离婚。”“这份离婚协议,我请了最好的律师拟的。
你婚内出轨、转移财产、家暴……每一条,我都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我看向那张我们结婚时买的昂贵真皮沙发,冷冷地说道:“这套房子,
婚前你家只付了十万块首付,剩下的九十万贷款,是我用我婚前的存款还清的。
你的那辆宝马,也是我爸妈当年给我的陪嫁。按照新婚姻法,房子、车子,都归我。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婆婆和目瞪口呆的大姑姐,
最后落在陈杰惨白的脸上。“至于你和你公司那个女实习生的事,我给你三年的时间,
收集了你们整整五个的视频和照片。你说,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发给你老婆孩子都在身边的好领导,或者‘不小心’泄露到网上,
你会怎么样?”“扑通”一声,陈杰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他抱着我的腿,
痛哭流涕:“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在乐乐的份上,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婆婆张翠兰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我轻轻拨开陈杰的手,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八年的家。他们不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2.我没有回娘家,而是直接去了我早就用自己名字租下的一套公寓。推开门,
一个西装革履、气质儒雅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
摆放着一台正在进行视频会议的笔记本电脑。看到我进来,
他立刻对电脑那头的人说:“会议暂停十分钟。”然后合上电脑,起身迎向我。“都解决了?
”他接过我手中的包,声音温润如玉。我点点头,脱下高跟鞋,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八年来压在身上的枷锁,在这一刻终于被卸下。这个男人叫周律,
是国内顶尖的离婚律师,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三年前,
当我无意中发现陈杰手机里与那个女实习生的暧昧短信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那天,
我像个游魂一样找到周律的律所。我告诉他,我要离婚,我要让陈杰和他们一家人,
为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周律看着满眼通红、浑身颤抖的我,没有多问,
只是递给我一杯温水,冷静地分析:“林晚,以你现在手上的证据,起诉离婚,
你最多只能分到一半夫妻共同财产。房子是你婚前财产还贷,可以争取,但过程会很麻烦。
至于家暴和精神虐待,取证非常困难。”“最重要的是,”他看着我,“你甘心吗?
仅仅是离婚,拿回属于你的钱,就够了吗?”那一刻,我愣住了。是啊,仅仅是这样,
就够了吗?我这八年的青春,我被践踏的尊严,我死在腹中的那个孩子……仅仅是拿回钱,
怎么够?我几乎是咬着牙说:“不够!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周律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不易察觉的心疼。“好。”他说,
“那我们就需要一个周详的计划。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不是打草惊蛇,而是忍耐,并且,
不动声色地收集一切对你有利的证据。我会教你怎么做。”于是,
一场长达三年的“潜伏”开始了。在周律的指导下,
我学会了如何悄无声息地在陈杰的手机和电脑里安装监控软件,
如何引导他说出转移财产的话并录音,如何记录婆婆对我每一次的辱骂和暴力行为。我甚至,
还利用我被他们嫌弃的“家庭主妇”身份,打入了婆婆的牌友圈,大姑姐的美容院,
旁敲侧击地收集到了他们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比如,
婆婆张翠兰年轻时为了嫁给有城市户口的公公,抛弃了乡下的初恋和孩子。
大姑姐陈莉看似风光,实际上她老公在外面养了小三,她为了维持表面的体面,
一直在挪用公司的公款。而陈杰,更是个中好手。他不仅和公司的女实习生不清不楚,
还利用职务之便,收受了巨额贿赂,做假账,侵吞公司资产。我将这些证据,分门别类,
整理得清清楚楚,全都交给了周律。每当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周律总会适时地出现。
他会带我去高级餐厅,对我说:“林晚,你要记住你值得最好的。
”他会带我去攀岩、去射箭,对我说:“你要找回那个曾经自信强大的自己。”他像一束光,
照亮了我黑暗绝望的生活。而今天,就是我收网的日子。“陈杰已经打电话过来了。
”周律将我的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是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未读信息,全都是陈杰的。
我划开屏幕,点开其中一条语音。陈杰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老婆,我错了,你回来吧!
