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渊:二十年追凶录

霓虹深渊:二十年追凶录

作者yyvbm4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阿哲老陈 更新时间:2025-12-22 11:00

无删减版本短篇言情小说《霓虹深渊:二十年追凶录》,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作者yyvbm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阿哲老陈,小说简介如下:是“金夜舞厅”里最亮眼的舞者之一。舞台上的她,穿着缀满亮片的舞裙,随着动感的音乐旋转跳跃,眉眼间满是青春的灵动,台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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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雨如注的夜晚,临江路“晚香书吧”的暖黄灯光在雨幕中晕开一团模糊的光晕。

    苏晚拢了拢身上的米色针织衫,将最后一本翻开的诗集归位,指尖掠过书脊时,

    不经意间触到了藏在书架最深处的一个铁皮盒子。窗外的雷声轰然炸响,

    灯光骤然闪烁了两下。苏晚的心脏猛地缩紧,指尖冰凉。她环顾四周,书吧里早已空无一人,

    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极了二十年来,

    时刻悬在她头顶的倒计时。铁皮盒子上落着薄薄一层灰,锁扣已经生锈。

    她从抽屉里摸出一枚旧钥匙,钥匙**锁孔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刺耳得让她浑身一颤。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泛黄的照片,

    和一张被叠得整齐的旧报纸剪报。照片上的女人眉眼青涩,挽着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

    笑容明媚得刺眼。男人眉眼间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狠劲,手臂上隐约能看到一道狰狞的疤痕。

    苏晚的指尖抚过照片上男人的脸,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怨怼,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早已褪色的依赖。剪报上的标题早已模糊,

    只剩下“系列抢劫绑架案告破”“主犯伏法”等几个依稀可辨的字眼。她猛地合上盒子,

    将其塞回书架深处,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沾满鲜血的过往,重新封存进记忆的深渊。

    就在这时,书吧的玻璃门被推开,一阵冷风裹挟着雨水涌了进来。苏晚猛地抬头,

    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站在门口,正在收起雨伞。男人约莫五十多岁,

    两鬓已染风霜,眼神却像鹰隼一般锐利,扫过店内的每一个角落,

    最终落在苏晚略显苍白的脸上。“抱歉,雨太大了,想进来避避雨,

    顺便看看有没有《城南旧事》这本书。”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疲惫。

    苏晚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有的,在西边的书架第三层。您随便坐,

    我给您倒杯热水。”她转身走向吧台,后背却绷得紧紧的,男人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针,

    让她浑身不自在。这个男人,给她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就像二十年前,那些穿着制服,

    四处追查他们踪迹的人一样。男人没有立刻去书架找书,而是走到吧台前,

    目光落在吧台上摆放的一盆绿萝上:“老板娘看着面生,这家书吧开多久了?”“五年了,

    ”苏晚一边倒热水,一边不动声色地回答,“之前在别处打工,攒了点钱,

    就想自己开个小店,图个清静。”“清静好啊,”男人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

    传来一丝凉意,“现在的人,都太浮躁了,难得有这样静下心来看书的地方。对了,

    我叫老陈,路过这边办事。”“苏晚。”她报上自己用了二十年的化名,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老陈喝了一口热水,目光再次扫过店内,

    最终停留在书架最深处的位置——那里正是苏晚刚才藏铁皮盒子的地方。

    “老板娘这里的书还挺全的,连一些冷门的诗集都有。”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平时喜欢收集这些,都是自己的一点爱好。”老陈笑了笑,

    没再追问,转身走向西边的书架。苏晚看着他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的脑海里,

    地浮现出那些早已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潮湿的出租屋、染血的匕首、受害者绝望的眼神,

    还有那个男人最后被带走时,看向她的、充满不甘和怨毒的目光。二十年前,她还不叫苏晚,

    他也不叫阿哲。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情侣,却也是一对游走在黑暗中的恶魔。他是她的天,

    是她的救赎,也是将她拖入深渊的罪魁祸首。那时候,她还叫孟瑶,

    是“金夜舞厅”里最亮眼的舞者之一。舞台上的她,穿着缀满亮片的舞裙,

    随着动感的音乐旋转跳跃,眉眼间满是青春的灵动,台下的男人为她痴迷,

    送花、送礼物的人络绎不绝。可没人知道,舞台下的她,内心满是对生活的迷茫。

    她出身贫寒,父母早逝,跟着舅舅舅妈长大,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她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

    十八岁那年,舅妈以她成年为由,断了她的生活费,她走投无路,才走进了这家舞厅。

    舞厅里鱼龙混杂,有挥金如土的老板,有游手好闲的混混,也有像她一样,

    为了生计苦苦挣扎的人。阿哲就是在这时走进她的生活的,他是舞厅的常客,

    总是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点一杯威士忌,沉默地看着舞台。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轻浮,

    眼神里的狠劲让旁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唯独对她格外关注。有一次,

    一个醉酒的富商借着酒劲上台拉她的手,嘴里说着污秽的话语,她吓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

    阿哲猛地冲上台,一拳将富商打倒在地,冷冷地说:“我的人,你也敢动?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滋味。之后,阿哲每天都会来舞厅,等她下班后送她回家。

