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后,厂花带娃来倒追

净身出户后,厂花带娃来倒追

翌予 著

精品小说《净身出户后,厂花带娃来倒追》,类属于现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秦晓曼张燕汉斯,小说作者为翌予,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厂长皱着眉看我:“你?你行吗?这可是德国货。”那个叫汉斯的德国专家也注意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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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闻闻,我今天喷的香水好闻吗?”妻子秦晓曼刚进门,

    一股浓烈的、不属于她的香气就扑面而来,甜腻得发慌。她当着我的面,

    慢条斯理地脱下那件我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露出的锁骨上,有一个刺眼的红印。

    “味儿挺冲。”我坐在饭桌前,没动。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她咯咯地笑,

    风情万种地走到我身后,双手搭上我的肩膀,吐气如兰:“那……换个地方,你再闻闻?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滑。我猛地抓住她的手。太熟悉了,这双手,我牵了五年。

    但今天,我在她的指甲缝里,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是中华香烟的味道。而我,

    只抽两块钱一包的“大前门”。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故事,现在开始。

    01“怎么了,建国?”秦晓曼的手腕被我捏得生疼,脸上的媚笑僵住了。我松开手,

    没看她,眼睛盯着桌上那盘已经凝起一层白油的拍黄瓜。“没什么,吃饭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撇撇嘴,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拨拉了两下菜,

    “怎么又是这几个菜?连点肉星子都看不见。”我没说话。

    我是国营红星机械厂的一名八级钳工,厂里都喊我“陈一刀”,意思是我的手艺稳,

    加工零件一刀到位,不差分毫。我一个月工资加奖金,总共一百二十块,在咱们这个小城市,

    不算低了。可自从她去年跟着姐妹去了一趟南方,见了所谓的“大世面”,回家后,

    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盼盼呢?”我问。“在我妈那儿。”她夹了一筷子黄瓜,

    刚到嘴边又放下,满脸嫌弃,“今天我去百货大楼了,看见一件‘的确良’衬衫,真好看。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钩子。我懂她的意思。“下个月吧,下个月发了工资就去买。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她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

    发出一声脆响,“**,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厂里那些下海的,哪个不比你混得好?

    你看看人家李老板,开着小汽车,住着小洋楼!”李老板。开小汽车的李老板。今天下午,

    厂里提前下班,我去幼儿园接女儿盼盼。结果老师说,孩子下午就被她妈妈接走了。

    我以为秦晓曼今天回来得早。骑着我的“永久”自行车往家赶,路过“振兴巷”巷口,

    我看见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在当时,这车就是身份的象征。车门打开,

    先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油光水滑夹克衫的胖男人,他回过头,殷勤地扶着车里的人下来。

    那个人,是秦晓曼。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色连衣裙,笑得花枝乱颤。

    那个胖男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没躲,反而靠得更近了。两人腻歪了几句,

    秦晓曼才整了整衣服,朝家的方向走来。我当时就躲在巷子口的拐角,

    全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变得冰冷。那辆黑色的“桑塔纳”,我认得,

    就是城东“宏发食品厂”李老板的车。“李老板是李老板,我是我。”我抬头,

    第一次这么直视她的眼睛,“人家是老板,我就是个工人。”“知道自己是工人还不加把劲?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跟着你,图什么?就图你这一个月一百多块钱,

    连件新衣服都穿不起?”“盼盼都五岁了,你连个黑白电视机都买不起!

    人家的孩子都能看动画片,我们家盼盼呢?她问我孙悟空长什么样,我怎么跟她说?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比我矮半个头,

    此刻却扬着下巴,满眼都是鄙夷和不屑。“秦晓曼。”我喊她的全名,“那件红裙子,

    是李老板买的吧?”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02秦晓曼的嘴唇哆嗦了两下,

    眼神开始躲闪,“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往前逼近一步,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车呢?桑塔纳。振兴巷口,李老板的手,是不是还挺热乎?

    ”她被我的话钉在原地,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几秒钟的死寂后,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是!就是李老板送我回来的!那又怎么样?

