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替身:没有鬼的鬼故事

雨夜替身:没有鬼的鬼故事

单机写手某某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晚林晓 更新时间:2025-12-20 16:00

《雨夜替身:没有鬼的鬼故事》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单机写手某某某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林晚林晓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丝丝缕缕钻进林晚的耳朵:“姐姐……”“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呀?”林晚猛地坐起,……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最新章节(雨夜替身:没有鬼的鬼故事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老宅在雨里泡了三天,湿气把墙纸的花纹都沤出了霉斑,

    一股陈年的、混合着木头腐朽和灰尘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孔。林晚放下手里半湿的行李箱,

    揉了揉被寒意刺得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十年了,

    自从十年前父母在那场暴雨夜的车祸中双双离去,她和妹妹林晓被不同的亲戚接走,

    就再没回到过这栋位于城郊结合部的旧房子。电话里姑妈的声音又急又利,

    像碎玻璃碴:“小晚,**妹……晓晓她最近不对劲,你非得回来看看不可!她老说胡话,

    半夜不睡觉,在空房间里走来走去……我、我管不了她了!”背景音里,似乎真有细细索索,

    像猫爪挠木板的声响。林晓。比她小四岁的妹妹。记忆里的林晓,瘦小,苍白,

    总是紧紧拽着她的衣角,看人时目光躲闪,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车祸后,

    林晓得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一度失语,后来虽然好了些,但也远谈不上活泼。

    林晚自己则被撞断了肋骨,额角留下一道淡疤,养了大半年才勉强恢复。这些年,

    她在外地读书、工作,刻意回避着与过往相关的一切,包括这栋老宅,

    包括……妹妹眼底那份她当时看不懂、如今不愿深究的惊惶。阁楼的窗户破了半边,

    用硬纸板胡乱堵着,风一过,就发出“噗嗒噗嗒”的呜咽。林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

    一眼就看见林晓。她坐在父母旧床的床沿,背挺得笔直,面对着一面蒙尘的梳妆镜。

    镜子里映出一张和林晚有六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脆弱的脸。只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没有焦点,直勾勾地“望”着镜中自己,或者说是“望”着镜子深处某个不存在的东西。

    林晚的心没来由地一紧。“晓晓?”她试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激起细微的回响。

    林晓极慢、极慢地转过头。她的动作有一种不自然的滞涩感,像是生锈的发条玩偶。

    目光落在林晚脸上,却没有立刻聚焦,空洞地停留了几秒,然后,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姐姐。”她叫,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点虚浮的甜意,

    “你回来啦。”那笑容完美,甚至称得上甜美,却让林晚后背倏地窜过一阵寒意。太标准了,

    标准得像一张精心临摹的面具。记忆中的林晓,从未这样笑过。姑妈搓着手,

    语速很快:“你看,就是这样!白天还好些,就是愣愣的,问十句答一句。

    一到晚上……尤其是后半夜……”她压低了嗓子,眼里是真切的恐惧,

    “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眼神直勾勾的,到处走,有时候还自言自语,

    说些听不懂的话……小晚,你学问大,你瞧瞧,这、这别是……”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但意思很明显。乡下地方,对这种“癔症”,总免不了往神神鬼鬼上联想。林晚安顿下来,

    住在自己少年时的房间,隔壁就是林晓。老宅的电路老化,灯光昏暗,总滋滋作响。

    第一个晚上,林晚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觉得窗外有影影绰绰的树影在晃动,

    像窥探的人形。后半夜,她突然惊醒。不是被声音吵醒,是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

    房间里并非全黑,朦胧的月光透过薄窗帘,给家具镀上一层冰冷的、青灰色的轮廓。

    就在这片模糊的灰暗里,床尾的位置,静静地站着一个人影。林晓。她穿着白色的睡裙,

    赤着脚,无声无息地立在离床沿不到两步的地方。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

    露出的部分被月光照得一片惨白。她微微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正看着床上惊醒的林晚。

    林晚的血液瞬间冻住了,喉咙发紧,一个音节也吐不出来。时间仿佛凝固,

    只有尘埃在月光里缓慢浮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长达一个世纪。

    林晓的嘴唇动了动,声音飘出来,又轻又柔,却带着一种非人的、探究般的寒意,

    丝丝缕缕钻进林晚的耳朵:“姐姐……”“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呀?”林晚猛地坐起,

    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再定睛看时,床尾空荡荡,只有窗帘被夜风微微拂动。刚才的一切,