    他会给她买最时髦的连衣裙,会记得她不吃香菜的小习惯,

    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她的出租屋门口,给她送药、熬粥。他从不问她的过去,

    也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只偶尔给她讲一些“做生意赚大钱”的故事,说等以后赚够了钱,

    就带她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安稳的日子。那时候的她,

    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却不知道,

    这份温柔的背后,藏着的是万丈深渊。她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阿哲口中的“好日子”,

    却不知道,他口中的“生意”,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第一次跟着他“见客户”时,她还精心打扮了一番,以为是去谈什么正经生意。

    可当他们走进城郊那间破旧的出租屋,看到被反绑在椅子上的富商时,她瞬间懵了。

    阿哲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狠戾。他从口袋里掏出匕首,

    一步步走向富商,匕首的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刺眼。“钱呢?”阿哲的声音冰冷刺骨,

    富商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让家里打钱,求你们别伤害我。

    ”阿哲冷笑一声,将匕首抵在富商的脖子上:“别跟我耍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孟瑶站在门口,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跑,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她看着阿哲狰狞的面孔,看着富商绝望的眼神,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爱上的,

    根本不是什么良人,而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魔鬼。那天晚上,她回到出租屋,收拾好行李,

    准备连夜逃走。可她刚走到门口,阿哲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钱,

    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想走?”孟瑶吓得后退一步,声音发颤:“阿哲,

    我们别再做这种事了,太危险了,我们找份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好不好?”阿哲走上前,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冰冷得像寒冬的雪:“正经工作?

    一个月几千块钱,够你买裙子还是够你过上好日子?孟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事,现在想走?

    晚了。要么,跟我一起干,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要么,你就去陪那个富商。”他指了指门外,

    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孟瑶看着他眼中的狠劲,知道他说到做到。

    她想起了自己寄人篱下的日子,想起了在舞厅里受到的委屈,想起了阿哲对她的好。那一刻,

    恐惧和对安稳生活的渴望战胜了所有的理智,她放下行李,含泪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孟瑶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阿哲的帮凶,一个用美貌和温柔引诱猎物的魔鬼。

    她开始学着伪装自己,学着用温柔的语气和男人交谈,

    学着从他们的话语中打探出他们的经济状况。她会根据目标的不同,变换自己的身份,

    有时是寻求帮助的大学生,有时是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打工妹,有时是失恋的痴情女子。

    每一次引诱,都像一场堵伯,她既要表现得自然得体,不能引起对方的怀疑,又要时刻警惕,

    确保自己的安全。他们会事先踩点,租好临时的出租屋,里面除了必要的桌椅,什么都没有,

    为的就是不留下任何线索。每次将目标骗到出租屋后,她就会借口去倒水或者接电话,

    给阿哲发信号,然后阿哲就会从藏身处冲出来,用绳子将目标捆住,

    用匕首威胁他们交出钱财。有好几次,目标都对她产生了怀疑,

    甚至有人当场拆穿了她的谎言,她吓得魂飞魄散,幸好阿哲反应迅速,才控制住了局面。

    每次作案后,阿哲都会带着她立刻离开这座城市,辗转到下一个地方,仿佛从未出现过。

    第一次得手后,他拿着厚厚的一沓钱,塞进她的手里,笑着说:“你看,这样来钱多快。

    以后,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她看着手里的钱,上面仿佛还沾着受害者的血迹,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不敢表现出来。渐渐地,她习惯了这种颠沛流离、刀口舔血的生活。

    习惯了用伪装的温柔掩盖内心的恐惧,习惯了在深夜里被噩梦惊醒,

    习惯了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他们的手中变得绝望。她的衣柜里,

    堆满了阿哲给她买的名牌衣服和首饰,可她却再也找不回当初在舞台上跳舞时的快乐。

    她也曾有过挣扎,有过愧疚。有一次,他们绑架了一个退休教师,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被绑了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她看着老人痛苦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偷偷给老人倒了水,还找了退烧药给老人吃。阿哲发现后,狠狠骂了她一顿,

    还扇了她一个耳光:“你是不是疯了?对猎物心软,就是对我们自己残忍!

    ”那是阿哲第一次打她,她捂着脸,眼泪掉了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绝望。从那以后,

    她再也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同情。每当她想劝阿哲收手时,阿哲都会拿出一把匕首,

    放在她的面前,眼神冰冷地说:“我们早就没有回头路了,要么一直干下去,要么一起死。

    ”她看着匕首上的寒光,看着阿哲眼中的疯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

    自己已经被阿哲牢牢地绑在了这条不归路上,再也无法挣脱。他们像两只老鼠,四处逃窜,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每到一个新的地方,

