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妻子:季总的清醒猎物

合约妻子:季总的清醒猎物

诺心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季淮许念 更新时间:2025-12-20 11:23

季淮许念《合约妻子:季总的清醒猎物》是由大神作者诺心美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合约妻子:季总的清醒猎物小说精彩节选少说少做多笑。”“明白。”我点点头。做一个合格的花瓶,我还是会的。第二天下午,季淮的首席秘书,一个叫陈助理的干练女性,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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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一个只信奉等价交换的调酒师,为了一笔救命钱,签下一纸合约,

    成了百亿总裁季淮的挂名妻子。他冷漠、偏执,控制欲深入骨髓,以为金钱能买断我的一切。

    我冷静、清醒,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将这场婚姻视为一场为期一年的商业演出。

    当他步步紧逼,试图用荷尔蒙与占有欲击溃我的防线时,我才发现,这场交易的天平,

    早已在我们一次次的试探与交锋中,悄然失衡。第一章合约“许念**,一年一千万。

    做我的妻子。”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总裁办公室里回响,像大提琴最冷的那根弦。

    我抬起眼,看向办公桌后的季淮。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没系领带,

    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段线条利落的锁骨。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冷静,

    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是个调酒师,见过形形**的男人。有油嘴滑舌的,

    有故作深情的,也有像季淮这样,把欲望和算计藏在冰山下的。“为什么是我?”我问,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来这里,是应他那位特助的邀请,

    本以为是某个富豪想包下我们酒吧办派对。没想到是这么个“派对”。

    季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规律的笃笃声。那声音不大,

    却一下下砸在我的心脏上。“你干净,清醒懂得分寸。”他言简意赅,像在评价一件商品,

    “最重要的是,你爱钱但不贪心。调查显示,你弟弟的病需要一大笔钱。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连我弟弟都查了。我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嵌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这痛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没错我需要钱。

    阿泽的手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一千万,足以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

    甚至还有富余。“合约内容。”我不再废话。和他谈感情太可笑,谈钱才是正经事。

    我是个调酒师,最擅长的就是调配各种味道,但人生这杯酒,我只想要最纯粹的烈度,

    不掺杂任何虚假的甜味。季淮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他推过来一份文件。《婚姻合作协议》。

    条款清晰明了,像他的为人一样,精准、冷酷,不留任何模糊地带。为期一年,

    扮演恩爱夫妻,配合他出席所有必要场合。不同房不干涉彼此私生活。协议期间,

    女方不得与任何异性有超出友谊的接触。一年后自动离婚,一千万到账。我看得很快,

    目光最终落在“不同房”那三个字上,心底松了口气。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我只有一个问题,”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需要一年?”“爷爷的遗嘱。

    ”季淮的回答依旧简洁,“他要求我必须维持一段超过一年的稳定婚姻,才能完全继承集团。

    ”原来如此。一场为了遗产的戏。我拿起笔,在文件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许念。

    两个字笔锋凌厉,没有丝毫犹豫。“很好。”季淮收回文件站起身。他很高,一米八八往上,

    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一股清冽的雪松味钻进我的鼻腔,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我的司机会去接你。”他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

    “这是预付款一百万。密码六个零。”我没有立刻去接,只是看着他。

    “季总我希望我们都记住,这只是一场交易。”“当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是嘲讽,“许**,别对我有任何不该有的幻想。你想要的只有钱。”我接过卡,

    指尖冰凉。“彼此彼此。”走出季淮的公司大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感觉像是握着一块滚烫的烙铁。

    我卖掉了一年的婚姻,换来了弟弟的希望。值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从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轨道。我这杯原本纯粹的烈酒,

