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轰动全城,我的灵魂却早已被他亲手谋杀

画展轰动全城,我的灵魂却早已被他亲手谋杀

悲情诗人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泽川苏晚 更新时间:2025-12-20 16:45

《画展轰动全城,我的灵魂却早已被他亲手谋杀》小说由作者悲情诗人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泽川苏晚,讲述了:看着画架上那幅只画了一半的“虚空纪”新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那些冷静的线条和灰色的色块,像在嘲笑我的无能和怯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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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个人画展轰动全城,男友陆泽川亲手将我捧上天才神坛。所有人都羡慕我,

    拥有了最完美的爱人和最辉煌的事业。但只有我知道,那个聚光灯下微笑的女孩,

    灵魂早已被谋杀。他用爱为我打造了一座黄金囚笼,而我,即将用他最引以为傲的作品,

    为他,也为我自己,举办一场最盛大的葬礼。01我的首场个人画展“虚空纪”开幕那天,

    闪光灯几乎要将我的眼睛灼伤。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艺术圈的名流、手握资本的大佬、挑剔的评论家,此刻都围在我的画作前,发出阵阵惊叹。

    “天才!绝对是当代艺术界最惊人的天才!”“这种对虚无和秩序的解构,充满了哲学思辨,

    太高级了!”“苏晚**,您是如何想到用这种近乎残酷的冷静来描绘内心的?

    ”我穿着陆泽川为我挑选的白色长裙,像一尊精致而易碎的瓷器,站在人群中央,微笑着,

    沉默着。我该如何回答?告诉他们,这些被誉为天才之作的画,每一笔,都不是我想要的。

    陆泽川站在我身旁,像一位优雅的国王检阅着自己的领土。他身材挺拔,气质卓然,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既有艺术家的感性,又有学者的严谨。他自然地环住我的腰,

    代替我回答所有问题。“晚晚的创作是直觉式的,她是一个纯粹的‘通灵者’,

    将潜意识中的宇宙秩序捕捉到画布上。”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所做的,只是为她扫清障碍,让她不被世俗的杂音干扰。”众人纷纷点头,

    向他投去赞许和敬佩的目光。是啊,陆泽川,三十岁便成为国内顶尖的美术馆策展人,

    拥有点石成金的辉煌履历。而我,苏晚,

    只是一个三年前被他从毕业画展上“捡”回来的普通美院毕业生。所有人都说,

    我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他将我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

    打造成了今天这个万众瞩目的艺术新星。他为我规划风格,为我筛选主题,

    甚至为我调配颜料的色号。他告诉我,我以前那些充满浓烈色彩和野性笔触的东西,

    是“廉价的、情绪化的、不入流的”。只有现在这种,

    用极致冷静的线条和高级灰的色块构建的“虚空”,才是真正能载入艺术史的杰作。我信了。

    我崇拜他,依赖他,像一株拼命朝着太阳生长的藤蔓,将他视作我唯一的光。直到此刻,

    我站在自己画展的中央,被无数赞美包围,却只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冷。

    我看着墙上那些巨大的画幅,那些被称作“我的作品”的东西。它们冷静、高级、完美,

    像一个个精致的几何牢笼。我看不见自己。我的灵魂,

    连同那些曾经炽热的、混乱的、充满生命力的色彩,一同被关在了这些“虚空”里,

    不见天日。陆泽川低下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笑,晚晚,

    再灿烂一点。记住,这是属于‘我们’的成功。”那温柔的语调,像一条冰冷的蛇,

    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努力牵动嘴角,挤出一个完美的、符合“天才艺术家”人设的微笑。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我身体里,彻底死去了。而新的东西,正伴随着滔天的恨意,

    准备醒来。02我和陆泽川的相遇,曾被媒体渲染成一段伯乐与千里马的佳话。三年前,

    我的毕业设计是一幅两米高的油画,名叫《燃烧》。我用了最大胆的红色和橙色,笔触粗粝,

    几乎是把颜料直接泼洒、堆砌在画布上。画的是一片着了火的向日葵,

    它们在烈日下扭曲、挣扎,仿佛要燃尽自己所有的生命。那是我最真实的状态。毕业的迷茫,

    对未来的焦虑,和一种无处安放的、野草般的生命力,全都在那幅画里。答辩时,

    老师们的评价很两极。有人说充满了原始的**,有人说技巧粗糙,毫无章法。而陆泽川,

    作为特邀的校外评委,一言不发地在我的画前站了十分钟。最后,他给了我全场最高分。

    他说:“技巧可以被训练,但生命力无法被伪造。这幅画,

    是我今天看到唯一‘活’着的作品。”那一刻,二十二岁的我,

    觉得整个世界都为我亮起了光。他就是我的神。画展结束后,他约我喝咖啡,

    开门见山地问:“苏晚,你愿意相信我吗?把你交给我,我能让你成为真正的艺术家。

    ”我几乎是含着热泪点头。就这样,我成了他的女友,也成了他的“学生”。我们同居了,

    在他那间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天际线的顶层公寓里。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画室,

