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病危爸妈逼我捐肾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

妹妹病危爸妈逼我捐肾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

作者xb3k91 著

知名作家作者xb3k91编写的《妹妹病危爸妈逼我捐肾我反手掏出亲子鉴定》,是一部短篇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傅予深姜雪柔陆景琛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女孩怎么回事?亲妹妹都不救?」「真是蛇蝎心肠啊,她妈都跪下了。」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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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家里最多余的那个女儿。从小到大,

    所有的爱和资源都理所当然地倾斜向体弱多病的妹妹姜雪柔。直到她被确诊为急性肾衰竭,

    急需换肾。在全家配型失败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我妈甚至跪在我面前,

    声泪俱下地求我:「念念,算妈求你了,只有你能救雪柔的命!」

    他们以为我会像过去二十年一样,为了我「最爱的妹妹」献出一切。可他们不知道,

    我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悄悄拿起了那份足以打败一切的证明。1.「姜念,

    配型结果出来了,只有你和**妹姜雪柔的完全匹配。」医生的话像一柄重锤,

    砸在安静的走廊里。我妈瞬间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念念,你听到了吗?你能救雪柔了!太好了!」我爸也长舒一口气,

    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好孩子,不愧是雪柔的姐姐。」

    就连一直站在旁边,名义上是我的男朋友,实际上眼神从未离开过病房的陆景琛,

    也走过来说:「念念,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仿佛我的肾已经是盘中餐,随时可以取用。没人问我一句,愿不愿意。

    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心脏像是被泡在冰冷的盐水里,又麻又痛。姜雪柔,

    我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妹妹,从小就是个药罐子。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

    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她喜欢画画,爸妈就给她请最贵的老师,买**的进口画具。

    我喜欢弹琴,他们却说女孩子家家学那个没用,还浪费钱。她十八岁生日,

    爸妈送了她一辆红色的甲壳虫。我十八岁生日,他们甚至都忘了。还是我自己买了个小蛋糕,

    在房间里许了愿。陆景琛是我追了很久才追到的校草,可在一起后,他对我永远是温和疏离,

    却对姜雪柔有说有笑,嘘寒问暖。他说:「雪柔身体不好,我们多照顾她一点是应该的。」

    是啊,所有人都觉得是应该的。包括现在,牺牲我的一颗肾,去救她的命。

    我妈见我迟迟不表态,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拉着我走到角落,压低声音:「念念,

    你还在犹豫什么?那是你亲妹妹!她的命就攥在你手里!」「如果我不捐呢?」我轻声问。

    「你说什么?」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姜念,你疯了?

    你要眼睁睁看着**妹去死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女儿!」

    我爸和陆景琛也围了过来,我爸脸色铁青:「姜念,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陆景琛皱着眉,一脸失望:「念念,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雪柔那么善良,你怎么忍心?」

    我看着这三张我曾经最在乎的脸,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我妈见我油盐不进,

    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念念!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救救雪柔吧!」她凄厉的哭喊声引来了走廊里所有人的侧目。

    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女孩怎么回事?亲妹妹都不救?」

    「真是蛇蝎心肠啊,她妈都跪下了。」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今天要是敢说一个不字,

    就别认我这个爸!」陆景...陆景琛更是直接下了最后通牒:「姜念,你捐,

    我们还是男女朋友。你不捐,我们立刻分手。」我终于笑了,在这场闹剧的最**,

    我从随身的包里,缓缓掏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我将它展开,递到我妈面前,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妈,在让我捐肾之前,您是不是该先解释一下,

    为什么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上说,我跟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2.空气瞬间凝固。

    我妈脸上的悲切和眼泪还挂着,整个人却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我爸一把抢过那张纸,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上面的结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景琛也凑过去看,

    脸上的震惊比他们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这不可能!」我爸最先反应过来,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我怒吼,「你从哪里搞来这种假东西来咒我们!姜念,

    为了不救**妹,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扬手就要把鉴定报告撕碎。

    我冷冷地看着他:「撕吧,我复印了十份。你要是想在医院里闹得人尽皆知,

    我不介意把剩下的都发给围观群众。」我爸的手僵在半空,气得浑身发抖。

    我妈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抓住我的胳膊,眼神躲闪,声音发虚:「念念,

    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误会?」我甩开她的手,

    后退一步,与他们保持距离,「我十六岁那年冬天,急性阑尾炎要做手术,急需输血。

    你们俩都是O型血,我却是A型。当时医生就问过你们,你们说,可能是我基因突错了。」

    「我当时信了。可我后来学了生物才知道,两个O型血的父母,绝对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

    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怀疑。但我不敢深究,我害怕那个最坏的结果。直到半年前,

    姜雪柔看上了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下的那条绝版项链。她只是对我妈撒了个娇,

    我妈就冲进我房间,不由分说地抢走了项链,戴在了姜雪柔的脖子上。

    她说:「**妹身体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你当姐姐的让着她点怎么了?」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和幻想,彻底碎了。我偷偷拿了我爸的烟头和我妈的头发,

    去了最权威的鉴定中心。结果,印证了我最可怕的猜想。「姜念,你听我们解释……」

    我妈慌乱地试图靠近我。「解释什么?」我看着她,「解释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二十年?

