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丈夫说他永不出轨

合约丈夫说他永不出轨

念尘兮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衍林薇 更新时间:2025-12-18 15:20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合约丈夫说他永不出轨》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顾衍林薇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念尘兮”,概述为:但此刻被期待撑得舒展。我低头检查手机,没有顾衍的未读消息。他今天应该轮休。钥匙轻轻旋开门锁。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鱼缸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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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结束出差回家。想给顾衍一个惊喜。推开主卧门,

    却看见我的双胞胎妹妹林薇躺在我们床上。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裙,

    眼角泪痣在晨光里格外刺眼。“姐,顾衍说他从没爱过你。”“娶你,

    只是因为你这张和我一样的脸。”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结束了在广州的差旅。

    项目推进顺利,客户难得爽快签了字。我连夜改签了机票,红眼航班在凌晨落地。

    机场高速空旷,车窗映出城市尚未苏醒的轮廓。我想给顾衍一个惊喜。

    我们没有隆重庆祝节日的习惯。顾衍是外科医生,时间不由己。我是投行VP,空中飞人。

    婚姻像两个高速运转齿轮的精密咬合,

    靠的是预留的缝隙和定期润滑——比如纪念日里的一顿晚餐,或清晨一个匆忙的吻。但今年,

    我想打破一下惯例。出租车停在小区楼下。我拖着行李箱,刷卡上楼。

    电梯镜面映出一张掩不住倦色却眼睛发亮的脸。二十八岁,眼角已有细纹,

    但此刻被期待撑得舒展。我低头检查手机,没有顾衍的未读消息。他今天应该轮休。

    钥匙轻轻旋开门锁。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鱼缸幽幽的蓝光。水声潺潺。我脱了高跟鞋,

    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从脚底窜上来。卧室门虚掩着,一线微光从门缝漏出。

    心跳莫名快了几分。我放下行李箱,走到卧室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一秒。然后,

    推开。晨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像一道斜切的刀锋,落在凌乱的大床上。床上有两个人。

    我的双胞胎妹妹林薇,躺在我丈夫顾衍的怀里。她身上穿着我的烟粉色真丝睡裙。

    那是我去年生日时咬牙买下的奢侈品牌,一直舍不得常穿。此刻,

    丝滑的布料皱巴巴地裹在她身上,肩带滑落一边。她的脸埋在我丈夫的颈窝,长发散乱。

    而顾衍的手臂,环抱着她的腰。时间仿佛被冻住。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冰冷的耳鸣。我看见林薇动了动,缓缓抬起头。她的视线越过顾衍的肩头,

    笔直地撞上我。没有惊慌,没有羞愧。甚至,嘴角极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晨光恰好落在她左眼眼角。那颗小小的、棕色的泪痣,清晰无比,像一枚刺眼的烙印。

    我的呼吸窒住。然后,我听见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字字清晰,穿透死寂的空气,

    钉进我的耳膜:“姐,你回来了。”她顿了顿,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流转一圈,然后,

    轻轻吐出后面的话:“顾衍说他从没爱过你。”“娶你,只是因为你这张和我一样的脸。

    ”嗡——世界失声。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盯着床上那两个人。

    顾衍似乎被声音惊动,皱了皱眉,手臂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将林薇更往怀里带了带。

    他的脸陷在枕头里,睡得无知无觉。林薇维持着那个姿势,看着我。眼神平静,

    甚至有种残忍的探究。她在等我的反应。我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喉咙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

    **辣地疼。我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到门框,发出沉闷的响声。顾衍的眉头皱得更紧,

    眼睫颤动,似乎要醒来。林薇抬手,食指轻轻抵在他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口型。

    她的眼睛却依然看着我。那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我的胃里一阵翻搅。猛地转身。

    跌跌撞撞冲出卧室,穿过客厅,拉开大门,一头扎进楼道冰冷的空气中。电梯还停在这一层。

    我疯狂地按着下行键,指甲刮在金属按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电梯门缓缓打开,我冲进去,

    背靠着冰凉的厢壁,剧烈地喘息。镜面里,映出一张和林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苍白,

    失魂落魄。只有眼角。她没有那颗泪痣。我抬起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左眼角。光滑的皮肤。

