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的羽毛书签是给别人准备的

他以为我的羽毛书签是给别人准备的

是哈喽啊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晴周叙白 更新时间:2025-12-20 11:24

他以为我的羽毛书签是给别人准备的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是哈喽啊精心打造。故事中,苏晴周叙白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苏晴周叙白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苏晴周叙白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小心地掏出一个素雅小巧的浅灰色绒面纸盒。打开盒子,里面天鹅绒衬垫上,静静躺着一枚羽毛书签。羽……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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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三那年,我总在图书馆假装偶遇周叙白。他每次都会淡淡点头,然后继续做他的竞赛题。

    我知道他喜欢聪明努力的女生,所以熬夜刷完了三十套物理卷子。直到那天,

    我看见他弯腰帮班花捡起散落的书页。阳光透过玻璃窗,把他睫毛染成金色。

    我默默把攒钱买的羽毛书签夹进《百年孤独》——那是他常坐位置对面的空书架。

    毕业聚餐那晚,我喝了半瓶啤酒,鼓起勇气想对他说句话。

    却听见他跟朋友说:“喜欢的人啊……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他目光落在远处班花身上。我把羽毛书签丢进了长江。六年后大学同学会,

    班花挽着未婚夫来敬酒:“当年你们俩都偷偷在我课桌里塞辅导书,

    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是女主角。”周叙白手里的酒杯晃了晃:“什么辅导书?

    ”“就你那本写满笔记的物理竞赛题集啊。”他忽然转头看向我,

    眼睛红得像我烧掉的那本日记。高三的图书馆,总有一股旧纸张和灰尘在阳光里浮沉的味道。

    那味道并不好闻,陈腐中带着微微的霉涩,可我却贪恋它——也许是因为,

    这味道总与下午四点准时出现在第三排靠窗位置的那个人紧密相连。周叙白。

    这个名字在舌尖无声滚过一遍,像含着一颗缓慢融化的柠檬糖,

    酸涩里透着一点自欺欺人的微甜。他总是穿着洗得微微发白的蓝色校服,背挺得很直,

    像一株向阳而生的青竹。低头演算时,细碎的刘海会垂下来,若有若无地遮住一点眉骨,

    却遮不住那双过于专注的眼睛。他做题很快,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节奏均匀而笃定,

