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易碎,竹马的晚来深情

白花易碎,竹马的晚来深情

小野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淮乔清禾 更新时间:2025-12-20 10:52

冒险小说《白花易碎,竹马的晚来深情》,以林淮乔清禾为主角的故事。作者小野纱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然而,这个看似平常的告别拥抱,落在某些人眼里,却足以掀起惊涛骇浪。乔清禾转身走向单元门,刚拿出钥匙,门却从里面被猛地拉……

最新章节(白花易碎,竹马的晚来深情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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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酒会重逢青梅竹马的红眼质问五年后商业酒会上,我端着香槟与学长谈笑风生。

    竹马林淮红着眼抓住我手腕:“清禾,你当年为什么消失?

    ”我低头看他修长的手指——这双曾为我弹奏《梦中的婚礼》的手,五年前在坍塌的阳台上,

    选择了先拉住于冉。袖口滑落,露出我小臂上已经不那么清晰可见的疤痕。“好久不见,

    ”我微笑抽回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特别打招呼吧。”---衣香鬓影,

    流光溢彩。北城这家顶级酒店宴会厅内,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

    空气中浮动着香水、雪茄与甜点交织的奢靡气息。乔清禾一身简约的黑色缎面长裙,

    站在靠窗的位置,指尖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香槟,气泡细密地升腾。她身侧,

    是比她高两届的学长周景深,正就一个合作项目的插画风格与她低声交谈。周景深语气温和,

    条理清晰,乔清禾偶尔点头,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五年北城生活,

    足够将那个带着南方水汽、敏感内向的女孩,打磨成如今姿态从容的商业插画师。

    如今的清禾脸上的稚嫩不再,清纯与妩媚间平衡的刚刚好,一双小鹿般的眼睛,

    与性感完美的身材形成反差,路过之人频频目光流转在她身上。

    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人低语:“是林淮来了。”“他身边那位是于冉吧?

    真是郎才女貌。”名字像两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乔清禾心间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很快又平复下去。她甚至没有循声望去,只是目光淡淡地落在窗外北城璀璨的夜景上,

    仿佛那名字与己无关。周景深注意到她瞬间的凝滞,

    体贴地转移了话题:“上次你为‘星空’系列画的那幅主视觉图,甲方非常满意,

    说是整个项目的点睛之笔。”乔清禾收回目光,

    笑意真切了几分:“是学长你们策划案写得好,给了我灵感。”然而,

    那被刻意忽略的脚步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径直停在了她身后不远处。

    一道灼热的、几乎能穿透她背脊的视线牢牢锁定了她。她终于缓缓转身。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林淮就站在几步开外,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曾经清爽的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眉眼间的青涩褪去,添了沉稳。

    只是那双此刻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里,翻涌着太过复杂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慌乱?他身旁的于冉,依旧明艳动人,一袭水蓝色长裙,妆容精致。

    只是挽着林淮胳膊的手,在看到乔木子的一刹那,微微收紧。五年了。

    乔清禾在心底轻轻一叹。南方的青梅竹马,北城的凛冽风雪,中间隔着的,

    原来是这么短又这么长的一段距离。林淮几乎是踉跄着上前一步,完全无视了周景深和于冉,

    目光死死锁在乔清禾脸上,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沙哑低沉:“清禾……”他唤她。

    一如多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他抱着篮球,满头大汗地跑到她家窗下,

    也是这样拖着尾音叫她:“清禾,快下来!”乔清禾端着酒杯,姿态未变,

    连唇边的弧度都依旧维持着,只是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漠然显然刺痛了他。

    林淮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端着酒杯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微痛,

    杯中的香槟剧烈一晃。“乔清禾!”他几乎是咬着牙,眼圈不受控制地泛上红意。

    “你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就消失?为什么拉黑所有联系方式?为什么?!”质问声不高,

    却带着五年积压的沉郁和某种濒临崩溃的激动,引得周围几人侧目。于冉脸色白了白,

    上前轻轻拉他:“林淮,别这样……”周景深眉头微蹙,上前半步,

    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这位先生,请你放手。

    ”乔清禾却对周景深微微摇了摇头。她的目光,从林淮激动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慢慢下移,

    落在他紧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双天生就该属于钢琴家的手,

    优雅而有力。曾经,这双手在洒满阳光的琴房里,为她一遍遍弹奏《梦中的婚礼》,

    音符跳跃,是她整个少女时代最缱绻的梦境。

    也是这双手……乔清禾轻轻搭上林淮紧握她左腕的手指,然后,一根,一根,用了力,

    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滚烫的掌心中抽离。动作缓慢,坚定,带着一种彻底的疏离。

    随着她抽手的动作,黑色缎面宽袖口因重力滑落,倏地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以及,

    小臂上那与周围细腻雪白肌肤格格不入的淡粉色疤痕。像一件精美瓷器上无法修复的裂痕,

    突兀地昭示着某种惨烈的过往。周围似乎有抽气声响起。林淮的目光,像被烫到一般,

    死死钉在那道疤痕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疤痕,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梦魇里出现的都要清晰,刺目。

