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男又一次举起拳头的时候，我们互换了身体。
看着镜子里那个五大三粗、满身肌肉的“自己”，我笑了。而缩在角落里，
顶着我那具瘦弱身体的他，此刻正瑟瑟发抖。“老婆，我错了，
别打我……”他用我的声音哭着求饶。我慢条斯理地解下皮带，在手里折了两下，
发出清脆的声响。“别怕，也就是断两根肋骨的事，我以前常忍，你也能忍。
”1.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啪！”“啊——！林婉你疯了！我是顾城！
我是你老公！”缩在墙角的“女人”披头散发，那张我也曾精心保养的脸上此刻涕泪横流，
红肿不堪。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一米八五，常年健身，肱二头肌隆起，
充满了暴力的美感。这原本是顾城的身体。五分钟前，他喝得烂醉回来，
因为我煮的醒酒汤稍微烫了一点，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正准备挥拳。
那一瞬间，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来，视角变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脸惊恐地躺在地上，而我，变成了顾城。我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真好。再也不用担心反抗会被镇压，再也不用因为力量悬殊而绝望。
“顾城？”我嗤笑一声，声音是顾城特有的低沉磁性，“你喝多了吧？我是你老公，
你才是林婉。”我又是一皮带抽下去。这一次，我用了十成力。“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客厅回荡。顾城疼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只虾米，双手死死护着头。
以前我被打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那时候顾城是怎么说的？他说：“叫什么叫？
老子在外面赚钱养家，打你两下怎么了？给我忍着！”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叫什么叫？老子在外面赚钱养家，打你两下怎么了？给我忍着！”我学着他平时的样子，
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这具身体真的很弱，我还没怎么用力，他就被踹得滑出去两米远，
撞在电视柜上，疼得直抽冷气。“别打了……求求你……好疼……”顾城哭喊着，
用我那原本温软的声音发出绝望的哀鸣。我蹲下身，一把揪住“林婉”的头发，
迫使他抬起头看着我。“疼吗？”我狞笑着，拍了拍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这才刚开始呢。
你以前打断我三根肋骨的时候，问过我疼不疼吗？
”顾城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可置信：“你……你是林婉？我们……我们怎么会……”“啪！
”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断了他的废话。“闭嘴！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叫老公！
”顾城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我。我站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衫袖口。“去，把地擦干净，然后给我煮碗面，
要手擀的。十分钟内做不好，这皮带可就不长眼了。”顾城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想反驳，
但看到我手里那条泛着冷光的真皮皮带，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扶着腰，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走去。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压抑了整整三年的恨意，正在疯狂滋长。顾城，欢迎来到地狱。
2.顾城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他这辈子大概都没进过厨房几次。以前他总说君子远庖厨，
家务活那是女人干的。现在，他不得不顶着那具浑身是伤的身体，揉面、切菜。
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手里把玩着那条皮带。厨房里传来碗碟破碎的声音。
“哗啦！”我眉头一皱，大吼一声：“干什么吃的？连个碗都拿不稳？是不是想挨揍？
立刻传来顾城惊慌失措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算在你的生活费里！
这碗两百块一个，从你下个月买菜钱里扣！”我冷哼一声。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真是太爽了。就在这时，大门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滴滴——”门开了，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是我的好婆婆，王桂芬。
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保健品，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儿子！妈来了！听说你今晚有应酬，
妈特意给你带了……”话音未落，她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以及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王桂芬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容，快步走到我面前。“哎哟，儿子，怎么坐这儿呢？
累坏了吧？”她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胳膊，完全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个躯壳里的灵魂已经换了人。
我模仿着顾城平时的语气，不耐烦地躲开她的手：“妈，你怎么来了？
”“妈这不是想你了吗？”王桂芬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把东西放下，然后转头看向厨房，
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林婉那个小**呢？怎么还没做好饭？想饿死我儿子啊？
”厨房里的顾城听到声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了出来。他看到王桂芬，
就像看到了救星，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妈！妈救我！我是顾城啊！
”顾城把面碗往桌上一放，就要扑向王桂芬。王桂芬被吓了一跳，嫌弃地后退两步，
指着“林婉”骂道：“你个疯婆子！发什么神经？谁是你妈？我是你婆婆！还有，
你叫谁顾城呢？想男人想疯了？”顾城僵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终于意识到在别人眼里，他现在就是那个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家庭主妇林婉。“妈，
真的是我……我和她互换身体了……”顾城试图解释，声音颤抖。我冷眼看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王桂芬根本不信这种鬼话，她只会觉得儿媳妇又在作妖。
“互换身体？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王桂芬冲上去，对着顾城的胳膊就是狠狠一掐，
“电视剧看多了吧？还不赶紧给我儿子盛饭！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进门！”顾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真掐啊，
