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纨绔?开门竟是家主本尊

错嫁纨绔?开门竟是家主本尊

锦逸清风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顾婉虞杨慎之 更新时间:2025-12-19 14:31

当代文学作品《错嫁纨绔?开门竟是家主本尊》,是锦逸清风的代表之作。主人公顾婉虞杨慎之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王公子来了。”顾婉虞心头一跳,那抹温柔的笑意瞬间漾开,明媚了整间屋子。她连忙……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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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顾婉虞的“清芷院”已是一片宁静。

    她并未急着去给老夫人请安,而是挽着袖子,

    在院中小小的药圃里,小心翼翼地侍弄着几株刚移栽过来的草药。

    碧桃端着一盆清水站在旁边,嘴里却闲不住:

    “**,您说也怪,这都好几日了,府里那些旁支的夫人们,

    竟一个也没来拜见您。按理说,

    您是新进门的家主夫人,她们怎么也该来认认门。”

    顾婉虞头也不抬,指尖捻去一片枯叶,语气平淡:“不来,便是最好的拜见。”

    她心里明镜似的。杨家这潭水,比她想的要深得多。

    杨慎之年纪轻轻便执掌家业,底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多少颗心不服。她这个半路杀出来、

    名声还有些瑕疵的家主夫人,在那些人眼中,不过是个活靶子。

    不来,是在观望,也是在积蓄力量,等着给她致命一击。

    碧桃撇撇嘴:“奴婢就是替**不值。

    她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些旁支,还真当自己是府里的主子了。”

    顾婉虞直起身,接过碧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淡声道:“是不是主子,不是嘴上说的。走吧,去给老夫人请安。”

    她刚换好一身素雅的秋香色长裙,还没走出院门,

    二房的管事妈妈便领着个小丫鬟,笑意盈盈地堵在了门口。

    “大少夫人安好,”管事妈妈屈了屈膝,姿态拿捏得十足,

    “二夫人和三夫人在水榭那边设了茶话,

    邀各院的姐妹们赏秋菊,特意让老奴来请您过去热闹热闹。”

    顾婉虞心中并无波澜,面上挂着得体的浅笑:

    “有劳妈妈跑一趟,二婶和三婶有心了,我这就过去。”

    碧桃跟在身后,紧张地捏紧了衣角。这哪是赏菊,分明是鸿门宴。

    水榭建在府内湖心,九曲回廊,雕梁画栋。

    顾婉虞到时,水榭里已经坐满了人,环佩叮当,衣香鬓影。

    为首的正是杨家二夫人周氏和三夫人孙氏。

    周氏是杨慎之的二婶,生得一副精明相,眼角眉梢都带着算计。

    孙氏则是三婶,向来以周氏马首是瞻,

    此刻正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

    见到顾婉虞,满屋子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审视,轻蔑,毫不掩饰。

    “哟,大嫂可算来了,我们姐妹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开口的是二房的嫡女杨若兰,她仗着母亲的势,向来骄纵。

    顾婉虞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催促和不满,脚步从容,

    走到主位前,先对着周氏和孙氏微微福身:“二婶,三婶。”

    周氏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手: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快坐吧,就等你了。”

    她嘴上说着“快坐”,却丝毫没有起身让位的打算。

    按照规矩,顾婉虞是家主夫人,这水榭里的主位,理应是她的。

    可周氏稳稳当当地坐着,分明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婉虞身上,看她如何应对这第一个难堪。

    碧桃气得脸都红了,刚要开口,却被顾婉虞一个眼神制止。

    只见顾婉虞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周氏身旁,

    空着的一个稍次一些的位置上,施施然走了过去,坐下。

    她没有争,也没有恼,甚至连一丝不悦都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淡然地整理了一下裙摆,仿佛那个位置本就该她坐。

    这一手,倒让准备看好戏的众人有些意外。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

    周氏眼底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又笑道:“大侄媳真是好性子,

    不像我们这些长辈,规矩大。说起来,我们对侄媳还不甚了解,

    只听说侄媳是从苏州来的,那可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

    话锋一转,她身边的三夫人孙氏立刻接了上去,掩着嘴轻笑:

    “可不是嘛,听说苏州的才子佳人最多,

    故事也多。就是不知道,这故事是真是假了。”

    这话里的影射,再明显不过。

    满座的夫人们**们都低头品茶,耳朵却竖得老高。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绷。

    顾婉虞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

    并未急着喝,反而抬眼看向孙氏,眼神清澈,不见半点慌乱。

    “三婶说的是。故事听多了,难免真假难辨。”她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就像外头都传,

    咱们杨府的家主冷面无情,不近女色。可我嫁进来才知,

    夫君只是不喜无用的喧嚣,对内宅女眷,却是极为体恤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可见传言这东西,

    信一分,是天真;信十分,便是愚钝了。”

    一番话,四两拨千斤。

    她不仅没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反而拿杨慎之作盾,

    将“传言不可信”这个道理摆在了台面上。

    谁敢说家主夫人的话是错的?那不就是当众说自己“愚钝”吗?

    孙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周氏冷哼一声,亲自下场:“侄媳真是好口才。

    不过,这管家理事,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行的。

    我们杨家家大业大,迎来送往,人情往来,桩桩件件都马虎不得。

    不知侄媳过去在顾家,可曾学过这些?”

