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家“老兵面馆”，来的都是些退伍的老爷子。一个富二代嫌面上得慢，
直接带人把我的店砸了。他指着我鼻子骂：“信不信我让你在城里混不下去？”我没报警，
只是默默把挂在墙上，那张合影里所有人的电话都拨了一遍。深夜，
富二代的爹一脚踹开我家门，跪在我面前，把儿子拽过来一顿猛扇：“你砸的不是面馆，
是咱们全家的命！”01午后的阳光有些懒散，透过面馆干净的玻璃窗，
在擦得发亮的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骨汤熬煮了十几个小时的浓郁香气，
混杂着老伙计们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老兵面馆”，这四个字是我亲手写的，笔锋算不上好，
但足够沉稳。店里坐着的，大多是和我一样，脱了那身军装，回到这片喧嚣都市的老爷子们。
他们有的头发花白，有的腿脚不便，但坐姿永远挺拔。大家聊着天，声音不高，
气氛祥和得就像一个大家庭的午后茶话会。“小锋，再给李叔来一碗，汤多点，面少点。
”六十多岁的老李，以前在部队管后勤的，嗓门最大，精神头也最足。我笑着应了一声，
转身进了后厨。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发出刺耳的急响。一个穿着一身潮牌，
头发染得花里胡哨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妆容精致的网红脸姑娘，
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壮硕的保镖。年轻人一进门，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毫不掩饰脸上的嫌恶。“这什么破地方，一股子老人味儿。”他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面馆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老兵们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
十几道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那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一**坐在最干净的一张桌子旁，
把腿翘在椅子上。“喂，老板，你们这儿最贵的面是什么？赶紧的，小爷我赶时间。
”我从后厨探出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招牌牛肉面，三十一碗。”“才三十一？行吧，
来一碗，多加肉，快点啊！”他颐指气使地挥挥手，开始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桌面。
我没理他，先把给老李的那碗面端了出去。老李的腿在当年的任务里受过伤，
阴雨天就疼得厉害，我总是优先照顾他。我把面碗稳稳地放在老李面前，轻声说：“李叔，
慢点吃，烫。”就在我转身的瞬间，那个年轻人，也就是张扬，猛地站了起来。
他已经催了三次。“**，**是聋了吗？”“老子让你快点，**给那老东西先上？
他急着投胎啊？”话音未落，他一脚踹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哗啦——”整张桌子被掀翻在地，滚烫的面汤和碎裂的瓷碗朝着老李的方向飞溅过去。
我瞳孔猛地一缩，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后背挡在老李身前。滚烫的汤汁透过薄薄的T恤，
灼烧着我的皮肤，一阵**辣的疼。可我顾不上自己。老李为了躲闪，身子一歪，
牵动了旧伤，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李叔！”我急忙扶住他。“我没事，
小锋，你……”老李咬着牙，看着我后背湿了一大片。面馆里，所有的老兵都站了起来。
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上那股子血性还在。十几个人，如同十几头被激怒的雄狮，
死死盯着张扬。“你个小王八蛋，你说什么！”“给老英雄道歉！”张扬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狂妄的笑。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上前一步，护在他身前。“道歉？
一群老不死的，也配？”他指着我的鼻子，狞笑着说：“一个破面馆还他妈分三六九等？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慢慢站直了身体，伸手拦住身后群情激奋的老哥们。
我的眼神示意他们，别冲动。我能感觉到背上火烧火燎的痛，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看着张扬，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年轻人，嘴巴放干净点。”“给老人家道歉。
”我的冷静似乎彻底激怒了他。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道歉？”他笑得更张狂了，
“我今天不但不道歉，我还要让你这破店，开不下去！”他对着两个保镖一挥手。“给我砸！
”那两个保镖没有丝毫犹豫，抓起旁边的椅子，狠狠地朝着桌子砸了下去。“砰！”“哐当！
”桌椅碎裂的声音，碗碟横飞的声音，在小小的面馆里交织成一片刺耳的噪音。
我把老兵们一个个护在身后，他们个个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那是他们的“家”，
是他们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歇脚处。现在，这个家正在被人肆意毁坏。我没有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看着那些我亲手打磨的桌角被砸断，
看着那些我一个个淘来的面碗碎裂成片。很快，整个面馆一片狼藉，找不到一件完好的东西。
只有墙上正中央，那张挂着二十几个年轻面孔的泛黄合影，完好无损。
砸店的保镖似乎也知道分寸，刻意避开了那面墙。张扬很满意眼前的景象。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甩在我的脚下。“喏，赔你的。”“记住，
以后见了我绕道走。”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以为这就完了，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城里彻底混不下去？”说完，他带着女友和保镖，大摇大摆地走了。
店里死一般的寂静。老兵们看着满地狼藉，有的老伙计眼圈都红了。“小锋，
这……这怎么办啊？”“报警！必须报警！”我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叠好。
