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恋爱脑剧本后,我封侯拜相

手撕恋爱脑剧本后,我封侯拜相

徐睿江613 著

作者“徐睿江613”创作的古代言情文《手撕恋爱脑剧本后,我封侯拜相》,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谢知晏柳晴姜暖暖,详细内容介绍:”“那我便让她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立身之本。”三日后。一则消息如巨石落水,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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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古言恶毒女配,我撕了剧本。男主为女主罚我跪雪地?

    我反手成立京城第一个供暖合作社。他们还在为赐婚圣旨你死我活,

    我的商业帝国已遍布大江南北。后来,男主悔不当初地拦住我的马车。我掀开车帘,

    身边坐着本书最大反派:“劳驾,让让,你挡着我未婚夫去上朝了。”1我,姜暖暖,

    正面临一场社死。眼前的男人,我的未婚夫林书远,

    正用一种混合着厌恶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他身后,跟着我那楚楚动人的堂妹姜灵儿。

    “暖暖姐,”姜灵儿声音带着哭腔,却悄悄递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与书远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满堂宾客寂静无声。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失态,崩溃,或者痛哭流涕。我深吸一口气。不是忍气。

    是在压抑内心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狂喜。因为就在刚才,

    在我脑中炸开:【检测到宿主强烈生存与发展意愿……】【“为万世开太平”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爽快同意退婚,开启独立人生。

    奖励:杂交水稻初步图谱(本世界优化版)。】杂交水稻!我心跳如擂鼓。这哪里是未婚夫?

    这是送上门的大礼包!我抬眸,看向一脸施舍表情的林书远。“林公子,”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你刚才说,我‘不学无术,庸俗不堪’,配不上你林家门槛,

    是吗?”林书远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冷静。他蹙眉:“暖暖,我知道你难过,

    但事实如此。你整日钻研些奇技淫巧,于女子德行毫无进益……”我抬手,

    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林公子所言极是。”我端起手边那杯已经凉透的茶,却没有泼向他,

    而是缓缓倾泻,淋在自己脚前。茶水洇湿了青石板。“这杯茶,敬你我过往。”我放下茶杯,

    目光清亮。“婚约就此作废。”“从今日起,我姜暖暖与你林书远,嫁娶各不相干。

    ”满堂哗然。林书远和姜灵儿都惊呆了。他们预想中的哭闹纠缠一样都没有。【叮!

    新手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至系统空间,请宿主随时查收。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我的脑海,关于稻种、育种、栽培……精妙绝伦。

    我强压住仰天大笑的冲动。值了!太值了!“暖暖姐,你……你莫不是气糊涂了?

    ”姜灵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转向她,微微一笑。“灵儿妹妹,姐姐祝你……得偿所愿。

    ”我刻意放缓了语调。“毕竟,捡了我不要的,也算是一种求仁得仁。

    ”姜灵儿的脸色瞬间煞白。林书远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姜暖暖!你放肆!”“放肆?

    ”我挑眉,“比不过令堂与舍妹,在我祖父寿宴上,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逼迫我退婚这般放肆。”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面向主位上神色复杂祖父,深深一拜。

    “祖父,孙女不孝,惹出风波,搅扰您寿辰。”“但请祖父准许,

    将城外那间濒临倒闭的胭脂铺,交予孙女打理。”“孙女立下军令状,三月之内,

    若不能扭亏为盈,愿听从家族任何安排!”祖父深深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准了。”寿宴草草收场。我回到自己清冷的小院,

    立刻沉浸在那份杂交水稻的图谱中。若能推广,天下百姓将再无饥馑之忧!

    这比什么儿女情长,有意思千万倍!“**,”贴身丫鬟谷雨急匆匆跑来,满脸愤懑,

    “外面……外面都在传,说您被林公子退婚,是……是您德行有亏,善妒不容人!

    ”我头也没抬。“让他们传。”“**!”“谷雨,”我终于从图谱中抬起头,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知道,什么东西比流言蜚语更有力量吗?”谷雨茫然。

    我勾起唇角。“是粮食。”“是能让千万人吃饱肚子的,实实在在的粮食。”正说着,

    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明媚少女,在仆从簇拥下走了进来。

    工部侍郎之女,柳晴。京城有名的才女,也是……前世记忆中,那个最终嫁入林家,

    并将我逼上绝路的女人之一。她笑吟吟地看着我,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暖暖妹妹,

    听闻你今日受了大委屈,姐姐特来看你。”她亲热地想来拉我的手。我侧身避开。

    “柳**消息真灵通。”柳晴也不尴尬,自顾自坐下,叹了口气。“妹妹何必强撑?