    以前,很多人分不清我们。父母,老师,同学。我们是镜子内外的同一人。直到十七岁那年,

    林薇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眼角点了一颗泪痣。她说,这样才有辨识度。后来,

    她的人生轨迹越来越与我不同。她学艺术,我学金融。她恋爱不断,漂泊不定,我按部就班,

    和顾衍结婚。联系渐少,只在年节偶尔见面。上一次见她,是半年前父亲的生日宴。

    她带了新男友,一个玩摇滚的寸头青年,和西装革履的顾衍格格不入。我们没怎么说话。

    我以为我们早已走向不同的彼岸。原来,彼岸就在我的床上。电梯到达一楼。我冲出去,

    清晨的冷风像耳光一样抽在脸上。我茫然地站在小区中庭,不知道去哪里。行李箱还在楼上。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拿出来看。是顾衍。屏幕上的名字跳跃着,像嘲讽。我按掉。

    他又打来。再按掉。微信消息紧接着弹出。顾衍:“林墨?你在哪?

    刚才……是不是你回来了?”顾衍:“接电话。”顾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想的是哪样?我的妹妹穿着我的睡裙,躺在我的丈夫怀里,

    亲口告诉我,我的丈夫娶我是因为她的脸。这还需要“想”吗?我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不是冷,是某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灭顶的虚脱和荒谬。手机还在震。这次是林薇。

    我没有接。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我报了我婚前独自购买的一套小公寓的地址。

    那是我的退路,也是我的壳。很久没去住了,但每周有钟点工打扫。车子启动。

    城市在车窗外流动,早高峰尚未开始,街道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在车窗上,

    看着那些熟悉的街景飞速后退。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碎片开始翻涌。

    顾衍向我求婚时的场景。是在我升职VP的庆功宴后,他开车带我上山顶,没有鲜花,

    没有单膝跪地,只是握着我的手,看着山下璀璨的灯火,说:“林墨,我们结婚吧。

    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妻子。”当时我只觉得他务实,甚至有点笨拙的真诚。现在回想,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像你这样的妻子”——什么样的?和林薇拥有一张脸的?

    稳定、可靠、能打理好后方、让他无后顾之忧的?我们婚后的生活。相敬如宾,日程同步,

    定期履行夫妻义务,像完成一项项工作指标。他称赞过我理性、独立、不黏人。

    我欣赏他的专注、负责、有规划。我们从不激烈争吵,也鲜有浪漫惊喜。

    我以为这是成年人间成熟的情感模式。原来,只是因为没有爱。所以可以这样精确,

    这样冰冷,这样……易于替代。甚至,正品回来了,赝品就可以退场。

    心脏的位置传来迟滞的钝痛,并不尖锐,却闷得人喘不过气。我捂住胸口,指甲掐进掌心。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担忧。“**,你没事吧?”“没事。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麻烦开快点。”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我付钱下车,走进电梯。

    熟悉的楼道,熟悉的门锁密码。推开门,

    一股久未住人的、清洁剂混合着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房子很小,一室一厅,装修简洁。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寂静像潮水般涌来,淹没我。

    我坐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出明明暗暗的光条。

    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也好。世界清静了。我不知道该想什么,该做什么。愤怒?悲伤?质问?

    撕扯?好像都使不上力气。只有一种巨大的、空荡荡的荒谬感,将我填满。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口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嘀嗒声。我僵住,抬头。门被推开。顾衍站在门口。他换了衣服,

    白衬衫,西装裤,头发梳得整齐。但脸色很不好,眼下有青影,嘴唇紧抿着。

    看到我坐在地上,他眉头狠狠一皱,快步走进来。“林墨!”他蹲下身,想拉我起来,

    “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手机为什么关机?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他的声音里有关切,

    有焦急,甚至有一丝恼怒。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我看了三年,亲吻过无数次,

    曾经以为会看一辈子。此刻,却陌生得可怕。我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声音嘶哑,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顾衍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懊悔,有心虚,

    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烦躁。“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他深吸一口气,语气试图平稳,

    “林薇她……情绪很不稳定。她跟那个玩音乐的男朋友彻底分手了,对方卷走了她所有的钱。

    她无处可去,喝了太多酒,半夜跑来敲门,哭得歇斯底里。我总不能把她扔在门口。

    ”“所以你就把她带进了我们的卧室?”我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让她穿我的睡衣,

    睡我们的床?”顾衍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她吐了一身,衣服没法穿。

    我找不到别的……你的睡裙就在衣柜最外面。我只是想让她休息一下。我也喝了点酒,

    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就看到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打断他,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顾医生,你的医学知识告诉你,

    一个在沙发上睡着的人,第二天早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卧室的床上,

    并且抱着他穿着你妻子睡衣的小姨子?”顾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林墨!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我说了是意外!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薇的话你也信?