然后，我走到老李身边，蹲下身子，检查他的腿。“李叔，怎么样？”“没事，老毛病了。
”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这群小畜生，太无法无天了。”我站起身，环顾四周，
对所有担心的老哥们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哥几个先回去休息吧。”“明天，
店照开。”我的语气沉稳得可怕，他们都能听的出来，压抑不住的杀气。他们看着我，
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我的眼神，从平静，一点点变得冰冷。我知道，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02送走最后一位老兵，我关上了那扇被踹得变了形的店门。
夜色已经深了，城市的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把满地的狼藉切割成一块块不规则的阴影。
我找到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坐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烟雾在眼前缭绕，
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痛，但远不及心里的那股火烧得旺。
我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站起身，走到那面唯一完好的墙壁前。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张合影。
相框的玻璃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用袖子，轻轻擦拭干净。照片里，
二十几个穿着迷彩、脸上涂着油彩的年轻面孔，簇拥着我。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
都像刀子一样锐利，透着一股不属于和平年代的悍勇。这是我的小队，“龙牙”突击队。我，
是他们的队长，陈锋。我盯着照片里的每一张脸，那些或生或死的兄弟，
那些一起扛过枪、流过血的过往，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我掏出手机，翻开那个加密的通讯录。
里面的每一个名字，都对应着照片上的一张脸。我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嘟…嘟…”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对面秒接，背景声有些嘈杂，有悠扬的音乐，
有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是在某个高端酒会。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惊喜。
“队长？”“是我。”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店里显得有些沙哑，“吴振，我在城南开了个面馆。
”“知道，队长，早就想去拜访您了，就怕打扰您清静。”“刚才，
被一个叫张扬的小子给砸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一秒后，所有的背景音都消失了，
吴振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知道了，队长。他爸是张国栋，搞地产的。给我十分钟。
”“嗯。”电话挂断。我没有停顿，立刻拨通了第二个电话。这次，对面很安静，
声音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但沉稳有力。“队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惹你了？”“他骂我们是老不死的。”我轻声说。电话那头，
我能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然后是压抑的怒火。“……他活腻了。”“队长，
你别动手，脏了您的手。张国栋的公司，我知道。
我马上让法务部和监察委的朋友‘关心’一下。”“好。”第三个电话，
接通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一个年轻跳脱的声音响起。“老大！我的天，
你终于想起我了！是不是电脑又中毒了？”他是队里最小的，代号“幽灵”，
国内最顶尖的黑客。“幽灵，帮我个忙。”“老大你说话！上刀山下火海！”“张扬，
他爸张国栋。坐标我发你。我让他和他爹，在网上火一把。”“嘿嘿，小意思。
”幽灵的声音里透着兴奋，“老大你放心，所有黑料，三代以内，我全给他们刨出来！
保证让他们明天一早，比一线明星还红！”我挨个把电话打了过去。照片上的每一个人。
他们中，有的是如今的商界巨擘，一句话能让一个行业抖三抖。有的是身居要职的政界要员，
执掌一方权柄。有的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王者，跺跺脚就能让一座城市的地下秩序重新洗牌。
还有的，是像我一样退役的普通人，但在各自的领域，都是绝对的精英。每个人的反应，
在听到我被欺负，尤其是老兵被侮辱后，都是一样的。震惊，愤怒，然后是无条件的，
斩钉截铁的执行。他们没有一个人问我为什么不报警，也没有一个人问我需要他们做什么。
他们只知道，他们的队长受了委屈。他们的兄弟，被人指着鼻子骂“老不死”。这就够了。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又点了一根烟。窗外的夜，很静。但我知道，
一场席卷整座城市的狂风暴雨，已经拉开了序幕。我看着那张合影，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我们曾是国家的利刃，守护着身后的亿万同胞。如今，
这把利刃虽然归鞘，但锋芒，从未消退。0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烟抽了半根，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不是电话，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短信。“队长，
张国栋在城西的那个地块，批文被卡了。”——来自某建设部门的战友。“队长，
税务已经成立专案组，明早进驻他的公司。”——来自税务系统的战友。“队长，
他所有银行账户的流水都在监控之下，已经发现巨额不明资金往来。
”——来自经侦部门的战友。“老大，搞定！‘富二代嚣张砸店，
侮辱退伍老兵’的词条已经上热搜了，视频高清**，
他爹偷税漏税的证据链我也打包发给了纪委邮箱，顺便匿名给了几家大媒体。等着看戏吧！
”——来自幽灵。我一条条看完，然后把手机屏幕摁灭。不到一个小时。
