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幡择主,正道逼我为苍生

魔幡择主,正道逼我为苍生

冬城西落 著

魔幡择主,正道逼我为苍生是一部玄幻科幻小说,由冬城西落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陈远万魂幡刘峰展开,描绘了陈远万魂幡刘峰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陈远万魂幡刘峰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陈远万魂幡刘峰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周围的人齐齐后退了一步。他们害怕。他们渴望。我看着陈远那张写满“大义凛然”的脸。……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最新章节(魔幡择主,正道逼我为苍生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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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喻见,仙门里最不起眼的菜鸟弟子。他们都说我走了狗屎运,

    才从魔头手里抢到了那件上古魔器——万魂幡。然后,

    我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师门长辈、正道同盟,都来了。他们围着我,满口天下苍生,

    要我“顾全大义”,交出万魂幡。理由很充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一个菜鸟,

    德不配位,拿着魔器只会给天下带来灾祸。他们以为我在第五层,他们在第一百层。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我眼里,这所谓的上古魔器,就是一个构造精巧的程序。而我,

    恰好是个能看到后台代码的黑客。他们跟我讲大义,我跟他们讲逻辑。他们跟我谈奉献,

    我跟他们谈风险。当他们试图用道德绑架我时,我直接修改了万魂幡的底层权限。现在,

    这幡,只认我一个主人。想抢?可以。先问问你们,谁能破解我设下的“防火墙”?

    1我坐在那堆被称为“魔头”的碎肉旁边,手里掂量着一杆黑漆漆的幡。幡不大,

    也就一臂长,玄铁作杆,入手冰凉。幡面上没什么图案,就是纯粹的黑,

    黑得能把人的视线都吸进去。

    这就是刚才差点把我们这群所谓正道精英一锅端了的“万魂幡”。周围很安静。

    活下来的人不多,一个个带伤,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惊恐,有庆幸,但更多的是贪婪。

    我叫喻见,是青云门一个刚入门三年的弟子。按修为算,我是这里最菜的那个,

    纯属被拉来凑数,见见世面的。结果世面没见到,差点把命见没了。那个魔头,真的很强。

    强到我们掌门和几大长老联手,都被打得吐血。最后关头,他祭出这万魂幡,

    眼看就要把所有人神魂都吸干。是**掉了他。这事说出去没人信。

    我没用什么惊天动地的法术,我甚至连像样的法器都没有。我只是看见了。在所有人眼里,

    万魂幡搅动的是漫天阴风鬼气。在我眼里,那是一串串流动的、复杂的灵力代码。

    那个魔头在催动法宝时,过度调用了核心阵法,

    导致其中一个能量节点出现了零点三秒的过载。一个bug。我抓住了这个bug。

    我用尽全身最精纯的一点灵力,凝成一根针,刺进了那个节点。然后,系统崩溃了。

    魔头被自己的法宝反噬,炸成了一地零件。而这杆幡,掉在了我面前。我把它捡了起来。

    现在,它归我。“喻见师妹,”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是天剑宗的大师兄,季航。

    他捂着断掉的胳膊,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此等魔物,戾气深重,你修为尚浅,

    还是交由掌门处置为好。”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立刻,

    好几道目光变得灼热起来。青云门的掌门,也就是我师父,陈远,他清了清嗓子。

    “季贤侄说得对,”他一边调息,一边朝我走来,“小见,你此次立下大功,为师很欣慰。

    但这万魂幡非同小可,还是交给为师保管,免生事端。”他说着,就朝我伸出了手。我没动。

    我只是抬起眼,看着他。我这个师父,教过我引气入体,教过我门规戒律,

    但他从没正眼看过我。因为我资质平平,是个没什么前途的“菜鸟”。这是三年来,

    他第一次用这么“和蔼”的语气跟我说话。“师父,”我开口,声音很平静,“这东西,

    是我缴获的。”按照仙门规矩,战场缴获,归个人所有。这是铁律。陈远的脸色僵了一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加重了语气,“此物关系天下安危,岂能按常规论处?

