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黑无常当保安,他罚站门口吓哭全小区

我把黑无常当保安,他罚站门口吓哭全小区

家养了只兔 著

家养了只兔写的《我把黑无常当保安,他罚站门口吓哭全小区》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她把我按在沙发上,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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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爸妈总担心我一个人住不安全,于是我给自己找了个「保安」。他穿着古装,戴着高帽,

    每天铁面无私地杵在我家门口,一动不动。我每天都给他递一瓶可乐,

    还傻乎乎地跟我妈炫耀:「妈,我这保安可好了,就是人有点内向,不爱说话。」

    我妈来过几次,都说没看见什么保安,只觉得楼道里阴风阵阵,

    直到整个小区的鬼都不敢靠近我们这栋楼,新来的鬼差领导找上门,

    毕恭毕敬地问我:「姑娘,请问您能把我那迷路的傻属下还给我吗?

    他已经在这罚站一个月了。」1.大学毕业后,我用攒下的所有积蓄,

    在市郊一个老小区付了首付,拥有了人生第一套房。爸妈前脚刚走,后脚就发来消息轰炸,

    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我一个女孩子独居,太不安全。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直到半夜,楼道里传来一阵凄厉的猫叫,紧接着是重物拖拽的声音,我吓得一晚上没敢合眼。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决定给自己找个安全保障。我在网上发帖,求一个靠谱的保安,

    最好是退伍军人,能提供二十四小时上门服务。很快,一个叫「谢安」的人联系了我。

    他没说太多,只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古装,戴着高高的帽子,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正直,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我当即拍板:「就你了!」

    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门口见面。第二天我打开门,就看到了照片里的那个男人。

    他比照片里更高,一身黑衣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像一尊沉默的雕像。我有点紧张,试探着开口:「是谢安吗?」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我松了口气,指了指门边的位置:「以后你就站在这里可以吗?工资月结,包吃住……哦不,

    吃你自理,我就给你提供可乐!」他还是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我指定的位置,

    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我满意极了,这简直是社恐人士的福音。我关上门,

    立刻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报喜。「妈,我找到保安了!特靠谱,人狠话不多!」

    我妈在电话那头将信将疑:「真的假的?叫什么?多大了?你可别被骗了!」「他叫谢安,

    看着很年轻,但特别稳重!」我兴冲冲地拉开门,想给我妈拍张照片,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

    我愣了一下,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楼道里空荡荡的,只有声控灯因为我的动静而亮着。

    「人呢?」我小声嘀咕。电话里我妈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什么人?宁乐,你别吓我!」

    我只好打着哈哈:「没事没事,他可能去巡逻了。我这保安可敬业了。」挂了电话,

    我挠挠头,觉得谢安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放在门口,

    贴了张纸条:「谢保安,辛苦了,请你喝可-乐-。」我特意把「可乐」

    两个字画成了可爱的字体。第二天早上,门口的可乐不见了,

    谢安又像一尊门神一样杵在那里,分毫不差。我心里美滋滋的,看来他很喜欢我的礼物。

    2.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我的保安谢安形成了一种默契。我每天出门前,

    会给他带一瓶冰可乐,顺便跟他聊几句。「谢保安,今天天气不错,就是风有点大,

    吹得楼道里呜呜的,你冷不冷?」他面无表情。「谢保安,隔壁的猫又叫了,你听见没?

    是不是又在打架?」他纹丝不动。我也不介意,只当他性格内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我妈不放心,特意来看我。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菜,一出电梯就打了个哆嗦。「乐乐,

    你这楼道怎么回事?怎么跟个冰窖似的?」她搓着胳膊,一脸狐疑地往我门口瞅。「有吗?

    我觉得还行啊。」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热情地介绍,「妈,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保安,

    谢安!」我指着门口。谢安今天也穿着那身黑色古装,站得笔挺,

    帽子上的流苏随着楼道里的穿堂风微微晃动。我妈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哪儿有人啊?乐乐,你别吓妈妈!」她声音都发颤了,

    死死拽住我的胳膊,眼神里全是惊恐。我愣住了:「就在这儿啊,妈你看不见吗?