    女子一生,终究是要依靠男人的。离了林公子,你日后可怎么办呀?”她语气充满同情,

    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不劳柳**费心。”我淡淡道,“我有手有脚,有脑子,

    离了谁都能活。”柳晴掩唇轻笑。“妹妹还是这般天真。这世道,女子行商,抛头露面,

    终究是落了下乘,惹人笑话。”她站起身,俯身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姜暖暖,没了林家庇护,你这朵娇花,

    还能在这京城风雨中撑几时?”“姐姐我很期待呢。”她带着一阵香风离去。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缓缓握紧了袖中的图纸。柳晴。这一次,我的战场,不在后宅。

    你的“恋爱脑”,恐怕理解不了,什么叫“为万世开太平”。2柳晴留下的香气尚未散尽。

    我捏了捏袖中的水稻图谱。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眼下,先得把那间胭脂铺盘活。

    有了立身之本,才能谈以后。我带着谷雨,站在城西那间名为“凝香斋”的铺子前。

    门庭冷落。牌匾蒙尘。掌柜是个愁眉苦脸的老头,姓钱。“大**,

    ”钱掌柜苦笑着递上账本,“这铺子……唉,连续亏损大半年了,

    库房积压的货都能用到明年了。”我翻开账本。进货价虚高。品类单一。

    售卖全凭掌柜一张嘴,毫无章法。典型的坐商思维,等着客上门。我合上账本。“钱伯,

    把这些积压的胭脂水粉,全部清点出来。”“另外,去找几个手艺好的木匠和画师来。

    ”钱掌柜一愣:“大**,您这是要……”我环视这间死气沉沉的铺面。“给它,动个手术。

    ”三日后。“凝香斋”重新开业。没有敲锣打鼓。但店面焕然一新。原本闭塞的格局被打通,

    显得亮堂开阔。临街的窗口,摆上了一张精致的梳妆台,上面立着一面清晰无比的玻璃镜。

    最引人注目的,

    口立着的一块水牌:【今日限定:锦绣盲盒】内含神秘色号口脂一份+随机惊喜小物。

    只需五十文,开出什么,全凭缘分!盲盒?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满脸新奇。

    “这是什么玩意儿?”“五十文?能开出啥?”“骗人的吧?”没人敢第一个尝试。

    谷雨急得跺脚:“**,这能行吗?”我气定神闲地坐在店内,亲手调制着新的口脂。

    “等着。”人心的好奇,胜过千金广告。终于,一个穿着体面的小丫鬟被同伴怂恿着,

    怯生生走进来。“我……我要一个那个盒子。”她付了钱,

    从柜台上一堆包装一模一样的锦盒中,忐忑地挑了一个。在众人注视下,她颤抖着手打开。

    里面是一枚正红色的口脂,并一支小巧精致的眉笔。小丫鬟惊呼:“是红韶!

    铺子里单卖都要七十文的红韶口脂!还有这支眉笔!”人群瞬间骚动。

    “五十文开出了价值近百文的东西?”“真的假的?”“我也要试试!”“给我来一个!

    ”“我要两个!”柜台瞬间被围住。钱掌柜忙得脚不沾地,脸上的愁容被惊喜取代。

    我看着门外火热的情景,低头继续研磨珍珠粉。盲盒,玩的就是概率和人性。

    用少数高价值商品带动大量普通商品销售,稳赚不赔。这,只是第一步。

    “锦绣盲盒”一炮而红。连续几日,“凝香斋”门口都排起长队。话题度有了。接下来,

    是留住客人。我推出了第二招——【会员等级制】。一次性消费满五百文,即为“凝香客”,

    下次购物九折。满一两银子,升为“锦绣友”,享八五折,并赠送一次免费妆面设计。

    满五两,便是“知音人”,享八折,新品优先试用,并有专属侍女服务。清晰的特权体系,

    瞬间抓住了那些官家**和富户女眷的心。“我是‘知音人’,自然要比她们先挑!

