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犯请求喝水,喝水的次数口数竟是卧底密码

死刑犯请求喝水,喝水的次数口数竟是卧底密码

番茄不炒蛋炒番茄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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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公安大学的犯罪心理学教授,退休后被特邀观看一场死刑直播。

    犯人是我二十年前最得意的学生,江澈。他背叛师门,加入金三角最大的贩毒集团,

    害死了我唯一的儿子,也是他最好的兄弟。行刑前,他突然提出要喝水。“三长两短,

    停三秒,再喝两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我当年教给卧底的最高级别紧急求救信号:“我是警察,终止行动,有内鬼。

    ”我疯了一样冲向屏幕,可枪声已经响了。01特邀观刑室里,

    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高级香薰,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平静。巨大的液晶屏幕上,

    江澈的脸被放大到极致。二十年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风霜,

    眼角的疤痕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破坏了他曾经的俊朗。但他依旧挺拔,即便穿着囚服,

    脊梁也像一杆标枪。我攥紧了扶手,指甲深深嵌进红木里。二十年的恨意,

    在此刻凝结成冰冷的快意。就是这张脸,出现在我儿陈阳的死亡报告里。就是这双手,

    沾满了我儿子的血。叛徒。畜生。我死死盯着他,想将他挫骨扬灰。行刑时间到。

    他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肃穆的空间:“警官,我想喝口水。

    ”请求被允许了。一个法警递上一瓶矿泉水。屏幕上,江澈接过水,拧开瓶盖。

    他没有立刻喝,而是抬头,目光穿透了镜头,仿佛直直地看到了屏幕前的我。那眼神,

    不再是面对审判时的麻木和死寂。那里面,有我熟悉的,

    二十年前那个骄傲、固执的少年影子。我的心脏猛地一抽。然后,他开始喝水。第一口,

    很长。第二口,很长。第三口,很长。然后是两次短促的吞咽。他放下水瓶,

    停顿了足足三秒。接着,他再次举起水瓶,不多不少,又喝了两口。三长,两短,停三秒,

    再两口。轰——我的大脑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血液在瞬间倒流,四肢百骸一片冰冷。

    这不是喝水。这是信号!是我,陈思源,亲手设计,

    只教给最精英卧底的最高级别紧急求救信号——S.O.S!“我是警察,终止行动,

    有内鬼!”“不——!”我嘶吼出声,疯了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扑向那块冰冷的屏幕。

    我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嘶喊着:“停下!停下!他是卧底!他是卧底!

    ”周围的人惊愕地看着我,几个年轻的警员试图拉住我。“陈教授,您冷静点!”“陈老,

    节哀啊,他罪有应得……”罪有应得?我一把甩开他们,眼睛血红,

    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个即将走向死亡的身影。江澈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他朝镜头的方向,

    极轻地、极快地动了动嘴唇。没有声音。但我读懂了。那口型是:“老师。”下一秒,

    枪声炸响。噗。沉闷的,子弹入肉的声音。屏幕上,江澈的身子猛地一震,

    一朵血花在他胸口绽开。他缓缓倒下。倒下的瞬间,他脸上的痛苦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解脱般的,极浅的微笑。那个微笑,像一把尖刀,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然后狠狠搅动。剧痛!无法呼吸的剧痛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眼前一黑,

    最后的意识,是监控画面里,那抹刺眼的红。二十年的恨,二十年的痛,

    二十年坚信不疑的真相……在这一声枪响中,轰然崩塌。我不是在为儿子复仇。

    我是在亲眼看着一个英雄,被我们,被我,亲手送上了断头台。再次睁眼,

    是医院里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比观刑室更浓烈,直冲鼻腔。“爸,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李响。他穿着一身警服,肩上的徽章闪闪发光。

    四十岁的他,早已褪去当年的青涩,成了省厅刑侦总队最年轻的队长。

    他是我儿子陈阳的同学,也是我的学生。此刻,他眼圈发红,满脸担忧地看着我。“老师,

    您心脏病犯了,医生说您需要静养。”静养?我怎么可能静养!江澈的求救信号,

    他临死前的口型,那个解脱的微笑,像电影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录像!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行刑的录像!马上给我!