    是这片寂静里我最熟悉的背景音,也是我心跳时常失序的节拍器。

    我知道他目标明确——是老师口中TOP2的苗子,是物理竞赛组那个闪闪发光的存在,

    是连走路时都仿佛在思考宇宙定律的人。他喜欢的,

    应该是同样聪明、努力、能在学术的星海里与他并肩航行的人。比如,

    总是能跟他讨论最后一道压轴题三种解法的学习委员,或者,

    在市演讲比赛上侃侃而谈、光芒四射的广播站站长。不像我。林溪。名字平平无奇,人也是。

    成绩在中游徘徊,数学永远在及格线边缘挣扎,物理更是重灾区,

    那些力与电的符号于我如同天书。沉默,不起眼,

    像图书馆书架角落里那本落了薄灰、无人问津的旧书,连书名都模糊在阴影里。

    可我还是来了。每天,像完成一个隐秘而虔诚的仪式。我会提前十分钟,

    蹑手蹑脚走到他对面那个座位——那是长期空置的,因为正对空调风口,夏天冷气直灌脖颈,

    冬天也只有些微的、聊胜于无的暖意。我把沉重的书包放下,

    拿出那些对我来说犹如迷宫般的物理卷子,开始艰难地啃噬。很多时候,我根本不是在解题,

    只是在描摹那些复杂的图线与公式,心思早已乘着目光的缆索,悄无声息地滑向对面。

    他偶尔会抬头,活动一下因长久低头而僵硬的脖颈。每当这时,

    我的心跳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慌不迭地埋下头,假装被某道难题困住,

    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无意义的凌乱线条。他的目光似乎从不会在我身上停留,

    只是淡淡地扫过,像掠过一片无关紧要的尘埃,

    然后重新沉浸回他那由公式与定理构筑的、我无法触及的世界。

    那淡淡的、几乎不带情绪的一瞥,就是我每天全部的战利品,

    也是所有酸涩与卑微滋生的源头。我像守候一朵花开般守候这瞬间,

    又因它的短暂与漠然而心头发空。改变,发生在那年深秋。空气里开始弥漫桂花的甜香,

    梧桐叶的边缘悄悄染上焦黄。我受够了物理试卷上刺目的红叉,

    受够了成绩单上永远中庸的排名,更受够了自己只能像影子般,

    遥远地、静默地依附于他的光芒之外。我想要离他近一点,哪怕只是一毫米。

    不是物理距离上那短短一张桌子的宽度,而是……他能“看到”的那种可能,

    那种“我们或许在同一维度”的错觉。于是,我开始了近乎自虐的努力。

    白天应付繁重的课程,晚上则挑灯夜战,与物理死磕。

    我买来那本厚厚的、边缘已有些磨损的《物理竞赛题选》——那是他常看的书,

    扉页有他名字的缩写,很淡的铅笔印。三十套往年的竞赛模拟卷,我一道一道死磕。

    弄不懂的,就翻答案,看解析,把步骤工工整整抄在特地准备的笔记本上,一遍遍默写,

    直到形成机械的肌肉记忆。台灯的光晕染黄了无数个万籁俱寂的深夜,

    咖啡的苦涩和风油精的清凉气深深浸透了我的校服衣袖。

    镜子里的人眼底挂着越来越浓的青黑,眼神却因一种虚妄的希望而亮得惊人。

    想到或许某一天,他能不经意间抬头,

    注意到对面这个同样在拼命刷物理竞赛题的、不起眼的女生,

    心里就胀满一种近乎悲壮的勇气。仿佛我多解出一道难题,

    就离他那颗闪耀的星辰近了一光年。我以为我在笨拙却坚定地,沿着一条荆棘小径,

    悄悄向他靠拢。那天,阳光出奇地好,透过图书馆高大的格子玻璃窗,

    在地板上投下明明晃晃的光斑,灰尘在其中翩跹起舞。我照例坐在老位置,

    正与一道电磁场综合题搏斗,眉头拧得发疼,草稿纸上堆满了失败的尝试。

    周叙白似乎也遇到了瓶颈,他放下笔,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起身朝书架区走去,

    大概是需要查找某条生僻的定理或公式。我的视线不自觉跟随着他蓝色的背影,

    像向日葵追随太阳。就在这时,班花苏晴抱着几本厚重的西方艺术史图册从另一头走过来。

    她总是明媚的,像一颗行走的小太阳,即便在肃静的图书馆也自带光晕。她没留神脚下,

    被不知谁临时放在过道的书包绊了一下,“哗啦”一声,

    图册和里面夹着的许多彩色打印资料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她轻呼一声,慌忙蹲下身,

    手忙脚乱地收拾。周叙白正好走到那里。他的脚步顿了顿,几乎没有犹豫,

    也自然而然地蹲下身。他微低着头,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帮她将散乱的纸张一一归拢、理齐,

    又将那些厚重的图册一本本捡起,仔细地掸去封面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摞好,

    稳稳地递还给她。阳光恰好斜斜地打在那个角落,

    把他低头时浓密的睫毛染成了一片浅浅的金色,他侧脸的线条在光晕里显得格外清晰、柔和,

    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温柔。苏晴仰着脸对他笑,嘴唇翕动,说了句什么,

    看嘴型大概是“谢谢”。他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但那种自然而然的、对需要帮助者的友善姿态,却像一根细小的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小心翼翼维护的幻梦气球。他回到座位,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尘埃,立刻重新沉浸入他的算草中。

    我却再也看不进卷子上的任何一个字。

    笔尖在刚才那道难题旁戳出了一个深深的、乌黑的墨点,墨水慢慢洇开,像一滴绝望的泪,

    污损了整洁的卷面。看,他也不是对谁都保持着那种礼貌而疏离的冷淡。

    他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尤其是像苏晴那样明媚、漂亮、同样优秀、仿佛天生就该被世界温柔以待的女孩。

    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光与光相遇,美与美辉映。

    而我那点靠熬夜透支健康换来的黑眼圈,我那点靠机械重复死记硬背下来的解题步骤,

    算什么呢?不过是笨拙又可笑的自作多情,是灰扑扑的尘埃企图沾染皎洁的月光。

    心里那点刚刚积攒起来的、悲壮的、近乎孤勇的力气,像被那根无形的针轻轻一扎,

    “噗”地一声,彻底瘪了下去,只剩下空荡荡的、带着铁锈味的失落,沉甸甸地坠在胃里。

    那天离开图书馆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小说文学区。指尖划过一排排或新或旧的书脊,

