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车祸快死了，妻子却在陪她的白月光“林先生，您女儿的情况非常危急。
”“颅内出血，多处脏器破裂，我们正在全力抢救。”“您尽快通知一下孩子的母亲，
让她过来一趟，有些文件需要家属签字。”冰冷的雨水混杂着血腥气，钻入林默的鼻腔。
他站在抢救室门外，浑身湿透，像一尊绝望的雕塑。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挂断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结婚六年的妻子，苏晚。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刻意压低的欢愉。
“林默，你又怎么了？我在陪阿哲过生日，很重要。”“瑶瑶？她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感冒发烧吗？你带她去社区医院看看就行了。”“我说了，今晚很重要，
你别再打电话过来了，烦不烦？”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林默攥着手机，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手机屏幕上，壁纸是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里，
女儿瑶瑶坐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小太阳。妻子苏晚则依偎在他身旁，
脸上是温柔恬静的笑。多可笑。多么讽刺。林默的胸腔剧烈起伏，
一股混杂着暴怒与悲痛的气流在五脏六腑间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撕裂。阿哲。又是江哲。
那个女人刻在心口上的名字，她青春时代所谓的白月光。林默知道他，结婚六年，
这个名字就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时不时就跳出来扎他一下。苏晚的手机密码是江哲的生日。
她珍藏的日记本里，写满了少女时代对江哲的爱慕。甚至，她有一次喝醉了，抱着他，
嘴里呢喃的也是这个名字。林默一直忍着。他告诉自己，谁没有过去？苏晚现在是他的妻子，
是瑶瑶的母亲，这就够了。可他今天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抢救室的红灯，
像一只噬人的血色眼眸，死死地盯着他。瑶瑶满是鲜血的小脸，在他脑海里一遍遍地闪现。
就在一小时前，他去幼儿园接瑶瑶回家，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了上来。在撞击的瞬间，
他下意识地死死护住了怀里的女儿。可即便如此，瑶瑶还是……林默不敢再想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再次拨通了苏晚的电话。这一次，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是KTV包厢里嘈杂的音乐和男男女女的嬉笑声。
“你到底有完没完！”苏晚的声音充满了怒火，“我说了我在陪阿哲！你听不懂人话吗？
”林'默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苏晚，瑶瑶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医生说……医生说她快不行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声似乎停顿了一秒。但仅仅只是一秒。随即，
林默听到了一个轻佻的男声。“晚晚，谁啊？这么扫兴。”是江哲。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听到苏晚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一个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林默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然后又在下一秒沸腾。
他听到了自己心脏被寸寸撕裂的声音。“苏晚！”他对着手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我再说一遍，我们的女儿，瑶瑶，出车祸了！她现在躺在抢救室里，生死不明！
你听清楚了吗！”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凄厉，电话那头的苏晚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车祸？
怎么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qPCR的慌乱。但这份慌乱，
很快就被另一个声音压了下去。“晚晚，别听他胡说，不就是想骗你回去吗？
这种男人的小伎俩我见多了。”江哲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你答应过要陪我一整晚的。”“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一个野丫头而已，
能有什么大事。来，我们继续喝酒。”林默清晰地听到，苏晚在那边犹豫了。她真的在犹豫。
一边是躺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的亲生女儿。一边是白月光的生日派对。她在权衡。林默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从没想过，人性可以卑劣到这种地步。“苏晚。”他平静地开口，
声音冷得像手术台上的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马上，滚到市中心医院来。
”“如果你不来，你会后悔一辈子。”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再听那个女人的任何一个字。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现在就冲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抢救室外的长廊，空旷而死寂。林默像一尊望妻石，
死死盯着电梯口的方向。他在等。等那个女人，会不会还存有最后的一丝人性。十分钟。
二十分钟。半小时。电梯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人来人往，却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个身影。
苏晚，没有来。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白月光。林默的心，一点一点地沉入谷底，
被无尽的冰冷和黑暗所吞噬。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名护士焦急地跑了出来。“林先生！不好了！孩子大出血，血库的A型血告急了！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是A型血吗？快！来不及了！”林默猛地抬头，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摇了摇头，声音嘶哑。“我是O型。”护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孩子妈妈呢？
孩子妈妈是什么血型？快让她过来！”林默的身躯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苏晚……她是A型血。他猛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几乎按不住屏幕。电话再次拨通。
这一次，几乎是秒接。但传来的，却是江哲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喂？还没死心呢？
我都说了，晚晚今晚是我的，你别想……”“让苏晚接电话！”林默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瑶瑶需要输血，她是A型血！让她立刻滚过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嗤笑。“A型血？
那又怎么样？”江哲的语气充满了戏谑。“不巧，我也是A型血。但是今天我喝了酒，
可不能献血哦。”“至于晚晚……”江哲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炫耀般的恶意。
“她现在可没空，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轰！林默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手中的手机，
滑落在地，屏幕摔得粉碎。抢救室的灯，在他眼中，也仿佛在那一刻，彻底熄灭了。
2“林先生！林先生你振作一点！”护士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模糊不清。
林默的视线穿过护士焦急的脸庞，直直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抢救室大门。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反复切割着他的心脏。他仿佛能看到那个画面。
KTV奢华的包厢里，灯光迷离。他的妻子苏晚，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巧笑嫣然，