    ”李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眼神闪过不易察觉的惊讶。他随即握住我的手,

    语气沉痛地安慰:“老师,都过去了。江澈他……罪有应得。您别再想了,对身体不好。

    ”“不对!”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胸口的剧痛让我浑身脱力,“他给我发了信号!

    最高级别的求救信号!你懂吗?你是我教出来的,你懂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近乎咆哮。

    李响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扶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躺下。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力量:“老师,您太累了,思念陈阳过度,出现幻觉了。”幻觉?

    他竟然说我是幻觉?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无比信任和欣赏的学生。

    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和“痛心”,就像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可怜老人。

    一股混杂着愤怒和冰冷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们把我当成了胡言乱语的老疯子。

    我被强制注射了镇定剂,送回病房。世界陷入一片昏沉,但在梦里,全是二十年前的画面。

    训练场上,少年江澈和我的儿子陈阳并肩站立,他们朝气蓬勃,眼神清澈,

    异口同声地喊我“老师”。他们说,要成为像我一样的人,为正义,为国家,奉献一切。

    然后画面一转,是金三角的雨夜,我儿子冰冷的尸体,和那份印着江澈名字的背叛报告。

    “爸,我好疼啊……”“老师,为什么不信我……”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窗外,

    夜色如墨。我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不顾护士的阻拦,冲出了病房。我不能等。

    一分一秒都不能等。我用颤抖的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对面是我曾经的部下,

    如今在省厅档案室工作。“老陈?这么晚了……”“帮我个忙,今天江澈的行刑录像,

    最高权限,立刻传给我。用加密通道。”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对方沉默了几秒,答应了。

    半小时后,我的加密邮箱里,多了一段视频。我躲在医院消防通道的角落里,

    用手机反复播放着那段录像。一遍,两遍,十遍……我将画面放慢到0.25倍速,

    逐帧分析。“三长两短,停三秒,再喝两口。”信号,分秒不差!然后是那句无声的唇语。

    我反复对比口型。“老——师——救——我——有——鬼。”不是“老师”。是“老师,

    救我,有鬼。”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快,极轻,几乎无法辨别。但我是谁?

    我是国内最顶尖的犯罪心理学教授,微表情和唇语分析是我的本行。我确定,我没有看错。

    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像我此刻的心。二十年的信念,

    二十年的支撑,在这一刻,碎得片甲不留。我不是在为一个叛徒送行。

    我是在看一个忍辱负重的英雄,被我们,被他最敬爱的老师,亲手处决。巨大的悔恨和自责,

    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捂住胸口,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

    如同野兽般的呜咽。江澈……我的学生……对不起……不。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

    “有鬼。”这两个字,是江澈用生命换来的最后信息。是谁?这个“鬼”,是谁?

    是二十年前就潜伏在警队高层,一手策划了江澈“背叛”,害死了我儿子陈阳的幕后黑手吗?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恨意,从破碎的绝望中,重新燃起。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擦干脸上的泪。镜子里,是一个头发花白,眼神却像恶狼一样凶狠的老人。江澈,陈阳。

    老师,父亲,没能保护好你们。但这一次,我发誓,哪怕拖着这副残破的身体,

    哪怕踏进地狱,我也要揪出那只“鬼”,还你们一个清白!02我拒绝了李响安排的特护,

    执意办理了出院。他拗不过我,只能派人将我送回那栋尘封已久的老房子。这是我和亡妻,

    还有儿子陈阳一起住过的地方。陈阳牺牲后,我便搬到了学校的宿舍,再也没回来过。

    我怕触景生情。可现在,我必须回来。因为这里,有陈阳的一切。李响临走前,

    还在劝我:“老师,您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江澈的案子是铁案,赵厅长亲自督办的,

    不会有错。”赵厅长。赵**。现任省公安厅副厅长,曾经是我的同事,

    也是当年“金三角专案组”的总指挥。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脏又是一阵抽痛。当年,