    ”“快快快,再买些,我快升‘锦绣友’了!”店铺从门可罗雀,变得宾客盈门。

    这日午后,我正指导钱掌柜如何记录会员信息。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贵店经营之法,颇为新奇。”我抬头。逆光中,一个身着墨色常服的男子站在那里。

    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俊,眼神却锐利如鹰,通身透着不容忽视的贵气与威压。

    他目光扫过店内的会员章程和水牌,最后落在我身上。“盲盒菠菜,会员固客。

    ”“手段精妙,算尽人心。”是谢知晏。靖安侯世子,天子近臣。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贵人过奖。”“不过是些小伎俩,混口饭吃。

    ”谢知晏踱步进来,拿起柜台上一个试用装的口脂,在指间捻了捻。“姜家**,

    似乎很懂人心。”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审视。“不敢。”我垂眸,“只是比旁人,

    更懂女子想要什么罢了。”“是吗?”他放下口脂,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我脸上。

    “那姜**可知,如今京城都在议论,说你被退婚**,行事乖张,有辱门风。”我抬眸,

    迎上他的视线。“流言如风,来过,总会散的。”“倒是贵人您,日理万机,

    竟也有闲暇听这些妇人嚼舌?”谢知晏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探究。

    “巧言令色。”他留下这四个字,转身便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顿。“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姜**,好自为之。”看着他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我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人,比想象中更难应付。他方才,是在警告我?“**,”谷雨担忧地凑过来,

    “那位爷看起来不好惹,您没事吧?”我摇摇头。“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

    谢知晏的出现,让我隐隐觉得,这京城的水,比我想象的更深。我这点动静,

    似乎已经引起了某些大人物的注意。这究竟是福是祸?3胭脂铺的流水日渐丰盈。

    我正着手将一部分利润,偷偷用于在京郊购置田庄,为将来的水稻试验做准备。

    请帖却送到了我的小院。长公主府赏花宴。我本欲推辞。谷雨却急急打探来消息。“**,

    是柳晴**怂恿长公主给您下的帖!外面都说……都说您不敢露面,是心虚,

    默认了那些流言!”我捏着那张洒金花笺。柳晴。这是摆明了要我在公开场合出丑。不去,

    便是认输。去?我唇角微勾。那就去看看,她为我准备了什么“好戏”。长公主府,

    花团锦簇,衣香鬓影。我一袭素雅青衣出现时,原本喧闹的园子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刺来。

    好奇,鄙夷,幸灾乐祸。柳晴被一众贵女簇拥着,宛如众星拱月。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明艳,

    看到我,立刻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迎上来。“暖暖妹妹,你可算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生大家的气,不肯赏脸呢。”她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妹妹近日操持商事,想必辛苦。瞧这手,都有些粗糙了,

    真是我见犹怜。”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句句都在提醒众人,我是个“抛头露面”的商贾女。

    我抽回手,淡淡一笑。“不及柳姐姐日日周旋于各府宴饮,调和人际关系辛苦。

    ”柳晴脸色一僵。旁边一个绿衣贵女立刻帮腔:“姜暖暖,你少阴阳怪气!晴姐姐是关心你!

    你一个被退了婚的女子,不安分守己,还整日折腾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营生,

    简直丢尽我们女子的脸面!”“上不得台面?”我挑眉,“我凭自己双手挣钱,清清白白,

    不知丢了谁的脸?”“倒是有些人生在锦绣堆里,却只知嚼舌根、攀附他人,

    这才是将父母给的脸面,扔在地上踩。”那贵女气得满脸通红:“你!”“好了好了,

    ”柳晴出来打圆场,眼底却闪过算计,“今日赏花,何必动气。暖暖妹妹如今眼界不同往日,

    想必寻常诗词歌赋也入不了眼。不如……我们玩点新鲜的?”她拍了拍手。

    两名侍女抬上一架精致的七弦琴。“听闻妹妹店铺经营有道,心思奇巧。

    不若……就请妹妹在这琴弦之上,展示一番你的‘奇技’如何?

    ”她故意加重了“奇技”二字。满场窃笑。谁人不知,姜暖暖琴艺平平。

    这是要逼我当众出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等着看我狼狈不堪。

    柳晴唇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我看着她,忽然也笑了。“抚琴?确实无趣。

    ”我走到那架古琴前,却没有坐下。手指轻轻拂过琴弦,发出几个零散不成调的音。

    众人面露讥讽。果然是个草包。下一秒,我手腕一翻,猛地扯动了琴箱内的雁柱和琴弦!

    咔嚓。几声细微的脆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竟徒手将这架价值不菲的古琴,拆解开来!

    琴身、面板、底板、琴弦、雁柱……一一分离,摊放在铺着锦缎的桌案上。“你做什么!