    乔清禾仿佛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反应,也没有去看林淮骤变的脸色。

    她从容地将滑落的袖口整理好,重新遮住那道疤痕,仿佛遮住一个不愿再示人的秘密。然后,

    她抬起眼,迎上林淮那双盛满痛苦、惊愕、悔恨的眸子,

    唇边甚至重新漾起了刚才与周景深交谈时那般得体的、毫无芥蒂的微笑。“好久不见,

    ”她的声音平稳,清晰,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近处的几人听清,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然。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特别打招呼吧。”话音落下的瞬间,

    林淮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后退半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于冉扶住摇摇欲坠的林淮,

    看向乔木子的眼神复杂难辨。周景深适时地俯身,姿态自然地将她护在了自己身侧。

    乔清禾没有再看那失魂落魄的两人一眼,她对周景深轻轻颔首:“学长,我们走吧,

    李总还在等我们。”她转身,黑色裙摆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看热闹的人群也悉数退去。

    香槟的气泡还在杯中欢快地上升,宴会厅的音乐换上了一支舒缓的爵士乐。

    2夜风中的执拗纠缠宴会厅的喧嚣被厚重的门隔在身后,

    晚风带着北城特有的干冽气息扑面而来,

    让乔清禾因香槟和重逢而有些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婉拒了周景深相送的好意,

    只说想自己走走。“真的不用我陪?”周景深目光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不用了学长,”乔清禾拢了拢并不存在的碎发,笑容有些疲惫,“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吹吹风。”周景深不再坚持,只是叮嘱她到家务必发个信息,便先行离开了。

    酒店门口车流如织,霓虹闪烁。乔清禾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

    一道喇叭声响起,一辆车拦在了她的面前。是林淮。只有他一个人,于冉不知去了哪里。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显得有些凌乱,

    也失了方才在宴会厅里的那份刻意维持的镇定。他的眼神紧锁着她,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我送你。”他的话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乔清禾蹙眉,

    不想在这种时候与他多做纠缠,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过那样一场心力交瘁的“叙旧”之后。

    “不必,我自己可以。”他下车挡在面前,她试图绕过他,他却侧身一步,再次挡住去路。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清禾,别倔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

    后面汽车迷笛声持续响起。最终,她闭了闭眼,几乎是妥协般地,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窗外模糊的城市噪音填充着这狭小的空间。

    良久,林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一种试探,

    还有一种他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涩意:“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不关你的事。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清禾,”他再次开口,

    声音低哑了几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这个问题像一根细针,

    轻轻扎在了乔清禾心上最柔软的地方。过得好吗?失去了舞蹈,背井离乡,

    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用无数个日夜的伏案工作来麻痹自己,

    用画笔重新构建自己的世界和尊严。她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回答。答案早已不重要,或者说,

    她不愿,也没有必要向他展示自己的伤口或坚强。她的沉默像无形的壁垒,

    将林淮所有试图靠近的努力都隔绝在外。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泛白。

    车子终于停在了她公寓楼下。乔清禾几乎是立刻推门下车,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煎熬的共处。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丢下这句客套而疏离的话,转身就要走进单元门。“清禾!

    ”林淮快步跟了上来,再次拦在她面前。夜灯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眼神却灼热得惊人。他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卑微,

    却又混合着强势的祈求:“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从小一起长大……就不能,

    请我上去喝杯水吗?”乔清禾停下脚步,抬眼看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里面翻涌着太多她不想去深究的情绪。她清晰地记得,当年阳台坍塌瞬间,

    他毫不犹豫伸向于冉的手,记得他那时甚至来不及看向自己的惊慌眼神。一杯水?他们之间,

    早就在五年前那个夏天,连同那个阳台,连同她曾经视若生命的舞蹈梦想,一起摔得粉碎了。

    “不能。”她斩钉截铁地拒绝,声音冷得像这北城的夜风,“林淮,我们之间,

    早就没什么旧可叙了。”她绕开他,伸手去按单元门的密码。

    就在密码锁发出“嘀”一声轻响,门锁弹开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身后袭来!

