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霸总小说,成为男主即将抛弃的替身新娘。按照情节,他会在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
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我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决定先发制人。“我知道你爱的是别人,
我们签个协议吧。”“我只要三百万和那套市中心公寓。
”霸总冷笑撕掉协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我淡定掏出手机,
播放了他白月光的录音:“其实,我真正爱的是你弟弟。”他眼神骤变,
当晚就带我去了市中心豪宅。可当我准备拿钱跑路时,他却拦住我:“你以为,
我会放过一个知道太多的人?”(1)我叫苏晚,一觉起来我穿书了。
系统发布任务只要攻略靳以辰这个男主,她便可以回到原来世界。
可惜她现在这个身份不过是女主的替代品。但那又如何?老娘不奉陪!
在这个世界既然一切与现实一般无二。我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酒液如同红玛瑙般缓缓流转。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去讨好男主。享受生活不好么。凌晨三点。
别墅外终于传来了引擎低沉的咆哮,由远及近,最后熄灭在门前。
脚步声在空旷的廊厅里响起,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来了。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轮廓剪影嵌在门口,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他没有开灯,
或许觉得没必要为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浪费光线。“还没睡?
”靳以辰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好听,低沉,带着点微哑,只是没什么温度。像玉石相击,
冷而硬。按照“情节”,接下来。他会用最刻薄的语言点明我“替身”的身份,
然后将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让我“认清自己的位置”,
拿着微不足道的补偿,滚出他的生活。可惜,
我不是原来那个怯懦的、只会哭泣等待施舍的苏晚。“在等你。”我伸手,
按亮了床头那盏柔光台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一角黑暗,也照亮了他。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眉眼深邃,此刻正微微蹙着眉,
打量我这个占据了他婚床的不速之客。他的眼神很沉,里面没有新郎该有的喜悦,只有审视,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等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笑意的弧度,朝床边走来。压迫感随之弥漫开。“苏晚,
我以为你至少有点自知之明。”就是现在。在他再次开口,
说出那些注定要发生的伤人之言前。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靳先生,”我迎上他微愕的目光,将纸递过去,
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们谈谈。”他没有接,视线落在那份我手写的“协议”上,
眉头蹙得更紧。“这是什么?”“离婚协议,”我语速平稳。“当然,是我版本的。
”他终于伸手接过,指尖无意擦过我的手背,带着凉意。他展开纸张,
目光快速扫过上面寥寥数行字。随着阅读,他脸上的那点漫不经心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空气仿佛凝滞。几秒后,他抬眼看我,眸色深沉如夜。
“三百万。市中心那套顶层复式公寓。”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苏晚,
你凭什么觉得……你值这个价?”羞辱如期而至,但并未击中我。我甚至笑了笑,
在这种时候,笑容大概显得格外诡异。“凭我知道,林薇薇不爱你。
”靳以辰的眼神骤然缩紧,名字被点破,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某个不设防的角落。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危险起来。“闭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我当然不配。
”我从善如流,另一只手却摸向了枕下的手机。“但我想,
靳先生应该有兴趣听听……你心中纯洁无瑕的白月光,私下里是怎么说的。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按下了播放键。手机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一个娇柔的女声,
带着撒娇的意味,背景还有隐约的杯碟碰撞声——【……以辰?
他不过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罢了。要不是他们家老爷子喜欢我,我怎么会……阿哲,
只有你,你知道的,我心里真正爱的是你……他弟弟靳以哲才对。】录音不长,
到这里戛然而止。但足够了。房间里死寂一片。我看着靳以辰,
他脸上的冰冷像是出现了裂痕,一种难以置信的,被背叛的震怒从裂缝底下汹涌而出。
他死死盯着我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噬人的怪物。他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手背青筋暴起。
那高大的身形似乎僵住了,只有胸膛微微的起伏,泄露了他此刻极不平静的内心。
过了足足一分钟,或者更久,久到我脚底的地板寒意钻心。(2)他终于动了。他抬起眼,
看向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愤怒、审视、探究,还有一丝……被看穿狼狈后的杀意。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伸手,一把夺过我手里那张写着协议的纸,
在我以为他要撕碎扔到我脸上时——“嘶啦——”纸张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他确实撕了,
却不是对着我,而是将碎片随意扔在脚边。然后,他笑了。一种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笑。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上前一步,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碎掉。
“苏晚,我倒是小看你了。”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外走。“靳以辰!你干什么?