    你是想为了区区一件法宝,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好大一顶帽子。我笑了笑,

    把万魂幡在手里转了转。幡面无风自动,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咽,像是有无数怨魂在低语。

    周围的人齐齐后退了一步。他们害怕。他们渴望。我看着陈远那张写满“大义凛然”的脸。

    “师父,我没说不顾天下苍生。”“我只是觉得,这东西放在我这里,比放在您那里,

    要安全得多。”2空气瞬间凝固了。陈远的脸,从微红变成了酱紫。

    他可能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入门弟子这么顶撞过。“你……你说什么?”他像是没听清。

    “我说,”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这杆幡,放在我这儿,

    比放在您那儿安全。”“放肆!”这次出声的,是执法堂的刘长老,他脾气最爆,

    此刻已经吹胡子瞪眼。“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掌门真人道法通玄,

    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比的?还不速速将魔器奉上!”他往前踏了一步,

    一股威压朝我罩过来。我感觉胸口一闷,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但我没退。我只是看着陈远。

    我知道,刘长老只是个炮仗,真正做决定的是陈远。陈远的眼睛眯了起来,

    里面闪着危险的光。他没再说话,但周围的青云门弟子已经悄悄围了上来,

    隐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天剑宗的季航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他门派的幸存者,也都默不作声。他们乐得看我们青云门内讧。最好是闹大了,

    他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小见,”陈远终于又开口了,语气变得冰冷,

    “为师再说最后一遍。把东西交出来。这不是命令,是为你好。”“为我好?”我反问,

    “怎么个好法?”“你修为低微,心性不稳,带着这等魔器,迟早会被反噬,堕入魔道,

    万劫不复!”陈远说得义正词严,“为师是怕你误入歧途,毁了自己!”“哦,”我点点头,

    表示理解,“师父是担心我被魔器控制。”“正是!”“那我就更不能把它交给您了。

    ”我说。陈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我没理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目光从季航、刘长老,以及其他几个门派的领头人脸上一一扫过。“各位前辈,各位同道。

    我修为低微,心性不稳,这没错。”“可正因为如此,我对自己的能力边界,

    有非常清晰的认识。”我举起手里的万魂幡。“这东西,邪门。里面的力量很庞大,

    也很混乱。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猛兽。”“我这点修为,打不开笼子,也绝对不敢去打开。

    我顶多就是隔着笼子看看它,研究研究。所以我很安全。”我的话锋一转,看向陈远。

    “可是师父您,还有在场的各位前辈,就不一样了。”“你们修为高深,道法通玄。

    你们看见这头猛兽,想的肯定不是‘它好危险’,而是‘我能不能驯服它’,对不对?

    ”没人说话。但他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你们自信能打开笼子,放出猛兽,

    再把它制服。你们想利用它的力量,去变得更强,甚至用它来‘维护正道’。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万一,你们高估了自己呢?

    万一那笼子一打开,你们没能驯服它,反而被它吞了呢?”“到时候,

    一个被魔器控制的菜鸟弟子,

    和一个被魔器控制的掌门真人……哪一个对天下苍生的威胁更大?”全场死寂。针落可闻。

    我看到刘长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是一个他们从没想过,或者说,故意忽略的事实。欲望,是会随着能力膨胀的。一个菜鸟,

    只想守着宝藏。一个高手,却想驾驭宝藏。谁的风险更大,一目了然。3道理讲完了。

    但有些人,是不喜欢听道理的。尤其是当道理戳穿了他们虚伪的面具时。“一派胡言!

    ”刘长老终于找到了词儿,“简直是妖言惑众!掌门真人道心稳固,岂会受区区魔器动摇?

    你这是在侮辱掌门,侮辱整个青云门!”他这是要把事情往宗门荣誉上引了。老套路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陈远没说话,但他阴沉的脸色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默许了刘长老的“发飙”。下一秒,刘长老动了。一只枯瘦的手爪,带着凌厉的劲风,

    直接朝我手里的万魂幡抓来。他这是要明抢了。“师妹小心!”人群里有人惊呼。但我没躲。

    就在刘长老的手即将碰到幡杆的瞬间,我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我把一丝灵力,

    输进了万魂幡。不是去催动它,不是去激活它。而是,修改了一行“代码”。

    一行关于“访客权限”的代码。【禁止除绑定者之外的任何灵力接触,触发将被视为攻击,

    启动三级防御反噬。】“嗡——!”万魂幡剧烈地一震,幡面上的纯黑瞬间涌动起来,

    像是一锅烧开的石油。一股远比刚才魔头催动时还要精纯、还要恐怖的黑气,

    从幡里喷涌而出。它没有四散,而是凝聚成一个狰狞的鬼头,张开大嘴,

    一口咬向刘长老的手。“啊!”刘长老惨叫一声,闪电般缩回手。晚了。他的整条右臂,

    从指尖到手肘,瞬间变得焦黑,像是被冥火烧过一样,皮肉迅速枯萎,散发出一股恶臭。

    “我的手!我的手!”他惊恐地大叫,拼命催动灵力想驱散那股黑气,却根本无济于。

    那黑气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向上蔓延。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万魂幡在我手里,