    ”她破罐子破摔地吼道,“你看见了?看见了正好!我也不用再跟你装了!”“**,

    你看看你这个窝囊废的样子!我跟着你受了多少罪?我想买件衣服,你让我等下个月!

    我想给盼盼买个娃娃,你让我等下个月!永远都是下个月!我受够了!

    ”“李老板能给我买裙子,能带我去‘新侨’吃饭,能让盼盼上最好的幼儿园!你能吗?

    你除了守着你那个破厂子,你还会干什么!”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

    砸碎了我过去五年里所有关于这个家的美好幻想。我笑了。不是苦笑,也不是冷笑,

    就是觉得特别可笑。我图她漂亮,图她会撒娇,我以为我们俩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原来,

    在她的世界里,我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抵不过一件‘的确良’衬衫,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说完了?”我等她喘匀了气,平静地问。她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

    好像没想到我没有暴跳如雷。“完了。”我点点头,转身走进卧室。再出来时,

    我手里多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我把它摊开,放在秦晓曼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什么?

    ”她狐疑地问。“离婚协议书。”我说,“我已经签好字了。”秦晓曼的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你跟我提离婚?”“对,离婚。”我看着她,

    一字一顿,“房子,归你和盼盼。我这些年攒下的三百二十一块钱,也都给你。我净身出户。

    ”她盯着协议书上的几个大字,又抬头看看我,脸上的讥讽越来越浓。“行啊,**,

    长本事了。”她抱起胳膊,冷笑道,“离了我,你吃什么?喝什么?你一个臭工人,

    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信不信,不出三个月,你就得跪着回来求我!”“我等着。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拎起门后那个装着几件换洗衣服的旧帆布包。

    “盼盼……”我顿了一下。“盼盼归我!你别想见她!”她立刻尖声叫道,

    “你这种没出息的爹,只会影响她的前途!”我的手握紧了门把手。最终,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她不屑的冷哼。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凉。

    我没有回头。从今天起,**死了。活下来的人,得为自己活一次。03我没地方去,

    最后摸到了厂里。车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灯亮着,

    巨大的机床像一头头沉睡的钢铁巨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铁屑混合的独特味道,

    这个我闻了十多年的味道,第一次让我感到了安心。我找了个角落,

    靠着一台报废的旧车床坐下,从兜里摸出一根“大前门”,点上。烟雾缭绕中,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秦晓曼的嘲讽,李老板的桑塔ナ,

    女儿盼盼可能会有的陌生眼神……“跪着求她?”我吐出一口烟圈,自嘲地笑了。以前,

    我是为了这个家在活。现在,家没了。第二天一早,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像往常一样,

    换上蓝色的工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车间主任老王见我眼圈发黑,

    拍了拍我的肩膀:“建国,家里出事了?脸色这么差。”我摇摇头:“没事儿,没睡好。

    ”老王叹了口气:“有事别扛着。对了,下午德国专家要来,你机灵点,好好表现,

    别给咱们厂丢人。”“德国专家?”我愣了一下。这事我知道。厂里为了技术升级,

    花大价钱从德国引进了一台全新的数控机床,型号是“WALER-500”,

    据说能把零件加工精度提高好几个量级。可机器运回来快一个月了,安装调试总是出问题,

    厂里的技术员搞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只能把德国厂家的人请过来。下午,

    几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跟着厂长和一众领导浩浩荡荡地进了车间。

    为首的那个德国专家叫汉斯,一脸的傲慢。他围着那台崭新的机床转了一圈,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旁边的翻译脸色有点尴尬,对厂长说:“厂长,汉斯先生说,

    我们的车间环境太差,基础线路铺设也不符合他们的规范,这台机器,他们拒绝调试。

    ”厂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机器可是花了上百万外汇买来的,

    全厂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上面。现在人家说不给调,这不等于买回来一堆废铁?

