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钟于的尽头是终于你撰写的小说《死后五年,冰山总裁她疯了》,主角是顾雪仪林浩宇陈凡,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你忘了陈凡是怎么死的吗?”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试图唤醒她的记忆。顾雪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凡?”她歪……
导语:我死后的第五年,那个曾经逼我签下离婚协议的女人,却疯了。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裙,抱着我的骨灰,走遍了我们曾经约定要去的每一个地方。可是,
顾总,你不觉得现在太晚了吗?当年你亲手递给我那杯毒酒时,可曾有过半分犹豫?
正文:一我死了,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灵魂飘在半空,我看见顾雪仪,
我结婚三年的妻子,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消息。“顾总,事情办妥了,很干净,警方鉴定为疲劳驾驶坠崖。
”顾雪仪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知道了,尾款打过去。”挂断电话,
她就像处理完一份普通文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摇曳的红色液体在她指尖,
像极了我从悬崖坠落时,挡风玻璃上溅开的血。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女人。
从大学时代的仰望,到毕业后费尽心机入赘顾家,我以为只要我付出一切,
总能融化这座冰山。我为她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脏活,为她挡下商业对手的黑手,
甚至为了让她安心,主动放弃了自己所有的事业和人脉,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男”。
我以为我在她心里,总归是特殊的。直到她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林浩宇回国。一切都变了。
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不耐烦。我做的饭菜,她不再动一口;我为她准备的惊喜,
她视而不见。“陈凡,我们离婚吧。”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同意。
我像个疯子一样质问她,十年的感情算什么?我为她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她只是冷漠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林浩宇回来了,我不想让他误会。
”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他不在时,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我不同意离婚,
她便开始用各种方式逼我。切断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让我在这个城市寸步难行。当着我的面,
和林浩宇出双入对,甚至……带他回了我们的家。我记得那天,我冲上去想给林浩宇一拳,
却被她身边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厌恶:“陈凡,
别让我看不起你。”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答应了离婚,唯一的条件是,
让我再为她做最后一顿饭。她同意了。我做了满满一桌她从前最爱吃的菜。她坐在我对面,
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喝了这杯酒,签了字,你就可以走了。”她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杯酒,笑了。我笑自己傻,笑自己天真。到了最后一刻,
我居然还妄想着能用一顿饭唤醒她一丝一毫的温情。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顾雪仪,
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要遇见你。”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她终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将那份离婚协议推给了我。然后,我“疲劳驾驶”,坠崖身亡。我的灵魂跟在顾雪仪身边,
看着她如何处理我的“后事”。没有葬礼,没有追悼会。她只是让人领回了我的骨灰,
然后锁进了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和我那些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放在一起。仿佛我这个人,
从未在她生命里存在过。她和林浩宇的感情迅速升温,
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林浩宇登堂入室,住进了我的房间,
用着我曾经用过的东西。我看着他坐在我曾经的位置上,吃着顾雪仪亲手为他做的饭。
我看着他穿着顾雪仪为他买的名牌西装,得意洋洋地宣示着他对这个家的**。而我,
只能像一个透明的看客,无能为力,满心怨毒。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看着,直到魂飞魄散。
可事情,从我死后的第五年,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二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
顾雪仪正在召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林浩宇像往常一样,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她的书房,
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的体贴。“雪仪,累了吧,喝杯咖啡。”若是从前,
顾雪仪会对他点点头,甚至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但今天,她只是抬起眼,目光穿过林浩宇,
落在他身后的某个点上,眼神空洞而陌生。“你是谁?”林浩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雪仪,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浩宇啊。”“林浩宇?”顾雪仪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微蹙,
仿佛在努力回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我在开会。”那一瞬间,
林浩宇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视频会议里的高管们也都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顾雪仪!你玩什么把戏!”林浩宇的耐心耗尽,声音提高了几度。顾雪d仪的反应更激烈,
她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像受惊的猫一样尖叫:“保安!把他给我赶出去!我不认识他!
”我飘在空中,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这是什么新的情节?夫妻情趣?
还是……她终于玩腻了林浩宇,准备一脚踢开?接下来几天,顾雪仪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辞退了所有知道林浩宇存在的佣人,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和林浩宇相关的联系方式和照片。
她对公司下达指令,终止了和林氏集团的一切合作,仿佛林浩宇这个人,
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林浩宇疯了。他冲到顾氏集团楼下大闹,
指着顾雪仪的鼻子骂她无情无义,用完就扔。顾雪仪只是隔着巨大的落地窗,
冷漠地看着楼下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她对身边的助理说:“报警,
说有人骚扰。”我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回到空无一人的别墅。她走进书房,
径直走向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抽屉。她打开抽屉,没有看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
也没有看那些**版的手表,而是小心翼翼地,捧出了我的骨灰盒。她的指尖冰凉,
轻轻拂过骨灰盒上冰冷的刻字——“亡夫,陈凡”。我看见她的眼眶,一点一点地红了。
一滴滚烫的泪,砸在骨灰盒上,也像砸在了我虚无的魂体上,烫得我一哆嗦。
这是我认识她十年来,第一次见她哭。不是因为感动,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对着我的骨灰盒,
无声地落泪。“陈凡……”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好像……把你弄丢了。
”我冷眼看着。顾雪仪,现在才想起来?晚了。三从那天起,顾雪儀的生活彻底打败了。
她不再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冰山总裁,而变成了一个活在回忆里的偏执狂。
她开始瘋狂地寻找关于我的一切痕迹。她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反复观看我们婚礼的录像。
画面里,我笑得像个傻子,而她,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在交换戒指的瞬间,
嘴角有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上扬。她一遍又一遍地暂停,放大那个瞬间,
用手指抚摸着屏幕上她自己的脸,仿佛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能多笑一点。
她翻出了我以前穿过的所有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在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
那些衣服大多是平价品牌,和她满柜子的奢侈品格格不入。她却每天都要打开看一看,
摸一摸,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我的体温。她甚至开始学着做饭。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
笨拙地切菜,被油溅到,被刀划伤。厨房里一片狼藉,最后端出来的,
却是一盘盘焦黑的、看不出原材料的“黑暗料理”。她把那些菜摆在餐桌上,
对面放着一副碗筷,和一个空空的座位。“陈凡,吃饭了。”她轻声说,然后自己拿起筷子,
面无表情地把那些难以下咽的菜,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我看着她被呛得咳嗽,
看着她吃到反胃,却依然固执地往嘴里塞。我只觉得可笑。顾雪仪,你是在演给谁看?