    威力竟然比在魔头手里还大!陈远脸色大变,一步跨到刘长老身边,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雄浑的灵力涌入,才勉强压制住黑气的蔓延。但他再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阴沉,

    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忌惮。“你……你竟然能操控它?”他声音干涩。“**控不了。

    ”我摇头,说的是实话,“我只是告诉它,有人想抢它,它不高兴了,自己动的。

    ”我把万魂幡往身前一竖,幡杆轻轻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东西,有脾气。谁碰,

    咬谁。”这下,没人敢动了。连天剑宗的季航,都收起了那副看戏的表情,

    眉头紧锁地盯着我手里的幡。他们看不懂。为什么我一个菜鸟,能让魔器“护主”?

    这不合常理。越是不合常理,就越是让人畏惧。我就是要这个效果。跟这群人讲道理,

    你得先让他们知道,你的道理是有牙齿的。不然,你的道理,只是软弱的借口。“现在,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陈远,“师父,我们能继续谈谈,

    这杆幡放在谁那里‘更安全’的问题了吗?”4陈远扶着废了半条胳膊的刘长老,脸色铁青,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发作,又不敢。我刚才那一手,彻底镇住了他。

    他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知道,再硬来,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喻见,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火气,换了个策略,“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

    ”我说,“只是想把事情掰扯清楚。”我看向所有人,声音不高,但很稳。“各位都看到了,

    这东西很凶。我拿着,它只是个烫手山芋。别人要抢,它就成了索命的阎王。”“所以,

    为了大家的安全,也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全,我觉得,这东西最好还是谁都别碰,

    就让我来看管。我保证,绝不动用它一分一毫的力量。”我在抢占道德高地。

    他们刚才用“天下苍生”来压我,现在我把这四个字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你们不是怕魔器为祸人间吗?好啊,现在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它留在我这里“封印”。

    谁要动它,谁就是想把它放出来危害人间。这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你……”一个别派的长老忍不住开口,“你一个低阶弟子,凭什么看管如此重宝?

    万一有魔道妖人来抢,你守得住吗?”“问得好。”我立刻接话,“前辈,您觉得,

    在场的各位,谁守得住?”我看向陈远:“我师父,青云门掌门,守得住吗?

    ”我又看向季航:“天剑宗大师兄,未来的天剑宗宗主,守得住吗?”“或者,

    交给你们正道联盟共同保管?”我笑了。“前辈,魔道妖人不是傻子。东西在你们谁手上,

    他们都会去抢。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可东西在我手上,就不一样了。

    ”“有何不一样?”那长老追问。“因为我菜啊。”我说得理直气壮,“我一个无名小卒,

    修为低微,他们犯得着为了从我手上抢东西,就跟我拼命吗?”“再说了,我会跑。我会躲。

    ”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们。“你们都是名门正派,有山门,有基业,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一样,我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带着这东西,

    找个深山老林一钻,谁找得到我?”“我这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保护它,

    不让它落入魔道之手。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对不对?”“到时候,魔道找不到幡,

    正道也找不到我。这天下,不就太平了吗?”我这一套歪理邪说,把所有人都说懵了。

    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从某种操蛋的逻辑上来说,

    我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一个绝世高手拿着核弹发射按钮,全世界都睡不着觉。

    一个三岁小孩拿着,只要别让他碰到,大家反而安心一点。我现在就是那个“三岁小孩”。

    季航的眼神闪了闪,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突然开口道:“喻见师妹所言,

    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确实有几分道理。”他这么一开口,风向立刻就变了。

    天剑宗是名门大派,他的话分量很重。“与其让此物归属一家一派,引来无穷争端,

    不如暂时由喻见师妹‘封存’。我天剑宗,愿意做个见证。”季航说道。他不是傻子。

    他看出来,今天想从我手里拿到这杆幡,不可能了。与其跟青云门一起丢人,

    不如卖我个人情,还能彰显他天剑宗的大度。同时,他把“保管”换成了“封存”,

    也给我找了个台阶下。陈远的脸彻底黑了。他没想到,第一个拆台的,竟然是“盟友”。

    但他能怎么办?天剑宗表了态,其他小门派立刻开始见风使舵。“季少侠说得对,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是啊是啊,喻见姑娘身怀奇能,能让魔器护主,由她保管,

    或许真是天意。”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刚才还对我喊打喊杀的人,

    现在一个个都换上了笑脸。人性的丑陋,一览无余。5压力,来到了陈远这边。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硬抢,打不过。讲理,说不过。盟友靠不住,手下又受了伤。