    ”柳晴惊呼。“柳姐姐不是想见识我的‘奇技’吗?”我抬眸,环视鸦雀无声的众人。

    “治国如抚琴,需张弛有度,调弦正音。”“这琴,亦如这天下。”“面板为天,

    底板为地,琴弦为律法,雁柱为百官。”我拿起一根琴弦,指尖微动,

    演示着它如何通过雁柱的支撑,将振动传导至整个琴身。“律法不明,则弦音不正。

    ”“百官失职,则雁柱偏移,音律失和。”“天地不协,则琴身崩裂,国将不国!

    ”我声音清越,字字清晰。“小女子不懂什么风花雪月。”“只知,无论是经营店铺,

    还是治理国家,其理相通——”“都在于洞察本质,理顺关系,知人善任,

    方能奏出和谐之音!”满园死寂。落针可闻。那些贵女们张着嘴,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柳晴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她本想让我出丑,我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一场才艺比拼,变成了格局与见识的碾压!“好!”一声清朗的喝彩从月洞门外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长公主萧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身旁赫然站着面色沉静的谢知晏。

    长公主抚掌走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满是欣赏。“说得好!”“好一个‘洞察本质,

    理顺关系’!姜家丫头,你这番见解,比那些无病**的诗词,强上百倍!”她看向柳晴,

    语气淡了下来。“柳**,本宫的赏花宴,是让诸位赏心乐事,不是用来给人难堪的。

    ”柳晴脸色煞白,慌忙低头:“殿下恕罪,是……是臣女考虑不周。”长公主不再看她,

    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暖暖,陪本宫去那边走走,说说你那铺子里的新鲜事。

    ”我颔首:“是。”经过谢知晏身边时,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复杂,深沉,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那堵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墙,

    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柳晴站在原地,看着我和长公主相携离去的背影,

    手中的帕子几乎要绞烂。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毒。我知道。今日,我赢了场面。

    却也彻底点燃了她这个敌人。真正的风雨,恐怕要来了。4赏花宴后,我在京城贵女圈中,

    成了一个异类。毁誉参半。但“凝香斋”的生意,却因那日的“拆琴论政”更加红火。

    不少人家的**,甚至夫人,都慕名而来。她们未必完全认同我,

    但那份敢于打破常规的锐气,足以勾起她们的好奇。这日午后,

    我正在后院试验新淘换来的花露提纯法。谷雨气冲冲地跑进来,眼圈发红。“**!

    外面……外面那些人说得太难听了!”“说您被退婚是活该,

    说您开铺子是为了抛头露面、招蜂引蝶!”“还说您与多位公子往来密切,行为不端!

    更有甚者,说您那日顶撞柳**,是仗着攀上了长公主,目中无人!”我放下手中的琉璃瓶。

    柳晴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狠。这是要彻底毁掉我的名声,

    让我在京城无立锥之地。“可有实证?”我问。谷雨跺脚:“都是些空穴来风!可三人成虎,

    众口铄金啊**!”我擦净手,神色平静。“既然她们说**攀附、靠手段。

    ”“那我便让她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立身之本。”三日后。一则消息如巨石落水,

    激起千层浪。“凝香斋”东家姜暖暖,将在城南别苑开办“锦绣女子财商学堂”。

    首期课程,免费向所有官宦、商户女眷开放。

    授课内容:管家理财、识人辨物、契约文书、商铺经营浅析。消息一出,全城哗然。

    “女子学堂?教经商?”“荒唐!不成体统!”“这姜暖暖,真是疯了!

    ”质疑声铺天盖地。开课那日,城南别苑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学堂内,却坐得满满当当。

    有好奇的年轻**,有掌管中馈的夫人,甚至还有几位眼神精明的商户女。我站在前方,

    一身利落的青衣,未施粉黛。“今日第一课,”我目光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众人,

    “我们不谈风月,只论‘得失’。”我让谷雨抬上一块蒙着红布的木牌。

    “在座许多夫人**,日常用度,皆需采买。”“可曾想过,同样一两银子,

    为何有时能买锦绣,有时只得粗布?”我掀开红布。木牌上,

    是我用工笔小楷列出的清晰条目。【柳府去岁采买部分物品价目一览(非公开渠道获取,

    仅供教学研讨)】碧螺春:市价十两/斤,柳府采买价:十五两。云锦:市价八两/匹,

    柳府采买价:十二两。紫檀木摆件:市价三十两,柳府采买价:五十两。台下瞬间死寂。

    落针可闻。几位与柳家相熟的夫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柳晴坐在角落,

    原本带着讥诮的笑容彻底凝固在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我拿起教鞭,

    指向那块木牌,语气平和得像在讨论天气。“诸位请看。”“这,

    便是今日要讲的第一个概念——‘信息差’与‘绿茶溢价’。”“所谓‘信息差’,

    便是你不知市价,而对方知。”“所谓‘绿茶溢价’,”我顿了顿,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柳晴惨白的脸,