    这么大个活人。」谢安就站在那里,离我们不到两米,存在感强得像一座山。「胡说八道!」

    我妈猛地把我拽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她把我按在沙发上,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那门口明明什么都没有,就一阵阵地冒凉气!」我彻底懵了。我妈看不见谢安?

    我趴在猫眼上往外看,谢安依旧站在原地,冷峻的侧脸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妈,他真的在外面。」我坚持。我妈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从包里掏出一把不知道从哪个寺庙求来的符纸,哆哆嗦嗦地就要往门上贴。

    「我看你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房子不能住了,赶紧跟我回家!」我哭笑不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妈安抚下来,保证明天就去「看看」。送走忧心忡忡的母亲,

    我打开门,看着依旧坚守岗位的谢安,心里泛起一阵嘀咕。一个大活人,

    我妈怎么会看不见呢?我鼓起勇气,走到谢安面前,仰头看着他:「谢安,

    你……我妈她看不见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终于有了反应,垂下眼帘,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深邃得像没有星辰的夜空,带着一种非人的冷漠。楼道里的风仿佛更冷了。

    3.自从我妈来过一次后,我们这栋楼就变得越来越奇怪。先是楼下的王阿姨,

    她养了多年的泰迪犬,以前最喜欢在楼道里撒欢,现在一出电梯就夹着尾巴呜咽,

    死活不肯靠近我们这一层。「邪门了!」王阿姨在楼下花园里跟人抱怨,

    「一到六楼就跟进了冰窟窿一样,我家旺财吓得尿都憋回去了!」紧接着,

    是对门李大哥家的声控灯。以前吼一嗓子都不一定亮,现在只要有人靠近我们这层,

    那灯就跟疯了似的,一闪一闪,频率快得像在蹦迪,把晚归的李大哥吓得差点滚下楼梯。

    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六号楼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昨天送外卖上七楼,路过六楼,

    那冷风嗖嗖的,差点把我魂儿都吹走了!」「就是就是!我听说六楼新搬来个小姑娘,

    神神叨叨的,不会是她搞的鬼吧?」这个「神神叨叨的小姑娘」,指的自然是我。

    流言蜚语的源头是王阿姨。她不止一次在楼下指桑骂槐,说我一个年轻女孩,天天不出门,

    门口还站着个穿戏服的「小白脸」,不三不四。她口中的「小白脸」,自然是我的保安谢安。

    原来不止我妈,其他人也看不见他。他们只能感觉到他存在所带来的异常。这天,

    王阿姨联合了几个邻居,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我的门口。「宁乐,你给我出来!」

    王阿姨的嗓门尖利得能划破玻璃,「你赶紧把你门口那个不三不四的人给我弄走!

    再让他待下去,我们这栋楼都要被你搞得鸡犬不宁了!」我打开门,

    看着门外义愤填膺的众人,有些不知所措。谢安就站在我身边,面无表情,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王阿姨,谢安是我的保安,他没做什么坏事。」我小声辩解。

    「保安?哪个正经保安穿成这样?还一天到晚不说话,跟个鬼似的!」王阿姨唾沫横飞,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他赶走,我们就报警,再不行就找物业把你赶出去!」「对!

    赶出去!」后面的邻居跟着起哄。我被他们逼得眼眶发红,委屈又无助。谢安是个好人,

    他只是性格内向,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他?我深吸一口气,

    鼓起勇气挡在谢安面前:「我不许你们这么说他!他是好人!」王阿姨被我的举动激怒了,

    她伸手就要来推我:「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护着他?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就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弹开一样,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一**坐在地上。

    楼道里的灯疯狂闪烁,温度骤降,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从谢安身上散发出来。

    他依旧站着没动,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刚刚还在叫嚣的邻居们瞬间噤声,一个个脸色发白,惊恐地看着我身后的「空气」,

    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王阿姨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跑了。整个楼道,

    死一般寂静。4.邻居们落荒而逃后,我的世界总算清净了。但物业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

    经理的语气十分客气,客气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宁**,

    关于您……门口的那位……呃,安保人员,邻居们的反应比较大,您看能不能……」「不能。

    」我直接打断他,「他是我的员工,我付了工资的。」虽然这工资只是每天一瓶可乐。

    经理在那头噎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强硬,只好讪讪地挂了电话。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王阿姨是个不肯善罢甘休的主。

    她在小区里大肆宣扬我「养小鬼」,说我用邪术吓唬邻居,搞得人心惶惶。甚至,

    她还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个所谓的「高人」。那天下午,一个穿着八卦道袍,

    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在王阿姨的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我的门口。「大师,就是她!

