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假离婚后我带崽高嫁了

重生七零,假离婚后我带崽高嫁了

调皮的糖糖 著

在调皮的糖糖的小说《重生七零,假离婚后我带崽高嫁了》中,陆呈州白薇薇林晚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陆呈州白薇薇林晚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当然。”我将离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就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陆团长,祝你和白薇薇同志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我不……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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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晚,我们离婚吧。”男人低沉的嗓音砸在我耳边,我从重生回来的混沌中瞬间惊醒。

    “为了那个叫白薇薇的女人?”我平静地问。丈夫陆呈州猛地抬头,眼底是掩不住的震惊。

    我没理会他,直接点头:“可以,不过我有条件。”“房子归我,两个孩子归我,另外,

    你再给我五千块钱。”“只要你答应,我明天就跟你去办手续,从此一拍两散,绝不纠缠!

    ”1“你疯了?!”婆婆张兰尖利的嗓音划破了屋内的死寂,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林晚你这个丧良心的女人!

    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现在还想卷走我们陆家的房子和钱?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这种不下蛋的母鸡,就该净身出户!”我冷眼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上一世,

    我也是这样被她指着鼻子辱骂,那时候的我,懦弱又无助,

    只知道抱着陆呈州的大腿苦苦哀求,求他不要离婚,求他不要抛弃我和孩子。结果呢?

    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一双儿女在我死后被白薇薇那个毒妇虐待致死,

    一个被活活饿死,一个被卖掉后摔断了腿,在寒冬里冻成了僵硬的尸体。而我,

    在得知儿女惨死的消息后,疯疯癫癫地冲向那对狗男女,却被他们开车撞死在马路上。

    临死前,我看到白薇薇挽着陆呈州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得温柔又残忍:“林晚,

    你斗不过我的,呈州爱的人是我,你和你的孩子,都只是我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滔天的恨意和悔恨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死死掐住掌心,

    用疼痛来维持清醒。重活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什么狗屁爱情,什么丈夫,

    都给我滚蛋!我只要我的孩子,还有能让我们娘仨活下去的钱!“不下蛋的母鸡?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妈,你是不是忘了,

    我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孙子孙女?还是说,在你眼里,只有白薇薇生的才算你们陆家的种?

    ”张兰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儿媳妇敢这么跟她说话。

    “你……你这个**,你还敢顶嘴!”她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陆呈州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眉头紧锁:“妈,够了。”他的目光转向我,

    深邃的眼眸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丝……失望?“林晚,

    你非要这样吗?”他声音沙哑地问,“我们之间,一定要闹得这么难看?

    ”我看着他这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只觉得可笑。上一世,他也是用这种失望的语气跟我说话,

    指责我不懂事,指责我无理取闹,逼得他不得不跟我离婚。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提出离婚的是他,要为了别的女人抛妻弃子的也是他,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难看?

    ”我笑出声来,“陆团长,是你先提的离婚,怎么,只许你抛妻弃子,

    不许我为自己和孩子争取点活路?还是说,在你陆大团长眼里,

    我林晚就活该带着两个孩子喝西北风去?”我字字珠心,每说一个字,

    陆呈州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爱他爱到尘埃里,事事以他为先的林晚,

    会说出如此决绝又现实的话。屋内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张兰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地咒骂,

    无非是骂我贪得无厌,白眼狼。我懒得理她,目光直直地盯着陆呈州,等待他的答案。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反悔。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呈州哥,

    阿姨,我听说林晚姐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她。”白薇薇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挂着温柔得体的笑,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苹果。

    她就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和这个破旧的家属院格格不入。看到她,

    张兰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热情地迎了上去,“薇薇来啦,快进来坐,外面热。

    ”白薇薇乖巧地应了一声,将苹果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嘴上却关切地问:“林晚姐,你……你没事吧?

    我听说你和呈州哥吵架了,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你别往心里去。

    ”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让我觉得无比恶心。上一世,就是她用这种无辜的嘴脸,

    一步步抢走了我的丈夫,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看着她,突然笑了。“白同志说得对,

    夫妻之间是该好好沟通。”我顿了顿,目光转向陆呈州,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陆团长,

    我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房子,孩子,五千块钱,少一样,这婚我都不会离。

    我烂命一条,大不了就去军区大院门口闹,让所有人都看看,

    你陆大团长是怎么为了一个‘干妹妹’,逼死自己原配的!”“你敢!”陆呈州脸色铁青,

    额上青筋暴起。“你看我敢不敢。”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鱼死网破,谁怕谁?