    “便是对方利用外表、言辞营造出的‘无辜’、‘可靠’假象,让你在情感上放松警惕,

    心甘情愿为之支付远超物品价值的价钱。”“简而言之,”我总结道,“你买的不是东西,

    是对方给你营造的情绪价值。”“噗嗤——”台下不知谁先忍不住笑出声。随即,

    低低的议论声和恍然大悟的惊叹声蔓延开来。“原来如此!

    ”“我就说上次……”“真是……真是开了眼了!”我放下教鞭。“开设此学堂,

    并非鼓励所有女子都去经商。”“而是希望诸位,无论居于内宅还是立于人前,

    都能有一双明辨的眼睛,一颗清醒的头脑。”“能管好自家账房,能识得人心真假,

    能在这世间,为自己谋得一份实实在在的底气。”“女子的立身之本,从不是父兄,

    不是夫婿,更不是虚无缥缈的名声。”“而是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和这里。

    ”我摊开双手。“掌握的知识,与创造价值的能力。”一堂课毕。众人离去时,

    眼神已与来时截然不同。充满了思索、振奋,以及对我的……信服。柳晴是最后一个走的。

    她走到我面前,嘴唇翕动,想说什么。我却先开了口,声音不大,仅她一人能闻。“柳姐姐,

    你看。”“毁人名声,是最下乘的手段。”“我今日教给大家的,才是能护着她们,

    乃至她们家族,一世安稳的东西。”“你说,她们以后是信那些空穴来风的谣言,

    还是信我这实打实,能帮她们省下真金白银的学问?”柳晴身子晃了晃,眼神怨毒得像毒蛇。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踉跄着转身离去,背影再无往日从容。我知道,我与她,

    已是不死不休。但我不怕。当一个人站的足够高,看得足够远时,脚下的蝼蚁,

    便再也伤不到她分毫。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道墨色身影。谢知晏负手而立,

    静静地看着学堂内的一切。目光深沉,辨不出情绪。5女子财商学堂一炮而红。

    “姜先生”的名号,悄然在京城部分女眷中流传。柳晴沉寂了下去,

    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我并不放松,一边经营铺子、授课,

    一边暗中利用系统奖励的初级勘察技巧,搜集柳家可能的不法证据。直觉告诉我,柳晴父女,

    绝不止会玩弄后宅手段。这日,长公主府送来请柬,邀我过府一叙。花厅内,不止有长公主,

    还有那位靖安侯世子,谢知晏。他今日未着官服,一袭墨蓝常服,更显身姿挺拔,

    只是眉宇间凝着一抹化不开的沉郁。“暖暖来了,”长公主招呼我坐下,开门见山,

    “今日寻你,是有事相托。”她看向谢知晏。谢知晏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难测。

    “江南漕运,近日屡出怪事。运往北地的军粮船,接连三艘,在淮安段沉没,

    押运官兵无一活口。”我心头一凛。军粮!此事关乎边境安定,绝非小事。“现场勘查,

    并无风浪痕迹,亦无交战迹象。”谢知晏声音低沉,“像是……自己沉下去的。

    ”“朝廷怀疑,并非天灾,而是人祸。”长公主接口,“有人在中饱私囊,以次充好,

    甚至偷换军粮,怕事情败露,便制造沉船,死无对证!”“陛下已命知晏为钦差,

    暗中前往江南调查。”长公主看向我,目光灼灼,“本宫向陛下举荐了你。”我愕然:“我?