    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和出身了。

    杨若兰立刻帮腔:“就是啊,大嫂,

    我听说你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再不然就是钻研些吃食。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在我们杨家可派不上用场。”

    顾婉-虞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她笑了:“二婶和若兰妹妹说笑了。”她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自小便听父亲教诲,女子立身,当如大树,根要深,干要直。

    这‘根’,便是为人处世的根本,

    是孝悌忠信。这‘干’,便是持家处事的能力。”

    “至于吟诗作对,那是闲情逸致,能陶冶心性,

    看清人心;钻研吃食,更不敢称是小道。”

    顾婉虞的目光落在周氏身上,语气依旧温和,话语却像淬了冰的针。

    “我听闻二叔近来时常咳嗽,夜不能寐,

    想必二婶为此也费心不少。我前两日翻看医书,

    恰好看到一道‘川贝秋梨膏’的方子,最是润肺止咳。

    想着等秋梨熟透了,亲自熬上一些,给二叔送去。”

    她又转向另一位面色有些憔悴的夫人:“四婶近来似乎也有些神思不属,

    想来是为霖哥儿的学业忧心。我娘家那边倒是有个法子,

    用莲子、茯神炖汤,最能安神益智。

    若四婶不嫌弃,我晚点让碧桃把方子送过去。”

    她不急不缓,将席间几位夫人的家事、

    难处一一点出,又都给出了妥帖的关怀和解决之道。

    一时间,整个水榭鸦雀无声。

    那些夫人们的表情从看戏,到震惊,再到一丝尴尬和敬畏。

    她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婉沉默的新妇,

    竟将府里各房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连她们丈夫的咳嗽、儿子的学业都了如指掌。

    这份洞察力和记忆力,哪里是个只懂风花雪月的闺阁女子?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宅斗技巧了,这是家主夫人才该有的掌控力和手腕!

    周氏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本想借着顾婉虞的“污点”和“无能”来打压她,

    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谁知对方不接招,

    反而借着她搭的台子,唱了一出恩威并施的大戏!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从一个被审判的“外人”,

    变成了体恤阖府、关心长辈晚辈的“主母”。

    这一招,太高明,也太狠了。

    杨若兰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个,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知道我爹咳嗽的?你派人监视我们?”

    这话一出,周氏的脸都绿了,恨不得当场捂住女儿的嘴。

    蠢货!

    顾婉虞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眉眼弯弯地看着杨若兰,眼神里却满是怜悯。

    “若兰妹妹,你这话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她轻叹一声,

    “我不过是在给老夫人请安时,听老夫人随口提了一句,

    说二叔最近身子不爽利,让她老人家挂心。

    我身为侄媳,听到了自然要记在心上。”

    她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带上了几分身为长嫂的威严。

    “怎么,在妹妹看来,关心长辈,竟成了‘监视’?”

    “还是说,二婶平日里,就是这么‘关心’老夫人的?”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杨若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周氏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顾婉虞这番话,直接将她钉在了“不孝”的耻辱柱上!

    她不仅没能打压成顾婉虞,

    反而被对方反将一军,连带着自己女儿也成了满府的笑话。

    她猛地站起身,还想说些什么挽回颜面。

    就在这时,水榭外传来一个清冷沉稳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慎之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回廊的尽头。

    他一身墨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

    深邃的目光正淡淡地扫过水榭内的每一个人。

    他身后跟着管家杨福,杨福手里还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满座女眷瞬间噤声,纷纷起身行礼:“家主。”

    杨慎之的目光在周氏难看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又掠过又窘又气的杨若兰,

    最后,落在了从始至终都安然坐着的顾婉虞身上。

    她也正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惊无喜,

    仿佛刚才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与她无关。

    杨慎之心中微动。

    方才的一切,他站在远处,听得一清二楚。

    他原以为,她会被刁难得手足无措,

    甚至会哭着跑回来。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出面解围的准备。

    却不想,她竟如此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所有麻烦。

    不争不抢,却寸土不让。温言软语,却字字诛心。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他迈步走进水榭,径直走到顾婉虞身边。

    周氏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家主是来兴师问罪,还是……

    只见杨慎之将杨福手中的锦盒拿了过来,亲手放在了顾婉虞面前的桌上。

    “宫里新赐的东珠,老夫人说你皮肤白,戴着好看。”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对顾婉虞说了这一句话。

    他没有理会坐在主位的二夫人,没有理会满堂的旁支女眷,

    而是直接走到了顾婉虞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赏赐她,肯定她。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是明明白白的宣告——

    顾婉虞,是他杨慎之的妻子,是杨家名正言顺的家主夫人。

    谁敢动她,就是动他。

    周氏的身体晃了晃,脸上血色尽褪。

    她知道,今天这一局,她输得一败涂地。

    顾婉虞看着眼前的锦盒,心里也泛起一丝涟漪。

    她抬起头,对上杨慎之深不见底的眼眸,

    从那片冰冷的湖面下,她似乎看到了一丝……赞许?

    她微微颔首,轻声道:“多谢夫君。”

    杨慎之“嗯”了一声,目光扫向周氏,语气淡漠:

    “二婶今日倒是清闲,有空在此赏菊。

    我记得城南的几处铺子,账目似乎还未对完。”

    周氏一个激灵,连忙躬身道:

    “是……是弟妹疏忽了,这就回去处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杨若兰都顾不上了。

    其他人见状,哪里还敢多待,纷纷找了借口,作鸟兽散。

    热闹的水榭,转眼间只剩下顾婉虞和杨慎之两人。

    湖风吹过,卷起顾婉虞的一缕鬓发。

    她看着杨慎之,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冷,

    但他的出现,却像一座山,不动声色地,为她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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