”我试图挣扎,但他的手指像铁钳。他没有回答,一路拽着我,穿过昏暗的走廊,
走下旋转楼梯,直接塞进了楼下那辆停着的宾利副驾。引擎再次轰鸣,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蹿出别墅区,驶入凌晨空旷的街道。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霓虹灯光流线般划过车窗,映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他开得极快,一路无话。
直到车子稳稳停在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他拽着我下车,走进直达顶楼的专属电梯。
电梯无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叮——”电梯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奢阔到极致的气息。
占据整整一层,视野毫无遮挡的顶层复式。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睡的城市,
以及远处蜿蜒的江景。他松开我,像丢开一件杂物。“你要的公寓。”他站在我身后,
声音在空旷得能产生回声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满意了?
”我看着眼前这价值亿万,在“情节”里本该属于他和林薇薇的“爱巢”。
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跳动了几下。是原主残存的不甘,还是我对这突如其来顺利的警惕?
“钱……”我转过身,想提醒他协议的另一部分。他却仿佛看穿我的心思,打断我:“明天,
律师会处理好一切。”他走近几步,阴影将我笼罩。“现在,你可以拿着你的‘战利品’,
在这里待到天亮。感受一下,你用‘秘密’换来的地方,住不住得惯。”他说完,不再看我,
转身走向门口。冰冷的电子锁闭合声传来,清晰无比。他走了。
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我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玻璃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
窗外,城市边缘已经透出一点熹微的晨光。三百万和公寓,似乎唾手可得。
只要天一亮……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强迫自己冷静。计划很顺利,甚至过于顺利。
靳以辰的反应,除了最初的暴怒,后面冷静得可怕。
这不完全像“情节”里那个会被白月光轻易牵动情绪的霸道总裁。天色渐渐亮起,
城市的轮廓在晨光中变得清晰。我几乎能听到自由在耳边吹响号角。
(3)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暖融融地照在脸上时,我站起身。不需要带走任何东西,
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只需要离开这扇门,去找律师,拿到钱,然后彻底消失。
我走向玄关,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轻轻一拧——门纹丝不动。心头猛地一沉。
我再次用力,门把依旧固若金汤。电子锁屏上,幽蓝的光芒闪过,
显示着一行小字:【权限锁定】。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那个此刻我最不想听到,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彻夜未眠的沙哑,以及猫捉老鼠般的玩味。“这么急着走?
”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缓缓转过身。靳以辰就站在客厅通往卧室的廊道阴影处,
不知已经看了多久。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昨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居家的,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从容。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放大,敲击在我的心脏上。直到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咖啡的苦涩醇香。他微微俯身,
视线与我齐平,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刚睡醒的迷蒙,只有清醒的、冰冷的算计。
“苏晚。”他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重的压迫感,一字一句,砸在我的耳膜上,
“你以为,费尽心机证明了林薇薇不值一提……”他顿了顿,
唇角弯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我就会放过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你?