王桂芬掐人专挑嫩肉，疼得钻心。以前我被掐的时候，顾城总是视而不见，
甚至还会说：“妈是长辈，教训你两句怎么了？”现在，轮到他自己尝尝这滋味了。“啊！
疼！别掐了！”顾城痛呼着躲闪。我适时地开口，语气阴沉：“妈，她今天不听话，
刚才还敢顶嘴，甚至想动手打我。”王桂芬一听，顿时炸了毛。“什么？反了天了！
敢打我儿子？”她左右开弓，对着顾城的脸就是两巴掌。“啪！啪！”清脆悦耳。
顾城被打得耳鸣眼花，嘴角渗出了血丝。他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宠爱有加的母亲，此刻却像个恶鬼一样对他施暴。
“妈……我是你亲儿子啊……”他绝望地哭喊。“还敢胡说八道！
”王桂芬气得抓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要抽。我拦住了她。不是心软，而是我有更好的玩法。
“妈，别气坏了身子。”我拉着王桂芬坐下，“这种贱骨头，打一顿是不长记性的。
得让她知道，在这个家，谁才是主人。”我转头看向顾城，眼神冰冷：“去，
给妈倒杯洗脚水，跪着给妈洗脚。洗不干净，今晚就别想睡觉。”3.顾城跪在地上，
双手颤抖着在水盆里试水温。王桂芬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
时不时还要踢一脚顾城的肩膀。“水温高了！想烫死我啊？”“低了！没吃饭吗？
再去烧点热水！”顾城忍辱负重，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进洗脚盆里。他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怨毒。我无视他的目光，拿着手机刷着他的朋友圈。
顾城的朋友圈很精彩，全是各种高端场所的打卡，还有和所谓“客户”的合影。
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女人，叫苏瑶。那是他的初恋，也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照片里，苏瑶挽着他的胳膊，笑得一脸甜蜜。配文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是最好的知己。
】知己？呵。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微信跳了出来。备注是【瑶瑶】。【城哥，
今晚老地方见？人家新买了一套内衣，想穿给你看~】我看了一眼正在给王桂芬擦脚的顾城，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指飞快地回复：【好啊，不过今晚换个地方，来我家。
】苏瑶秒回：【啊？去你家？那个黄脸婆不在吗？】我回复：【她在，不过没关系，
正好让她伺候我们。】苏瑶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城哥你好坏哦，
不过人家好喜欢~】放下手机，我走到顾城身后，一脚踹在他的**上。“洗完了吗？
洗完了去准备几个下酒菜，今晚有贵客要来。”顾城被踹得扑倒在地，刚想发作，
看到王桂芬瞪过来的眼神，只能忍气吞声地爬起来。“谁……谁要来？”他下意识地问。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心肝宝贝，苏瑶。
”顾城的瞳孔瞬间放大，脸色惨白如纸。“不……不行！不能让她来！”他现在的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要是被苏瑶看到了，他在女神心中的形象就全毁了！更重要的是，
他现在顶着我的身体，要是苏瑶对他……想到这里，顾城疯了一样想往外冲。“我要出去！
我不许她来！”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狠狠拽了回来。“想跑？”我把他拖到穿衣镜前，
按着他的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你能去哪？
去告诉苏瑶你是顾城？你觉得她会信吗？她只会以为你是嫉妒她，来发疯的疯婆子！
”顾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逐渐绝望。是啊，谁会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呢？“乖乖听话，
”我拍了拍他的脸，“今晚好好表现，让你看看你的女神，私底下到底是什么货色。
”4.苏瑶来得很快。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紧身裙，手里提着一瓶红酒，
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城哥~”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那股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我差点打喷嚏。我忍着恶心，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上捏了一把。
“来得真快。”苏瑶娇笑着捶了一下我的胸口：“人家想你嘛。”这时，
她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穿着围裙、低着头的“林婉”。“哟，这就是嫂子啊？
”苏瑶故作惊讶地捂住嘴，“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城哥，你是不是没给嫂子生活费啊？
”顾城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苏瑶。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神，
此刻却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苏瑶……”顾城声音沙哑。“叫什么叫？
有没有礼貌？”王桂芬从房间里走出来，对着顾城就是一顿骂，“见到客人不知道打招呼？
还不赶紧去倒茶！”苏瑶看到王桂芬，
立马换上一副乖巧的嘴脸：“阿姨好~我是顾城的同事，特意来看看您。
”王桂芬笑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姑娘长得真俊，比那个黄脸婆强多了。快坐快坐！
”顾城端着茶走过来，手一直在抖。走到苏瑶面前时，他脚下一软，茶水泼了出来，
溅了几滴在苏瑶的裙子上。“啊！”苏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我的裙子！这是**版！
你赔得起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城慌乱地想要去擦。
苏瑶嫌恶地推开他：“别碰我！脏死了！”这一推，顾城直接摔倒在地，
手掌按在了地上的碎瓷片上，鲜血直流。“嘶……”我冷眼旁观，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苏瑶转头看向我，委屈地撒娇：“城哥，你看她！笨手笨脚的，肯定是故意的！
”我搂过苏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别生气，一件衣服而已，明天我带你去买新的。
至于她……”我走到顾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该怎么罚？
”顾城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泪水和屈辱。
“老公……我疼……”他试图唤起“顾城”的一丝良知。可惜，现在的顾城，是林婉。
我抬起脚，踩在他流血的手掌上，用力碾压。“啊——！”顾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疼就对了。”我笑着说，“记住这种疼。去，跪在门口，顶着那盆仙人球，我不叫你，
不许起来。”苏瑶在旁边看得拍手叫好：“城哥真威风！这种女人就是欠管教！
”顾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这就是他视若珍宝的女神。
原来在她眼里，身为妻子的“林婉”，连条狗都不如。
5.晚饭是在极其诡异的氛围中进行的。我和苏瑶、王桂芬坐在餐桌上谈笑风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