    正是他,拿着江澈的“叛变”证据,红着眼对我说:“思源,我对不起你,我没看好他,

    他害死了陈阳!”我敷衍地应付了李响,关上了门。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也隔绝了我所有的伪装。**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屋子里没有开灯,

    只有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空气中投下几道光柱。光柱里,无数尘埃在飞舞。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旧时光的味道。我看到了客厅的沙发,

    仿佛还能看到陈阳小时候在上面蹦跳。我看到了餐厅的桌子,

    仿佛还能看到妻子温柔地为我们盛汤。我看到了墙上,那张陈阳和江澈的毕业合照。

    照片上的两个少年,穿着警服,勾肩搭背,笑得一脸灿烂。江澈叛变后,

    我亲手撕毁了家里所有和江澈有关的东西。唯独这张,被陈阳偷偷藏了起来,

    夹在了他的专业书里。他说:“爸,我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勃然大怒,骂他糊涂,骂他识人不清,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那是我们父子间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后来,他就牺牲了。我走到照片前,伸出颤抖的手,

    抚摸着江澈年轻的脸。“对不起……”心,如刀绞。我强迫自己收回情绪,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开始翻找陈阳牺牲后,被我亲手封存的遗物。一个大大的纸箱,

    上面落满了灰。我打开它,里面是陈阳的警服,日记,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玩意。

    我拿起他的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大部分都是日常的记录,和对任务的思考。

    直到最后一本日记。里面的字迹,开始变得潦草和焦虑。他记录了他对任务的困惑。

    “……又一次失败了,太精准了,就像对方提前知道了我们的每一步计划。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影子’最近很不对劲,他好像在怀疑什么,

    但他什么都不肯说。我很担心他。”影子!我的呼吸一窒。江澈当年的卧底代号,

    就是“影子”!我疯狂地往后翻。日记的最后一页,记录于他牺牲的前三天。“……我好像,

    摸到‘鬼’的尾巴了。职位很高,高到我不敢相信。我必须提醒‘影子’,他太危险了。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陈阳,他发现了!他发现了内鬼!我将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书页之间,掉出了一张照片。正是墙上那张合照的缩小版。照片背后,

    用铅笔写着一行奇怪的点和划。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是摩斯密码!我大学时教过他们,

    作为一种备用通讯手段。我几乎是扑到书桌前,抓起纸笔,颤抖着手开始解读。

    点、划、停顿……一个个字母在我笔下浮现。最终,组成了一串字符。

    是一个加密邮箱的账号和密码。希望!像一道光,刺破了二十年的黑暗!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响。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通电话。“老师,您还好吗?

    晚饭吃了吗?”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关切。“吃了,挺好的。”我不动声色地回答。

    “那就好。您别多想,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老师,您是不是……还在想江澈的事?

    还在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的心中,警铃大作。他太敏锐了。或者说,

    他太在意我是否还在查这件事了。“没有,你别多心。

    ”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消沉,“人死如灯灭,再想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是……想儿子了。”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老师,节哀。陈阳是我们的英雄。

    ”李响的声音听起来真诚无比。挂掉电话,我脸上的疲惫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警惕。李响,他似乎很怕我查下去。为什么?03深夜,

    我找出了一台被淘汰多年的旧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没有连接过任何网络,

    是物理隔绝的“安全机”。我没有在家里登录那个邮箱。直觉告诉我,我的家,

    甚至我的手机,都可能不再安全。我带着电脑,开车来到几十公里外的一家24小时网吧。

    刺鼻的烟味和泡面味混杂在一起,戴着耳机的年轻人对着屏幕兴奋地嘶吼着。

    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缩在角落里,用着老旧电脑的白发老人。我连接上公共Wi-Fi,