    被一个叫季淮的男人,强行加入了一味不知名的调料。是毒药还是蜜糖,

    只能喝下去才知道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到账短信。一百万。

    我看着那一长串零,深吸一口气,胸口的窒息感才稍稍缓解。清醒一点许念。你没有退路,

    只能演好这场戏。第二章新居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

    一辆黑色的宾利准时停在我租住的老旧公寓楼下。司机为我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

    车里很安静,弥漫着和季淮身上一样的雪松味。十分钟后,车停在民政局门口。

    季淮已经到了,他靠在车门上,指间夹着一支烟,但没有点燃。

    晨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上一层冷硬的光晕。看到我,他掐了烟,朝我走来。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拍照签字盖章。前后不过十五分钟,我们就从陌生人,

    变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红色的本子有些烫手。我把它塞进包里,眼不见为净。“上车。

    ”季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车子没有回我的出租屋,而是驶向了市中心最顶级的富人区。

    最后,停在一栋可以俯瞰整个江景的独栋别墅前。“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季淮解开安全带,

    语气是命令,不是商量。我跟着他走进别墅。极简的黑白灰设计,空旷冰冷,

    没有一丝烟火气,就像他这个人。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季先生,您回来了。

    ”她恭敬地鞠躬。“王姨这是许念,我的妻子。”季淮的介绍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带她去熟悉一下环境。她的东西,下午会有人送过来。”说完他看了看腕表,

    “我还有个会,晚上回来。”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王姨打量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但掩饰得很好。她领着我参观这栋巨大的房子,

    从一楼的客厅、餐厅、酒窖,到二楼的书房、影音室,最后停在主卧门口。

    “太太这里就是您的房间。”我走进去愣住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敌的江景,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顶级的配置。但最让我惊讶的是,卧室被一道磨砂玻璃墙隔开,

    分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各自有独立的浴室和衣帽间。“先生说,您可能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王姨解释道。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倒是把“不同房”的协议执行得很彻底。也好,

    这样我更能时刻提醒自己,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下午我的东西被送来了。

    不过寥寥两个行李箱,在这巨大的衣帽间里,显得格外寒酸。王姨想帮我整理,被我婉拒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挂好,然后从箱子最底层,拿出了我的宝贝——一套完整的调酒工具。

    我用绒布仔细擦拭着每一个工具,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感到安心。这是我的世界,

    是我能完全掌控的地方。晚上我给自己调了一杯“教父”。

    威士忌的浓烈混合着杏仁酒的微甜,像极了我现在的生活,一半是现实的苦,

    一半是金钱的甜。我端着酒杯,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霓虹在江面倒映出迷离的光影,

    繁华却又遥远。我在这里,只是一个过客。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

    我回头,季淮走了进来。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身上带着一丝酒气和深夜的寒意。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酒杯上,眉头微皱。“你喝酒了?

    ”“我的职业。”我晃了晃杯子,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走过来,

    没有预兆地拿过我手里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我愣住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动作利落又性感。喝完,他把空杯子放在窗台上,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

    “我不喜欢家里有酒味。”“这是我的房间。”我提醒他。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他突然上前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雪松混合着威士忌的复杂味道,极具侵略性。我下意识地后退,

    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落地窗。退无可退。“许念”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

    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现在你住的地方姓季。”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记住你的身份季太太。”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他话语里的警告。

    他在提醒我,这场游戏,他是制定规则的人。我仰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当然记得。就像季总也该记得,我们的婚姻,明码标价。

    ”他的眸色沉了下去,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很好。”他松开我,

    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清醒’。

    ”他转身走向属于他的那半边空间,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在冰冷的玻璃上,

    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季淮。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危险。

    第三章家庭晚宴和季淮的同居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他早出晚归,

    我们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王姨负责打理一切,我除了配合他演戏,几乎无事可做。

    这种平静,在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被打破了。“明天晚上回老宅吃饭。

    ”季淮在饭桌上突然开口。我正小口喝着汤,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他。“见家长?”“嗯。

    ”他应了一声,没什么情绪,“爷爷想见你。”我心里有了数。

    这是我们“恩爱夫妻”戏码的第一场公演,观众是能决定他是否能顺利继承遗产的关键人物。

    “需要我准备什么?”我问得很职业。“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他放下筷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中世纪的贵族,“记住你叫许念,是我妻子。其他的,

