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晋升路,我把死对头献祭了

情劫晋升路,我把死对头献祭了

超载的梦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离晏归尘 更新时间:2025-12-22 12:01

短篇言情小说《情劫晋升路,我把死对头献祭了》,是作者“超载的梦”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江离晏归尘。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精心为你编织的这场‘深情’幻梦?”“你会想起我为你受的‘伤’,想起我‘哀愁’的眼神,想起我‘默默’的陪伴……你会分不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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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仙门皆知,我卡在化神巅峰三百年,缺一场情劫。死对头冷笑着化身绝色炉鼎,夜夜撩拨,

    坏我道心。我任他放肆,看他为让我动情用尽手段。直到那夜,他将我囚于诛仙台,

    以万魔噬心咒逼我破戒。我看着他眼中的得意,忽然笑了。“多谢道友,以身为饵,

    助我勘破这最后一重虚妄。”雷霆降下时,我渡劫成功,而他成了我飞升路上,

    第一块垫脚石。后来仙界大比,已成上仙的我端坐云端。

    他浑身是血爬到我面前:“当年……你究竟有没有……”我垂眸轻笑:“你猜?

    ”---玉清宗,悬剑峰。终年不散的云雾缭绕山巅,

    将凌厉的剑意和孤绝的寒意一同封冻在此。峰主大殿,清寂如古墓,唯有刻漏滴水声,

    规律到冷酷,一声,一声,丈量着仿佛凝滞的光阴。江离一袭毫无纹饰的玄色道袍,

    闭目盘坐于寒**之上。周身气息沉凝似万年寒渊,无波无澜。

    化神巅峰的威压早已收束到极致,若不细察,几与凡人无异。只有偶尔,极其偶尔,

    在他抬眼望向殿外翻涌云海时,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才会掠过一丝极淡的、属于“人”的倦怠。三百年了。

    自他于北冥绝境剑斩上古妖兽“烛阴”,一举踏入化神巅峰,已整整三百年。同辈天骄,

    或陨落于雷劫之下,或泯然众人,亦有人侥幸更进一步,虽仍是寥寥,终究是向前走了。

    唯有他,江离,玉清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化神剑修,被誉为“最可能触摸仙门”的存在,

    却生生在此境停滞了三百年。瓶颈坚固如天道铡刀,悬于识海,寸进不得。宗门内外,

    议论纷纷。有说他根基不稳,强弩之末;有说他杀孽过重,心魔缠身;更有秘而不宣的揣测,

    在高层之间流转——江离道君,缺一场“劫”。非天劫,非杀劫,

    而是那最是无形无质、却也最是凶险莫测的——情劫。他修的《太上忘情剑典》,斩尽尘缘,

    断灭七情。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直至这最后一关。太上忘情,非真无情,需先入情,

    再破情,于至情至性中淬炼出一颗通明剑心,方可窥见那渺渺仙途。他未曾“入”,

    又如何“破”?无情道,反成了他最大的桎梏。“江离道君,还在坐关?

    ”略带讥诮的嗓音穿透殿外禁制,清晰传来。一道赤红流光无视悬剑峰凌厉剑气,嚣张落下,

    化为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面容俊美近妖,眉眼流转间自带三分风流七分邪气,

    正是合欢宗这一代最杰出的少主,晏归尘。

    亦是江离的“死对头”——若单方面纠缠不休也算死对头的话。两人结怨已久,

    源于百年前一次秘境争夺。彼时晏归尘看上一株万年“惑心莲”,志在必得,

    却被江离一剑劈开禁制,取走莲心。晏归尘引以为奇耻大辱,自此处处与江离作对,

    可惜修为差了一截,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成了仙门一景。此刻,

    晏归尘摇着一柄绘满春宫秘戏的玉骨扇,打量着殿中枯坐的江离,

    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听说,道君卡在化神巅峰,是因为……不行?”最后两个字,

    他吐得极轻,极缓,带着合欢宗弟子特有的、黏腻又挑衅的腔调。江离缓缓睁眼。

    眸中无怒无嗔,甚至没有看向晏归尘,只是虚望着他身后某处翻涌的云气,

    声音平淡无波:“悬剑峰不欢迎合欢宗的人。滚。”“啧,好大的火气。”晏归尘非但不退,

    反而上前几步,几乎要贴上江离周身自动护体的无形剑罡,“本少主今日来,

    可不是找你打架的。”他合拢折扇,用扇骨轻轻点了点自己殷红的下唇,

    眼神陡然变得幽深诡谲,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江离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脸上,却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帮你渡劫啊,