”我心中一戈登,事情好像脱离了我的掌控?(4)阳光彻底跃出地平线,
将客厅映照得一片金煌。可这暖意,却丝毫透不进我的心里。靳以辰的话,
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扎进了我试图逃离的脚踝。
“知道太多秘密的你……”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砸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审视猎物般的冷静。
他不是在吓唬我。他是真的在考虑,如何处理我这个“麻烦”。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但我强迫自己站直,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迎上他的目光。“靳先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嘲弄:“我以为,
我们昨晚已经达成了一场交易。我提供信息,你支付报酬。现在信息验证为真,
你却想单方面毁约,还附赠非法拘禁?”我试图用规则和逻辑来对抗他此刻展现出的,
近乎原始的掌控欲。他闻言,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我没有惊慌失措地哭求或者恐惧。他直起身,喝了一口咖啡,动作优雅,
仿佛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交易?”他踱开两步,
目光扫过这间极致奢华却冰冷空旷的公寓。“苏晚,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林薇薇是什么人,不重要。她爱谁,更不重要。”他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
锐利如鹰隼。“重要的是,你,一个我昨天才娶进门,背景简单到乏善可陈的‘妻子’,
从哪里得到的这段录音?又凭什么认为,掌握了这点微不足道的把柄,
就能在我面前讨价还价?”他逼近一步,无形的压力再次笼罩下来。“你背后是谁?
我那个好弟弟靳以哲?还是……其他盯着靳家的人?”我心头一凛。果然,
他怀疑的不仅仅是我本身,而是我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在他这样的人眼里,
一个孤女不可能有胆量、有能力做到这一步。这既是危机,也可能……是转机。
我大脑飞速运转,原著的情节细节在脑海中翻涌。靳以辰和他弟弟靳以哲关系紧张,
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而林薇薇,不过是他们兄弟博弈中,一枚被推上前台的棋子。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靳先生高看我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表情:“我背后没有人。如果非要说有,
那大概就是被你们靳家这潭浑水卷进来的倒霉本能。”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继续道:“至于录音……不过是偶然听到,顺手录下,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毕竟,嫁给您,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条平坦大道。我只是没想到,这条后路,比我想象的还要……**。
”我刻意模糊了信息来源,将动机归结于自保。这在逻辑上说得通,一个替身新娘,
在豪门婚姻里为自己打算,再正常不过。靳以辰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深邃,
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5)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逼问,或者采取更极端的手段时,
他却忽然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牙尖嘴利。”他放下咖啡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苏晚,从你拿出那段录音开始,你就已经踏进这潭浑水里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俯瞰着脚下逐渐苏醒的城市。“想抽身?晚了。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那套公寓,你可以住着。三百万,
我也会让律师打给你。”他顿了顿,侧过头,余光扫向我,带着冰冷的锋芒。“但从今天起,
你,苏晚,就是我靳以辰名正言顺的妻子。在外人面前,你必须扮演好这个角色。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我不答应呢?”他缓缓转过身,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耀眼的金边,
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深沉。“你可以试试。”他语气轻描淡写,却蕴含着巨大的威胁,
“看看是你能拿着那三百万顺利离开这座城市,还是……”他没有说完,
但未尽之语里的寒意,让我手脚冰凉。这不是选择,这是通知。他用金钱和自由做饵,
诱我入局,然后用无形的锁链,将我捆在了他的身边。不是因为爱,甚至不是因为林薇薇,
而是因为“秘密”,因为怀疑,因为掌控。我成了他棋盘上一颗意外闯入,
却暂时不能丢弃的棋子。“好好待着。”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需要你‘表演’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他说完,不再停留,径直走向门口。这一次,
电子锁应声而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咔哒。”门再次合拢。偌大的空间里,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灿烂,满室辉煌。我却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我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如蚂蚁般细小的车流和行人。自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三百万和公寓,拿到了。可我好像,把自己卖给了更可怕的深渊。
靳以辰要的不是一个安分的替身,而是一个知情后,被他牢牢控制在手里的“演员”。
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我,已经身不由己。(6)靳以辰离开后,
那声电子锁闭合的“咔哒”声,像最终落定的铡刀,
斩断了我对“拿钱跑路”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将公寓每一寸位置都照得清晰无比,也照出了我脸上毫无血色的苍白。自由?那三百万?