    少说少做多笑。”“明白。”我点点头。做一个合格的花瓶,我还是会的。第二天下午,

    季淮的首席秘书,一个叫陈助理的干练女性,送来了一条白色的长裙和配套的珠宝。

    裙子的设计很巧妙,看似保守,领口却开得恰到好处,既端庄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晚上六点,季淮回来换衣服。我从房间出来时,他已经换好了深灰色的西装,正在整理袖扣。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清晰地看到,

    他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惊艳。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还不错。

    ”他淡淡地评价,然后朝我伸出手臂。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他的手臂肌肉紧实,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我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但很快就调整过来。演戏要**。季家的老宅在半山腰,是一座中式园林风格的庄园,

    古朴又气派。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客厅里坐满了人,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应该就是季淮的爷爷。他身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

    想必是季淮的父母。此外,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旁系亲戚的人。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爷爷爸妈。”季淮揽着我的腰,姿态亲密,“这是许念,

    我的妻子。”我的手心微微出汗,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季爷爷打量了我许久,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坐吧。”他终于开口,

    声音洪亮。饭桌上气氛更是诡异。季淮的母亲,那位保养得宜的贵妇人,

    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我,言语间充满了对我的鄙夷。“小念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她漫不经心地问,语气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我正要回答,季淮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抢先开口:“念念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家休养。我不想她太辛苦。”他叫我“念念”。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一种陌生的亲昵,让我的心尖颤了一下。

    我配合地露出一个有些虚弱但幸福的笑容,“阿淮对我很好。”季母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我全程扮演着一个温柔、顺从、深爱着丈夫的小妻子,给季淮夹菜,

    在他说话时专注地看着他,笑不露齿。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我爱惨了他。

    晚饭后季爷爷把我单独叫到了书房。书房里点着檀香,味道让人心安。“丫头你别紧张。

    ”季爷爷的声音比在饭桌上时温和了许多“坐。”我在他对面的红木椅上坐下。

    “我不管你们是真心相爱,还是另有目的。”季爷爷开门见山,“我只希望,

    你既然嫁给了阿淮,就好好待他。那孩子……从小就不容易。”我有些意外。“阿淮这孩子,

    看着冷其实心里比谁都热。只是没人能捂暖他。”老人叹了口气,“他的控制欲很强,

    那是因为他害怕失去。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能给他的,只有一场完美的表演,给不了他想要的温暖。

    从书房出来,我看见季淮站在走廊的尽头等我。月光从窗外洒进来,

    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边。“爷爷跟你说什么了?”他问。“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

    ”我摇摇头。他没再追问,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瞬间驱散了晚间的凉意。“走吧回家。”他说。回去的车上,

    我们一路无言。快到别墅时,我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今天谢谢你。”谢谢他替我解围,

    也谢谢他此刻的沉默。他接过外套,侧过头看我,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划过,

    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许念”他突然开口,“记住在季家,你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

    我不允许任何人让你难堪。”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我告诉自己,

    这只是因为他是我的“老板”,我在为他“工作”,他维护我,等于维护他自己的利益。

    对一定是这样。我把头转向窗外,不再看他。车里的雪松味,似乎比来时更浓郁了一些。

    第四章他的世界家庭晚宴之后,季淮开始有意识地带我进入他的世界。

    他会带我出席一些商业酒会、慈善晚宴。在这些场合,

    我依旧是那个温柔得体、时刻挂着标准微笑的“季太太”。我学得很快,

    从一开始的略显僵硬,到后来的游刃有余。我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递上酒杯,

    该在什么时候挽住他的手臂,该在什么时候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我的演技,

    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你很聪明。”一次晚宴回来的路上,季淮突然说。“季总过奖了。

