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怀孕那天,一向挤兑我的后妈和私生女突然对我嘘寒问暖。我正困惑她们为何转了性,
耳边传来了小奶音。【妈,离她俩远点!】【她们知道那晚你进的是秦家继承人的房间!
秦家历来一代单传,我就是他们攀附顶级豪门的唯一工具!
】【上辈子你生下我就被他们害死,私生女冒充是我妈,靠着秦家走上人生巅峰!】【妈,
你快联系我亲爸,送他们下地狱!】我沉默着挣脱她们挽着我的手,进了房间。1.【妈,
你听到了对不对?你能听到我说话!】那小奶音又响了起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急切。我下意识地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我听到了。
”【太好了!妈,你回应我了!】【这辈子不一样了!我们时间不多了,你得赶紧行动!
】那小奶音瞬间充满了雀跃。我深吸一口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家里破产边缘,
父亲逼我去陪那个脑满肠肥的合作方王总。我拼死逃出,却误入另一个房间,
黑暗中只记得一双深邃的眼睛。清晨我趁着那人还没醒仓惶逃离。
父亲发现我没陪王总后大发雷霆,却在看到我颈间痕迹后态度骤变。他不再逼我去陪王总,
却暗中调取了那晚的监控。一切线索瞬间串联!从我逃回那天起,
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严密监视。难怪他们能在我刚确诊怀孕时,就精准上演这出“亲情”戏码!
肚子里的小奶声变得严肃起来。【千真万确!】【我亲爸秦时安,
是京城秦家这一代的继承人。秦家子嗣艰难,几代都是单传,血脉珍贵得很!
】【沈家就是查到了那晚的人是我亲爸,现在又确认了你怀孕,这才对你态度转变!
】【他们想用我当筹码,攀上秦家这棵参天大树!】我以为父亲再偏心,也不至于要我的命。
脑海里的声音带上了浓重恨意。【妈别想了,包的!他们把你关起来,直到生下我。
你身体那么弱,他们还……后来就说你产后大出血没了。】【沈挽月那个坏女人冒充是我妈,
抱着我找上了秦家。秦家确认了我的身份,她就仗着秦家注重血脉,带着沈家飞黄腾达了。
】【妈,这辈子我们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巨大的悲愤和恨意几乎将我淹没。
我回想起今天从医院回来,他们反常的温情。竟然藏着如此恶毒的算计。【妈,
我们现在怎么办?】宝宝的声音将我从恨意中拉回。我走到楼梯口,
看着沙发上谈论着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们想演一出去母留子然后母凭子贵的戏码,想把我牢牢控制在手心里。那我,
就陪他们演到底。”“先稳住他们,麻痹他们,然后我找机会联系你亲爸”宝宝兴奋地附和。
【对!只要找到我亲爸,我们就能让这群坏人付出代价!】可是,我该怎么联系秦时安?
那晚我即使看不清,也能感觉到他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可我当初慌忙逃跑,
没有记下他的联系方式啊。而且,在沈家的严密监视下,
我如何能悄无声息地联系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联系?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外面还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我蹙眉。【别急,妈,有我呢!】【这几天,
沈家会去参加一个高级商业酒会,因为他们打听到秦时安可能会出席!
】【那是你接近他的第一个机会!在这之前,我们必须隐忍,不能打草惊蛇!】酒会?
我的心微微一紧。这意味着我要在沈家人的监视下,
去面对那个可能决定我们母子命运的男人。就在我和腹中的小军师密谋时,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2.“姐姐,你没事吧?我炖了燕窝,让你下来喝一点,对宝宝好。
”门外传来沈挽月那故作甜腻的声音。我和宝宝的交流瞬间停止。【黄鼠狼给鸡拜年!妈,
小心点!】宝宝警惕地提醒。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
打开了房门。沈挽月端着碗站在门口,眼神关切地在我脸上扫视。
仿佛在评估一件货物的完好程度。“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睡会儿。”我轻声说,
侧身让她进来,姿态温顺。“再累也要注意营养呀,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沈挽月将碗放在桌上,亲热地想来拉我的手,被我故作不经意地避开。我看着她的表演,
胃里一阵翻涌。若不是提前知道了真相,我或许真的会被这虚伪的表演所迷惑。上辈子,
我是不是就这样一步步走进了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我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的恨意,
顺从地坐下,在心里问宝宝。“宝宝,这燕窝能喝吗?我总感觉她在使坏。”【妈!
你猜的没错!千万别喝!上辈子你就是喝了这个,生了我后才被迫大出血!
】宝宝在心里尖叫。我动作一顿,抬头对沈挽月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月月,谢谢你,
特意为我费心。不过这味道我闻着有点腻,刚怀孕胃口怪,你喝吧。
”说着我将碗推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喝。沈挽月眼底闪过一丝紧张,
将碗推远了一些:“姐姐这种好东西肯定是留给你得,你不喝先放着。”“对了,
爸爸安排了家庭医生晚上过来,给你做个更详细的检查,确保你和宝宝都万无一失。
”她特意加重了万无一失四个字。说得好听,不就是想监控胎儿的发育情况,
看我这个容器的健康状况吧。“好,让爸爸费心了,我都听安排。”我点点头,
表现得很顺从,甚至带着点感激。沈挽月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又嘘寒问暖了几句,
这才施施然离开。房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我看着那盅燕窝,
仿佛在看一瓶毒药。【妈,你刚才应对得太好了!】宝宝心有余悸又带着佩服。
“这只是开始。”我低声说,将燕窝倒进了马桶冲走。3.家庭医生口中的详细检查,
更像是对一件物品完好度的评估。我全程配合,温顺地回答每一个问题。【妈,继续保持!