    仿佛在寻找某种慰藉或埋葬心事的墓地。最后,

    停在了那本厚重的、酒红色封皮的《百年孤独》上。我知道,

    周叙白偶尔会来这个区域换换脑子,他曾在这排书架前停留翻阅过。而这本书的上方,

    那个空置的架格,斜斜地对着他常坐的位置。我从书包最内侧的夹层里,

    小心地掏出一个素雅小巧的浅灰色绒面纸盒。打开盒子,里面天鹅绒衬垫上,

    静静躺着一枚羽毛书签。羽毛是那种极淡的金色,柔软而富有光泽,

    末端染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霞粉,仿佛落日熔金时最温柔的那一瞥。

    它被透明的UV胶精心而牢固地镶嵌在细长的深蓝色金属签上,

    尾部坠着两颗小小的、磨砂质感的月光石,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朦胧的光泽。

    这是我攒了很久的零花钱,辗转了很久,才在一家藏在老街深处的文创小店发现的。

    买下它的时候,心里涨满甜蜜的酸楚,想象过无数次,或许有一天,我能积蓄足够的勇气,

    走到他面前,轻轻将它夹进他正在阅读的书页间,然后在他诧异抬眼看我时,

    红着脸飞快跑掉。现在,不必了。这场独角戏,该落幕了。我踮起脚尖,屏住呼吸,

    轻轻抽出那本《百年孤独》。书页特有的、略带潮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翻动着,

    直到那句著名的开头出现——“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就是这里了。

    我将那枚羽毛书签小心翼翼地夹了进去,确保它不会轻易滑落。然后,

    像完成一个无比郑重的仪式,将书严丝合缝地推回原位,让它彻底藏进书架深深的阴影里。

    仿佛这样,就能把我所有无疾而终的妄想、所有不敢言说的情愫,

    也一并埋葬在这厚重的文字之下。他不会知道,这本与他近在咫尺的书里,

    藏着一个女孩全部兵荒马乱的青春。高三剩余的日子,

    在雪片般飞舞的试卷和一天天逼近的倒计时中疯狂流逝。

    我和周叙白依旧在图书馆保持着那种沉默的、规律的“同桌”关系。只是,

    我看物理竞赛题的时间明显减少了,更多时候是在默背文综知识点,

    或是看一些与考试无关的闲散小说。那枚藏在《百年孤独》里的羽毛书签,

    成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隐秘坐标。每次目光不经意掠过那排书架,

    心里都会泛起细密而持久的刺痛,但奇异的是,也感到一种虚妄的安放——看,我喜欢过他,

    证据就在那里,虽然无人知晓。高考,放榜,然后便是各奔东西的夏天。我发挥正常,

    去了一所南方不错的大学,念我喜欢的中文。听说周叙白毫无悬念地进了TOP2,

    读的是他梦寐以求的物理学。苏晴则去了北方一所顶尖的艺术学院。

    我们像被毕业季狂风卷起的蒲公英种子,飘向天涯,落入截然不同的土壤,

    准备生长出不同的人生。毕业聚餐选在市中心一家喧闹异常的火锅店。

    红油在九宫格里翻滚沸腾,热气蒸腾模糊了每一张年轻的脸。同学们大声说笑,互相敬酒,

    说着言不由衷或真心实意的祝福,气氛热烈又弥漫着一种曲终人散的伤感。

    我坐在最靠里的角落,小口小口抿着杯里的啤酒,冰凉的液体带着苦涩的麦芽气滑入喉咙,

    酒精让胆怯稍稍退却,某种孤注一掷的冲动在血管里微弱地跳动。

    视线穿过氤氲的、带着麻辣香气的白汽,落在那个人身上。他坐在斜对面那桌,

    侧耳听着身边男生说话,偶尔点头,嘴角有很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弧度。顶灯的光线下,

    他的轮廓似乎比高三时更清晰了些,褪去了一点少年的青涩,显露出青年初成的棱角。也许,

    该说句再见。不为任何可能,只为给这段漫长无声的暗恋画一个至少完整的句号。或者,

    只是像最普通的同学那样,走过去,平静地说一句“前程似锦”。我捏着冰冷的玻璃杯,

    手心却沁出潮湿的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起身——“叙白,

    别说兄弟不关心你啊,”他旁边一个平日就爱闹的男生大着嗓门,笑嘻嘻地揽住他的肩膀,

    语气促狭,“都快各奔东西了,跟哥们儿透个底,高中三年,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谁?