推杯换盏。而他们的女儿，瑶瑶，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何其荒诞。
何其残忍。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从林默的心底最深处疯狂滋生，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不是O型血吗？O型血不是万能输血者吗？虽然有风险，但现在，
还有什么比瑶瑶的命更重要！“护士！”林默猛地抓住护士的手臂，
力道大得让对方惊呼出声。“抽我的血！我是O型血！抽我的！救瑶瑶！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那是一种不惜一切的决绝。护士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连忙解释道：“林先生你冷静点！O型血虽然可以少量输给A型血患者，
但瑶瑶现在需要的是大量输血，风险太大了！我们不能……”“我不管什么风险！
”林默咆哮道，“现在就要她的命了！你跟我谈风险？”“救她！用我的血，救她！
”“出了任何问题，我一个人承担！”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双目赤红，
死死地盯着护士。护士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小张，别胡闹。”主治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
满脸疲惫，神情凝重。“林先生，我们已经紧急从邻市血库调血了，但路上需要时间。现在，
我们需要你签一份病危通知书。”病危通知书。这五个字，像五柄重锤，
狠狠砸在林默的胸口。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全靠着一股意志力才没有倒下。
医生递过来一个文件夹和一支笔。林默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根本无法握笔。
他试了好几次，那支笔都从颤抖的指间滑落。最后，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攥住那支笔，
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签名栏上，划下了自己扭曲的名字。林默。每一个笔画，
都像是用刀刻在他的心上。签完字，他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医生，
我女儿……她还有希望，对吗？”医生沉默了片刻，避开了他的目光。“我们会尽力的。
”这句冰冷而公式化的回答，让林默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再次被浇灭。他知道，
医生只是在安慰他。瑶瑶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瑶瑶？
她才六岁，她那么乖，那么可爱。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林默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脸。
“爸爸，等我长大了，我要当一个画家，给你画好多好多的画。”“爸爸，
这是我今天在幼儿园得到的小红花，送给你！”“爸爸，我最喜欢你了！
”……一幕幕温馨的画面，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的心。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那个本该和他一起守护女儿的女人，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恨。无边无际的恨意，
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林默的理智。他缓缓地站直了身体。脸上的悲痛和绝望，
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他重新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还能开机。他翻出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名字。“赵律师。”电话接通，
林默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是我，林默。
”电话那头的赵律师显然有些意外：“林总？您怎么……”“我需要你帮我做两件事。
”林默打断了他。“第一，立刻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要求苏晚净身出户，并且，
永远失去瑶瑶的抚养权。”赵律师愣住了：“林总，您和太太……这太突然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林默的语气不容置疑。“第二，帮我查一个人，江哲，
天华集团市场部的总监。我要他的一切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他的家庭，他的软肋，
他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赵律师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林总，
您这是要……”“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林默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我要他为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挂断电话，
林默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大雨滂沱。这座繁华的城市，在他眼中，
变成了一座冰冷的钢铁丛林。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温和忍让的丈夫。
他要变成一头复仇的恶鬼。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苏晚。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林默，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再用瑶瑶来骗我，
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完了？林默看着这条短信，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疯狂，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我们之间？苏晚，从你选择陪在那个男人身边，
放弃我们女儿生命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他没有回复短信，
而是平静地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他转身，走向医院的另一个方向。他要去缴费。
瑶瑶的抢救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他要确保，他的女儿，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至于钱的来源……林默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苏晚这些年，仗着他，
可是积攒了不少“私房钱”。现在，是时候让她吐出来了。他走到缴费窗口，身后，
抢救室的红灯依旧亮着。那红色，像血一样，映红了他的双眼。3林默站在ATM机前，
面无表情地插入了一张银行卡。这张卡，是苏晚的。密码，是江哲的生日。多么讽刺。
林默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按下那串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数字。滴。屏幕上显示出余额。
一串长长的数字，让林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三百七十二万。
这还只是她其中一张卡的余额。林默和苏晚结婚六年，他是做工程项目的，收入颇丰，
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交由苏晚管理。他从未怀疑过她。他以为，
她只是喜欢买些包包和化妆品，花销大一些也正常。现在看来，他真是天真得可笑。这些钱，
有多少是花在了那个叫江哲的男人身上？林-默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又冷又硬。
他没有丝毫犹豫，按下了转账键。将卡里所有的钱，一分不剩地转到了自己的账户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出另一张卡。这张是苏晚的信用卡副卡，额度五十万，一直由她使用。
林默直接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你好，
我需要立刻冻结并注销尾号为xxxx的信用卡副卡。”客服礼貌地询问原因。
林默的回答简单而直接。“被盗刷了。”被一个**的女人，盗刷了整整六年的感情和信任。
处理完这一切，林默才拿着自己的卡，去缴费窗口缴纳了高昂的手术费用。
看着缴费单上那一长串的数字，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钱没了可以再赚。但瑶瑶的命，
