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冷面督军后,他每晚求我卖他一瓶香水

甩了冷面督军后,他每晚求我卖他一瓶香水

清风如梦下玄月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霍临舟 更新时间:2025-12-19 09:43

甩了冷面督军后,他每晚求我卖他一瓶香水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清风如梦下玄月精心创作。故事中,霍临舟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霍临舟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一股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我单薄的制服布料,黏腻而腥……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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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北平的冬夜,寒风像是浸了冰水的刀子,刮过“百乐门”流光溢彩的霓虹招牌。我,

    沈知微,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硬的服务生制服,端着沉重的银质香槟塔托盘,

    穿行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烟草、酒精、劣质香水与某种糜烂的甜腻气息混杂在一起,

    几乎令人窒息。三年前,我是沈家娇养的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与花草香料为伴。

    三年后,沈家败落,父亲蒙冤入狱,我拖着病弱的母亲,在这北平和类最混杂的欢场,

    靠着一点祖传的调香手艺,勉强挣一口饭吃,也挣母亲那昂贵的药钱。

    刚将香槟送到一桌喧闹的客人处,转身便被两个穿着黑色劲装、面色冷硬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是督军府的人。他们一左一右,不由分说地架起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沈**,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管家陈叔,面无表情,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去哪里?我还在工作。”我试图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督军旧疾复发,头痛难忍。

    ”陈叔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只有你的‘忘忧’,

    能让他片刻安宁。”霍临舟。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铁钉,

    猝不及防地刺入我心口早已结痂的旧伤,带来一阵闷钝的痛。我的前任。

    那个曾许我星辰大海,却又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

    我被半拖半拽地带到顶楼那间从不对外开放的奢华套房外。隔着一扇厚重的橡木门,

    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以及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困兽濒死般的痛苦嘶吼,

    那声音扭曲,却依旧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冷硬。门外,警卫肃立,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陈叔推开了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端着他们塞过来的、早已备好的香薰盘,

    赤铜的盘身冰凉刺骨。里面,是我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乱世自保,

    也是唯一能卖上价钱的东西——我亲手调制的“忘忧”。多讽刺。当年他视我如玩物,

    弃如敝履。如今,他权倾北方,跺跺脚北平城都要抖三抖,却需要我这“玩物”调制的香,

    来换取片刻喘息。第二章套房内一片狼藉。

    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碎裂的瓷片和倾倒的酒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和一种暴戾的躁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闭,只留一盏壁灯,

    投下昏黄而扭曲的光影。霍临舟就蜷在角落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他穿着墨绿色的军装常服,领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

    他双手死死按着太阳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虬结。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看到他额前垂落的黑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整个人像一张绷紧到极致、随时会断裂的弓。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头。那一瞬间,

    我对上了一双猩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冷静与倨傲,

    只剩下被剧痛折磨后的狂乱和一种几乎要吞噬一切的黑暗。但在那黑暗深处,

    似乎又挣扎着一丝残存的、属于“霍临舟”的锐利。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刃,

    瞬间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是、你。”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石磨过,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是我,督军。”我垂下眼睫,

    避开他那过于具有穿透力的视线,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我走到茶几旁,将香薰盘放下,

    取出特制的银制小匙,舀出一点深琥珀色的、凝脂状的香膏,放入熏炉中。动作熟练,

    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咔哒。”打火机幽蓝的火苗舔舐着香膏。很快,

    一缕极细、极淡的青烟袅袅升起。那味道初闻清冷,带着雪松与苦艾的微涩,

    继而缓缓渗透出一丝极淡的、若有似无的暖意,像是被阳光晒过的干草,

    又像是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安宁的午后。这是“忘忧”。能短暂麻痹神经,抚平剧烈情绪,

    带来虚假宁静的香。霍临舟紧绷的身体,在闻到这熟悉气息的瞬间,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一分。

    他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但那眼中的狂乱,正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第三章香薰的气息在房间里缓缓弥漫,如同无形的纱,试图包裹住那头躁动的困兽。