    白薇薇的脸色也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豁得出去。她求助似的看向陆呈州,眼眶微红,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陆呈州看着她,眼中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取代。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松了口。“好,我答应你。”2“呈州!你疯了?!

    ”张兰再次尖叫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那可是五千块钱!

    还有一套军区大院的房子!在这个年代,五千块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优渥地生活十年!

    陆呈州一个月的津贴也才一百多块,这五千块钱,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妈,

    这件事你别管了。”陆呈州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显然不想再多做解释。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冰冷,“林晚,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拿到东西,就立马滚出陆家,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那是自然。

    ”我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我转身回房,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里,

    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我只拿走了我和孩子们的几件换洗衣物,

    以及藏在床板下的一个小木盒。那里面,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手镯。上一世,我为了给陆呈州凑钱打点关系,把这个手镯当了,

    结果钱被白薇薇骗走,最后连个响都没听到。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那么傻。

    我将木盒贴身藏好,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我的女儿念念和儿子安安,今年才四岁。他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一路上都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小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妈妈,我们……我们不回家了吗?

    ”念念仰着小脸,小声地问。“爸爸和奶奶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安安也红了眼眶。

    我蹲下身,将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傻孩子,怎么会呢?

    爸爸和奶奶只是……只是工作太忙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

    “从今天起,我们搬出去住,妈妈会给你们一个新家,一个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温暖的家。

    ”“真的吗?”两个小家伙眼睛一亮。“当然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我牵着他们,走出了军区大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再见了,

    陆呈州。再见了,我那可悲又可笑的上一世。从今往后,我林晚,只为自己和孩子而活!

    我和陆呈州很快就去民政部门办了离婚手续。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甚至想仰天大笑三声。

    陆呈州看着我毫不掩饰的喜悦,脸色黑得像锅底。“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咬牙切齿地问。

    “当然。”我将离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就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陆团长,

    祝你和白薇薇同志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身后,

    陆呈州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林晚,你会后悔的。”后悔?我最后悔的,

    就是上辈子爱上你这个瞎了眼的男人!办完离婚手续,陆呈州倒是信守承诺,

    很快就将房产证和存折交给了我。存折上,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块。我拿着钱和房产证,

    一刻也不想在军区大院多待。房子是陆呈州婚前分的,一个标准的两室一厅,虽然不大,

    但足够我们娘仨住了。我带着孩子回到那个“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却无比踏实。

    这里,再也没有张兰的咒骂,没有陆呈州的冷漠,更没有白薇薇的虎视眈眈。这里,

    是我和孩子们的新开始。我花了两天时间,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看着焕然一新的家,

    念念和安安高兴得在屋里跑来跑去。“妈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对,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当铺。

    我将母亲留下的那个翡翠手镯拿了出来。上一世,我因为急用钱,被当铺老板坑了,

    只当了三百块。这一世,我可不会再上当。我找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国营当铺,

    直接找到了经理。“经理,我想当个东西,您给掌掌眼。”我将木盒打开,

    露出了里面的翡翠手镯。那手镯是上好的冰种帝王绿,水头十足,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一看就不是凡品。经理是个懂行的人,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直了。

    “这……这是……”他激动得说话都有些结巴。“您给估个价吧。”我淡淡地说道。

    经理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拿起手镯,对着灯光仔细端详了半天,又拿出放大镜反复查看。

    “姑娘,您这手镯……是打算死当还是活当?”他试探着问。“死当。”经理沉吟了片刻,

    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千?”我挑了挑眉。经理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三万。

    ”我心中一震,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个数字,还是有些惊讶。三万块!

    在这个人均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这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姑娘,

    您这手镯是传家宝吧?成色这么好的帝王绿,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三万块,

    已经是我们能给出的最高价了。”经理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我当然知道这手镯的价值。

    上一世,我后来才知道,这个手镯被当铺老板转手就卖了五万块的天价!“成交。

    ”我没有犹豫。有了这笔钱,我就有了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资本。拿着这笔巨款,

    我没有急着存进银行,而是先去黑市换了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布票和工业券。这个年代,

    有钱没票,寸步难行。做完这一切,我才将剩下的钱存进了银行。手有余钱,心中不慌。

    我开始规划未来的生活。我不能坐吃山空,必须得找个营生。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我知道,

    再过不久,改革开放的春风就会吹遍大地,个体户经济将会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而我,

    要做的就是抢占先机。我决定,从摆地摊开始。卖什么好呢?