    她都会换一个新的身份,学着融入当地的生活,可内心的不安,却从未消失过。

    变故发生在一个秋意渐浓的下午。那天,他们瞄准的目标是做建材生意的老周,

    一个据说手里攥着大笔工程款的中年男人。苏晚按照事先排练好的剧本,

    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在老周常去的茶馆里“偶遇”他,

    用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几句关于诗歌的闲谈,成功勾起了老周的兴趣。

    她谎称自己有个远房亲戚要装修,想请他帮忙参谋,顺势将他引向了城郊那间租来的小平房。

    可他们没料到,老周不仅生意做得精明,警惕性更是远超以往的目标。刚踏进小平房,

    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屋内陈设简单得过分,墙角还堆着没来得及清理的废旧纸箱,

    空气中隐约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消毒水味混合的怪异气息。老周猛地停下脚步,

    脸色一沉:“小姑娘,你这亲戚家,怎么看着不像有人住的样子?”话音未落,

    藏在门后的阿哲猛地冲了出来,手里的匕首寒光闪闪。老周反应极快,转身就想往外跑,

    阿哲几步追上,伸手就去抓他的后领。老周奋力挣扎,胳膊肘狠狠撞在阿哲的胸口,

    阿哲吃痛,手里的匕首也晃了一下。两人扭打在一起,

    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桌椅碰撞的声响。苏晚吓得浑身发抖,缩在墙角,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混乱中,阿哲被老周压在身下,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局面,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猛地将匕首朝着老周的胸口刺去。

    “噗嗤”一声,刀刃划破衣物刺入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老周的动作瞬间僵住,

    脸上的狰狞渐渐被难以置信的痛苦取代,他缓缓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

    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阿哲用力将匕首拔出,

    老周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地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我的孩子……”。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周,阿哲也愣了一下,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狠劲取代,他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

    一把抓住还在发抖的苏晚,压低声音嘶吼道:“愣着干什么?快跑!”那是他们第一次杀人。

    也是他们走向毁灭的开始。警察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踪迹。全城搜捕的消息铺天盖地,

    他们只能躲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惶惶不可终日。他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血丝:“要是被抓住了,我会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下来,你趁机逃走。记住,

    好好活着,别回头。”她当时哭得撕心裂肺,却不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句谎言。或者说,

    是他走投无路时的无奈之举。几天后,仓库的门被推开,警察蜂拥而入。他为了掩护她逃走,

    和警察发生了激烈的搏斗,最终被制服。她躲在仓库后面的草丛里,看着他被戴上手铐,

    押上警车。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懂,有不甘,有怨毒,

    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决绝。她不敢停留,连夜离开了那个城市,像惊弓之鸟一样,一路向南。

    她不敢坐火车、汽车这些需要身份证明的交通工具,只能靠搭顺风车,

    有时候甚至要步行很久。有一次,她搭了一辆货车,司机见她孤身一人,

    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一路上对她动手动脚,嘴里说着污秽的话语。她吓得大气不敢出,

    紧紧攥着口袋里的一把水果刀——那是她从仓库里逃出来时顺手带的。

    直到货车路过一个检查站,司机怕被查出问题,才收敛了行为。她趁机跳下车,

    拼命地往前跑,跑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敢停下来。她的鞋子跑破了,

    脚也磨出了血泡,可她不敢回头,只能一路向前。她换了身份证,改名为苏晚,

    这个名字是她在一本诗集里看到的,她希望自己能像晚香一样,在黑暗中默默绽放,

    也希望能彻底告别过去。从那以后,她开始了居无定所的逃亡生活。

    她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做过餐厅服务员,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忙到深夜,

    洗碗、端菜、打扫卫生,什么活都干。老板刻薄,经常扣她的工资,

    客人也常常对她呼来喝去,有一次,一个客人因为菜上慢了,当场将碗摔在她的面前,

    汤汁溅了她一身。她强忍着眼泪,默默地收拾干净,心里满是委屈,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后来,她又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摆地摊,在夜市上叫卖着小饰品。每天晚上,

    她都要顶着寒风吆喝,赚的钱刚够糊口,还经常被城管追得四处逃窜。有一次,

    她的地摊被城管没收了,她跪在地上,恳求城管把东西还给她,那是她全部的家当。

    可城管根本不理会她,转身就走。她看着城管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那一刻,

    她甚至有了自杀的念头。再后来,她经人介绍,去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给一个脾气古怪的老人做保姆。老人的子女都在外地,很少回来,把她当成了免费的劳动力,

    让她干这干那,还处处提防她,怕她偷家里的东西。有一次,老人的一枚戒指不见了,

    他的子女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她偷的,对她又打又骂,还把她赶了出去。她身无分文,

    只能流落街头,在桥洞下住了三天三夜。那些年,她吃了无数的苦,受了无数的委屈,

    却从来不敢和别人诉说,也不敢相信任何人。有一次,她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

    躺在出租屋里,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她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阿哲的脸,

    看到了那些受害者绝望的眼神,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那一刻,她甚至有过自首的念头,

    可一想到死亡的恐惧,一想到监狱里的生活,她又退缩了。就这样,

    她在恐惧和不安中辗转了十几年,直到五年前,她攒够了一点钱,

    在这个南方的小城租了一个门面,开了这家“晚香书吧”。她以为,远离了曾经的城市,

    换了全新的身份,就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可内心的不安,却从未消失过。书吧里的每一本书,

    都是她用来麻痹自己的工具,她以为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就能忘记那些沾满鲜血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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