    我的道君。”晏归尘笑容扩大,眼底却冰冷一片,“你不是缺一场情劫吗?巧了,

    我合欢宗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动情。”他话音落下,周身气质陡然一变。

    那股外放的、张扬的邪气瞬间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糅合了纯真与魅惑的矛盾气息。华服依旧,容颜依旧,

    可眼波流转间,却仿佛能滴出水来,唇色愈发鲜艳,肌肤在殿内明珠辉映下,

    泛着玉石般细腻温润的光泽。他微微偏头,露出一截修长脆弱的脖颈,喉结轻轻滑动。

    “你看,”他声音变得轻软,带着点沙哑的甜腻,“我这副‘炉鼎’之身,

    可还入得了道君的法眼?愿以身为薪,引道君……入情火一炼。”炉鼎。在仙门中,

    这通常意味着被采补、被利用、直至油尽灯枯的悲惨工具。晏归尘身为合欢宗少主,

    竟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只为坏他道心?江离看着他,看了很久。

    久到晏归尘脸上那精心伪装的魅惑几乎要维持不住,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屈辱。“随你。”江离重新闭上眼,只吐出这两个字。

    仿佛晏归尘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宣言,不过是清风拂过山岗。晏归尘愣住了。随你?

    这是什么反应?是全然不信?还是根本不屑一顾?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心口发疼。

    好,好一个江离!好一个太上忘情!他咬了咬牙,

    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娇媚动人:“那道君……可要好好‘享用’了。

    ”---晏归尘就此在悬剑峰住了下来。他并未住进江离那冷寂如坟墓的主殿,

    而是在附近一处闲置的侧殿落脚。堂堂合欢宗少主,自然不缺奢华享乐之物。短短半日,

    原本清冷的侧殿便被布置得暖香浮动,纱幔低垂,灵玉铺地,明珠嵌壁,处处透着靡靡之气,

    与悬剑峰整体的清寒孤绝格格不入。悬剑峰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洒扫弟子和执事长老,

    对此均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言。道君未曾发话驱赶,

    他们也只能当做看不见这位画风迥异的“贵客”。只是私下里,难免议论纷纷,

    看向主殿的目光,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晏归尘开始了他的“炉鼎”生涯。

    起初是言语试探,举止撩拨。江离于崖边练剑,剑气纵横三千里,割裂云海。

    晏归尘便穿着轻薄近乎透明的鲛绡软衫,赤足踏在冰凉的石上,

    捧着一壶据说能“暖身活血”的灵酒,巧笑倩兮地凑过去:“道君练剑辛苦,

    饮杯酒暖暖身子?”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江离的耳廓。江离剑势未停,

    甚至未看他一眼,只反手一剑,凌厉剑气擦着晏归尘的脸颊飞过,

    将他精心梳理的鬓发削断几缕,酒壶也被剑气震碎,琼浆洒了一地。“聒噪。

    ”晏归尘脸色白了白,抚着断发处,眼底阴鸷一闪而过,

    旋即又换上更柔媚的笑:“道君好狠的心。”见言语无效,晏归尘变本加厉。

    他不知从何处弄来合欢宗秘制的“缠情香”,此香无色无味,

    却能于无形中勾动修者心底最细微的情愫波澜。点燃在侧殿,袅袅烟气顺着阵法,

    丝丝缕缕飘向主殿。江离打坐三日,身如磐石。第四日清晨,他起身,走到侧殿外,

    也未叩门,只并指如剑,凌空一划。嗤——!一道凝练到极致的雪亮剑气穿透禁制,

    精准无比地将殿内那尊价值连城的紫金蟠龙香炉,连同里面未燃尽的“缠情香”,

    一同劈成两半,断面光滑如镜。剑气余势未消,擦着晏归尘的颈侧掠过,

    在他那身华贵锦袍的领口,留下了一道整齐的裂口,露出底下一点白皙的皮肤。

    晏归尘僵在原地,脸上的媚笑彻底凝固。他能感觉到那剑气中蕴含的冰冷杀意,绝非玩笑。

    江离是真的会杀他,哪怕他是合欢宗少主。“再弄这些腌臜东西,”江离的声音隔空传来,

    依旧平淡,却字字如冰珠砸落,“下一剑,断的便是你的脖子。”晏归尘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羞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啃噬着他的心。

