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现代言情文章《豪门数据战,我用代码破玄学》,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柳鹏江世均柳玉蓉,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文章详情:事儿多,你爸压力也大。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看着她,没说话。“外面有些风言风语,说得很难听。”她顿了顿,小心翼翼……
我爸新娶的网红继母,说我命硬克亲,是导致家族企业股价下跌的根源。
她请来大师在家中做法,企图将我扫地出门,为她的亲儿子铺路。整个家族的人,
都用看灾星的眼神看着我。他们不知道,我在国外修的不是金融,是代码。
他们以为的风水玄学,在我眼里,不过是一行行可以被追踪和破解的数据。
当我在家族会议上,将公司的财务漏洞和她弟弟的贪腐证据投上幕布时,
我看到了她脸上血色褪尽的模样。但,这还不是结束。我爸坐在主位上,
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一切,那眼神里,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这场戏,
原来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1.归来的“灾星”我回国那天,江家的私人飞机,
停在一条备用跑道上。没有鲜花,没有拥抱。只有管家老陈,和一辆黑色的宾利。“大**,
欢迎回家。”老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我点点头,坐进车里。车窗外,城市的灯火一晃而过。
四年了,这个家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唯一确定的变化是,我爸江世均的身边,
多了个女人。柳玉蓉。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网红,如今是江家的女主人,我的继母。
车开进江家大宅的雕花铁门。柳玉蓉穿着一身高定长裙,站在门口,笑得完美无缺。
“舒舒回来啦,快进来,外面冷。”她的香水味有点腻,是一种混合了玫瑰和野心的味道。
她拉我的手,手心很暖,指甲修得精致。我爸江世均坐在客厅主位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头也没抬。“回来了。”“嗯,爸。
”这就是我们父女之间全部的欢迎仪式。柳玉蓉的儿子江昊,今年六岁,躲在她身后,
怯生生地看我。柳玉蓉把他拉出来,按着他的头。“昊昊,叫姐姐。
”江昊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姐姐。”我应了一声。饭桌上,气氛很僵。
柳玉蓉一直在给我夹菜,嘘寒问暖,演一个无可挑剔的慈母。“舒舒啊,
在国外肯定吃不惯吧,看你都瘦了。多吃点,这都是阿姨特地让厨房给你做的。
”我爸终于放下了报纸,眉头拧着。“公司最近怎么样?”我问。话音刚落,
柳玉蓉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慌忙去捡,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歉意。“哎呀,人老了,手脚都不利索了。
”我爸的脸色更沉了。“食不言寝不语。”我知道,我问到了雷区。**的股价,
在我回国前一周,连续跌了三天。原因不明。而柳玉蓉的朋友圈,在我落地前一小时,
发了一张寺庙的风景照。配文是:家宅安宁,诸邪退散。晚饭后,
柳玉蓉端着一杯热牛奶敲开我的房门。“舒舒,喝杯牛奶再睡。”她坐在我的床边,
目光扫过我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电脑。“阿姨知道,你心里可能对阿姨有看法。
但阿姨是真心希望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她叹了口气,语气很真诚。“最近家里……公司里,
事儿多,你爸压力也大。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看着她,没说话。
“外面有些风言风语,说得很难听。”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
“说……说江家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伸手过来,想摸我的头,
被我偏头躲开了。“舒舒,你别多想。阿姨不信这些的。你刚回来,好好休息。
”她放下牛奶,走了出去。我拿起杯子,闻了一下。没有问题,就是纯牛奶。但我知道,
这不是一杯普通的牛奶。这是战书。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
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内部服务器的防火墙,像纸一样脆弱。
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很好。就让我看看,家里这个“鬼”,到底是谁。
2.风水大师与服务器第二天,家里就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中式对襟衫,
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柳玉蓉毕恭毕敬地称他为“玄安大师”。大师手里拿着个罗盘,
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江太太,府上阴气郁结,主位不正,恐有煞星入住啊。
”他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往我这边瞟。柳玉蓉一脸焦急地跟在他身后。“大师,
那可怎么办啊?我们家世均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愁得头发都白了。”玄安大师捋了捋胡子,
高深莫测地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家事还须家人解。这煞气之源,恐怕……”他停住话头,
看向我。“这位是?”“这是我的继女,秦舒,刚从国外回来。”柳玉蓉介绍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大师点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面相是极好的,天庭饱满,主贵。只可惜,眉间带煞,眼角藏锋,这股气太硬,
寻常人家镇不住,容易冲撞了家里的运势。”我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白水,
静静地看他们表演。江世均也在场,他皱着眉,没说话,但眼神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这就是柳玉蓉的目的。她不需要江世均全信,只要他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够了。
“那……那怎么办?”柳玉蓉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大师掐指一算,说道:“无妨。
待我布个‘九星聚财阵’,先稳住府上的财气。
只是这煞源嘛……最好还是少接触些金玉之物,以免金玉之气被煞气所冲,反而破财。
”他的意思很明白。让我离江家的产业远一点。我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秦舒,
你这几天就先在家里待着,暂时别去公司了。”“好。”我平静地回答。
柳玉蓉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等他们闹哄哄地摆弄那些水晶、铜钱的时候,我回了房间。
电脑开着。屏幕上,是**人事部的资料库。我找到了柳玉蓉的弟弟,柳鹏。
职位是采购部总监。一个非常关键,也非常容易伸手的位置。我顺着他的入职记录,
查了他的银行流水。很有意思。每个月,都有一笔不大不小的钱,从一个境外账户转入。
而他自己账户里的钱,又会定期转给一个叫“周立”的人。
我把“周立”这个名字输入搜索引擎。几条社会新闻跳了出来。“惊!