妈被你气得住院了,医生说情况很不好!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我冷笑一声,直接将他拉黑。
狠心?我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我第二次怀孕,B超查出来依然是个女孩。
婆婆和陈杰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回家路上,婆婆一路都在指桑骂槐,说我肚子不争气,
是个生不出儿子的绝户。陈杰一言不发,默认了他母亲的羞辱。那天晚上,我因为心情郁结,
动了胎气,肚子疼得厉害。我求陈杰送我去医院,他却不耐烦地说:“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不就是肚子疼吗?哪个女人怀孕不难受,就你娇气!
”婆-婆更是在旁边煽风点火:“我看她就是装的!想拿肚子里的丫头片子要挟我们!
”我就这样在床上活活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身下见了红。
等他们不情不愿地把我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孩子没保住。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感受着生命从我身体里流逝,而我的丈夫和婆婆,却在手术室外商量着,等我身体好了,
该吃什么偏方才能生儿子。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死了。从手术室出来,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对他们说:“我们再生一个吧。”他们以为我屈服了,欣喜若狂。
他们不知道,我说的“再生”,不是再给他们陈家生一个孩子。而是让我自己,浴火重生。
3.“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看向周律,现在的我,
冷静得不像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家庭大战的女人。“别急,”周律给我倒了杯红酒,
递到我手里,“好戏才刚刚上演。你婆婆住院,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他打开电脑,
调出一份文件,“这是张翠兰的主治医生的资料。我查过了,这位李医生,医术高明,
为人正直,最痛恨的就是不孝的子女。而且,他和我有点私交。”我瞬间明白了周律的意图。
第二天,我提着一个果篮,出现在了张翠兰的病房里。彼时,陈杰和大姑姐陈莉正围在床边,
一个削苹果,一个捶腿,上演着一出母慈子孝的感人戏码。看到我进来,
三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你还来干什么?!”陈莉第一个跳起来,指着我骂道,
“把我妈害成这样,你还有脸出现?滚!你给我滚出去!
”陈杰也一脸哀求地看着我:“老婆,算我求你了,你先回去好不好?妈现在身体不好,
受不了**。”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病床前,看着脸色蜡黄的张翠兰,
微笑着说:“妈,我来看看你。昨天是我不对,不该拿热汤泼你。我给你道歉。
”我这番操作,把他们三个人都搞蒙了。张翠兰躺在床上,
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我从果篮里拿出一个橙子,
慢条斯理地剥着皮,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病房里所有人都听清楚。“妈,我这次来,
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将一瓣橙子递到她嘴边,“陈杰出轨,我是肯定要离婚的。不过,
看在您病得这么重的份上,我可以做出一点让步。”“房子和车子,我可以不要。但是,
陈杰必须净身出户,并且,乐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听到我愿意放弃房产和车子,
陈杰和张翠兰的眼睛都亮了。那套房子,市值超过三百万。陈杰那辆宝马,也值五十多万。
这两样加起来,可是一笔巨款。陈杰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老婆,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笑得愈发温柔,“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张翠兰急不可耐地追问。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把你当年抛弃的那个儿子的联系方式,给我。”轰!
张翠兰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您就别管了。”我直起身,将剩下的橙子放在床头柜上,“您只需要告诉我,这个交易,
您做,还是不做。”“如果您不做,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到时候,
不止陈杰出轨的事情会公之于众,您当年抛弃亲生儿子的事情,大姑姐挪用公款的事情,
恐怕也瞒不住了。”“你……你威胁我!”张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是啊,”我坦然承认,
“我就是在威胁你。就像当年,你们用离婚和乐乐的抚养权威胁我一样。
”“陈杰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就忍心看着他净身出户,一无所有吗?
”张翠兰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挣扎。我知道,她动摇了。对她来说,
陈杰这个儿子虽然重要,但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和陈家的脸面。
如果这些丑事都被抖出去,她这辈子都别想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了。更何况,在她心里,
还有一个她亏欠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良久,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虚弱地说:“你让陈杰和陈莉先出去。”我知道,我赌赢了。
4.陈杰和陈莉被我用眼神示意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张翠兰。她睁开眼,
浑浊的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我那个儿子……他叫赵建国,
当年我把他留在了乡下老家,跟着我哥嫂长大。后来……后来我哥嫂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对他就不太好了。”张翠兰的声音干涩而嘶哑,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我偶尔会偷偷寄钱回去,但不敢联系。我怕你公公知道,
怕陈杰知道……我怕他们看不起我。”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丝毫同情。早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