    然后通过层层加密的虚拟专用网络,打开了浏览器。心跳,在输入账号和密码时,

    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回车。登录成功。收件箱里,孤零零地躺着五封邮件。

    全部来自一个匿名地址。时间跨度,从二十年前江澈进入金三角开始,

    到我儿子陈阳牺牲前夕。我的手在颤抖。这里面,藏着二十年的真相。我点开了第一封邮件,

    发件时间是二十年前。“老师:我到了。这里的天是灰色的,雨是粘的,

    空气里都是血和罂粟的味道。但比这些更可怕的,是人心。不过您放心,我还记得我是谁。

    ‘影子’报到。”简短的几句话,我却能想象出,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怀着怎样的忐忑和决心,写下这封信。第二封,半年后。“老师:我见到‘将军’了。

    比想象中更难接近,他是一头狡猾的老狐狸。我砍了三个人,

    才换来在他身边端茶倒水的机会。别担心,他们都是该死的人。我的手没抖。

    ”我的心揪了起来。一个刚出警校的优秀毕业生,要经历怎样的血腥,

    才能说出“我的手没抖”这样的话。第三封,第五年。“老师:我们有麻烦了。

    最近三次行动,全部失败。每一次,对方都像在我们肚子里装了窃听器一样,

    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我们中间有‘鬼’。我不敢和任何人说,我只信您。

    但我联系不上您,只能发到这个死邮箱里,希望有一天您能看到。”鬼。他又提到了“鬼”。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点开第四封邮件,时间在我儿子陈阳加入专案组之后。

    “老师:陈阳来了。我看到他了,但我不能认他。这小子,比以前更沉稳了,也更犟了。

    他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们俩,像在黑夜里隔着深渊对望的两个人。告诉他,让他小心。

    尤其,要小心赵**。”赵**!邮件里,第一次出现了具体的名字!

    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最后一封,也是最关键的一封。发件时间,

    是我儿子牺牲的前一天。标题只有八个字:“情况危急,请求终止行动!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颤抖着点开邮件。正文,却是一堆毫无规律的乱码。二次加密!

    这封邮件,当年的专案组肯定收到了!但他们为什么没有终止行动?为什么,

    还要让陈阳去执行那个该死的任务?答案只有一个——那只“鬼”,截获了这封信,并且,

    他不想让行动终止!我死死地盯着那堆乱码,大脑飞速运转。江澈的加密方式,

    向来天马行空。他会用什么方法?就在我试图从乱码中寻找规律时,放在一旁的手机,

    突然亮了起来。一个未知号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没有声音。只有一阵冰冷的电流声,滋啦作响。“喂?

    ”我试探着开口。电流声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个声音,

    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干。“爸……别查了……到此为止……”是陈阳!

    是经过AI合成的,我儿子陈阳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召唤。

    “否则……你会像我一样。”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我僵在原地,手机还贴在耳边,

    浑身冰冷,动弹不得。巨大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死死罩住。对方不仅知道我在查!

    他还知道我最深的痛,最软的肋!他用我死去的儿子来威胁我!这是警告,也是炫耀。

    炫耀他能轻易地将我置于死地,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恐惧过后,是滔天的,无法遏制的愤怒!

    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害死了我的学生,现在,还想用他的声音来让我闭嘴?做梦!

    这通电话,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我全部的斗志和逆反。你越是想掩盖,

    就越证明这背后藏着天大的秘密。你越是想让我停下,我就越要查到底!

    赵**……“鬼手”……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封加密的邮件,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04威胁电话像一盆冷水,让我彻底清醒。

    我不再是那个在规则内进行学术研究的教授,我已经踏入了一个没有任何规则的生死棋局。

    我的每一步,都可能被监视。我的对手,是一个隐藏在警队高层,手眼通天,

    心狠手辣的“鬼”。硬碰硬,我一个退休的、有心脏病的老头子,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必须,

    引蛇出洞。我决定去见一个人。那个名字被江澈在邮件里点出,

    又被李响在不经意间提起的人——省公安厅副厅长,赵**。第二天一早,

    我换上了一身旧衣服,没刮胡子,故意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又颓唐。

    我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的心脏病急救药,放进口袋。然后,我没有让任何人陪同,

    自己打车去了省公安厅。在门口,我被警卫拦下。我报上了我的名字,说要找赵**副厅长。

    警卫打了个电话,很快,赵**的秘书亲自下来接我。“陈教授,您怎么来了?