    ”我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拿钱办事,职业素养而已。

    ”他似乎被我的话噎了一下,车里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

    “许念你就非要时时刻刻都把‘交易’两个字挂在嘴边吗?”“不然呢?”我转过头看他,

    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季总希望我爱上你?抱歉,这项服务,合约里没写,

    需要另外加钱。”他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下。

    我因为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下车。”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愣了一下。“我说下车。”他重复了一遍,没有看我。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走了下去。他一脚油门,黑色的宾利瞬间从我眼前消失,只留下一串嚣张的尾气。

    我站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边,晚风吹起我的裙摆有点冷。我自嘲地笑了笑。看吧这就是金主。

    他高兴时,你是他身边最得体的装饰品;他不高兴时,你就是可以随时被丢下的垃圾。

    我掏出手机,准备打车。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这里是富人区,离市中心很远,

    根本不可能有出租车经过。我认命地叹了口气,沿着马路往前走。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

    发出孤独的“哒哒”声。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脚后跟已经磨破了,疼得钻心。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就地坐下的时候,一束刺眼的车灯从后面照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那辆去而复返的宾利,停在我身边。车窗降下,

    露出季淮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车。”我站着没动。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推开车门下来,

    走到我面前。“闹够了没有?”“季总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提醒您我们的关系。

    如果您觉得我的服务态度不好,可以指出来我会改。但请不要用这种方式。

    ”我的语气很平静。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目光落在我的脚上。下一秒我感觉身体一轻,

    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我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没说话,

    直接把我塞进了副驾驶,然后自己绕到另一边上了车。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急救包,

    丢到我怀里。“自己处理。”说完他便发动车子,一路沉默地开回了别墅。

    回到家我一瘸一拐地准备上楼。“站住。”他在身后叫住我。我回头。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过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他从我手里拿过急救包,打开拿出棉签和消毒水。然后,他蹲下身,

    抓住我的脚踝。“你……”我吓了一跳,想把脚缩回来。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我根本动不了。

    “别动。”他低声说。冰凉的消毒水碰到伤口,我疼得“嘶”了一声。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再开口时,声音似乎柔和了一些。“忍着点。”他垂着头,神情专注,

    小心翼翼地为我处理伤口,然后贴上创可贴。客厅的水晶灯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

    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的心莫名地乱了。这个男人,前一秒还像恶魔一样把我丢在路边,

    后一秒却能蹲下身为我处理伤......“好了。”他站起身,把急救包放回茶几上,

    “早点休息。”然后他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自己脚踝上那个贴得有些歪歪扭扭的创可贴,久久没有动。季淮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开始发现,我有点看不懂他了。第五章酒吧风波在家当了半个月的“金丝雀”,

    我快要发霉了。这天我工作的酒吧老板给我打电话,

    说店里新来的调酒师调不出我独创的“深海”,问我能不能回去指点一下。我立刻答应了。

    我需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找回一点真实感。我换上自己常穿的T恤牛仔裤,

    跟王姨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季淮并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的调查只显示我“缺钱”,他也不屑于知道我的过去。这正合我意。回到熟悉的酒吧,

    闻着空气里熟悉的酒香,听着调酒器撞击的清脆声音,我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我站在吧台后,熟练地拿起调酒器,冰块、基酒、辅料,在我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很快,

    一杯幽蓝色、如梦似幻的“深海”就完成了。“就是这个味道!”老板尝了一口,赞不绝口。

    我笑了笑,把酒推给新来的调酒师,“看清楚了吗?比例和摇晃的力度是关键。

    ”我正在指导新人,酒吧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浮夸的富二代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黄毛我认识,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叫张少。以前他来骚扰过我,

    被我用酒泼了一脸,后来就没敢再来。没想到今天又遇上了。张少的目光在场内扫了一圈,

    很快就锁定了我。“哟这不是许念吗?我还以为你傍上大款从良了呢?怎么又回来卖酒了?

    ”他的话语轻佻又下流。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我脸色一冷,“嘴巴放干净点。”“怎么?