    霍临舟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按着太阳穴的手指也微微松开。头痛似乎得到了缓解。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我。

    军装下是锻炼得极好的体魄,宽肩窄腰,即使在此刻略显狼狈的情况下,

    依旧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寒光凛冽。他一步步走近,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侵略性。军靴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尖上。他伸出手,冰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

    毫不怜惜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回来我身边。”他开口,

    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做我的专属调香师。”距离太近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未褪的血丝,看到他紧抿的薄唇,看到他下颌线绷紧的凌厉弧度。

    这张脸,曾是我年少时所有的憧憬与爱恋,

    如今却只让我感到刻骨的寒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片荒芜的嘲讽。“可以。”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他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光。我继续道,声音平稳,

    如同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一瓶‘忘忧’,一根金条。”那抹微光瞬间熄灭,

    被翻涌的怒火和我看不懂的、深切的痛楚取代。他捏着我下巴的力道骤然加重,

    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沈知微!”他低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你就这么恨我?”恨?或许曾经有过。但三年的颠沛流离,母亲的病痛,生活的重压,

    早已将那些激烈的情感磨得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和一片冰冷的麻木。我抬手,

    用力拨开他钳制的手指,动作干脆,甚至带着一丝嫌恶。“督军说笑了。”我退后一步,

    拉开彼此的距离,目光平静地迎上他震怒的视线,“旧情而已,早就烟消云散了。明码标价,

    银货两讫,比较不会出错。”“银货两讫……”他重复着这四个字,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扭曲的弧度。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得弯下了腰,眼眶泛红,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抬起头,

    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锁住我,声音哑得几乎破碎:“好……好!我买!不就是金条吗?

    我霍临舟买得起!我买你一辈子!”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砰!”窗外,

    一声尖锐得刺破夜空的枪响,毫无预兆地炸开!第四章枪声如同死神的狞笑,

    瞬间撕裂了房间里诡异而紧绷的气氛!紧接着,是门外警卫猝不及防的惊呼、厉声呵斥,

    以及如同爆豆般骤然响起的、密集的交火声!子弹呼啸着划过夜空,打在建筑外墙上,

    发出“噗噗”的闷响。变故发生得太快!几乎在枪响的同时,

    套房那扇厚重的、本应安全的玻璃窗,“哗啦”一声巨响,被一枚高速旋转的子弹瞬间洞穿!

    碎裂的玻璃碴如同冰雹般四散飞溅!那枚子弹,带着死亡的尖啸,

    穿透弥漫着“忘忧”香气的空气,目标明确,

    直直射向背对着窗户、犹自处于震怒与剧烈情绪波动中的霍临舟的后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看到了霍临舟因为枪声而骤然收缩的瞳孔,

    看到了他下意识想要转身的动作,但也看到了那枚子弹更快、更致命的轨迹。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思考,没有权衡利弊,甚至没有想起那些刻骨的恩怨和刚刚冰冷的交易。

    一种深植于骨髓的本能,或者说,是某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残存的、可悲的条件反射,

    驱使着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向前一扑,用尽全身力气,

    将他高大的身躯狠狠推向一侧!“噗!”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是子弹射入皮肉的声音。肩胛处先是传来一股巨大的、钝重的冲击力,随即,

    一股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我的所有感官。

    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我单薄的制服布料,黏腻而腥甜。我闷哼一声,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视线开始模糊,天旋地转。

    预期中摔倒在冰冷地面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我下滑的身体,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我紧紧箍住。我撞进一个坚硬而温暖的胸膛,

    鼻尖萦绕的不再是“忘忧”的冷香,而是浓烈的血腥气、硝烟味,

    以及……霍临舟身上那独特的、带着雪茄和冷铁气息的味道。我费力地抬起头,

    对上了霍临舟的眼睛。那双总是冰冷、倨傲、甚至带着残忍笑意的眼睛里,此刻,

    充满了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恐慌”的情绪。那恐慌如此真实,如此剧烈,

    几乎要冲破他惯有的冷硬外壳,将他整个人吞噬。他低下头,看着我被鲜血迅速染红的肩头,

    瞳孔剧烈地颤抖着。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他那双曾经只会签署命令、握枪杀敌的手,