只有一次。他回到抢救室门口，重新坐回冰冷的长椅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的尽头，终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时尚，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来。是苏晚。她终于来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和愠怒，显然不是心甘情愿来的。在看到林默的瞬间，
她积压的火气彻底爆发了。“林默！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尖利而刺耳，
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大半夜的把我从阿哲的生日会上叫过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堪！瑶瑶呢！她在哪？你让她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病的有多重，
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她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瑶瑶的身影。
她根本不相信瑶瑶出事了。她以为，这只是林默为了逼她回家，而撒的一个谎。
林默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平静地看着她。他的目光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这种眼神，让苏晚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她还想说些什么，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林默身后，那亮着的“抢救中”三个血红大字时，
她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抢……抢救？”苏晚的脸色瞬间变了，血色褪尽，
变得一片惨白。“这……这是怎么回事？瑶瑶……瑶瑶她真的……”林默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虚伪的惊慌和错愕。就在这时，“叮”的一声，
苏晚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银行的短信通知。
“【x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x时x分完成转账交易，
支出人民币3,720,000.00元，当前账户余额0.00元。
”苏晚的眼睛猛地瞪大。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短信，又猛地抬头看向林默。“我的钱！林默，
你动了我的钱！”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变得扭曲。“你凭什么动我的钱！那是我的钱！
”林默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苏晚的耳膜。“你的钱？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苏晚。一米八五的身高，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让苏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苏晚，你告诉我，这些年你没上过一天班，你的钱，
是哪里来的？”“是我给你的！”“是我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拼死拼活赚回来的！
”“我让你管钱，是让你照顾这个家，照顾瑶瑶！”“不是让你拿着我的血汗钱，
去养你那个小白脸！”林默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
苏晚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我……我没有……”她心虚地辩解着。“没有？”林默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江哲，
他开着一辆崭新的保时捷跑车。而那辆车的车牌号，是一串特殊的数字。是苏晚的生日。
“这辆车，一百八十万，是你半年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对吗？”“用的，是我给你的钱。
”林默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洞悉一切的残忍。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如遭雷击。
她怎么也想不到，林默竟然会知道这件事。“你……你调查我？”“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林默收起手机，目光冷冽。“苏晚，我以前只是不想跟你计较，不代表我傻。
”“我以为，你对这个家，对瑶瑶，至少还有一丝情分在。”“但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看着苏晚，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抢救室的门再次打开。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神情比之前更加凝重。“林先生，苏女士，血源已经调来了，
正在给孩子输血。但是……”医生顿了顿，艰难地开口。
“孩子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出现了急性肾衰竭的症状。”“现在唯一的办法，
就是立刻进行肾脏移植手术。”肾脏移植！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医生看向她，
语气急切：“苏女士，您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们希望您能做一个配型检测。
直系亲属之间的配型成功率是最高的！”“如果配型成功，我们希望您能捐献一颗肾脏，
来救孩子的命！”4捐肾？这两个字像晴天霹雳，在苏晚的脑海中炸开。她整个人都懵了，
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不……不行……我怎么能捐肾？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抗拒。“捐了肾，我的身体就垮了！我以后怎么办？
”医生皱起了眉头，耐着性子解释：“苏女士，正常人捐献一颗肾脏，只要术后保养得当，
对生活质量基本没有影响。但对瑶iao来说，这却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我不管！
”苏晚的情绪有些失控，尖叫道，“那是我的肾！我凭什么要给她！我不要！
”她那副自私自利的丑陋嘴脸，彻底点燃了林默的怒火。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响彻了整个走廊。林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苏晚的脸上。
苏晚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默。“你……你敢打我？”结婚六年，林默从未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
林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要杀人。“打你？苏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压抑了整晚的怒火和恨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现在就躺在里面，等着你救命！你竟然说你不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不！
石头都比你热！”苏晚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却依旧嘴硬。“她……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你为什么不捐？你让她爸爸捐啊！”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林默记忆的某个角落。
他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事情。瑶瑶出生的时候，医院曾经出过一份血型报告。
瑶瑶是A型血。他是O型血。而苏晚……她一直告诉自己，她是A型血。按照遗传学规律，
O型血的父亲和A型血的母亲，确实可以生出A型血或者O型血的孩子。这似乎没什么问题。
但是……林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发冷的念头。
他记得很清楚，有一次苏晚生病住院，需要输血。当时他看得清清楚楚，
血袋上的标签写的是……B型！苏晚是B型血！一个B型血的母亲和一个O型血的父亲，
绝对，绝对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林默混沌的大脑。
过去六年里，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所有看似不合理的蛛丝马迹，在这一刻，
全部串联了起来。苏晚对江哲异乎寻常的执着。她手机里那些暧昧的短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