    解释你们把我养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目光扫过病房里躺着的姜雪柔,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难道……就是为了今天吗?为了给她当一个随取随用的,

    备用血库和器官库?」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破了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妈更是瘫软在地,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们的反应,

    已经给了我答案。原来这二十年的亲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只是他们为宝贝女儿准备的,「续命药」。3.陆景琛扶起瘫软的我妈,

    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叹息。

    「姜念,不管怎么样,雪柔是无辜的。」「所以我就活该被蒙在鼓里,

    当一个移动的器官储备库?」我冷笑一声,觉得荒唐又可悲。我转身就走,

    一秒钟也不想再看到他们。「站住!」我爸在我身后厉声喝道,「就算你不是我们亲生的,

    我们养了你二十年!这养育之恩,难道还抵不过一颗肾吗?」「养育之恩?」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眼眶发红,「你们给过我什么?是姜雪柔穿剩下的旧衣服,

    还是她不屑一顾的玩具?是她上着昂贵的补习班,而我连买一本参考书都要犹豫再三?

    还是我每次生病,你们都只会说一句『多喝热水』,然后转身去关心姜雪柔有没有被我传染?

    」「你们这不叫养育,叫圈养。圈养一只随时可以为你们的宝贝女儿牺牲的牲畜!」

    我的话字字诛心,我爸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妈只是捂着脸痛哭,

    嘴里反复念叨着:「雪柔怎么办……我的雪柔怎么办……」从始至终,她担心的,

    都只有她的宝贝女儿。我彻底心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走出医院大门,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深吸一口气,却感觉胸口闷得发慌。二十年的虚假亲情,

    一朝被戳破,我像是被从一个牢笼里放了出来,却又掉进了一个更广阔的荒原,茫然四顾,

    不知何去何从。手机响了,是陆景琛。我挂断。他又打过来。我再次挂断,直接拉黑。很快,

    微信消息弹了出来,还是他。「念念,你先别冲动,叔叔阿姨养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我们见一面,好好谈谈行吗?」「雪柔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医生说再找不到肾源,

    她撑不了多久了。」我看着那一行行字,只觉得讽刺。我回复他:「陆景琛,我们分手吧。」

    发送成功后,我将他也拉黑了。处理完这一切,**在路边的栏杆上,看着车水马龙,

    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单和自由。再见了,姜念。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4.我租的房子很快被姜家父母找到。他们没有钥匙,就在门外疯狂地砸门,

    一边砸一边咒骂。「姜念!你这个白眼狼!开门!」「我们真是养了一条毒蛇!

    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邻居们被吵得纷纷开门张望,

    对着我家门口指指点点。我戴上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不想理会。

    可是我妈的哭喊声穿透力太强,依旧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念念啊,你开门见见妈妈吧!

    雪柔快不行了,她天天都在念着你啊!她说她不想死,她还想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

    我的心猛地一抽。姜雪柔,永远都懂得如何精准地戳我的软肋。砸门声停了,

    变成了哀求和哭泣。我终究还是心软了。我拉开门,门外,我妈哭得双眼红肿,

    我爸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看到我开门,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左一右地抓住我。「念念,

    你终于肯见我们了!」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跟我们去医院看看雪柔吧,

    她真的快不行了!」「我不去。」我挣开她的手,态度坚决。「你!」我爸气得又要发作,

    被我妈拦住了。我妈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里。「念念,这是二十万。

    我们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只要你肯捐肾,我们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把以前欠你的都补上。」我看着手里那沓沉甸甸的现金,只觉得烫手。二十年被忽视的亲情,

    二十年被区别对待的委屈,在他们眼里,只值二十万。「如果我说,我要二百万呢?」

    我看着他们,忽然想试试他们的底线。我妈愣住了,随即咬了咬牙:「好!二百万就二百万!