    真实得骇人,又虚幻得像一场噩梦。她冲出门,推开隔壁房门。林晓好好地躺在床上,

    闭着眼,呼吸平稳绵长,似乎睡得正沉。月光照在她脸上,恬静无辜。接下来几天,

    类似的场景重复上演。有时是深夜,有时是凌晨,林晓总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晚床边,

    用那种空洞又专注的眼神凝视她,然后说出类似的话:“姐姐,你的手好凉。”“姐姐,

    你听,外面有声音在哭。”有一次,她甚至伸出手指,似乎想触碰林晚的脸颊,

    指尖在距离皮肤几厘米处停住,微微颤抖。而到了白天,

    林晓又恢复了那种安静、偶尔恍惚的状态。对夜里的事情,

    她要么茫然摇头说“不知道”、“不记得”,

    要么就用那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浮在表面的甜美笑容回应:“姐姐做噩梦了吧?

    我一直好好睡觉呢。”林晚的精神绷到了极限。她开始仔细观察这栋老宅,观察林晓的一切。

    她发现林晓对父母当年的卧室,特别是那个带锁的旧衣柜,

    表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回避和恐惧,每次经过都加快脚步,眼神仓皇。她还发现,

    林晓有时会对着空气,极其快速地翕动嘴唇,像是在和谁无声地交谈,被发现时便立刻闭嘴,

    眼神躲闪。阁楼。林晚的直觉指向那个堆满杂物、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阁楼。

    那里或许藏着什么,与父母的死有关,与妹妹的异常有关,

    甚至……与那些夜晚的“探访”有关。一个闷热的午后,姑妈出门去镇上买东西。

    林晚看着林晓服下带有轻微镇静作用的药(这是她回来后,说服姑妈带林晓去看医生开的),

    睡熟之后,拿着从工具箱里找到的、有些锈迹的老式钥匙串,登上了通往阁楼的木梯。

    梯子咯吱作响,每一声都敲在心跳上。推开阁楼沉重的木门,灰尘和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抛弃的物件:蒙着白布的旧家具、散落的书籍、破损的玩具、还有几个看不清内容的旧纸箱。

    光线昏暗,只有一扇气窗透进惨白的天光。林晚的心跳得很快,

    一半是因为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一半是因为一种莫名的、仿佛被牵引的预感。

    她小心翼翼地翻找,避开蜘蛛网和厚厚的积尘。

    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糊着泛黄报纸的旧木箱里,她的手指触到了一个硬质的、有棱角的东西。

    抽出来,是一本硬壳笔记本。封面是暗红色的,印着褪色的金边花纹,没有任何字样,

    透着一股陈腐的气息。她拂去灰尘,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内页是稚嫩但工整的字体,

    属于一个孩子——是林晓的笔迹。林晚认得,妹妹小时候练字很认真。然而,

    笔记本上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前面的几十页,记录着一些零碎的日常,

    字里行间充满了一个敏感小女孩的孤独和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但从大约车祸发生前半年开始,

    内容变了。每一页的日期在变化,天气在变化,但用红笔、蓝笔、铅笔反复涂写、描画,

    力透纸背、几乎划破纸页的,只有同一句话,密密麻麻,

    填满了所有的空白:“今天我又假装是姐姐活了一天。”“今天我又假装是姐姐活了一天。

    ”“今天我又假装是姐姐活了一天。”字迹从一开始的工整,到后来的扭曲、狂乱,

    最后几页甚至有些字叠在一起,难以辨认,透出一种濒临崩溃的执念和绝望。那红色的字迹,

    在昏暗的光线下,刺目得如同凝固的血。林晚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纸页在指尖沙沙作响。她强迫自己翻到最后。最后一页。没有日期,没有天气。只有一行字,

    墨色很新,甚至……在昏暗光线下,似乎还能看到一点点未干透的、湿润的反光?不,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这阁楼里过于潮湿。但那行字的内容,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了林晚的眼球,刺穿了她的理智:“这次,轮到我当真正的姐姐了。

    ”笔迹是林晓的,却又有些不同,更稳,更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决断。“啪嗒。

    ”一声轻响,从身后传来。不是老鼠,不是风声。是赤脚轻轻踩在老旧木地板上的声音。

    林晚浑身僵硬,脖颈像生了锈的合页,一寸,一寸,极其艰难地转过去。

    阁楼入口的木梯上方,逆着气窗投下的那道惨白光束,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林晓。

    她不知何时醒了,何时上了楼。她身上还穿着睡裙,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既不是白天的恍惚,也不是夜晚那种空洞的探究。那是一种……平静。