    ”我一介女子,无官无职,如何参与这等机密要案?“你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更难得的是,

    不被常理束缚。”谢知晏开口,语气是纯粹的客观评价,不带丝毫情绪,“且你经商,

    对货物往来、账目虚实,比寻常官员更敏锐。”“本宫知你志向不凡。”长公主握住我的手,

    “此事若成,于国于民,皆是大功一件。亦能让你真正走入朝堂诸公视野,

    为你日后施展抱负,铺平道路。”我心跳加速。系统界面在脑中无声闪烁。

    【触发支线任务:协查江南军粮案。任务奖励:初级格斗术(保障自身安全),积分500。

    】格斗术!这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压下心中激动,迎上谢知晏审视的目光。

    “民女需要做什么?”“以巡查名下产业为由,与我同行,作为我的‘眼睛’,

    从市井、商贾角度,探查漕运、粮行虚实。”他顿了顿,补充道:“此行凶险,

    若你不愿……”“我去。”我斩钉截铁。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是我跳出后宅,

    真正触摸到这个国家脉搏的第一步。谢知晏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抓不住。

    “三日后出发。”三日后,两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京城。我与谷雨一车,

    谢知晏带着两名精干护卫另乘一车。一路南下,风景渐变。起初几日,我们几乎无话。

    他看他的卷宗,我看我的沿途风物,记录商情。直到进入淮安地界,气氛明显不同。

    码头上力夫神色惶惶,粮行戒备森严。是夜,我们宿在一家官驿。我凭栏远望,

    夜色中的运河像一条沉默的巨蟒。“看出什么了?”谢知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未回头,

    轻声道:“太干净了。”“嗯?”“连续沉没三艘运粮大船,按常理,运河上该有残骸碎片,

    该有官府打捞巡查。可我们这一路行来,河面过于平静,沿岸也未见任何告示或盘查。

    ”“像是……有人急着把一切痕迹都抹掉。”谢知晏走到我身侧,与我并肩而立。

    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还有呢?”“码头上的力夫,不敢谈论沉船事。

    几家大粮行的掌柜,听闻我们打听粮食行情,眼神闪烁,要么推说无粮,

    要么价格虚高得离谱。”我转过头,看向他:“谢大人,这淮安的粮食,好像都‘消失’了。

    或者说,被一只手,牢牢攥住了。”夜风吹拂,带着河水的湿气。他沉默片刻。“姜暖暖。

    ”“嗯?”“你比我想象的,更敏锐。”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语气里,

    少了些许审视,多了几分……认可。“明日,随我去一趟黑市。”他道。

    我心头一跳:“黑市?”“官方渠道查不到的东西,往往在那里,能卖出好价钱。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望向沉沉的夜色。“比如,那些‘沉’掉的军粮。”我知道,

    真正的较量,开始了。而我和他,在这陌生的江南之地,成了彼此唯一可以依仗的同行者。

    一种微妙而坚实的联系,在无声中建立。6淮安城的黑市,不在阴暗的巷弄,

    而在一条花船林立,笙歌不断的河段。最大的那艘三层画舫,“醉月舫”。

    谢知晏换了一身富商打扮,绫罗绸缎,掩去了几分官威,添了些许世俗气。

    我则扮作他随行的账房先生,青衣小帽,脸上稍作了修饰,显得平庸些。

    谷雨和护卫留在岸上策应。画舫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丝竹管弦之声靡靡,

    掩盖了无数暗地里的交易。一个满脸精明的中年管事迎上来,目光在我们身上一扫。

    “二位爷面生得很,是听曲儿,还是找乐子?”谢知晏袖中滑出一小块金锭,

    不着痕迹地塞过去。“听说你们这儿,什么‘货’都能买到。”管事掂了掂金子,

    脸上笑容热络几分。“那要看爷出不出得起价了。”“上好的新米,”谢知晏压低声音,

    “要这个数。”他比了个手势,远超市价。管事眼神微动,笑容不变。“爷说笑了,

    新米市面上有的是,何须来此?”“我要的,是军中那种‘硬朗’的米。”谢知晏目光锐利,

    “最近水龙王收了不少,想必有存货。”管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打量我们几眼。

    “二位稍坐,容小的去问问。”他转身离去,隐入后台。我借着低头喝茶,快速扫视四周。

    来往之人非富即贵,神色各异,交谈声压得极低。空气里弥漫着酒气、脂粉香,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看出什么了?”谢知晏的声音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我手指微紧,稳住心神。“左手边那桌,穿褐色绸衫的,拇指有厚茧,

    是常年握刀的手。”“右后方那胖子,腰间玉佩是五品官制,却在此寻欢作乐。

    ”“还有,”我目光瞥向二楼一个垂着帘子的包厢,“那管事进去后,再没出来。

    但帘子后面,有人一直在看我们。”谢知晏眼底掠过一丝赞许。“记性不错。”这时,

    一个龟公模样的男人走过来,皮笑肉不笑。“二位爷,我们东家有请。

    ”我们被引向二楼那个包厢。帘子掀开。里面坐着的,并非想象中的凶恶之徒,

    而是一个面色苍白,眼神阴鸷的年轻公子。他身后站着两名气息内敛的护卫。

    那引我们来的管事,恭敬地立在一旁。“是你们要买‘硬朗’米?