    拥有最好的采光和最顶级的画具。起初的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

    他带我出入各种高端的艺术展和私人酒会,为我引荐圈内的大佬。他教我如何欣赏古典音乐,

    如何品鉴红酒,如何穿搭才能显得“有质感”。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导师,

    一点点打磨我这块“璞玉”。他会买来成堆的画册,指着那些极简主义大师的作品,

    对我说:“晚晚,你看,真正高级的艺术,是克制的,是做减法。你的问题在于,

    表达欲太强,太外放,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急于把口袋里所有的糖都掏出来给别人看。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在他口中,变成了“廉-价”和“浅薄”。

    我尝试着改变。我收起那些鲜艳的颜料,开始用他为我挑选的“高级灰”系列。

    我放弃了那些奔放的笔触,开始练习用尺子一样精准的线条去分割画面。每一次,

    当我画出一点他认为“有进步”的东西时,他都会给予我最炙热的奖励。一个缠绵的吻,

    一句“我就知道你是个天才”的赞美,或是一场极致温柔的缠绵。而当我固态萌发,

    偷偷画一些自己想画的东西时,他会立刻变得冷淡。他不会直接批评我,

    只是会用一种失望的、悲悯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沉默地离开画室,一整天都不和我说一句话。

    那种冷暴力,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让我感到窒息和恐慌。我害怕被他抛弃,

    害怕失去他这个“唯一能懂我”的人。于是,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杀死”从前的自己。

    我删光了电脑里所有过去的作品,扔掉了那些廉价但色彩鲜活的颜料,

    甚至和我那些“层次太低”的大学同学断了联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陆泽川,

    和他的“正确答案”。“虚空纪”系列,就是在他一步步的“引导”下诞生的。

    从第一张画稿开始,他就全程介入。构图、色调、主题……他说,

    这是我们“共同创作”的结晶。我只是那个负责执行的画师。画展成功后,

    我的银行卡里第一次有了一笔巨款,是画廊打来的销售分成。我看着那一长串零,

    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这些钱,仿佛是我出卖灵魂换来的报酬,每一个数字都烫得我心慌。

    03画展后的第二天,陆泽川心情极好。他亲自下厨,做了我最爱吃的菌菇烩饭。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晚晚,

    昨晚画廊的王总监打电话给我,说你的画在预展时就被订购一空了。他们想趁热打铁,

    半年后为你办一场亚洲巡展。”他用叉子卷起一小撮米饭,优雅地送入口中。我握着勺子,

    没什么胃口。“太快了……”我小声说,“我……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画什么。

    ”陆泽川放下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这有什么好想的?

    当然是继续‘虚空纪’系列。”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这个IP已经成功了,

    市场和评论界都非常认可。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框架内,做一些微调和深化。比如,

    可以尝试加入一些金属质感的线条,

    或者在局部做一些肌理变化……”他滔滔不绝地规划着我的“未来”。我听着,

    感觉那些话语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越收越紧。“可是……”我终于鼓起勇气,

    抬起头看着他,“泽川,我有点画腻了。我想……我想试试别的。”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别的?比如呢?

    ”他问。“比如……我想画人。画一些有温度的,有故事的,活生生的人。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我以前画的那些……”“停。”他打断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画的那些是什么东西了?

    情绪泛滥,毫无节制。那是艺术学院学生的习作,不是艺术家的作品。你已经被市场验证了,

    为什么还要走回头路?”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弯下腰,双手撑在我的餐椅扶手上,

    将我困在他的气息里。“听着,晚晚。你很有才华,但你的才华像一把没有刀鞘的野刀,

    很容易伤到自己。你需要我来为你指引方向。”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

    眼神却冰冷,“那些你所谓的‘温度’和‘故事’,太小家子气了。只有‘虚空’,

    这种宏大的、形而上的主题,才能让你站得更高。”我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说得那么笃定,那么有道理,让我再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是不是我那点可怜的、不成熟的想法,正在毁掉他为我铺就的康庄大道?