    咱们年级的?别装啊,你那点小心思,我都看出来了!”周围几个玩得好的男生也跟着起哄,

    拍着桌子:“就是!坦白从宽!”我的心跳骤然失序,

    从沉重的撞击变成了疯狂而杂乱的擂鼓,砰砰砰地,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喉咙。

    我僵在原地,像是被无形的手钉在了椅子上,成了一个被迫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连呼吸都停滞了。周叙白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围攻问得有些无奈,嘴角那点淡笑加深了些,

    抬手拨开同学的手臂。那笑容在灯光下显得很浅,带着点微醺的醺然,

    也带着点……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淡淡的怅惘与迷茫。他垂下眼,

    看着杯中随着晃动而泛起细沫的琥珀色啤酒液,声音不高,

    但在那一小块因为期待八卦而突然安静下来的区域里,

    清晰地传了过来:“喜欢的人啊……”他顿了顿。我的世界也跟着停顿了。

    所有的喧哗瞬间退潮,只剩下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大概,”他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声短促,没有什么喜悦,反而像叹息,“永远也不会知道吧。”他说这句话时,

    头微微偏着,目光投向远处,焦点涣散,仿佛透过此刻的热闹,

    看到了某个遥远的、不可及的幻影。

    我几乎是本能地、颤抖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苏晴正举着杯子,和几个女生笑作一团,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趣事,笑得前仰后合,明艳的脸庞在暖色调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玫瑰。“咔嚓。”我好像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不是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而是沉闷的、绵长的、钝刀子割肉般的绝望,

    从心脏最深处弥漫开来,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原来,

    连我那点自以为隐秘的观察、那些反复咀嚼的酸涩猜测,都是真的。他真的喜欢苏晴。

    那个“永远不会知道”,是说给她听的。

    翼投去的注视、所有关于羽毛书签和未来可能性的幻想、甚至此刻鼓起勇气想要告别的念头,

    在这一刻,全都成了彻头彻尾、荒诞不经的笑话。我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

    在无人观看的舞台上,上演了一场感人至深的独角戏,落幕时才发现,唯一的观众是自己,

    而情节,从一开始就理解错了方向。啤酒的涩味混合着胃里翻涌的酸楚,猛地冲上喉咙。

    我猛地放下杯子,杯底与玻璃转盘碰撞出清脆却刺耳的一声。我转身,

    几乎是逃离般快步走出烟雾缭绕、笑声鼎沸的包厢,推开厚重的、印着模糊花纹的玻璃门。

    夏夜闷热而潮湿的空气瞬间包裹上来,与室内的冷气形成鲜明对比,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沿着灯火通明却又显得无比空旷的马路漫无目的地走,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喧闹的人声和车流声渐渐被另一种更宏大、更恒久的声音取代——江水奔流的声音。

    我走到了长江边。江风很大,带着浓重的水汽和淡淡的腥味,毫无章法地吹在脸上,

    冰凉一片。岸边的景观灯昏暗朦胧,脚下的江水在黑暗中滚滚东去,沉静而有力,

    吞没一切光影。我从随身的小包里,

    拿出那个已经空了的、曾小心翼翼装过羽毛书签的浅灰色绒面纸盒。

    它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我看了它半晌,指尖摩挲过已经有些起毛的边缘,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扔向翻涌的江心。小小的白色影子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瞬间便被深邃的、永不停歇的江水吞没,连一点细微的涟漪都没有留下,仿佛从未存在过。

    就像我从不敢说出口的、仓皇结束的暗恋。大学四年,忙碌而充实,

    像一幅缓缓展开的新画卷。我读书,写作,参加文学社,交新的朋友,

    尝试用新的生活覆盖旧的记忆。偶尔,从旧同学零星的朋友圈状态里,

    能瞥见周叙白的消息:拿了顶级的奖学金,参加了国际学术会议,顺利直博,

    依然在他那个令我仰望的、纯粹而高远的轨道上飞速前行。苏晴似乎也过得精彩纷呈,

    社交平台上满是她的画作、演出照和旅行打卡,一如既往地光彩夺目。我们从未联系。

    那段仓皇结束、满是误会的青春,连同那枚沉入江底的书签和那个空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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