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

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

丹丹单婵禅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裴晏谢峥 更新时间:2025-12-18 15:22

裴晏谢峥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是一本现代风格的古代言情作品,是大神“丹丹单婵禅”的燃情之作,主角是裴晏谢峥,概述为:江若怜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的……咳咳……若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最新章节(挖骨换人?后来摄政王跪在雪地求我回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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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敌营的日子,生不如死。

    凤凰骨离体,我的身体迅速衰败。原本能拉开三百斤硬弓的双臂,现在连端起一碗药都会颤抖。每到深夜,寒气便顺着脊背的那个空洞钻进身体,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内脏。

    「如果不重塑筋骨,她活不过这个冬天。」

    这是军医对谢峥说的原话。

    谢峥坐在主位上,手里擦拭着他的长刀,头也没抬:「那就治。」

    「可是殿下……」老军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要重塑筋骨,唯有西域的禁药『蚀心草』。此药剧毒,需以此草化水,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再辅以金针刺穴,激发潜能。」

    「且不说这过程如同凌迟,即便真的熬过来了,换上的也是一副『毒骨』。此后虽然内力大增,容颜不老,但每逢月圆之夜,便会遭受万虫噬心之痛,且……绝嗣。」

    绝嗣。

    作为一个女人,这似乎是最残忍的宣判。

    谢峥终于抬起头,目光越过跪在地上的军医,落在了屏风后的我身上。

    「听到了?」他问。

    我从屏风后走出来。

    因为虚弱,我只能扶着墙壁。我身上穿着谢峥宽大的旧衣,显得越发形销骨立。

    「治。」

    我只说了一个字。

    孩子?

    自从裴晏亲手折断我凤凰骨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还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相夫教子。

    我这具残破的身躯,现在只为了仇恨而活。

    接下来的四十九天,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噩梦。

    那个装满黑绿色药液的木桶,就是我的地狱。

    刚坐进去的第一刻,我就感觉像是被扔进了沸腾的油锅里。那药水顺着毛孔钻进去,腐蚀着我的血肉,然后在骨头上重新刻下剧毒的纹路。

    我痛得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谢峥命人在我嘴里塞了软木。

    他每天都会来看我。

    有时候是深夜,他刚从战场回来,身上带着肃杀的寒气。他会搬把椅子坐在木桶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我在药水中痛苦地挣扎。

    「沈南鸢,疼吗?」

    他看着我满脸冷汗,眼神却平静得可怕,「记住这种疼。裴晏现在正抱着新欢在温柔乡里快活,你在这里受的每一分罪,都是拜他所赐。」

    他在用这种方式,一遍遍加深我的恨意。

    怕我死,更怕我忘了恨。

    也就是在那些神志不清的日夜里,我听到了大梁传来的消息。

    听说,摄政王大婚那日,十里红妆,铺满了整个京城。

    听说,江若怜身体好了很多,大家都说是摄政王的诚心感动了上苍。

    听说,裴晏在城外为我立了一座衣冠冢,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祭拜,还在墓前哭得几度昏厥。

    真可笑啊。

    一边用我的骨头救他的心上人,一边在我的墓前演深情。

    裴晏,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的人?

    第四十九天。

    药浴结束的那一晚,是月圆之夜。

    我从木桶里站起来的那一刻,感觉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

    原本惨白的皮肤,在药水的浸泡下,变得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隐隐泛着一层妖异的光泽。

    脊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是一朵残败的花。

    我握了握拳。

    力量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那股在经脉中游走的内力,比我有凤凰骨时还要霸道阴寒。

    「恭喜。」

    谢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

    屏风被撤去,他站在那里,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没有羞涩,没有遮掩。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把磨刀石。

    谢峥走上前,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我身上。

    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停留在我的眼尾。

    「你的眼睛变了。」他说。

    我走到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依旧是那张脸,却又完全陌生了。

    曾经那个英姿飒爽、眼神清澈的女将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角眉梢都透着媚意,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妖孽。

    因为「蚀心草」的毒性,我的瞳孔在烛光下,竟泛着微微的幽绿。

    像极了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艳鬼。

    「以前的沈南鸢死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现在活着的,是你的祸水。」

    谢峥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欲望。

    不是对猎物的戏弄,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他猛地将我抵在冰冷的铜镜上,大掌扣住我的腰,声音嘶哑:

    「既然是祸水,那就先祸害孤吧。」

    那晚的帐篷外,风雪交加。

    帐篷内,也是一场狂风暴雨。

    我们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在疼痛与**中确认彼此的存在。

    没有温存,只有宣泄。

    他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覆盖掉裴晏曾经拥有过的印记。

    事后,我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谢峥。」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手指缠绕着我的长发。

    「我要改名。」

    「叫什么?」

    「鸢,是受人牵制的风筝,我不要了。」我抬起眼,眼底幽光闪烁,「从今天起,我叫沈离。生离死别,我要让他,众叛亲离。」

    谢峥低笑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

    「好,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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