    我想到了上一世白薇薇发家的路子。她就是靠着倒卖一种叫“的确良”的布料,

    赚到了第一桶金。的确良在当时是稀罕货,不仅颜色鲜亮,还不容易起皱,

    深受年轻姑娘们的喜爱。但因为产量少,只有大城市的大商场才有得卖,而且还需要布票,

    普通人根本买不到。而我,有钱,也有门路。我记得,广州那边有个服装厂,

    因为一批货的颜色染得稍微有点偏差,不符合出口标准,积压在了仓库里。

    厂长为了处理这批货,正急得焦头烂额。上一世,白薇薇就是通过她父亲的关系,

    以极低的价格拿下了这批货,然后运到北方来卖,赚得盆满钵满。这一世,这个机会,

    我要定了!3计划一定,我立刻开始行动。去广州需要介绍信,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我花钱找了个路子,很快就搞到了一张去广州采购的介绍信。

    把孩子托付给一个可靠的邻居大婶后,我便踏上了南下的火车。七十年代的绿皮火车,

    又慢又挤,车厢里充斥着各种难闻的气味。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上一世,我的人生就像这辆破旧的火车,

    在既定的轨道上,缓慢而绝望地驶向终点。而现在,我亲手扳动了道岔,

    将它引向了一条全新的,充满希望的道路。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我终于抵达了广州。

    南方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让我有些不太适应。我没有耽搁,直接按照记忆中的地址,

    找到了那家服装厂。厂门口,几个工人正无精打采地抽着烟。我上前打听:“同志,

    请问你们厂长在吗?”一个工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懒洋洋地指了指办公楼的方向。

    我道了声谢,径直走向办公楼。厂长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顶着个地中海,

    正为了那批积压的布料愁得唉声叹气。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掀了掀眼皮,

    没什么精神地问:“你找谁?”“王厂长,我叫林晚,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我开门见山。

    “谈生意?”王厂长嗤笑一声,重新瘫回椅子上,“小姑娘,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们这是国营厂,不跟私人谈生意。”“我知道。”我也不恼,从包里拿出那张介绍信,

    递了过去,“王厂长,我听说您厂里有一批‘的确良’布料积压了,我是诚心想买,

    价格好商量。”王厂长狐疑地接过介绍信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我,见我一脸笃定,

    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才半信半疑地站起身。“你跟我来。”他带着我去了仓库。

    仓库的门一打开,我就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布料。

    颜色确实比市面上常见的“的确良”要深一些,但依旧很鲜亮,

    而且料子摸上去顺滑又有质感。“就是这批货。”王厂长指着那堆布料,一脸愁容,

    “颜色染深了,外商不要,砸手里了。这可是整整五千匹啊,要是处理不掉,

    我们全厂的工人这个月都得喝西北风。”我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王厂长,这批布,

    您打算什么价出?”王厂长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匹十块?”我试探着问。“想什么呢?

    ”王厂长瞪了我一眼,“一匹一块!只要你能全要了,运费我给你包了!”一匹一块!

    这个价格,比我预想的还要低!市面上一尺“的确良”就要卖到一块五,一匹布至少有十丈,

    也就是三十多米,能卖好几百块!这简直就是白送!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

    故作沉吟道:“王厂长,这价格确实很诱人,但是……这批货数量太大了,

    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姑娘,你就行行好吧!”王厂长快哭了,

    “只要你能帮我处理掉这批货,价格我们还可以再商量!”“这样吧,”我沉吟片刻,说道,

    “五千匹我全要了,但是价格,得五毛钱一匹。”“五毛?!”王厂长眼睛瞪得像铜铃,

    “姑娘,你这也太狠了吧?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王厂长,您先别急。

    ”我慢条斯理地分析道,“这批布砸在您手里,一分钱都是损失。我出五毛钱一匹,

    五千匹就是两千五百块。这笔钱,足够给您厂里的工人们发工资了,

    总比让他们喝西北风强吧?”“而且,这么大一批货,我要运回北方,

    路上的运费、人力、打点关系的钱,哪样不要花钱?我担的风险可比您大多了。

    ”王厂长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他咬了咬牙,一跺脚:“行!