    一种让林晚毛骨悚然的平静。她的目光,越过飞舞的尘埃,落在林晚手中那本敞开的日记上,

    然后,缓缓上移,对上林晚惊骇欲绝的眼睛。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没有声音。

    但林晚清晰地“听”到了那未出口的话语,和日记最后一行的字句重合,

    在她脑中轰然炸响:这次,轮到我当真正的姐姐了。阁楼里死寂。

    灰尘在那一束惨白的光柱里疯狂舞动,像某种庆典的碎屑,又像焚毁后的余烬。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血液冲上头顶,又在四肢瞬间冷却。

    她捏着日记本的手指关节绷得发白,几乎要抠进那硬壳封面里。林晓就站在那儿,逆着光,

    面容模糊在阴影里,只有那两道目光,沉甸甸地穿透昏暗,钉在她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温度,

    没有寻常林晓该有的怯懦或依赖,甚至没有夜里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空洞探究。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晓晓……”林晚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挤出来的音节飘忽无力,“这……这是什么?”她举起手里的日记本,

    仿佛那是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是唯一能证明自己尚未疯狂的浮木。

    封面上暗红色的花纹在昏暗光线下像干涸的血迹。林晓没有动。她的视线从林晚脸上,

    慢慢移到日记本上,停了片刻,又移回来。然后,她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

    长而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这个动作过于缓慢,带着一种非人的、审视般的意味。

    “姐姐,”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在阁楼粘滞的空气里,

    “你找到它了。”不是疑问,是陈述。平静得令人心寒。林晚的呼吸一窒。

    “这上面写的……‘假装是姐姐’……是什么意思?晓晓,十年前……那场车祸之后,

    到底……”她的话断在喉咙里,因为林晓向前走了一步。赤脚踩在满是灰尘的木地板上,

    发出轻微的“噗”声。一步,又一步。她走得很稳,完全不像白天那个恍惚脆弱的女孩,

    也不像夜里那个游魂般的影子。她走到林晚面前,距离近得林晚能看清她睡裙上细小的褶皱,

    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混合着药味和某种陈旧气息的味道。林晓仰起脸。

    那张与林晚相似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精心烧制的瓷面具。她伸出手,

    不是向着日记本,而是向着林晚的脸颊。林晚猛地向后一缩,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无处可退。林晓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她没有继续向前,只是看着林晚,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出林晚惊恐失措的脸。“你很害怕,姐姐。”林晓轻轻说,

    语气里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困惑?“为什么害怕?我只是想……感受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林晚额角那道淡得几乎看不清的疤痕上,“这道疤,还疼吗?

    ”林晚的血液彻底冷了。这道疤,是车祸留给她的纪念。林晓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问?

    她应该知道,应该记得……不。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林晚脑海深处响起:日记本上写的是“假装是姐姐”。

    如果……如果不是“假装成姐姐的样子”,而是……“替代”呢?“你是谁?

    ”林晚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破碎不堪。林晓偏了偏头,

    这个动作依稀还有几分小时候的天真模样,但嵌在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只显得诡异。

    “我是晓晓啊,姐姐。”她说,“不然,我还能是谁?”她终于收回了手,垂在身侧,

    目光却依旧锁着林晚。“那本日记,是很久以前写的了。小孩子……总会有些奇怪的念头,

    不是吗?”她顿了顿,嘴角又浮现出那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尤其是在……那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们都吓坏了,姐姐。你也吓坏了,不是吗?

    你忘了很多事。”“我忘了什么?”林晚逼迫自己迎上她的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痛感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清醒。林晓没有立刻回答。她转过身,走到那扇积满灰尘的气窗边,

    背对着林晚,望着外面阴沉的天色。阁楼里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姑妈归来开关院门的声响。“你忘了,”林晓的声音飘过来,

    有些模糊,“那天晚上,其实是你想坐在靠窗的位置。是我说晕车,跟你换了座位。

    ”林晚如遭雷击。记忆的碎片被粗暴地搅动。暴雨。摇晃的车灯。父母的惊呼。

    玻璃碎裂的巨响。剧痛。黑暗。是的……上车的时候,林晓是坐在靠里的,自己靠着窗。

    但后来……后来好像是换了?为什么换?细节像浸了水的墨迹,模糊一团。“你忘了,

    被救出来的时候,你一直紧紧抱着那个沾了血的兔子玩偶,那是我的玩偶。”林晓继续说着,

    声音平平,像在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笔录,“你忘了,在医院里,你昏昏沉沉的时候,

    一直喊的是‘晓晓别怕’,而不是‘爸爸妈妈’。”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

    敲打着林晚记忆的裂缝。

    :指尖触摸到的、湿漉漉的绒毛;耳边似乎确实有自己虚弱重复的呢喃……但那是谁的声音?