他们越觉得你好控制,我们就越安全。】送走医生,
沈明盛难得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小舒啊,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家休息。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和我外孙。”他重点落在了外孙上。我乖巧点头:“知道了,爸。
我会注意的。”我犹豫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爸,过两天是不是有个商业酒会?
我之前听您提过……”沈明盛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婉茹和沈挽月也立刻看了过来,目光充满审视。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忐忑和向往,
手指绞着衣角:“我……我听说那种场合很高端,有很多厉害的人物。我从来没参加过,
现在又有了身孕,以后不好再出门,能不能去见见世面?一直闷在家里,也挺难受的。
”我声音越说越小,带着点委屈。“而且,要是能认识些对家里生意有帮助的人,
也好……”沈明盛果然神色一动。他确实在想办法拓宽人脉,酒会是个机会。
而且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确实比我自己在家更安全。柳婉茹还想说什么,
沈明盛抬手制止了她。“你确定你能行?不会给我添乱?”我立刻保证:“绝对不会!爸,
我都听您的!”沈明盛沉吟片刻,终于松口:“好吧,到时候你跟紧我。记住,
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看的人别看。”“谢谢爸!”我露出惊喜的笑容。他们离开后,
我才松了口气,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太好了妈!第一步成功了!但我们得小心,
他们肯定会盯得更紧。】我抚摸着肚子,“嗯!酒会只是机会,怎么接近秦时安,
还是个大问题。”【别怕,妈,我记得一些细节。到时候见机行事!】酒会那天,
沈挽月亲自给我挑了条宽松老气的裙子,像生怕我抢她风头。我顺从地穿上。会场灯火辉煌。
沈明盛逢人便介绍:“这是我女儿,来见见世面。”我配合地笑着,
目光却在人群中急切搜寻。然后,我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他站在窗边,侧脸冷硬,
身边围了一群阿谀奉承的人。和那晚黑暗中模糊的影子重合,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宝宝也很激动。【是爸爸!】机会只有一次。我深吸一口气,端着果汁,向他走了过去。
就在我即将迈出脚步时,沈挽月如同鬼魅般突然贴到我身侧。她紧紧挽住我的胳膊,
力道恰到好处地让我无法行动,脸上堆满姐妹情深的甜笑。“姐姐,你一个人多无聊,
爸爸让我来陪你说说话。”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清其中的警告。
“你看那边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可得注意举止,万一被人误会你想高攀谁,
沈家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我试图挣脱,她却像藤蔓一样缠得更紧。[妈!
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宝宝立刻着急起来。我安慰宝宝:“没事宝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相信我。”“放手,我只是去拿点水果。”我压低声音。她笑吟吟地,
身体却巧妙地挡在我面前。“想吃什么告诉我嘛,我帮你拿。”“你现在可是金贵得很,
不能有任何闪失。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撞一下,或者自己不小心滑倒了,我们该多心疼啊。
”我们这边细微的拉扯和低语已经引起了沈明盛的注意。他远远递来一个严厉的眼神,
示意我安分守己。就这么一耽搁,秦时安似乎与旁人交谈结束,转身准备走。机会稍纵即逝!
我心急如焚,知道不能再犹豫。我猛地将手臂往下一沉,利用巧劲挣脱了她的钳制。
沈挽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不再看她,立刻快步朝着秦时安的方向走去,计算着角度。
“哎呀!”手里的果汁精准地泼在了秦时安的西装袖口上!全场瞬间安静。沈明盛脸都白了,
冲过来拽住我胳膊,对秦时安点头哈腰:“秦总!对不起!
小女不小心……”秦时安皱眉看着袖口污渍,目光冷冷地扫过来。我挣脱父亲,上前一步,
鞠躬道歉,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秦先生!是我不小心!您的外套我会赔……”我抬起头,
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狼狈多蠢。
他目光在我脸上和微凸的小腹停留了一瞬,眼神似乎动了动,最终只是摆了摆手:“没事。
”说完,便转身走向休息室。沈明盛狠狠瞪了我一眼。第一步,成了。至少,
他注意到了我这个麻烦。4.沈明盛不敢再让我乱跑,让沈挽月死死盯着我。我假装被吓到,
就坐在最角落的沙发里。【妈,爸爸去休息室处理衣服了,我们怎么办?
】宝宝的声音有点急。“别急,宝宝。”我在心里安抚他,也安抚自己。
“我们不能主动凑上去,太显眼了。等他出来,
找一个最自然、又不容易被沈明盛他们打断的机会。”【嗯!妈妈你要小心!】我目光低垂,
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休息室的方向。沈明盛还在不远处和几个人寒暄,
眼神时不时警告地扫过我。沈挽月坐在我旁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如果秦时安直接离开,或者从另一个门走,那我就彻底没机会了。
就在我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时,休息室的门开了。秦时安走了出来,他神情依旧冷峻,
目不斜视地朝着宴会厅出口方向走去。他身边没有其他人,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可是,
沈明盛和沈挽月都在附近。我急中生智,轻轻嘶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肚子,眉头微蹙。
“沈望舒,你怎么了?”沈挽月立刻放下手机,警惕地问。“没什么,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有点突然。”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月月,我能去下洗手间吗?顺便缓一缓。
”沈挽月审视地看着我,似乎想判断我是不是在耍花招。
但我捂着肚子的手和微蹙的眉头不像假的,她不敢拿我肚子里的筹码冒险。“事儿真多,
我陪你去。”她不耐烦地站起来。我扶着沙发站起身,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像是在忍受不适,
脑海里计算着秦时安的路线。他从休息室到出口,会经过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