    五毛就五毛!只要你能当场付清全款,这批货就是你的了!”“成交!

    ”我当场就从包里拿出了两千五百块现金,拍在了王厂长面前。

    看着那一沓厚厚的“大团结”,王厂长的眼睛都直了。他大概没想到,

    我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姑娘,竟然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钱。钱货两讫,皆大欢喜。

    王厂长办事也很利索,当场就叫了工人,帮我把五千匹布料装上了提前联系好的货车。

    看着满载着布料的货车缓缓驶出广州,我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有了这批货,

    我就有了发家的第一桶金!白薇薇,上一世你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这一世,

    我会让你加倍奉还!回到京市,我没有急着出货。我先租了一个仓库,将布料都存放了进去。

    然后,我开始观察市场。此时,白薇薇应该也快要拿到她那批货了。上一世,

    她就是靠着信息差,在京市的黑市上高价倒卖“的确良”,赚得盆满钵满。这一世,

    我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我花钱雇了几个嘴皮子利索的大妈,

    让她们在京市的各大工厂家属院里散播消息。就说,

    有一批从广州来的最新款“的确良”布料,颜色鲜亮,质量上乘,价格比供销社还便宜,

    不要布票!消息一出,整个京市都轰动了!爱美的姑娘、大妈们,

    谁不想拥有一件时髦的“的确良”衣服?一时间,我租的那个小仓库门口,

    每天都挤满了前来打听消息的人。我故意吊着她们的胃口,放出话去,说货还在路上,

    要等几天才能到。另一边,白薇薇也终于拿到了她的那批货。她信心满满地来到黑市,

    准备大赚一笔。然而,她却发现,根本没人对她的货感兴趣。“姑娘,

    你这布颜色也太旧了吧?我听说人家那批货,是从广州来的最新款,颜色可鲜亮了!

    ”“就是就是,而且你这价格也太贵了,人家那批货,据说比供销社还便宜呢!

    ”白薇薇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抢占了先机,

    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到底是谁,在背后跟她作对?!4白薇薇不是傻子,

    她很快就猜到了是我。除了我,没人知道她要倒卖“的确良”布料的消息。

    她气急败坏地找到了我的住处,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林晚,是不是你干的?!

    ”我正在给念念和安安做新衣服,用的就是我从广州带回来的“的确良”。那鲜亮的颜色,

    衬得两个孩子的小脸粉雕玉琢,可爱极了。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白同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还跟我装蒜!”白薇薇气得浑身发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抢了我的生意!你从哪里搞来的布?!”“我从哪里搞来的布,

    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慢条斯理地说道,“白同志,

    现在是市场经济,讲究的是公平竞争。你的货卖不出去,只能说明你的货不行,

    或者你的价格太高,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白薇薇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林晚,你别得意!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赢过我吗?我告诉你,呈州哥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撂下狠话,转身就走。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我冷笑一声。陆呈州?我现在还真不怕他。果然,没过两天,

    陆呈州就找上了门。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一进门,

    就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开门见山,语气不善。

    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衣服,闻言,连头都懒得回。“陆团长这话问得好奇怪,

    我能干什么?我不过是想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罢了。”“好好过日子?”陆呈州冷笑一声,

    “好好过日子就是去抢薇薇的生意?林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机这么深?”我转过身,

    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陆团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第一,我和你已经离婚了,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第二,白薇薇的生意是我抢的吗?我只知道,做生意各凭本事,

    她没本事,怪得了谁?第三,我心机深不深,你现在才知道吗?

    当初你为了她跟我提离婚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我心机深?”我的一番话,像一记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陆呈州的脸上。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到了极点。“你……”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陆团长,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

    “我这里不欢迎你。”“林晚!”陆呈州低吼一声,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我皱了皱眉,用力挣脱开。

    “陆呈州,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放尊重一点!”就在这时,

    念念和安安从屋里跑了出来。他们看到陆呈州,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怯生生地躲到了我的身后。“爸爸……”听到孩子们的声音,陆呈州的身体僵住了。

    他看着两个孩子既渴望又害怕的眼神,眼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和无措。

    “念念,安安……”他喃喃地叫着孩子的名字。“爸爸,你是不是来接我们回家的?