    “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他满意地笑了,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乖,别胡思乱想了。我已经帮你把下一阶段的创作草图都构思好了,下午我画给你看。

    你只需要照着画,就能继续成功。”说完,他转身走进了画室。我坐在原地,

    看着盘子里渐渐冷掉的烩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说,他把草图都构思好了。他说,

    我只需要照着画。那一刻,我终于清晰地意识到,我不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千里马。

    我只是一支笔。一支他用着顺手的,能完美执行他意志的,画笔而已。

    04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天。那天下午,陆泽川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论坛,要三天后才回来。

    空旷的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站在巨大的画室中央,

    看着画架上那幅只画了一半的“虚空纪”新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

    那些冷静的线条和灰色的色块,像在嘲笑我的无能和怯懦。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在最角落的一个箱子里,我翻出了那幅被我藏起来的毕业作品——《燃烧》。

    当那片炽热的、野蛮的向日葵重新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我抱着画框,

    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孩子,嚎啕大哭。画上的颜料已经干涸,

    甚至因为保存不当而微微开裂,但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它当年燃烧时的温度。那是我啊。

    那才是真正的我。那个笨拙的、横冲直撞的、却充满了生命力的苏晚。我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哭过之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把《燃烧》搬进了画室,立在“虚-空纪”的旁边。

    一边是火焰,一边是死水。一边是过去的我,一边是现在的我。我找出一块新的画布,

    第一次没有听从陆泽川的任何“指导”,凭着自己的感觉开始画画。我没有构图,没有草稿。

    我只是把脑海中最想画的东西,宣泄在画布上。我画了一个女孩。

    她被困在一个华丽的玻璃罩里,外面是鲜花和掌声。而她自己,却在一点点变得透明,

    身体里长出无数冰冷的几何线条。她的手里握着一支画笔,画笔的另一端,

    却握在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巨大的黑影手中。我画得很快,很投入,完全忘记了时间。

    等我画完最后一笔,天已经黑了。我退后几步,看着这幅全新的作品,心脏狂跳。它不完美,

    甚至有些混乱。但它在呼吸。它在呐喊。这幅画,我叫它《提线木偶》。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林菲。自从和陆泽川在一起后,我听从他的建议,

    已经很少和林菲联系了。他说林菲思想太幼稚,会“带坏”我。“晚晚!恭喜你啊!

    你的画展太成功了!我看到报道了,你现在可是大艺术家了!

    ”林菲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谢谢。”我握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哎,不过说真的,晚晚,”林菲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犹豫,

    “我看了你那些画的照片……画得是真好,技巧绝了。但是……我怎么觉得,

    那不像你画的呢?”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就是感觉啊!我记得你以前画画,

    跟不要命似的,颜色恨不得糊我一脸!现在这个……太冷静了,冷静得有点吓人。晚晚,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林菲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捅开了我一直以来紧锁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对着电话,泣不成声。

    我把这三年的所有事情,所有的压抑和痛苦,全都告诉了她。电话那头,林菲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无比严肃的语气说:“苏晚,你这不是在谈恋爱,

    你这是在被精神控制。那个陆泽川,他不是爱你,他是在‘养成’一个属于他的作品。

    你必须离开他!”离开他。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响。我从来没想过。

    我能离开他吗?离开他,我还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天才吗?离开他,

    我还能画出“成功”的作品吗?我害怕。但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

    也从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我想自由。我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画笔。05陆泽川回来的那天,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把他回来前,就连夜藏好了那幅《提线木偶》,

    也藏好了那幅《燃烧》。画室里,依旧是那幅他所熟悉的,画了一半的“虚空纪”。

    他拖着行李箱进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精神很好。他给了我一个拥抱,

    然后习惯性地走进画室,检查我的“进度”。“嗯,不错。”他站在画前,满意地点点头,

    “这里的线条处理得比之前更利落了。看来我不在,你也很自觉。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傻傻的、等待他指令的学生。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了以往的恐惧和顺从,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悲哀。他根本不了解我,

    也从未想过要了解我。他爱的,只是他想象中,那个被他一手塑造的“苏晚”。从那天起,

    我开始了我的双面人生。白天,我是陆泽川的“完美画笔”,在他的公寓里,

    一丝不苟地画着那些冰冷的“虚空”。晚上,等他睡熟后,我会溜出家门,去一个地方。

    那是我用画展的收入,偷偷租下的一个旧仓库,被我改造成了我的秘密画室。

    那里没有昂贵的画具,没有绝佳的采光。只有最便宜的帆布,和最廉价的,

    却色彩斑斓的丙烯颜料。在这里,我才是真正的苏晚。我脱下陆泽川为我挑选的白色长裙,

    换上沾满颜料的T恤和牛仔裤。我关掉手机,不听古典乐,而是放着最吵闹的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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