我已经死了,你的这些深情,除了感动你自己,还有什么意义?最让我觉得讽刺的,
是她开始疯狂地攻击林浩宇和林家。她动用了顾家所有的资源和人脉,用雷霆手段,
将林氏集团逼上了绝路。断资金链,抢项目,挖核心团队……那些手段,狠辣又熟悉。因为,
这些都是我曾经为了帮她对付竞争对手时,用过的招数。我曾是她最锋利的一把刀,如今,
她自己变成了那把刀,挥向了她的“白月光”。林浩宇破产了,跪在顾雪仪面前,
求她放过他。“雪仪,你到底怎么了?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吗?
你忘了陈凡是怎么死的吗?”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顾雪仪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凡?”她歪了歪头,
眼神里全是纯然的困惑,“陈凡是我的丈夫,他五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你又是谁?
为什么总要提起我的丈夫?”我飘在旁边,听着这话,心底升起一股荒谬的寒意。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忘了。她忘了一切,忘了林浩宇,忘了那杯毒酒,
忘了那份离婚协议。在她重构的世界里,我依然是她的丈夫,我们依然是夫妻,
只是因为一场意外,我们天人永隔。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失去挚爱的、可怜的寡妇。
而所有肮脏的、背叛的、残忍的过去,都被她的大腦自动屏蔽了。
“原来这就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我对着她的背影,发出一声无声的嗤笑,“顾雪仪,
你可真是……自私到了骨子里。”四顾雪仪的行为越来越怪异。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我们第一次约会的电影院,她会买两张票,
一个人坐着,看完一整场老电影。我向她求婚的那个山顶,她会在深夜开车上去,
对着满城灯火,一坐就是一整夜。她甚至找到了我大学时经常去的路边摊,
在油腻腻的小桌子旁坐下,点了我最爱吃的那碗牛肉面。老板娘还记得我,看到顾雪d仪,
惊讶地问:“姑娘,你男朋友呢?好久没见他了。”顾雪仪愣了一下,
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出差了,要去很久很久。”她低头吃着面,
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进碗里,和汤汁混在一起。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愈发濃烈的恨意。顾雪仪,你凭什么?凭什么你犯下的罪孽,
可以靠“忘记”就一笔勾销?凭什么你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扮演深情,
而我却要永世困在这片虚无里,连轮回都入不了?我的怨气,似乎在不知不覺中,
开始影响到了现实世界。那天晚上,她又一次抱着我的骨灰盒,在书房里喃喃自语。“陈凡,
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把所有欺负你的人都赶走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虚伪。“顾雪仪,你这个骗子!”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
虽然我知道她听不见。但就在我吼出声的瞬间,书房的灯,“啪”的一声,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顾雪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怀里的骨灰盒差点脱手。
她惊慌地四处张望:“谁?谁在那里?”我看到她害怕了。一个疯狂的念頭在我脑中成型。
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就“回来”陪陪你。我将所有的怨念集中起来,
对准了书桌上的那台电脑。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幽蓝的光,照亮了顾雪仪惨白的脸。
屏幕上没有图像,只有一个不断闪烁的光标。紧接着,一行字,一个一个地,敲打了出来。
【你……想……我……吗……?】顾雪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陈凡?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顾雪z仪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我看着她狼狈的身影,发出一阵无声的狂笑。顾雪仪,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不是想我吗?我会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我的存在。
五从那天晚上开始,顾雪仪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噩梦。
她家里的电器会无缘无故地自己启动。半夜里,电视机会突然打开,
播放着我们以前一起看过的电影;音响里会循环播放我最喜欢的那首歌;厨房里的榨汁机,
会在凌晨三点发出刺耳的轰鸣。她的手机会收到来自我那个已经注销的号码发来的空白短信。
她的衣柜里,我那些干净的衣服,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地堆在地上,像是被人穿过一样。
她快被逼疯了。她请了无数大师、神父来家里驱邪,但都无济于事。那些所谓的“高人”,
一踏进这个房子,就会被我强大的怨气吓得屁滚尿流,连钱都不敢收就跑了。
顾雪仪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曾经那个光彩照人的女总裁,如今形容枯槁,眼窝深陷,
像是被吸干了精气。公司她也不去了,整天把自己锁在家里,抱着我的骨灰盒瑟瑟发抖。
“陈凡,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开始对着空气哭喊,“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我冷笑。如果一句“错了”有用,那还要地狱干什么?
我变本加厉。我开始在她梦里出现。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死的那个场景——那杯被她亲手递过来的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