    ”念念小声地问。陆呈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将孩子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

    “陆呈州,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你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了我们母子三人,

    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没有……”陆呈州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你没有什么?

    ”我打断他,“你没有为了白薇薇跟我离婚?还是你没有抛弃我们?”“我……”“够了。

    ”我不想再听他任何辩解,“陆呈州,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最后跟你说一次,

    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你和白薇薇的恩恩爱爱,我没兴趣看。我们母子三人,

    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说完,我拉着孩子,转身回了屋,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外,

    陆呈州站了很久,才颓然离去。**在门后,缓缓地松了口气。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白薇薇和陆呈州,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而我,也已经做好了跟他们斗争到底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正式出货。我没有选择在黑市,而是直接在仓库门口摆起了地摊。

    我将价格定得比黑市低,但比我的成本价高出十几倍。一尺布卖一块钱,不要布票。

    这个价格,对于那些渴望“的确良”却苦于没有门路的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福音。

    我的摊位前,每天都人山人海,生意好到爆。短短一个星期,我就卖出了一千匹布,

    赚了将近三万块!这个数字,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看着存折上不断上涨的数字,

    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钱,就是我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底气。

    我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白薇薇那边却彻底滞销了。她的布料颜色本就不如我的鲜亮,

    价格还比我高,自然无人问津。眼看着手里的货就要砸在手里,白薇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几次三番地来找我闹,都被我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见硬的不行,她又开始来软的。

    她找到我,哭得梨花带雨,说她也是一时糊涂,求我高抬贵手,把她的那批货也收了。

    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白同志,当初你抢我丈夫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要高抬贵手?”“现在生意做不下去,就来求我了?你觉得可能吗?

    ”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开玩笑,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帮我的敌人?白薇薇被我气走后,

    没过两天,我就出事了。我的摊位,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给查封了。理由是:投机倒把。

    5带头的人我认识,是工商管理部门的一个姓李的科长。上一世,他没少收白薇薇的好处,

    处处为难我。“林晚是吧?有人举报你在这里搞投机倒把,扰乱市场秩序,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科长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眼底却闪烁着得意的光。我的货,全都被他们贴上了封条,

    暂时查封。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我就说嘛,这么便宜的布,肯定来路不正。

    ”“这下好了,被抓了吧?真是活该!”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一片平静。我知道,

    这肯定是白薇薇在背后搞的鬼。她自己卖不出去,就想把我一起拖下水。“李科长,

    我这是正当买卖,有发票,有凭证,怎么就成投机倒把了?”我说道。“有没有,

    不是你说了算。”李科长皮笑肉不笑,“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就知道了。

    ”我被他们带到了工商管理所。一进审讯室,我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白薇薇。她看到我,

    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林晚,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没理她,

    直接对李科长说:“李科长,既然是调查,是不是应该让无关人等回避一下?

    ”李科长看了一眼白薇薇,有些犹豫。白薇薇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林晚,别挣扎了。李科长是我舅舅。你斗不过我的。

    只要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再把你手里的货,以一毛钱一匹的价格卖给我,

    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我看着她嚣张得意的嘴脸,突然笑了。“白薇薇,

    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赢定了?”“不然呢?”白薇薇挑眉。“我劝你,

    现在最好让你舅舅把我放了,否则,后果自负。”“后果自负?

    ”白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晚,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现在是阶下囚,

    还敢威胁我?”我不再跟她废话,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该做的准备,

    我已经提前做好了。现在,就等着看好戏上演了。白薇薇见我不理她,自觉无趣,

    跟李科长打了声招呼,便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她走后,李科长开始对我进行审讯。

    无非就是问我货物的来源,为什么要低价销售,是不是想冲击国营市场。我一概不予回答,

    只说我的所有行为都是合法的,让他们拿出证据来。李科长见我软硬不吃,气得拍了桌子。

    “林晚,我劝你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再不配合,

    我们就只能把你送到公安局去了!”送到公安局?那正合我意。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他,

    李科长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忙站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周局长,您怎么来了?

    ”周局长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你就是林晚同志吧?

    ”我点了点头。“我是市工商局的局长,周正国。你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这是一场误会。

    ”说着,他回头瞪了李科长一眼,厉声喝道:“老李,你是怎么做事的?