    江离越是如此冷漠,他心中那股非要将其拉下神坛、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执念,

    就越是疯长。硬的软的都不吃?那就来更狠的。晏归尘开始“伤害”自己。

    他故意在修炼合欢宗某种极易反噬的秘法时出错,导致灵力逆冲,

    吐血昏迷在江离主殿外的石阶上。衣衫凌乱,嘴角染血,脸色苍白如纸,昏迷中犹自蹙着眉,

    发出细弱的、痛苦的**,脆弱得不堪一击。洒扫弟子发现后惊慌失措,去禀报江离。

    江离走出殿门,垂眸看着石阶上气息奄奄的晏归尘,看了片刻,吩咐:“拾进去,

    别死在门口,晦气。”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破损的家具。晏归尘被抬进侧殿,

    由悬剑峰的医修照料。他醒来后,不哭不闹,只是望着殿顶,眼神空洞,偶尔咳嗽几声,

    嘴角又溢出血丝,愈发显得楚楚可怜。他不再刻意靠近江离,只是每日煎了药,

    自己默默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喝完了,就倚在窗边,望着主殿的方向,

    一看就是几个时辰。背影单薄,落寞,仿佛被全世界遗弃。偶尔有弟子经过,见他这般模样,

    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同情。再联想到他“炉鼎”的身份和道君冷硬的态度,更觉其遭遇可怜。

    流言蜚语,渐渐在玉清宗内外扩散开来。“听说了吗?悬剑峰那位,

    把合欢宗少主当炉鼎拘着,却又冷暴力对待,真是……”“啧啧,晏少主那般绝色人物,

    为了江离道君自甘为鼎,竟落得如此下场,太上忘情,果然心硬如铁。”“何止心硬,

    简直冷酷!晏少主都为他伤成那样了,也不见有半分怜惜……”“我看啊,江离道君这情劫,

    怕是难渡咯。这般作践人家一片‘真情’,天道岂能容他?”这些议论,

    自然也传到了江离耳中。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照常练剑,打坐,处理峰内事务。只是,

    无人察觉时,他望向侧殿方向的眸光,偶尔会比平时,多停留一瞬。那深潭般的眼底,

    依旧无波,却仿佛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在缓慢沉淀。

    晏归尘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偶尔多停留的一瞬目光。他心中冷笑。果然,石头捂久了,

    也会有点温度。江离,你并非真的铁石心肠,只是埋得太深,藏得太好。他改变了策略。

    不再刻意卖惨,也不再主动靠近。他开始“恢复”,苍白的面色渐渐有了红润,

    偶尔也会在悬剑峰景色尚可之处“偶遇”江离。不再搔首弄姿,只是安静地行礼,

    唤一声“道君”,然后便默默走开。目光相接时,他眼底没有了之前的媚色与算计,

    只剩下一片清澈的、带着淡淡哀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仰慕。他甚至在一次江离练剑时,

    远远站在安全距离外,静静地看。当江离收剑,他走上前,不是递酒送茶,

    而是奉上一方干净的素白丝帕,声音轻缓:“道君,额上有汗。”语气自然,姿态恭谨,

    仿佛只是一个尽心侍奉的普通弟子。江离看了那丝帕一眼,没有接,转身离去。

    晏归尘也不尴尬,默默收回丝帕,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并不存在的汗渍,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中翻涌的暗色。滴水穿石。他要的就是这种潜移默化。

    让江离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这种“无害”的、带着倾慕的注视。让那颗冰封的心,

    在不知不觉间,裂开一丝缝隙。时光如水,又是数月过去。悬剑峰上的日子,

    表面看起来异常平静。晏归尘安分守己,江离闭关的时候越来越多。这一日,

    江离闭关的静室上空,灵气忽然剧烈波动,隐隐有风雷之声汇聚,却又迟迟不曾落下,

    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死死压抑着。峰内弟子皆有所感,纷纷仰头观望,面露忧色。

    道君闭关冲击瓶颈,似乎遇到了麻烦。侧殿中,晏归尘推开窗户,

    望着静室上空那团压抑的灵气漩涡,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致艳丽、也极致冰冷的笑容。时机,