    」王阿姨指着我的门,一脸怨毒,「她家里养了不干净的东西,您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那「高人」捻着胡须,煞有介事地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说着,他将黄符往谢安站立的方向猛地一贴。我紧张地看着。只见那张黄符还没靠近谢安,

    就在半空中「噗」地一下自燃了,瞬间化为一撮黑灰,飘散在空气里。「高人」

    脸上的得意凝固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惊恐地看向那片「空无一人」的地方。

    谢安依旧面无表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这……」高人吓得连连后退,

    山羊胡抖得像筛糠,「好……好厉害的煞气!这……这不是我能对付的!」他丢下这句话,

    也顾不上身后的王阿姨,转身就跑,速度比兔子还快。王阿姨彻底傻眼了,她看着「高人」

    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看我紧闭的房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也灰溜溜地走了。

    我从猫眼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回头,

    把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递给谢安:「谢保安,你太厉害了!他们都被你吓跑了!」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毫无反应。可这一次,他却缓缓地转过头,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楼道里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第一次发现,他的五官其实非常俊朗,

    只是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太过强烈。他没有接我手里的可乐,只是薄唇微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屏住呼吸,期待着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正常」对话。然而,就在这时,

    楼道尽头的电梯「叮」的一声响了。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更加繁复的黑色官服,面容威严,

    手里拿着一本厚厚册子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的气场比谢安还要强大,所到之处,

    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他环视了一圈狼藉的楼道,目光扫过地上的符纸灰烬,最后,

    精准地落在了我身边的谢安身上。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恨铁不成钢。

    他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我,而是径直走到谢安面前,用册子敲了敲他的高帽。「谢必安!

    你出息了啊!让你去勾个魂,你给我在这儿当上门神了?」

    【付费点】那威严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谢必安?勾魂?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冰凉的可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到男人脚边。他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

    他没有理会地上那瓶还在冒着气泡的可乐,而是对着我,

    毕恭毕敬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姑娘,请问您能把我那迷路的傻属下还给我吗?

    他已经在这罚站一个月了。」5.我彻底石化了。傻……傻属下?罚站?

    我看看眼前这个气场两米八的威严男人,又看看我身边依旧面无表情,

    但高帽被敲得歪了一点的谢安,也就是谢必安……谢必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黑白无常,七爷八爷,谢必安,范无咎……我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猜测浮现在心头。

    我雇的那个内向、社恐、爱喝可乐的保安……是传说中的白无常?「他……他是……」

    我指着谢必安,舌头都打结了。威严男人,也就是黑无常范无咎,又叹了口气,

    语气里满是身为领导的心累:「他叫谢必安,地府见习鬼差。一个月前,

    派他来这栋楼的601室,勾一个阳寿已尽的魂魄。结果这个傻子,记错了楼层,

    跑到了你这901门口。」范无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谢必安一眼:「找不到目标,

    也不知道用通灵符联系总部,就在这儿死等。要不是这个月KPI盘点,

    发现他一个月零业绩,我还不知道他在这儿给你当门神呢!」我整个人都麻了。所以,

    他不是内向,也不是社恐。他只是一个迷了路,又死脑筋,不敢离开工作岗位的……鬼差?

    而我,每天给他递可乐,跟他吐槽邻居家的猫,还傻乎乎地跟我妈炫耀我找了个好保安?

    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那……那我妈他们看不见他……」「凡人肉眼,

    自然看不见鬼差真身。」范无咎解释道,「不过他在此地滞留太久,阴气外泄,

    影响了此地的磁场。寻常小鬼不敢靠近,活人待久了也会觉得阴冷不适。」原来如此。

    怪不得王阿姨的狗不敢上楼,怪不得声控灯发疯,怪不得整个楼道都像个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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