    林晚同志是咱们市里为了搞活经济,特批的试点个体户!她的所有经营行为都是合法的,

    受政策保护的!你凭什么查封人家的摊位,还把人带到这里来审问?!”李科长当场就懵了。

    特批的试点个体户?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局……局长,我……”他结结巴巴,

    冷汗都下来了。“你什么你!”周局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还不赶紧给林晚同志道歉,

    把查封的货物还给人家!”“是是是……”李科长哪敢不从,连忙点头哈腰地给我道歉。

    我看着他那副前倨后恭的嘴脸,只觉得可笑。这就是权力的威力。我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

    就是因为我早就料到白薇薇会来这一招。在开始摆摊之前,我就拿着王厂长开的证明,

    以及我从广州搞来的那张介绍信,直接找到了市里,申请了“个体经营试点”的资格。当时,

    国家正有这方面的意向,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试点对象。我的出现,

    正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市领导对我这种敢想敢干的劲头非常欣赏,当场就给我批了文件。

    我还特意留了一手,没有声张,就是为了等白薇薇上钩。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周局长,

    谢谢您为我主持公道。”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说道,“不过,

    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哦?”周局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那你想怎么样?

    ”我的目光落在了瑟瑟发抖的李科长身上。“这位李科长,滥用职权,公报私仇,我觉得,

    他不适合再待在这个位子上了。”“还有,恶意举报我的人,也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周局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我一定会严肃处理,

    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有了周局长的保证,我便放心地离开了工商所。

    李科长亲自把我送出门,一路上不停地给我道歉,还想塞给我一个信封,被我冷着脸拒绝了。

    这种人的钱,我嫌脏。我回到仓库,封条已经被撕掉了。我的生意,可以继续了。而另一边,

    白薇薇在得知我安然无恙地被放出来,并且还是什么“特批试点个体户”之后,

    气得当场就砸了家里的花瓶。她怎么也想不通,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村妇女,

    是怎么搭上市里这条线的?更让她崩溃的是,没过两天,她就收到了工商局的传票。

    理由是:恶意举报,诬告陷害。而她的舅舅李科长,也因为滥用职权,被停职调查了。

    白薇薇彻底慌了。她哭着跑去找陆呈州求助。然而,这一次,陆呈州却让她失望了。

    6“薇薇,这件事,我帮不了你。”陆呈州坐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眉心。

    自从上次在我那里吃了瘪,又看到孩子们对他生疏害怕的样子,他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

    他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提出假离婚,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本意是想用这种方式保护林晚和孩子,不让他们卷入他即将面临的**中。他想着,

    等风波过去,他就立马把他们接回来。为此,他不惜背上“陈世美”的骂名,

    甚至答应了林晚那些在外人看来近乎苛刻的条件。他以为林晚会像以前一样,

    哭着闹着不同意,那样他就可以顺势安抚,告诉她这只是暂时的。可他万万没想到,

    林晚竟然那么爽快地答应了,还表现得迫不及不及待。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小丑,既愤怒又挫败。而之后林晚的一系列行为,

    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冷静、果决、甚至有些……冷酷无情。

    她不仅抢了白薇薇的生意,还搭上了市里的关系,

    把自己变成了受政策保护的“试点个体户”。这一切,

    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失控。“呈州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白薇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说好会保护我的吗?

    现在我被林晚那个**害成这样,你竟然说帮不了我?”“我怎么帮你?”陆呈州抬起头,

    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薇薇,做生意是你自己的决定,现在出了问题,

    你应该自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总想着依靠别人。”“我……”白薇薇被他的话噎住了。

    她发现,陆呈州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了心疼和爱怜,反而多了一丝审视和疏离。

    “呈州哥,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在怪我?”她小心翼翼地问,“怪我让你和林晚姐离婚?

    ”陆呈州沉默了。他的沉默,让白薇薇的心沉到了谷底。“不是的,呈州哥,你听我解释!

    ”她慌了,连忙抓住陆呈州的手,“当初是你自己说,你和林晚姐没有感情,早晚要离婚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看你被那样一个粗鄙的农村妇女拖累!”“粗鄙?