    是自己的吗?还是……“你更忘了,”林晓转回身,光影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的界限,

    她的眼睛在阴影部分显得格外幽深,“醒来后,看见我第一眼时,你问的是:‘你是谁?

    ’”轰——!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有吗?她有问过这句话吗?病床前,

    苍白瘦小的妹妹哭着扑过来……她当时……她当时是什么反应?茫然?隔阂?

    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她一直以为那是创伤后的正常反应,是药物和惊吓导致的迟钝。

    “那不是噩梦,姐姐。”林晓朝她又走近了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蛊惑般的耳语质感,“是你的一部分,不愿意被记起来。太疼了,

    所以你的脑子把它藏起来了,把‘林晚’藏起来了,让我……来替你活着。”“你胡说!

    ”林晚猛地摇头,脊背紧紧贴着墙壁,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我是林晚!

    我才是!你是林晓!你病了,晓晓,你需要帮助……”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因为林晓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悲悯,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悲悯。“看看镜子,姐姐。

    ”林晓轻声说,目光示意着旁边一个被白布半蒙着的穿衣镜,“仔细看看。你的表情,

    你的眼神,你害怕时咬嘴唇的小动作……像谁?”林晚下意识地看向那面蒙尘的镜子。

    昏暗的光线里,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惊恐睁大的眼睛,微微颤抖的嘴唇,

    因为用力握着日记本而绷紧的手臂线条……某种熟悉感,闪电般击中了她。

    那不是她平时照镜子看到的自己,那种感觉……更像是在看……看林晓?

    看记忆中那个受惊后缩、眼神惶然的妹妹?不!是错觉!是心理暗示!

    是这本该死的日记和眼前这个人搞的鬼!“那本日记……”林晚挣扎着,举起日记本,

    “这最后一页!墨迹……墨迹还没干透!这是刚写的!你想暗示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轮到我当真正的姐姐’……你……你想取代我?”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林晓静静地听着,等她吼完,才缓缓开口:“墨迹?”她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

    那笑声短促得几乎不存在,“阁楼这么潮,十年前的本子,摸起来当然有点润。

    至于那句话……”她停顿了很久,久到林晚几乎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

    “也许,是预言呢。”林晓最终说,语气缥缈,“也许,是写日记的那个人,

    终于在漫长的假装之后,下定了决心。也许……”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林晚脸上,

    冰冷而专注,“是需要被‘唤醒’的人,该回来了。”什么意思?

    什么叫“被唤醒的人该回来了”?林晚的思维彻底混乱,恐惧和混乱撕扯着她。眼前的人,

    是林晓,却又分明不是她记忆中的妹妹。那些话,那些细节……是真的记忆残留,

    还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如果日记是真的,如果林晓这么多年一直在“假装”成她,

    那真正的林晚在哪里?如果日记是假的,是林晓精神分裂的产物,

    那她此刻这种冷静到可怕的“表演”,目的又是什么?“姑妈……姑妈快回来了。

    ”林晚徒劳地说,试图抓住一点现实的依靠。“是啊。”林晓点点头,

    脸上那种冰冷的平静忽然如潮水般褪去,换上了一种熟悉的、带着点怯生生的茫然,

    甚至轻轻瑟缩了一下肩膀,眼神也飘忽起来,“姐姐,我们怎么在阁楼?这里好脏,

    我有点怕。”变脸之快,让林晚瞠目结舌,寒意更深。楼下传来姑妈喊她们吃饭的声音。

    林晓应了一声,声音细弱,完全恢复了白天的模样。她看了林晚最后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然后转身,脚步轻轻地向楼下走去,睡裙的裙摆扫过积尘的地板。留下林晚一个人,

    僵立在阁楼的昏暗与尘埃里,手里死死攥着那本暗红色的日记,仿佛攥着一块灼人的冰,

    一块通往深渊的碎片。阁楼下的世界,声音重新渗了进来。姑妈在厨房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电视新闻隐约的播报声,还有远处马路上车辆驶过的嗡鸣。这些日常的声响,

    此刻听在林晚耳中,却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实。她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

    慢慢滑坐在地上,暗红色的日记本跌落在膝头,像一块沉默的、散发不祥热度的陨石。

    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她闭上眼,

    林晓最后那个眼神——冰冷平静与怯懦茫然之间无缝切换的眼神——在黑暗中反复闪现。

    是演技吗?精湛到足以骗过所有人,包括她自己?还是说……那平静的才是真实的林晓,

    而白天的恍惚、夜里的游荡、包括此刻的怯弱,都只是另一重“假装”?日记本上的字句,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