‘玄安大师’被指控诈骗,多名受害者联合报案。”新闻配图里,那个叫周立的男人,
虽然年轻一些,但那撮山羊胡,和楼下那位“玄安大师”,一模一样。原来是老搭档了。
我笑了笑,继续深挖。昨晚,我进江氏服务器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数据包。
伪装得很好,像一个正常的系统补丁。但我解开之后,发现是一个微型的远程监控程序。
很低级,但很有效。它会定时把服务器的运行数据和一些关键词文件,
发送到一个指定的邮箱。我查了一下那个邮箱的注册信息。注册人,柳鹏。发送的数据里,
有几份是关于公司最新研发项目“天玑系统”的核心代码。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宅斗了。这是商业间谍。柳鹏在偷公司的机密。而股价下跌,
恐怕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我把视线转向公司的服务器日志。
那几次导致股价波动的“系统意外宕机”,发生的时间点,都非常蹊fs。
一次是海外大客户视频会议前十分钟。一次是新品发布会数据上传的关键时刻。
这不可能是巧合。这是人为的破坏。手段很粗糙,就是短时间内用大量的垃圾请求,
把服务器的带宽堵死。典型的DDoS攻击。一个采购部总监,哪来这种技术?
背后一定还有人。我给一个在国外做安全顾问的朋友发了条加密信息。
“帮我查个IP地址的物理位置。”附上了攻击江氏服务器的那个源IP。五分钟后,
朋友回信了。“一家网吧,就在你们市的大学城旁边。需要我再深入吗?”“不用了,谢了。
”我回道。大学城,网吧,DDoS攻击。柳鹏这是找了几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当**。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他惹错人了。我活动了一下手指,
键盘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敲击声。是时候,收网了。3.漏洞百出的采购单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很“安分”。每天待在房间里,看看书,听听音乐。柳玉蓉以为她已经赢了。
她开始在家里举办各种下午茶派对,请她的那些名媛朋友来。话里话外,都在暗示,
自从家里做了“调理”,把“不祥之人”隔离起来后,一切都顺了。江氏的股价,
也确实回稳了一些。这让她更加得意。她的弟弟柳鹏,也开始频繁地出入江家。每次来,
都带一堆礼物,把柳玉蓉和江昊哄得开开心心。见到我,他总是昂着下巴,
用一种怜悯又轻蔑的眼神看我。好像在看一个已经被踢出局的失败者。“哟,秦舒还在家呢。
也是,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抛头露面多辛苦,还是在家里享福好。”他说话的调子,
油腻得让人恶心。我只是笑笑,不说话。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爸江世均,
对我采取了冷处理。不闻不问。他好像真的信了那套说辞,或者说,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来解释公司的困境,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懦弱。我利用这段时间,
做了一份完整的报告。一份关于柳鹏的报告。我没有用任何黑客手段获取的“非法证据”。
那些东西,是最后的王炸。现在,我要用他们最信奉的规则,来击败他们。那就是,钱。
我把**近三年来,所有由柳鹏经手的采购合同,全部下载了下来。然后,
用我写的脚本,和市场上所有供应商的公开报价,做了一个详细的数据比对。结果,
触目惊心。柳鹏负责的每一个项目,采购成本都比市场平均价高出15%到30%。三年来,
因为他,**至少多付出了九位数的冤枉钱。这笔钱,足够再开一家分公司了。
更别提那些以次充好的原材料,导致的生产线故障和产品良品率下降。这些,
都是隐藏的成本。我把所有的数据,都做成了清晰的可视化图表。柱状图,饼状图,折线图。
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刀。我还在报告里,附上了几个关键供应商的背景调查。
其中一家最大的供应商,“宏发科技”,法人代表,是柳鹏的小舅子。另一家“新越材料”,
表面上没关系,但我查了它的股权结构,穿透三层之后,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了——周立。
那位“玄安大师”。原来,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柳鹏负责批条子,
他们负责供货,然后大家一起分江家的钱。股价下跌,服务器宕机,
只是他们为了掩盖这些亏空,制造出来的烟雾弹。再把黑锅甩到我这个“灾星”头上。
一箭双雕,完美。可惜,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秦舒,不是吃素的。这天晚饭,
柳鹏又来了。饭桌上,他红光满面地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姐夫,
我最近又谈下了一个大单子。南美那边的锂矿供应商,给了咱们一个独家供货协议,
价格非常优惠!”我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真的?这可是好事啊。”“那当然,
也不看我是谁。”柳鹏得意地瞟了我一眼,“只要把某些‘不干净’的东西清理掉,
咱们家的财运,挡都挡不住!”柳玉蓉在一旁敲边鼓。“是啊世均,我就说吧,
玄安大师真是高人。咱们家,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柳总监,你说的是‘维达矿业’吗?”我轻声问。柳鹏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建议你,在签合同之前,最好查一下这家公司的信用评级。”我看着他,微微一笑,