    只要你肯签字,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凑!」「好啊。」我笑了,「那你们先去凑钱吧,

    凑够了再来找我。」说完,我当着他们的面,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我爸气急败坏的怒吼:「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在门上,

    缓缓滑坐到地上。原来,我这条命,在他们心里,明码标价,值二百万。5.第二天,

    我接到了公司人事部门的电话,通知我被解雇了。理由是,

    我的家庭纠纷严重影响了公司形象。我猜都不用猜,一定是我那对「好父母」的杰作。

    他们为了逼我就范,已经开始不择手段地毁掉我的生活。我拿着纸箱走出公司大门时,

    陆景琛的车停在了我面前。他从车上下来,看着我落魄的样子,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

    「念念,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是你,或者说是他们,逼我到这个地步的。」

    我抱着纸箱,绕过他想走。他拦住我:「我帮你找了新的工作,薪水比这里高一倍。

    只要你……」「只要我答应捐肾,对吗?」我打断他,「陆景琛,你到底是在关心我,

    还是在为姜雪柔铺路?」他沉默了。「念念,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因为雪柔。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可能需要亲属的帮助。我爱你,但我也心疼雪柔。」「所以,

    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我的声音在发抖。「不全是。」他急切地解释,

    「我对你是有感情的,只是……」「只是这份感情,比不上你对姜雪柔的心疼。」

    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我看着他这张英俊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恶心。他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可以讨好,可以利用,最终可以为了他的心上人而牺牲的工具?「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念念……」「我让你滚!」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怀里的纸箱朝他砸了过去。文件、杂物散落一地,如同我们之间支离破碎的感情。

    他愣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我决绝的眼神,终于没再追上来。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房东正在门口等我。他一脸为难地对我说:「小姜啊,

    真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不租了。你尽快搬走吧。」我明白了。姜家父母,

    这是要断我所有的后路,把我逼上绝路。失业,失恋,无家可归。短短两天,

    我的人生天翻地覆。我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6.我拖着行李箱,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手机没电了,身上现金也不多,

    连找个旅馆过夜都成了奢望。就在我以为自己要露宿街头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隽矜贵的脸。「需要帮忙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我认出了他。傅予深,国内顶尖律所的金牌律师,

    上个月我所在的公司还请他来做过法律讲座。我当时只是台下不起眼的一个小职员,

    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我。「傅律师?」我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他微微颔首:「上车吧,

    外面不安全。」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温暖的空气包裹住我冰冷的身体,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他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没有多问我的窘境,只是安静地开着车。「想去哪里?」他问。

    我想了想,报了一个朋友的名字和地址。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去处了。

    他把我送到朋友家楼下,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需要法律援助,可以随时找我。」他说。

    我接过名片,上面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设计得简约又高级。「谢谢您。」

    我真心实意地道谢。「举手之劳。」他淡淡一笑,发动车子离开。我看着远去的车尾灯,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寒冷的夜晚,陌生人的一点善意,都足以让我感动不已。

    朋友收留了我,听完我的遭遇,气得直骂渣男贱女。她抱着我,心疼地说:「念念,别怕,

    以后我养你。」**在她的肩膀上,压抑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哭过之后,我擦干眼泪,

    看着手里的那张名片。我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姜家欠我的,我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而我的身世,我也必须查个水落石出。7.我拨通了傅予深的电话。他似乎并不意外,

    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想好了?」「嗯。」我深吸一口气,「傅律师,我想委托您,

    帮我调查我的身世,并且,起诉我的养父母。」「可以。」他答应得很干脆,「诉求是什么?

    」「我要他们为这二十年的欺骗和精神虐待,付出代价。我还要他们,公开向我道歉。」

    「好,证据方面……」「我保留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还有这些年他们区别对待我和姜雪柔的一些证据,比如照片、日记……」「足够了。」

    傅予深说,「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律所,我们详谈。」挂了电话,

    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有傅予深这样专业的人士帮助,我的胜算大了许多。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傅予深的律所。他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开阔,装修得冷静又克制,

    就像他本人一样。我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他。他看得很快,

    一边看一边用笔在文件上做着标记。「从法律上讲,他们的行为构成了遗弃罪和虐待罪,

    虽然追诉期可能有些问题,但民事赔偿和公开道歉的要求是完全合理的。」他抬起头,

    看向我,「至于你的身世,我会派人去你出生的那家医院调查。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我出生的医院,其他的,一概不知。」「没关系。」他安抚道,

    「交给我。」他专业而强大的气场让我感到无比心安。离开律所时,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然而,我刚走出律所大楼,就再次被姜家父母堵住了。他们像是知道我的行踪,

    专门在这里等我。「姜念!你还真敢去告我们!」我爸指着我的鼻子,气得脸色发紫,

    「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们还有脸吗?」我冷冷地反问。「你……」我妈拉住我爸,

    又开始打感情牌:「念念,我们知道错了,你撤诉好不好?雪柔她……她真的快不行了,

    她想见你最后一面。」「是吗?」我看着她,「是她想见我,还是你们想利用她,

    再逼我一次?」我妈的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从我们身边开过。我妈像是被什么**到了,突然发疯似的抓住我,

    尖叫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雪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肉里。我吃痛,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就在我们拉扯之际,傅予深从大楼里走了出来。「放开她。」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8.姜家父母显然不认识傅予深,我爸梗着脖子吼道:「你谁啊?