    林淮竟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困在了他的胸膛与冰冷的单元门之间。

    “你……”乔清禾惊愕地抬头,斥责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骤然压下的唇狠狠堵住。

    他的吻带着一种绝望的、惩罚般的力度,不容拒绝,

    充满了烟草味的苦涩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痛苦与愤怒。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她,

    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乔清禾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她奋力挣扎,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指甲甚至无意识地在他衬衫上留下了划痕,

    但他纹丝不动,反而吻得更深,更像是一种掠夺。直到唇瓣传来刺痛,

    口腔里弥漫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乔清禾积蓄起全身的力气,猛地偏头躲开他的禁锢,

    扬手——“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响亮。林淮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他僵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疯狂和灼热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片狼狈的空茫。

    乔清禾用力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眼神冰冷如刀,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淮,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她猛地推开他,拉开门,快步走了进去。单元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林淮独自站在原地,脸上**辣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的失控。

    而门内的乔清禾,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往事悉数涌出来:南方的夏天,

    悠长而黏腻。她,林淮,还有后来加入的于冉,构成了一个看似稳固的三角。她从小就以为,

    自己长大会嫁给林淮哥哥。两家父母是世交,他们穿着开裆裤就认识。林淮弹钢琴,

    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她就穿着舞鞋在旁边旋转,阳光透过琴房的窗户,

    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是属于他们心照不宣的、青梅竹马的岁月。于冉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她是转学来的班花,明媚耀眼,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也包括……林淮的吗?乔清禾不确定,但她能感觉到,林淮对于冉说话时,

    语气会不自觉地放轻,眼神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专注。三个人的同行,她开始渐渐落在后面,

    看着前面两个同样出色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涌起陌生的、酸涩的恐慌。最终的碎裂,

    发生在那个闷热的、补习班所在的旧楼阳台。铁质的栏杆锈迹斑斑,林冉倚靠着说笑打闹,

    青春的喧嚣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直到——那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起,栏杆猛地脱落!

    电光火石之间,站在靠外位置的她,眼睁睁看着林淮几乎是本能地、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猛地一把拉住了离他更远、尖叫着的于冉!而她自己,则因为失去平衡,

    伴随着碎裂的水泥块,直直地二楼阳台栽了下去。世界天旋地转。身体砸在地上的钝痛,

    远不及那一刻心被撕裂的万分之一。手臂传来尖锐的疼痛,温热的血浸湿了衣袖。

    后来医生说,伤口太深,韧带受损,她不能再进行专业舞蹈训练了。那道狰狞的疤痕,

    不仅仅刻在了她的小臂上,更彻底斩断了她通往舞台的梦想,

    也斩断了她对林淮所有的、关于未来的幻想。……回忆戛然而止。

    3同住屋檐下的暗涌北城深秋的清晨,寒意刺骨。乔清禾裹紧了大衣,走出单元门,

    脑子里还在构思今天要完成的插画细节。然而,一抬头,她就僵在了原地。

    那辆眼熟的黑色劳斯莱斯,还停在昨晚的位置,而林淮,就靠在车门边。他显然一夜未眠,

    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下巴冒出了胡茬,原本挺括的衬衫也变得皱巴巴,

    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颓废和狼狈。曾经那个矜贵高傲、一丝不苟的钢琴少年,

    此刻竟有种流浪犬般的执拗。他看到乔清禾,立刻直起身,快步走过来,

    声音因为清晨的寒冷和疲惫而沙哑:“清禾,我送你去上班。

    ”乔清禾简直要被他的阴魂不散气笑了。“林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很有意思吗?

    ”她绕过他,径直朝地铁站走去。“清禾!”林淮却不依不饶地跟上,亦步亦趋,

    完全不顾路人投来的诧异目光,“让我送你吧,就一次,顺路。”“不顺路。

    ”乔清禾脚步不停,冷硬地拒绝。“我查过了,你的工作室和我的琴房在一个方向。

    ”他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赖?乔清禾猛地停下脚步,

    转身瞪着他:“你调查我?”林淮被她眼中的厉色刺得一缩,但依旧没有退缩,

    只是执拗地看着她,那双曾经只流淌着优美音符的手,此刻有些无措地垂在身侧。

    “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又是这句话。乔清禾深吸一口气,

    知道跟他在大街上拉扯只会更难看。“随便你。”她丢下三个字,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林淮立刻绕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一路上,两人依旧沉默。只是这次,

    乔清禾能清晰地感受到前方传来的、他小心翼翼又紧绷的注意力。这天的工作,

    乔清禾有些心神不宁。傍晚时分,因为一个项目的细节需要当面沟通,周景深顺路送她回来。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乔清禾解开安全带。“今天谢谢你,学长,

    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乔清禾客气地道谢。周景深笑了笑,温和地说:“没事,正好顺路。