    ”陆呈州皱起了眉头,“薇薇,林晚是我的妻子,是念念和安安的母亲,

    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白薇薇彻底愣住了。她认识陆呈州这么多年,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他竟然为了林晚那个**,凶她?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和嫉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好,好,我不说她了。

    ”白薇薇强忍住眼泪,委曲求全地说道,“呈州哥,那工商局那边怎么办?

    我真的不想去……我怕……”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陆呈州终究还是心软了。“你放心,

    我会找人帮你打点一下,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叹了口气,“但是,薇薇,生意上的事,

    我真的帮不了你。你那批货,还是想办法尽快处理掉吧。”白薇薇知道,

    这已经是陆呈州最大的让步了。她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点头答应。从陆家出来,

    白薇薇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柔弱和无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狠。林晚!都是因为你!

    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白薇薇的事情,在陆呈州的打点下,最后不了了之了。

    她只是被口头教育了一番,交了点罚款,就出来了。但这件事,

    却让她在整个军区大院都丢尽了脸。而我,则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我的“的确良”布料,

    因为物美价廉,口碑迅速发酵,不仅在京市,就连周边的几个城市,都有人慕名而来。

    五千匹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全部销售一空。我算了一下账,除去成本和各种开销,

    我净赚了将近十五万!十五万!在这个万元户都凤毛麟角的年代,我直接一步到位,

    成了“十五万元户”!我拿着这笔钱,没有再继续倒卖布料。我知道,

    这种投机倒把的生意做不长久。随着市场经济的放开,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这个行业,

    到时候竞争会越来越激烈,利润也会越来越薄。我要做的,是建立自己的商业壁垒。

    我把目光,投向了服装加工。我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厂,创立自己的品牌。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在七十年代末,开私人服装厂,

    这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举动。但风险越大,机遇也越大。我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碌碌无为,

    任人宰割。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活出不一样的人生!说干就干。

    我先是利用手里的资金和周局长的关系,在京市郊区盘下了一个废弃的旧厂房。然后,

    我又通过王厂长的路子,从南方购进了一批二手的缝纫机。接下来,就是招工。

    我直接在报纸上刊登了招聘启事,高薪招聘有经验的缝纫工。“底薪三十,加计件提成,

    包吃包住,干得好还有奖金!”这个待遇,比国营厂的正式工还要好!招聘启事一出,

    前来应聘的人差点把我的门槛都给踏破了。我从中挑选了二十个手艺最好的老师傅,

    我的服装厂,就算正式开张了。我给我的服装厂取名“晚风”,给我的品牌取名“霓裳”。

    我希望,我的服装,能像晚风一样,吹遍神州大地,能像彩虹的衣裳一样,

    点亮每个爱美女性的生活。万事开头难。工厂虽然开起来了,但第一个问题就来了。

    做什么样的衣服?这个年代的衣服,款式大多是千篇一律的中山装、劳动布工作服,

    颜色也以黑、蓝、灰为主,单调又沉闷。我要做的,是打破这种沉闷。

    我凭借着上辈子对未来几十年流行趋势的记忆,亲手画出了一批设计图。

    喇叭裤、蝙蝠衫、连衣裙、泡泡袖……这些在后世司空见惯的款式,在这个年代,

    却是个顶个的新潮和大胆。我把设计图拿给老师傅们看,他们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老板,这……这裤腿也太宽了吧?跟个扫把似的,能穿出去吗?”“还有这衣服,

    袖子这么大,怎么干活啊?”“这裙子也太短了,都到膝盖上面了,

    穿出去不被人说是耍流氓啊?”面对大家的质疑,我没有多做解释,

    只是笑着说:“大家照着图纸做就行,销路的问题,我来解决。”我深知,想要打开市场,

    就必须要有爆款。而我的第一个爆款,就定在了喇叭裤上。7第一批喇叭裤赶制出来后,

    我没有急着拿去卖,而是先给自己和厂里的工人们一人发了一条。“大家今天都别干活了,

    放一天假,穿上新裤子,去城里逛逛!”我豪气地宣布。工人们都愣住了。“老板,

    这……这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就当是给我们‘晚风’服装厂打广告了!

    ”在我的鼓励下,二十多个穿着时髦喇叭裤的“娘子军”,

    浩浩荡荡地开进了京市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那场面,简直不要太壮观。

    宽大的裤腿随着步伐摇曳生姿,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瞬间就吸引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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