    到了。是夜,月黑风高。悬剑峰后山,诛仙台。

    此地乃是玉清宗历代处置叛徒、镇杀大凶之所。台高百丈,以整块“镇魂黑岩”雕成,

    刻满上古禁制与雷霆符文。平日里罡风凛冽,煞气冲天,等闲弟子根本不敢靠近。此刻,

    诛仙台上禁制竟被人悄然改动了一部分。原本诛邪镇魔的符文,隐隐透出一股阴邪晦暗之气,

    与周遭残留的雷霆正意格格不入,形成一种诡异而危险的平衡。晏归尘一袭红衣,

    立于高台中央,猎猎山风吹得他衣袂狂舞,墨发飞扬。

    他脸上再无平日半分伪装出来的柔顺或哀愁,只剩下全然的妖异与志在必得的疯狂。

    周身灵力澎湃鼓荡,竟不再是之前表现出来的元婴修为,而是赫然达到了化神中期!

    且灵力性质阴寒诡谲,隐有魔道气息流转。他脚下,

    是一个以鲜血绘制、复杂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巨大咒阵。阵眼处,幽光闪烁,

    散发出不祥的吞噬之意。咒阵中心,江离双目紧闭,静静躺卧。他依旧穿着那身玄色道袍,

    脸色却苍白得近乎透明,眉心处一道细小的暗红符文若隐若现,

    似在不停抽取着他的神魂之力。周身那凌厉无匹的剑意,此刻也微弱不堪,

    仿佛被无形枷锁层层禁锢。“醒了?”晏归尘察觉到他气息变化,俯下身,

    冰凉的手指抚上江离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低语,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感觉如何?

    我这‘万魔噬心咒’,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它能放大你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最脆弱的情感,

    引动心魔,吞噬道基……尤其对你这种修忘情道,却偏偏‘情根’未斩干净的,效果最佳。

    ”江离缓缓睁开眼。眸中并无晏归尘预料中的惊慌、愤怒或绝望,依旧是一片深寂的黑,

    只是比平日多了几分涣散,仿佛神魂真的在被慢慢蚕食。他看向晏归尘,

    视线似乎有些难以聚焦,声音沙哑:“你……一直隐藏修为?”“不然呢?”晏归尘直起身,

    张开手臂,任由山风灌满他的衣袖,笑容恣意而畅快,“真以为我合欢宗少主,

    是个只会搔首弄姿、任你欺凌的废物炉鼎?江离,你太自负了。自负到以为天下万物,

    皆在你剑下俯首。自负到连我这点‘小把戏’,都懒得深究。”他踱步到江离身边,

    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江离无力垂落的手腕,语气充满嘲弄:“你知道这几个月,

    我每天看着你那副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嘴脸,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想,

    等你被我拉下神坛,等你为我动情,为你那可笑的道心崩毁而痛苦挣扎时,会是什么表情?

    ”“现在,我终于要看到了。”他蹲下来,凑近江离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

    “这万魔噬心咒,会勾起你所有潜藏的情愫。你会看到你最渴望的,最恐惧的,

    最放不下的……而对现在的你来说,最放不下的,是不是就是我这几个月,

    精心为你编织的这场‘深情’幻梦?”“你会想起我为你受的‘伤’,

    想起我‘哀愁’的眼神,想起我‘默默’的陪伴……你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会在这魔咒催逼下,对我生出爱,生出怜,生出舍不得……然后,道心裂痕,心魔入侵,

    修为尽毁!”晏归尘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而我,

    将掠夺你的修为,你的剑意,你的一切!以你化神巅峰的底蕴为资粮,我晏归尘,

    将一步登天!什么情劫,什么太上忘情,都将成为我魔道路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越说越快,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妙的未来。江离静静地听着,苍白的脸上,

    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涣散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瞬。

    他望着晏归尘因野心和快意而扭曲的俊美脸庞,忽然,很轻很轻地,牵动了一下唇角。

    那不是一个笑容,至少不完全是。那弧度太浅,太淡,仿佛只是肌肉无意识的抽动。

    可配合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竟奇异般恢复了些许神采的黑眸,

    却透出一种让晏归尘心头骤然一紧的……嘲讽。“原来……如此。”江离的声音依旧沙哑,

    却清晰了许多,“以身为饵,织情为网……晏归尘,你为了今日,倒是煞费苦心。

    ”“是又如何?”晏归尘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不安,强自冷笑,“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万魔噬心,无人可解!除非你立刻自碎道基,沦为凡人,或许还能捡回一条贱命!

    ”“自碎道基?”江离重复了一遍,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摇了摇头。他闭上眼,又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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