    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她从小就喜欢抢你的东西!她故意说那些话**你!

    ”“她是什么人我知道。”我慢慢站起来,腿脚麻木,晃了一下,顾衍下意识伸手想扶,

    被我避开。“那你呢,顾衍?你是什么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她说你从没爱过我。

    她说你娶我,是因为我这张和她一样的脸。”“你告诉她,这是不是真的。”每一个字,

    都像用尽全身力气吐出的碎石,砸在地板上,也砸在我和他之间。顾衍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没有立刻否认。那一瞬间的停顿,死寂般的沉默,

    比任何咆哮和辩解都更有力地击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林墨,”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疲惫,“我们现在情绪都不稳定,

    不适合谈这个。你先跟我回家,我们冷静下来再……”“回答我。”我打断他,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顾衍猛地抬头看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愤怒?

    是被逼到角落的狼狈?还是……被戳破真相的无措?“那些都是醉话!是林薇的胡说八道!

    ”他的语气加重,却透着虚浮,“我们结婚三年了,林墨!这三年在你眼里算什么?

    难道就因为别人一句挑拨离间,你就全盘否定?”“别人?”我轻声重复,“顾衍,

    躺在你怀里,穿着我睡衣的,是我的双胞胎妹妹。你们昨晚,在属于我的床上,

    分享了一个枕头。你让我怎么想?”“我没有!”他低吼,额上青筋隐现,

    “我说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喝醉了!我可能……可能把她当成了你!”“当成我?

    ”我忽然笑了,眼泪却毫无征兆地冲了上来,模糊了视线,“顾衍,你看清楚。我和林薇,

    除了这张脸,哪里像?她眼角有泪痣,我没有。她喜欢鲜艳的颜色,我只穿黑白灰。

    她说话娇滴滴,我连撒娇都不会。她半夜喝醉了会去找姐夫哭,

    我出差提前回家只会想着给你惊喜!”“你如果真的分不清,那才更可怕。”眼泪滑下来,

    冰凉,“说明你眼里,从来只有这张脸。这张,和她一样的脸。”顾衍像是被我的话击中了,

    僵在原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看着我流泪,

    眼神里一片混乱。那混乱,比直接的承认更让我心冷。“你走吧。”我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林墨……”“走!”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失控的颤抖。

    身后沉默了许久。我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听到他脚步挪动的声音。最终,

    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传来。他走了。我站在原地,面对着空荡荡的墙壁,

    任由眼泪无声地流淌。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流,流到干涸。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抬起头,镜子里的人眼睛红肿,脸色惨白,像个鬼。

    我拿出充电器,给手机插上电。开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消息涌进来。顾衍的,父母的,

    还有几个同事的。我忽略掉顾衍和父母的,先点开了助理发来的工作消息。下周的会议安排,

    项目跟进要点。熟悉的文字和节奏,像一根救命稻草,将我从情绪的泥沼里暂时拉出来一点。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回复了几条紧急的工作信息。然后,我点开了母亲的未读语音。

    “小墨啊,听顾衍说你出差提前回来了?怎么不回家住啊?是不是跟顾衍闹别扭了?

    夫妻俩哪有隔夜仇,他工作忙,你多体谅……”“小墨,薇薇是不是去找你们了?

    她说她分手了,心情不好,想去你那儿住两天散散心。你们姐妹俩好好聊聊,你当姐姐的,

    多照顾她……”“小墨,接电话呀!顾衍都急死了!你到底在哪?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

    ”我关掉了语音。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一会儿,拨通了我私人律师的电话。“李律师,是我,

    林墨。我想咨询一下,关于离婚的事情。”电话那头的李律师显然有些意外,

    但很快恢复了专业态度:“林女士,您好。请说。”“如果我要启动离婚程序,

    最快需要多久?财产分割方面,我需要注意什么?我们婚前签过一份简单的财产协议,

    但婚后有共同房产和投资。”我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条理清晰,

    仿佛在讨论一个项目并购案。李律师简要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并约我稍后去他办公室详谈。

    挂掉电话,我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抱紧了膝盖。法律程序是清晰的,可以一步步走。

    但心里那个巨大的窟窿,呼呼地漏着风,该怎么填?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

    除了必要的工作电话和邮件,我切断了与外界的大部分联系。顾衍没有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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