    死死地按住了我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那力道大得惊人,试图用这种方式堵住生命的流逝。

    “为什么……”他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茫然和难以置信,

    “你为什么要……”剧痛让我额角渗出冷汗,脸色想必苍白如纸。

    我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作伪的恐慌,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诞至极的感觉。我扯动嘴角,

    想给他一个嘲讽的笑,却只牵动了伤口,引来一阵撕扯的痛楚。气若游丝,

    我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这下……督军,得加钱了。

    ”第五章我那句“得加钱”说出口的瞬间,霍临舟眼中那巨大的恐慌,

    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冰湖,骤然碎裂,

    被一种更加汹涌的、近乎狂暴的愤怒和某种下定决心的狠厉所取代!“沈知微!

    ”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吼出我的名字,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如同深渊般浓稠的情绪。他不再多言,猛地打横将我抱起!

    动作间牵扯到我的伤口,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前阵阵发黑。他抱着我,

    大步流星地冲向门口,一脚踹开了那扇刚刚经历枪林弹雨的、摇摇欲坠的房门。门外,

    警卫们正在清理现场,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军医!”霍临舟对着外面咆哮,

    声音如同受伤的雄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叫最好的军医!立刻!

    马上!”他的吼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麻。警卫们噤若寒蝉,

    立刻有人飞奔而去。他抱着我,快步走向隔壁一间完好的客房。动作间,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冷汗涔涔的额角。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破碎又带着孤注一掷决绝的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地,

    将一句话烙进我的耳中:“沈知微,你给我听着……”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终于无法忍耐的爆发力。“三年前,给你母亲下毒,

    逼你离开的人——”他顿了顿,仿佛说出这几个字需要耗费他巨大的力气,然后,

    斩钉截铁地,吐出最后三个字:“不是我。”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剧痛、失血带来的眩晕,以及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如同数道惊雷,在我早已一片死寂的心湖中轰然炸响!不是他?怎么可能不是他?

    …母亲饮下后吐血昏迷、奄奄一息的场景……他母亲拿着银元和那份“分手协议”找上门时,

    那高高在上、怜悯又厌恶的眼神……还有他事后那句冰冷的“玩玩而已,

    何必当真”……所有的一切,所有指向他的铁证,所有将我打入地狱的细节,

    难道……都是假的?!我张了张嘴,想问他,想质问他,

    想从他眼中找出哪怕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和巨大的信息冲击,

    让我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迅速涣散。最终,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

    彻底吞噬了我最后的意识。在彻底陷入昏迷前,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抱着我的手臂,

    那坚硬如铁,却又微微颤抖的力度。第六章意识像是在冰冷的海水中沉浮,

    最终被肩胛处持续传来的、钝刀子割肉般的疼痛强行拉回现实。我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装饰奢华却冰冷的天花板,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新换亚麻布床单的味道。是督军府的客房。“你醒了?

    ”一个略带疲惫的低沉嗓音在旁边响起。我偏过头,看到霍临舟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

    他换下了那身凌乱的军装,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下巴也冒出了些许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比昨夜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颓唐的倦意。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军医来看过了,

    子弹取出来了,没伤到要害,但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他语气平淡地陈述,

    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但放在膝盖上微微蜷起的手指,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昨夜他那句石破天惊的“不是我”,如同魔咒,

    在我脑中反复回响。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过往那些看似铁板钉钉的“事实”,便开始松动,

    露出狰狞却模糊的缝隙。他见我不语,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起身倒了杯温水,

    递到我唇边。“喝点水。”我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温水润泽了干涩的喉咙,

    却也牵扯到肩上的伤口,让我忍不住吸了口气。他的动作立刻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

    “弄疼你了?”我摇摇头,避开他的手,自己接过杯子。“不劳督军费心。

    ”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缓缓收回,握成了拳。房间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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