    方案确定下来我也放心了。”他顿了顿,看着乔清禾,语气带着真诚的关切,“清禾,

    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注意休息。”他的关心让乔清禾心头一暖。这五年,

    周景深亦兄亦友,给了她很多帮助和支持。“我没事,学长。”她摇摇头,

    “可能就是没睡好。”“那就好。”周景深伸手,轻轻抱了她一下,

    这是一个纯粹出于朋友和兄长关怀的、短暂而温暖的拥抱,“快上去吧,早点休息。

    ”乔清禾没有拒绝这个拥抱,她感激地拍了拍周景深的背:“嗯,学长你也是,开车小心。

    ”然而,这个看似平常的告别拥抱,落在某些人眼里,却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乔清禾转身走向单元门,刚拿出钥匙,门却从里面被猛地拉开。林淮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显然看到了刚才楼下那一幕。乔清禾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

    林淮脚边竟然放着一个不小的行李箱。他这是……?还没等她发问,

    林淮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蹙起了眉。他死死地盯着她,

    眼睛里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醋意,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谁?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乔清禾试图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林淮,你放开我!

    我跟谁什么关系,轮不到你来过问!”“轮不到我?”林淮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

    他猛地将乔清禾拉近,带着一种失控的危险。“乔清禾,你忘了你小时候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长大了要嫁给我的!你忘了?!”这句尘封在童年记忆里、带着稚气与懵懂的话语,

    此刻被他用这样愤怒和控诉的语气吼出来,像一把生锈的刀,钝钝地割开了乔清禾的心。

    “小时候的戏言,你也当真?”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冰冷而疏离,“林淮,放开我。

    还有,你带着行李箱在这里做什么?”林淮被她眼中的冰冷刺得一怔,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乔清禾立刻挣脱开来,与他拉开距离。他看着空落落的手,

    再看向她戒备疏远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慌乱和无措。“清禾,我……我没地方住了。”他眼巴巴地看着她,

    试图摆出可怜的样子,“看在我们是多年发小的份上,收留我几天,行不行?

    ”乔清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地方住?林淮,你一个知名钢琴师,赚的钱会少?

    不能去住酒店吗?”“我不习惯住外面,”林淮理由充分,振振有词,“酒店没有家的感觉,

    我睡不好。”“那你回你自己家去!”“我在北城没有家,”他看着她,眼神执拗,

    “只有你这里……勉强算个落脚点。”乔清禾看着他这副摆明了要耍无赖的样子,

    气得胸口起伏。最终,在他那种“你不答应我就赖着不走”的坚持下,

    在他反复提及“发小情分”的软磨硬泡下,乔清禾再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她不想在门口继续和他拉扯,成为邻居们的谈资。“只有客厅沙发。”她几乎是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不再看他,输入密码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林淮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立刻拎起行李箱,像条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敏捷地跟了进去,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门。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日子。

    林淮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他包揽了所有家务,研究乔清禾的口味变着花样做饭,

    早上雷打不动地要送她上班(即使乔清禾十次有八次拒绝),

    晚上无论多晚都会亮着一盏小灯等她。直到这天下午,乔清禾接到了于冉的电话。“清禾,

    好久不见,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吗?”于冉的声音依旧柔美动听,带着恰到好处的熟稔。

    乔清禾握着手机,指尖微微泛白。五年了,她和于冉也几乎断了联系,

    可是于冉又有什么错呢。她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应了下来:“好。

    ”地点定在了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于冉比乔清禾先到,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洒在她身上,依旧美得夺目。她看到乔清禾,微笑着招手,姿态自然而亲昵,

    仿佛她们之间从未有过五年的隔阂。“清禾,你变了好多,更漂亮了。”于冉打量着乔清禾,

    由衷地赞叹,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你也是。”乔清禾坐下,点了一杯美式,

    语气平淡。寒暄了几句近况后,于冉轻轻搅动着杯中的拿铁,

    状似无意地切入了正题:“清禾,我知道林淮最近……住在你那里。”乔清禾抬眸看她,

    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于冉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无奈又包容的意味:“清禾,

    你别怪他。当年的事情,他一直很愧疚,非常非常愧疚。这五年,他过得并不好,

    心里始终压着那块大石头。他现在这样做,只是想弥补,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

    ”她顿了顿,抬起眼,目光柔和却带着某种宣告**般的笃定。

    “毕竟你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所以我很谢谢你给他机会去弥补。”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达了林淮的悔意,

    又巧妙地将于冉自己放在了理解、包容甚至默许林淮行为的“正牌女友”位置上。

    乔清禾静静地听着,心脏像是被浸在冰水里,一点点冷下去。原来如此。

    她看着于冉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乔清禾放下杯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一片清冷疏离。“于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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