“据我所知,‘维达矿业’因为伪造储量报告,已经被南美矿业协会列入了黑名单。
现在正在接受破产清算。”柳鹏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胡说八道!
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是不是小道消息,你上一下彭博终端,一查便知。
”我语气平淡,“或者,你可以问问你的合作伙伴,周立先生。我想,他应该比你更清楚,
怎么用皮包公司来做局。”“你!”柳鹏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空气瞬间凝固。
柳玉蓉的脸色也变了。我爸江世均,眼神锐利地在我和柳鹏之间来回扫视。“秦舒,
你说的是真的?”“爸,我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我站起身。“我想,我们有必要,
开一个正式的家族会议了。关于公司采购部的账,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4.“证据”的重量家族会议定在周六上午。地点就在江家大宅的书房。那间书房,
是我妈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我妈走后,我爸就把它封存了,谁也不许进。今天,
他却选了这里。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柳玉蓉和柳鹏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身后,
还跟着那个玄安大师,周立。柳玉蓉打扮得楚楚可怜,眼睛红红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柳鹏则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强撑着气势。我爸江世均坐在长桌的主位,面色凝重。
家族的几个叔伯长辈,也都被请来了。个个表情严肃。这阵仗,是要开堂会审了。
柳玉蓉先发制人,一开口就带着哭腔。“世均,各位叔伯,我知道,
秦舒这孩子对我一直有误会。我这个后妈,做得不好。但天地良心,我对这个家,对公司,
是掏心掏肺的啊。”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我弟弟柳鹏,为了公司跑前跑后,
谈业务谈到胃出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秦舒她……她不知从哪里听了些谣言,
就这么污蔑我弟弟,这让我们姐弟俩,以后怎么在江家做人啊!”柳鹏立刻接上话。“就是!
姐夫,各位叔老。秦舒说我谈的那个‘维达矿业’是皮包公司,我查了!根本没那回事!是,
他们是有点财务纠纷,但那是商业竞争,对手的恶意抹黑!秦舒她一个没出校门的学生,
懂什么商业险恶!”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我柳鹏敢对天发誓,我对江氏,忠心耿耿!
要是我有半点私心,天打雷劈!”接着,玄安大师也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符,煞有介事地晃了晃。“江董,各位长辈。贫道夜观天象,
结合江家的风水格局,发现问题的根源,确实不在业务上。”他顿了顿,
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我身上。“而是‘人气’。家族里,出现了与江家气场相冲的‘人’。
此人一日不离,江家的运势,就一日不得安宁。股价下跌,服务器宕机,签约受阻,
都只是开始啊!”三个人,一台戏。唱念做打,配合得天衣无缝。几个叔伯开始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善。“世均啊,公司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是啊,
一个小姑娘家,怎么会懂矿业的事,怕不是被人利用了。”我爸江世均的指关节,
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没看我,也没看柳玉蓉。“秦舒,你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我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U盘。“我没什么要说的。
”我走到书房那面巨大的显示墙前,把U盘**接口。“我只想请各位看一些东西。
”屏幕亮起。出现的,不是什么机密文件。而是一份Excel表格。
《**20212024年采购部成本溢价分析报告》。标题,是我亲手敲上去的。
“这是我根据公司近三年的采购记录,和公开的市场价格,做的一份比对。”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书房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数据显示,
由柳鹏总监经手的427项采购,平均溢价22.3%。三年来,公司因此多支出的成本,
约为一点三亿。”我按了一下遥控器,屏幕上跳出一个鲜红的饼状图。“其中,
与‘宏发科技’的交易额,占了总采购额的40%。而这家公司的法人,是柳总监的内弟,
王志明。”“与‘新越材料’的交易额,占了25%。这家公司的隐名股东,是周立先生,
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位,玄安大师。”柳鹏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你……你这是诽谤!