    他那张老脸,已经丢尽了。但他毕竟是掌门,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既然季贤侄都这么说了,”他干咳一声,像是给了季航一个天大的面子,

    “那此事就暂且这么定下。”“喻见,”他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不少,

    但依旧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你虽然保住了万魂幡,但刘长老因你而伤,这总是事实。

    作为惩戒,也作为补偿,你回山之后,自己去思过崖面壁三个月。”这是在找补。

    东西抢不走,就从别的方面把面子捞回来。用“惩罚”来宣告,

    我依旧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处置的弟子,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掌门。“另外,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你此次立下大功,宗门不能没有奖赏。

    这枚‘紫云丹’,可以助你稳固根基,提升修为,就赐予你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

    扔了过来。一打一拉,帝王心术。先用惩罚确立威严,再用赏赐展现恩典。他觉得,

    我一个没什么见识的菜鸟弟子,肯定会被他这套操作唬住,乖乖地感恩戴德。我接住玉瓶,

    打开闻了闻。丹香醇厚,确实是好东西。一颗,起码能顶我十年苦修。“多谢师父赏赐。

    ”我把玉瓶收了起来。陈远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以为我服软了。但我下一句话,

    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思过崖我就不去了。”我说。“什么?”“我说,

    我不去思过崖。”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刘长老受伤,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他想抢我的东西。万魂幡有灵,自行护主,伤了人,这叫咎由自取。我何错之有?

    为什么要面壁?”“你……你这是要违抗师命?”陈远的音调又高了起来。“不敢,

    ”我摇头,“我只是在讲道理。宗门规矩,赏罚分明。我有功,您赏了。刘长老有错,

    您还没罚。如果师父觉得,以下犯上、同门相残,都不需要受罚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我把“同门相残”的帽子,扣在了刘长老头上。这下轮到刘长老急了。“你血口喷人!

    我何时同门相残了?”“您刚才那一爪,是想跟我打招呼吗?”我问,“那一爪要是抓实了,

    我是不是得当场魂飞魄散?您是执法长老,对一个有功的同门下此杀手,这不算同门相残,

    算什么?切磋武艺?”“我……我那是想帮你控制魔器!”刘长老还在嘴硬。“哦?

    那您现在胳膊都快没了,要不要我帮您控制一下?”“你!”我不再理他,只是看着陈远。

    “师父,弟子功过,自有宗门律法评判。如果按规矩我该去思过崖,我二话不说。如果不该,

    那谁的命令我也不听。”我在逼他。逼他在所有人面前,做一个选择。

    是选择维护一个犯错的长老,撕毁宗门规矩?还是选择秉公处理,

    维护他自己“公正严明”的掌门形象?他要是敢公然包庇刘长老,他这个掌门的威信,

    今天就得在这里彻底破产。陈远的额头渗出了汗。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他想不通。一个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菜鸟弟子,

    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伶俐,如此……可怕。每一个问题,都正好打在他的软肋上。

    6周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所有人都看着陈远,等着他做决定。

    这已经不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这关乎到青云门的脸面,甚至整个正道联盟的规则。

    陈远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他要不顾一切地动手了。但他最后,还是松了口。

    “刘长老行事鲁莽,罚俸一年,回山后面壁一月。”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然后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喻见,你虽有功,但言语顶撞长辈,功过相抵。赏赐照旧,

    惩罚……免了。”他选择了妥协。因为他输不起。在这么多外人面前,

    他必须维护住青雲门最后的体面。“谢师父。”我微微颔首,没有得意,也没有激动,

    仿佛只是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摸不透我。事情到这里,

    算是告一段落。一场由魔器引发的争端,以我的完胜收场。我不仅保住了万魂幡,

    还当众打脸了掌门和长老,最重要的是,我还全身而退,连惩罚都不用受。那些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贪婪、忌惮,变成了敬畏。甚至有一丝……恐惧。他们开始意识到,我这个“菜鸟”,

    可能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队伍开始休整,准备返回宗门。没有人再来找我麻烦。

    他们甚至会有意无意地避开我,好像我身上带着瘟疫。我乐得清静。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开始研究手里的万魂幡。我的神识沉入其中。幡内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那不是什么怨魂地狱,而是一个庞大无比的、由无数灵力符文构成的数据库。

    里面储存着海量的“魂魄信息”。每一个被吸入幡内的魂魄,都会被解析、分解,

    变成最纯粹的数据流,然后按照某种奇特的算法进行重组。这根本不是一件魔器。

    这是一个……服务器。一个用来处理和储存神魂数据的超级服务器。那个所谓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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