    敢做不敢认啊?”张少带着他那几个跟班,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前,“陪哥哥喝一杯,

    今天这事就算了。”说着他伸出手就想来摸我的脸。我侧身躲开,拿起吧台上的一瓶伏特加,

    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手不想要了,可以直说。”“嘿小妞还挺辣!”张少被我激怒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我正准备用另一只手砸下去,一个冷得能冻结空气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放开她。

    ”我循声望去,整个人都僵住了。季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还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身后跟着他的助理和两个保镖。他一出现,整个酒吧的气压都仿佛降到了冰点。

    那些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瞬间都安静了下来。他的目光,

    直直地落在我被张少抓住的手腕上,眼神阴沉得可怕。张少显然没认出季淮,

    还吊儿郎当地说:“你谁啊?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季淮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我,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放开她。”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张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又不想在兄弟面前丢脸,

    色厉内荏地喊:“老子就不放,你能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

    季淮身后的一个保镖已经动了。动作快如闪电。只听“咔嚓”一声和张少杀猪般的惨叫,

    他抓住我的那只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了一步。

    酒吧里一片死寂。季淮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

    将我T恤下**的胳膊遮得严严实实。“跟我回家。”他的声音里压抑着风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抓着我的胳膊,强行把我带离了酒吧。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几次想开口,

    但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又把话咽了回去。回到别墅,

    他把我甩在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调酒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眼神像刀子一样,要把我凌迟,“许念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我没有瞒你,你也没问过。

    ”我仰起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的职业,并不影响我们的合约。”“不影响?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让别的男人对你动手动脚,也叫不影响?

    你忘了合约里写的什么了吗?‘不得与任何异性有超出友谊的接触’!”“是他先骚扰我!

    而且我准备反击了!”“反击?用酒瓶砸他?”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将我完全困在他的阴影里,“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没到,后果会是什么?”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漆黑瞳孔里映出的我小小的、倔强的倒影。

    雪松的冷香混合着他身上暴怒的气息,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我无法呼吸。“我的事,

    我自己能解决,不用你管。”我偏过头,不去看他。“你是我的妻子。”他捏着我的下巴,

    强迫我转回头看着他,“不管这婚姻是真是假,在这一年里,你的人就是我季淮的!

    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一根头发丝都不行!”他的眼神偏执而疯狂,看得我心惊。

    “你这是不讲道理!”“道理?”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沙发传到我的身上,

    “许念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道理。”说完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种惩罚和宣告**。他撬开我的牙关,带着怒气和酒气,

    疯狂地掠夺我口中的空气。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直到我快要窒息,

    他才微微松开我。我们额头相抵,急促地喘息着。“记住这个吻,”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情欲的危险,“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的嘴唇,原来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冰冷。是滚烫的。

    第六章冷战那个带有惩罚意味的吻之后,我和季淮陷入了冷战。

    他不再让我陪他出席任何场合,每天回来得更晚,有时甚至夜不归宿。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别墅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冰冷。

    我乐得清静,每天待在房间里看书,研究新的鸡尾酒配方。

    我把那一千万的预付款打给了医院,阿泽的手术很成功,正在康复中。这是这段压抑生活中,

    唯一的好消息。这天我接到了大学同学的电话,说周末要开同学会,问我参不参加。

    我想了想答应了。我需要出去透透气,见见老朋友。同学会的地点定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

    我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很热闹了。“许念!你可算来了!

    ”我的大学闺蜜林悦冲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忙人,毕业后就见不到你了。

    ”我笑了笑,“最近有点事。”“哎你听说了吗?咱们的校草,顾言也回来了。

    ”林悦挤眉弄眼地对我说。顾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快了半拍。

    他是我的学长,也是我整个大学时代,唯一动过心的人。他温文尔雅,待人谦和,

    像春日里的阳光。我曾经以为,我们会在一起。可是毕业那天,他告诉我,他要出国深造了。

    我没有挽留,只是笑着祝他前程似锦。我们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现实。

    正想着包厢的门被推开,顾言走了进来。他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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