    厂领导们急得满头大汗,好说歹说,那个汉斯就是不松口,坚持要我们把整个车间推倒重建。

    这怎么可能?我站在人群外围,一直盯着那台机床的控制面板和线路接口。来之前,

    我早就把那本比砖头还厚的德语说明书翻烂了。我虽然不懂德语,

    但那些电路图、机械构造图,在我眼里,就跟看连环画一样简单。我发现,

    问题根本不是出在什么环境和线路上。是这台机器在运输过程中,因为颠簸,

    导致内部一个核心的角度传感器发生了微小的位移。就是这个不到一毫米的位移,

    导致整个自检程序无法通过。“厂长。”我拨开人群,走了过去。“建国?你干什么?

    别捣乱!”车间主任老王一把拉住我。我没理他,直接对厂长说:“厂长,让我试试吧,

    我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厂长皱着眉看我:“你?你行吗?这可是德国货。”那个叫汉斯的德国专家也注意到了我,

    通过翻译轻蔑地问:“他是谁?”翻译介绍道:“我们厂里最好的钳工。

    ”汉斯发出一声嗤笑,摊开手,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一个工人,也想修我的机器?简直是,

    笑话!”他的话,彻底点燃了我心里的火。窝囊废?臭工人?我看着汉斯那张傲慢的脸,

    又想起了秦晓曼那张鄙夷的脸。两张脸重合在一起。我往前一步,直视着汉斯,

    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一个小时。如果修不好,我这身工装脱了,卷铺盖走人。

    ”04厂长被我的话噎住了,他看看我,又看看一脸看好戏的德国人,最后把心一横。“好!

    就给你一个小时!”他咬着牙说,“老王,给他打下手!”车间主任老王一脸的难以置信,

    但还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进口工具递给我。“建国,悠着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压低声音说。我没说话,接过工具,直接走到了那台WALER-500面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德国专家汉斯抱着胳膊,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就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脑子里只有那张复杂的内部结构图。

    打开机床侧面的盖板,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线路和精密的零部件。不懂行的人看一眼就头晕,

    但在我眼里,这些东西亲切得就像自己的孩子。我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趴在地上,

    仔细观察着机床底部的平衡支脚。“他在干什么?检查卫生吗?

    ”一个年轻的技术员小声嘀咕。我没理会,伸出手,在其中一个支脚的垫片下面摸索了一下,

    然后用扳手轻轻转了半圈。接着,我站起身,拿起一把特制的内六角扳手,

    探入机床内部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这个操作需要极强的稳定性和空间感,手稍微一抖,

    就可能碰到旁边的线路板,造成短路。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那个傲慢的汉斯,

    眼神也微微变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位置有多难操作。我屏住呼吸,手腕发力,

    凭着感觉,将那个发生位移的角度传感器,轻轻地拨回了原位。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我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盖上盖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好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厂长说。“好了?”厂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才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不可能!”汉斯第一个跳出来反驳,他大步走到控制面板前,

    “绝对不可能!你只是随便动了两下!”他说着,就要去按开机键,想让我当众出丑。

    我拦住了他。“别急。”我看着他,淡淡地说,“按照操作规程,开机前,

    需要进行二次水平校准,否则会损伤导轨。”汉斯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刚才趴在地上调整支脚的动作,正是为了进行水平校正。他作为厂家的专家,

    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步骤给忘了。这一下,不光是打脸,简直是把他的专业素养按在地上摩擦。

    我不再理他,走到控制面板前,按下了绿色的开机按钮。

    嗡——机床发出一阵平稳而有力的启动声。控制面板上的指示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

    自检程序开始运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绿灯,绿灯,

    绿灯……当最后一个代表“系统正常”的绿色指示灯亮起时,

    整个车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动了!动了!”“我的天,建国你太牛了!

    ”厂长激动得满脸通红,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好小子!你真是咱们厂的宝贝啊!

    ”德国专家汉斯,则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旁边的椅子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Impossible...aworker...”我看着他,

    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我走到他面前,把那套进口工具“啪”的一声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现在,这台机器是我的了。”05那天晚上,厂长在市里最好的“丰泽园”饭店大摆宴席,

    点名要我坐主位。酒过三巡,厂长红着脸,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建国,今天,

    你给我们红星厂长脸了!”他大着舌头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

    绝不含糊!”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提要求。加工资?升职?分房子?我放下筷子,

    站了起来。“厂长,”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想辞职。”三个字一出口,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辞…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