这些数据都是你伪造的!”“是不是伪造,公司的财务系统里,有原始数据。”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每一笔合同,每一张发票,都清清楚楚。需要我现在连线财务部,
让他们把原始凭证调出来吗?”柳鹏瞬间哑火了。我继续说。“至于‘维达矿业’,
这是彭博社昨天下午五点发布的官方公告,宣布其进入破产保护,所有对外合同自动失效。
我想,柳总监可能是还没来得及看新闻。”屏幕上,出现了彭博社的公告截图,黑纸白字。
柳鹏的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柳玉蓉的脸色惨白,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想不明白,我一个刚回国的“废柴”,
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把她弟弟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我的目光,
最后落在了玄安大师周立的身上。“大师,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周立一愣,
强作镇定:“**说笑了,贫道与你素不相识。”“是吗?”我笑了。“三年前,
一个叫‘科学神教’的直播诈骗团伙,被警方一网打尽。主犯,就叫周立。
靠着一手P图和变声器的绝活,骗了不少人。”我按了最后一下遥控器。屏幕上,
出现了周立当年被捕时,在警局拍的存档照片。虽然狼狈,但那张脸,和现在一模一样。
“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周立两眼一翻,直接瘫倒在地。整个书房,死一般的寂静。
5.致命的服务器日志柳玉蓉大概从没想过,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戏,会这么快就演砸了。
她看着瘫在地上的周立,和面如死灰的柳鹏,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几个叔伯的表情,更是精彩。震惊,愤怒,还有一丝尴尬。他们刚刚还在帮腔,
现在脸被打得啪啪响。“你……秦舒,你到底是什么人?”柳玉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充满了恐惧。“我?”我收起U盘,淡淡地说,“我是江世均的女儿。这就够了。”我以为,
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我爸江世均会发雷霆之怒,把这对姐弟扫地出门。然后,
一切回归正轨。但,我还是低估了他。江世均缓缓站起身,他没有去看柳玉蓉,
也没有去看柳鹏。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很复杂,有欣赏,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做得很好。”他说,“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走到我身边,
拿起桌上的那份财务报告打印版,翻了翻。“数据很详实,逻辑很清晰。你在沃顿,
果然没白学。”他以为,这些都是我在商学院学到的本事。他不知道,
真正帮我赢得这场战争的,不是金融模型,而是代码。“但是,”他话锋一转,“光有这些,
还不够。”“什么意思?”我皱眉。“这些,只能证明柳鹏贪,蠢,识人不明。
”江世均的声音冷了下来,“但证明不了,公司股价下跌,服务器宕机,和他有直接关系。
他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供应商头上。他最多,是个失察之罪。
”柳鹏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喊道:“对!对!姐夫,我……我是被他们骗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这种人!我一心都是为了公司啊!”柳玉蓉也反应过来,扑到江世均脚边,
抱住他的腿。“世均,你相信我,我们也是受害者啊!都是那个姓周的骗子,是他挑拨离间,
是他害了我们!”一出“恶仆欺主”的戏码,又开始上演。真是恶心。“是吗?
”我冷笑一声。“爸,你说的对。光有这些,确实不够。”我拿出手机,点了几下,
把它连接到显示墙。“所以,我准备了第二份礼物。”屏幕上,画面一转。出现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视角很奇怪,是从一个电脑屏幕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里,是柳鹏的办公室。
他正对着电脑,和一个叫“灰狼”的人聊天。【灰狼:鹏哥,这次的活儿,干得漂亮吧?
江氏的服务器,我们说让它什么时候瘫,它就什么时候瘫。】【柳鹏:干得不错。
钱已经打过去了。记住,嘴巴严一点。】【灰狼:放心吧鹏哥。不过,你姐那边,
真的没问题吗?搞什么封建迷信,能把锅甩干净?】【柳鹏:你懂个屁!这叫心理战术。
我姐夫那个人,最重脸面和安稳。只要让他觉得家里不宁,他自然会把那个小丫头片子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