现在看起来像个可笑的诱饵。而我,这条自作聪明的鱼,不仅咬了钩,
还被直接捞进了他的鱼缸。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缓缓收紧。
他知道我太多“异常”——一个本该怯懦的替身,不仅胆大包天地跟他谈条件,
还手握能打败他认知的录音。在他眼里,我要么是别有用心潜入靳家的棋子,
要么就是不可控的变数。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轻易放我走。“扮演好妻子角色”?
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将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炮制。不能坐以待毙。我猛地转身,
不再看窗外那片看似触手可及的自由天空,开始像困兽一样在这座金笼子里踱步。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过滤着原著里每一个关于靳以辰的细节,
分析着眼前这看似无解的僵局。他的弱点是什么?林薇薇?不,录音已经证明那是个笑话。
他或许愤怒于被欺骗,但绝不会因此方寸大乱。他是个商人,利益至上。他的弟弟靳以哲?
这确实是他的眼中钉,但兄弟争斗是靳家内部事务,我一个“外人”,
贸然卷入只会死得更快。还有什么?我停下脚步,
视线落在客厅角落那个占据整面墙的嵌入式书架上。上面并非装饰用的假书,
而是密密麻麻摆放着经济、金融、国际政治的专著,
还有一些……我看不懂标题的尖端科技杂志。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
靳以辰在原著里,除了是霸道总裁,还是一个技术偏执狂。他对家族传统产业兴趣缺缺,
却投入巨资和大量个人精力在一个名为“磐石”的网络安全项目上。这是他真正在意的东西,
是他的“王国”基石,也是他试图摆脱家族掣肘,独立打造的商业帝国。
或许……突破口就在这里。他怀疑我背后有人,怀疑我知道更多秘密。那么,
我就“展现”给他看一些他感兴趣,却又无关他核心机密的东西。接下来的几天,
我安分守己。没有试图联系外界,没有哭闹,甚至没有再去碰那扇被锁住的门。
我像个真正入住的女主人,熟悉着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用靳以辰留下的副卡订购符合“靳太太”身份的衣服和用品,
甚至还让佣人送来了一些……计算机基础入门和网络安全概论的书籍。
我故意将这些书散落在客厅、卧室,确保他如果回来,一定能看到。我在赌,
赌他对“磐石”项目的重视,赌他对我这个“异常存在”的好奇,会驱使他来探究。
(7)第三天晚上,他回来了。依旧是在深夜,带着一身清冷的夜露和淡淡的酒气。
他没有开大灯,只有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勾勒出他略显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身影。他换了鞋,
目光扫过客厅,第一时间就落在了茶几上那本翻开的《网络安全导论》上。我穿着丝质睡袍,
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妻子”的关切,
又保持着距离。“回来了?”我语气平淡。他没应声,径直走到茶几旁,拿起那本书,
随手翻了翻,然后抬眼看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晦暗不明。“看不懂?”他问,
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嗯,”我坦然承认,抿了口水,“太难了。只是想了解一下,
你每天都在忙什么。”我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不惹人厌烦的试探。
“毕竟,我们现在是‘夫妻’。”他嗤笑一声,将书丢回茶几,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用费这个心思。做好你的本分就行。”“本分就是待在这里,当个漂亮的摆设?
”我反问,语气里没有抱怨,只有一种平静的陈述。他走近几步,
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雪松味扑面而来。“不然呢?”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苏晚,别试图玩火。你那点小聪明,在我这里不够看。
”他的指尖微凉,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大脑,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心脏在狂跳,但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甚至微微笑了一下:“靳以辰,你有没有想过,
一个‘摆设’,或许也能有别的用途?”他眼神微凝。我继续道,语速缓慢而清晰:“比如,
一个对网络安全一窍不通,但记忆力还不错,而且因为‘身份’特殊,
能接触到一些你平时不方便亲自接触的人或信息的……摆设。”这是极其冒险的一步。
几乎是在明示他,我可以成为他放在明处的“饵”,或者一个传递信息的“安全渠道”。
他沉默地盯着我,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是否顺手。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终于,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向酒柜,
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下周一晚上。”他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