    ”年轻公子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声音尖细。“是。”谢知晏坦然坐下。“多少?”“先看货。

    ”年轻公子嗤笑一声。“货,有。就怕你们……吃不下。”他使了个眼色。

    一名护卫端上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掀开,是满满一盘白米。米粒饱满,色泽莹润。

    我心头一震。这品相,绝非普通民粮,确是军粮标准!谢知晏伸手捻起几粒,在指尖搓了搓,

    又放到鼻尖闻了闻。“陈米,翻新。还掺了少许砂石。”他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

    “用这等劣货充作军粮,你们东家的胆子,不小。”年轻公子脸色骤变。“胡说八道!

    ”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那两名护卫的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我手心沁出冷汗。

    系统界面在脑中疯狂闪烁,提示着危险。谢知晏却依旧从容,将米粒放回托盘。“这货,

    我们不要了。”他起身欲走。“站住!”年轻公子厉喝,“当我这‘醉月舫’,

    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两名护卫瞬间拔出半截钢刀,寒光刺眼。就在这时,

    画舫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打斗声!“官兵查舫!所有人原地不动!

    ”是谷雨和护卫们在岸上制造了混乱!年轻公子和他的手下脸色大变。“是你们搞的鬼!

    ”趁他们分神的刹那,谢知晏动了!他身形如电,一手拉起我,另一手抄起桌上的茶壶,

    猛地砸向最近的那名护卫!“走!”他低喝一声,带着我撞开包厢的后窗!

    冰冷的河风扑面而来。下面是漆黑的运河!“抱紧我!”谢知晏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环住他的腰。他纵身一跃,带着我坠入冰冷的河水之中!噗通!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全身。我屏住呼吸,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向岸边潜游。

    身后画舫上,呼喊声、打斗声乱成一片。火光映红了河面。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在一片芦苇荡中冒出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我剧烈地咳嗽着,河水冷得我牙齿打颤。

    谢知晏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墨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冷峻的脸颊滑落。

    但他眼神依旧锐利,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没事吧?”他低头问我,声音因寒冷而有些沙哑。

    我摇摇头,想说没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沉默地脱下自己湿透的外袍,

    不由分说地裹在我身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驱散了一丝寒意。

    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一种笨拙的安抚。“还能走吗?

    ”他问。“能。”我咬牙站稳。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他看着我,月光下,

    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局势的凝重,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姜暖暖,”他忽然低声道,“下次,跟紧点。

    ”我抬眼看他。他已转身,拨开芦苇,为我们寻找出路。我看着他的背影,

    湿透的衣衫勾勒出紧实的线条。心口某个地方,似乎被这冰冷的河水,

    和那件带着体温的外袍,烫了一下。江南之行,比想象中更危险。但这条路上,

    似乎……不再只有我一个人。7黑市遇险后,我们行事更为谨慎。谢知晏通过特殊渠道,

    拿到了淮安几家大粮行近期的真实账目副本。而我,则利用系统奖励的初级追踪术,

    摸清了那“醉月舫”年轻公子——淮安太守独子,以及与柳家有隐秘银钱往来的几条暗线。

    证据,像散落的珍珠,渐渐被我们串联起来。柳家,果然深度参与了这桩军粮贪腐案!

    他们利用柳晴在京城笼络官员,疏通关系,而淮安这边,则由柳晴的一位族叔,与太守勾结,

    负责具体运作。偷换军粮,沉船销赃,再将霉米陈粮翻新,通过黑市流入市场,牟取暴利!

    一条吞噬军饷、动摇国本的蠹虫!“证据链已基本完整,

    ”谢知晏将整理好的密函用火漆封好,眼神冷冽,“明日,八百里加急,直送御前。

    ”他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此次,你居功至伟。

    ”我心头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有些沉重。扳倒柳家,固然解恨。可那些被克扣的军粮,

    那些可能因此饿死在边境的将士……“在想什么?”他问。我摇摇头:“只是觉得,

    有些代价,太重。”他沉默片刻。“所以,更不能让那些人逍遥法外。”是夜,

    我们宿在淮安驿馆最后一晚。明日,便将返京。我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江南之行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谢知晏审视的目光,黑市里的并肩,冰冷的河水,

    他生硬的安抚……心绪有些纷乱。窗外,似乎有极细微的响动。不像风声。我瞬间警醒,

    屏住呼吸。【警告!检测到强烈恶意靠近!危险等级:高!】系统提示尖锐响起。

    几乎是同时!数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破窗而入!寒光直取我咽喉!是杀手!