    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秘书热情又客气。“人老了,总想见见故人。”我笑了笑,声音虚弱。

    赵**的办公室在顶楼,视野极好。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着手,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六十岁的他,保养得很好,头发乌黑,

    精神矍铄,一身笔挺的警服更衬得他威严十足。“思源?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过来,

    握住我的手,脸上满是关切和惊讶,“我听说你前几天病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眼神真诚无比。如果不是看了江澈的邮件,

    我绝对会被他这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所蒙骗。“老了,不中用了。

    ”我任由他扶我到沙发上坐下,气喘吁吁地说。“瞎说,你比我可还小几岁呢。

    ”他亲自给我倒了杯热茶,“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我端起茶杯,手微微颤抖。

    “**啊,我这几天……总做梦。”我垂下眼睑,声音里带着恍惚,“总梦见陈阳,

    梦见江澈那个畜生。”我抬起头,眼睛泛红,死死地看着他:“你说,

    会不会……有什么冤屈啊?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赵**的眼神闪过极快的怜悯和无奈。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思源,我知道你丧子之痛,二十年了都没走出来。

    但江澈的案子,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他就是个叛徒,是个白眼狼!是我,是我们,

    都看错了人!”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和痛心,表情和言语毫无破绽,完美得像教科书。

    “可是……”我似乎还不甘心,情绪激动起来,“我总觉得不对劲,江澈是我最好的学生,

    他怎么会……”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涨红,捂住了胸口。“哎呀,你别激动!

    ”赵**立刻紧张起来,“你这心脏……快,药呢?”我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翻找药瓶。

    “在这儿……在这儿……”我掏出药瓶,因为“激动”和“手抖”,药瓶脱手而出,

    滚到了地上。同时,我另一只手“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滚烫的茶水,哗啦一声,

    全都泼在了赵**的裤腿上。“哎呀!”他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就是这个瞬间!他站起来的同时,左手迅速地去擦拭裤腿上的水渍,而他的右手,

    却做出了一个非常规的、极其隐蔽的动作——他的右手手掌,

    快速地护了一下自己的右侧腰部!那个位置,是右肾!我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

    这是一个经过长期特种训练的人,在感知到突如其来的威胁时,下意识的防御姿态。

    保护要害。而且,他是左撇子!擦裤子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暴露了他的惯用手是左手。

    我假装没看见,弯腰去捡地上的药瓶,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我立刻查阅过金三角大毒枭“将军”的资料,其中一条不起眼的情报提到:此人极为神秘,

    只知道他多年前在一次黑帮火并中,右肾受过重伤,落下病根,并且是个左撇子。

    赵**……左撇子……下意识保护右肾……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

    我找到了。我找到那只“鬼”了。我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吃了药,

    在赵**“关切”的安抚下,离开了公安厅。走出大门,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威严的大楼,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一只披着警服的恶魔,就盘踞在最高处。我必须尽快行动。当晚,

    我开着我的那辆旧桑塔纳,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取我托老战友准备的一些东西。

    车行驶到一个没有监控的下坡路段时,我踩下了刹车。空的!刹车踏板一脚踩到了底,

    没有任何反应!车速,在下坡的惯性下,越来越快!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瞬间明白过来——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赵**,他要杀我灭口!

    他已经不屑于用电话警告了,他要直接动手!风声在耳边呼啸,前方的转弯处就是山崖!

    我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心脏狂跳,但大脑却异常冷静。跳车!必须跳车!我解开安全带,

    在车即将冲出护栏的前一秒,猛地推开车门,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路边的草丛滚了出去!

    轰——!巨大的撞击声和爆炸声,在身后响起。我的旧桑塔نا,变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球,

    坠入了漆黑的山谷。我躺在草丛里,浑身是伤,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我却笑了。赵**,

    你终于狗急跳墙了。你越是想让我死,就越证明我猜对了。这场游戏,你输定了。

    05从草丛里爬出来,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报警,不是去医院。而是用公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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