    我们家的事你少管!」傅予深没理他,只是走到我身边,轻轻一拉,

    就将我从我妈的钳制中解救了出来。他看了看我手臂上被掐出的红痕,眼神冷了下去。

    「这位女士,你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这位先生,你的行为涉嫌恐吓。

    如果你们再纠缠我的当事人,我不介意让你们在警局里冷静一下。」他条理清晰,语气冰冷,

    强大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姜家父母。我爸妈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那栋高级写字楼,

    似乎终于意识到我找的不是什么普通律师。他们气焰消了大半,却仍不甘心。我妈指着我,

    对傅予深哭诉:「律师先生,你不知道,她要逼死她亲妹妹啊!她妹妹躺在医院里等肾救命,

    她却见死不救!」傅予深将我护在身后,淡淡地开口:「据我所知,我的当事人姜念**,

    和你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没有义务为任何人捐献器官。更何况,

    你们是以欺骗的手段将她养大,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令嫒的『备用器官库』,这种行为,

    已经接近于构成非法持有、买卖人体器官罪的预备犯。」傅予深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剥开了姜家父母最后一块遮羞布。他们被说得面如土色,哑口无言。

    「如果你们还想为令嫒争取最后一线生机,我建议你们立刻去国家器官捐献中心排队登记,

    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骚扰一位无辜的受害者。」说完,他不再看他们,拉着我的手腕,

    转身就走。「我们走。」我被他拉着,几乎是踉跄地跟着他的脚步。直到坐进他那辆宾利,

    我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刚才……说我是他的当事人。还拉了我的手。我的心跳,

    莫名地快了几拍。「吓到了?」他递给我一瓶水,打破了沉默。我摇摇头:「没有,谢谢你。

    」「他们不会再轻易来烦你了。」他说,「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

    我愣住了:「这么快?」「我的效率,一向很高。」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像冰雪初融,带着一丝暖意。我的脸颊有些发烫,

    连忙转头看向窗外。原来,被人坚定地保护着,是这种感觉。

    9.傅予深的调查效率果然惊人。三天后,他就给了我初步的反馈。「你出生的那家医院,

    二十年前发生过一次火灾,很多档案都被烧毁了,包括当年的新生儿记录。」「火灾?」

    我皱起眉,「这么巧?」「是有点巧。」傅予深说,「但我查到,当时你养父姜海,

    正好是那家医院的后勤维修工。而你养母周兰,当时因为产后大出血,也在那家医院住院。」

    线索,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一种猜测。」傅-予深打断我,

    「我的人还在查,查当年姜海夫妇的银行流水,以及和他们同期住院的产妇信息。」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他们的心机,未免太深沉可怕了。

    为了给自己的病弱女儿一个保障,不惜偷换别人的孩子,把她当成备用零件养大。

    这是何等的自私和歹毒!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里面传来姜雪柔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姐姐……你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我快要死了……我不想带着遗憾走。」「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抢你的东西,

    不该抢你的男朋友……你原谅我,好不好?」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听起来无比可怜。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早就心软了。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姜雪柔,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我冷冷地说,「你的演技,骗不了我了。」

    「姐姐……我没有……咳咳……」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然后是陆景琛焦急的声音。「雪柔!雪柔你怎么了?医生!医生!」电话被挂断了。

    又是这一套。用她的病,来博取同情,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挂了电话,

    对傅予深说:「我不会再心软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做得对。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的话,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10.官司开庭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是一只小小的,有些褪色的银手镯。

    手镯内侧,刻着两个字:晚星。除了手镯,还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

    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得一脸幸福。那个婴儿的眉眼,

    和我小时候有七八分相似。而那个女人,我从未见过。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晚星……是我的名字吗?这个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吗?是谁把这个东西寄给我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我立刻把照片和手镯拿给了傅予深。他看着照片,

    眉头微蹙:「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他将照片拍下来,发给了他的助理,让他去查。

    很快,助理就回了消息。「傅律,查到了。照片上的女人叫苏婉,是京市顾家的独生女。

    二十年前,她和丈夫去云城旅游时,在当地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顾晚星。但不幸的是,

    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因为一场意外夭折了。苏婉女士因为伤心过度,不久后也郁郁而终。」

    京市,顾家。我听说过这个家族,是国内顶尖的豪门,产业遍布全球,跺一跺脚,

    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我的亲生母亲,是顾家的千金?而我,顾晚星,早在二十年前,

    就已经「死」了?「意外夭-折……」我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不可能……我明明还活着。」「当年的事情,一定有蹊跷。」傅予深眼神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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