    我反应极快地翻滚下榻,险险避开致命一击。“有刺客!”我高喊,

    顺手抄起桌上的瓷枕砸过去!隔壁传来兵刃交击之声,谢知晏也已遇袭!这些杀手身手狠辣,

    招招致命,目标明确——就是灭口!我和谢知晏的护卫奋力抵抗,驿馆内乱作一团。

    我凭借系统强化的反应和谢知晏这几日闲暇时指点的一招半式,勉强自保。眼看就要不敌。

    谢知晏一剑逼退身前刺客,猛地将我拉至身后。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瞬间染红衣袍。“走!”他护着我,且战且退,向门口突围。

    就在我们即将冲出房门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身影,带着嘲弄的冷笑,出现在院中。柳晴!

    她竟亲自来了江南!“姜暖暖,”她抚着新染的丹蔻,笑容甜美而恶毒,“你以为,

    赢了京城几局,就真的能翻身了?”“你错了。”她轻轻挥手。黑暗中,

    弩箭上弦的声音令人齿冷。“游戏,到此结束。”数十支淬毒的弩箭,如蝗虫般向我们罩来!

    避无可避!谢知晏想将我完全护在身后。可箭矢来自四面八方!一支弩箭,

    穿透了他护卫的阻挡,带着凄厉的尖啸,直射我的面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看到了谢知晏惊骇欲裂的眼神。看到了柳晴脸上得逞的狞笑。看到了……若我身死,

    谢知晏独自面对这必杀之局,恐怕也难逃一死。那些罪证,可能永远无法抵达天听。

    柳家依旧逍遥,边关将士依旧饥寒交迫……不!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检测到宿主生命受到终极威胁!】【隐藏终极权限触发:时光回溯!

    】【备注:此权限一生仅可动用一次,将回溯至宿主指定时间节点,代价未知。是否启用?

    】时光回溯!一生仅一次!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念头。回到黑市之前?回到江南之初?

    不!那些都治标不治本!柳晴的杀局依旧在暗处!我要的,不是苟活!是彻底翻盘!

    是将这些蠹虫连根拔起!是拥有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启用!”我在心中疯狂呐喊。

    “回溯时间点——”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破碎。柳晴的笑脸,谢知晏染血的身影,

    冰冷的箭簇……都化为斑斓的色块,飞速倒退。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

    我清晰地吐出那个决定一切的时间节点:“回到一年前,赏花宴,我落水那天之前!

    ”我要回到一切羞辱和打压的起点!回到柳晴所有阴谋开始酝酿之初!这一次,

    我不再是被动接招的姜暖暖。我要执棋,而非为子!黑暗吞噬了一切。“**?**?

    您醒醒啊,今日要去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可不能再睡了。”谷雨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缠枝莲纹的床帐,是我未出阁时熟悉的闺房。空气中,

    飘着淡淡的檀香。没有血腥味,没有冰冷的河水。我抬起手,肌肤细腻,没有一丝伤痕。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命运转折的那一天。“**,您怎么了?可是梦魇了?

    ”谷雨担忧地看着我。我坐起身,看着铜镜中那张尚带稚气,却眉眼坚定的脸。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而现在,

    梦该醒了。柳晴。谢知晏。所有的一切。我们,重新来过。这一次,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

    8镜中的脸,年轻,鲜嫩,带着未经历风雨的柔软。唯有眼神,沉淀着一年风霜,冷硬如铁。

    谷雨替我梳妆,嘴里絮叨着赏花宴的注意事项,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听说柳晴**今日也会去,她最近风头正盛,

    **您可千万别与她争执……”我拈起一枚素银簪子,插入发间。“争执?”我轻哂。

    “今日,我是去给她送一份‘大礼’。”长公主府,花园锦簇。一切如旧。贵女们三三两两,

    言笑晏晏。柳晴被簇拥在中心,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她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随即换上惯常的亲切笑容。“暖暖妹妹来了,今日这身打扮,

    真是清雅可人。”我微微一笑,不接话茬,目光扫过她腰间新挂的羊脂玉佩。

    “柳姐姐这玉佩成色极好,雕工也精致,想必价值不菲。”柳晴脸上掠过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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