我租住的老旧居民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紧接着，是沉重而慌乱的脚步声，
从楼道里传来，越来越近。“砰！砰！砰！”我的房门被擂得震天响，仿佛要被拆掉一样。
我走过去，拉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穿着高档西装，却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的男人。
是张国栋。他身后，跟着一脸不情愿，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张扬。张国栋看到我，
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他不是踹门，而是整个人踉跄着冲了进来。然后，
在我的面前，“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水泥地，发出一声闷响。我平静地看着他，
没有说话。“爸！你疯了？你给他跪下干什么！”张扬在后面尖叫，要去扶他。
张国栋猛地回头，一把拽过还在发愣的张扬，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啪！
”清脆的响声在楼道里回荡。“跪下！”张国栋吼道，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张扬被打懵了，
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打我？
为了一个开破面馆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张国栋反手又是一顿更狠的巴掌，左右开弓。
“啪！啪！啪！”“逆子！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张国栋一边扇，一边吼，
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你砸的不是面馆！你砸的是咱们全家的命啊！”他吼完，
不再管儿子，转过头，对着我“砰砰砰”地磕起头来。“陈先生！陈老板！是我教子无方！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是您……求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
”他的额头很快就磕破了，渗出血迹。我依然没有让他起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那个被打得嘴角流血，眼神里充满屈辱和不解的张扬身上。“活路？
”我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张国栋心上。
“你去问问那个被你儿子用热汤溅到的老英雄，他身上的旧伤是怎么来的。
”“你去问问那些被他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的退伍老兵，他们为了什么，
把半辈子都留在了边疆。”“他们保家卫国的时候，你儿子在哪？”我的每一句话，
都让张国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一分。他瞬间明白了。他恐惧的，
已经不仅仅是那些让他公司瞬间瘫痪的电话。他更恐惧的，是我背后所代表的那个，
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群体。得罪一个人，还有转圜的余地。
得罪一个群体的信仰和尊严，那是自寻死路。“我错了，陈先生，
我真的错了……”他泣不成声，只知道重复着磕头。我看着他这副丑态，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想活命，可以。”我淡淡地说道。张国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第一，
明天天亮之前，把我那家店，原样修好，一根钉子都不能差。”“第二，明天中午，
带着你这个宝贝儿子，去给昨天在场的每一个老哥，挨个下跪，敬茶，磕头道歉。”“第三，
”我顿了顿，看着他，“赔偿，我不要。城西有个伤残老兵基金会，捐一百万。
把凭证拿给我看。”张国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答应。“我捐！我捐两百万！不，五百万！
求陈先生您消消气！”“我让你捐一百万。”“是，是，一百万，我明天一早就去办！
”他死死地按住还想挣扎的张扬的脑袋，强迫他跪在地上。而张扬，
就在这极度的屈辱、不解和恐惧中，被他父亲死死地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动弹不得。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惹到了一个，他爹倾家荡产也惹不起的人。04第二天清晨，
天还没亮，我的面馆门口就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施工声。我下楼时，
一支专业的装修队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领头的工长一看到我，立刻恭敬地跑过来。
“陈先生，张总吩咐了，务必在中午十二点前，把您的店恢复原样，不，是比原来还好！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转身去了菜市场。等我中午提着新鲜的食材回来时，
面馆已经焕然一新。碎裂的桌椅全部换成了崭新的实木家具，地上的瓷砖擦得能照出人影，
连后厨的灶具都换成了全新的。一切都和我昨天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好。门口，
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格外显眼。张国栋带着张扬，
笔直地站在面馆门口。张扬的脸还肿着，眼神躲闪，
但身上的潮牌换成了一身低调的黑色衣服。昨天在场的老兵们，被我一个个请了过来。
他们看着眼前这一幕，表情各异。“开始吧。”我淡淡地开口。张国栋深吸一口气，
推了一把张扬。张扬身体一僵，但在他父亲杀人般的目光下，还是端起了一杯茶，
走到老李面前。他“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把茶举过头顶。“李爷爷，对不起，我错了！
”声音不大，带着浓浓的屈辱。老李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茶，只是摆了摆手。“起来吧，
年轻人，以后做事，先学做人。”张扬咬着牙，站起来，又走向下一位。一个又一个。下跪，
敬茶，磕头，道歉。整个过程，张扬的头都快埋到胸口里，
他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投来的指指点点的目光。那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根针，
刺在他的自尊心上。老兵们有的坦然受之，觉得这是他应得的教训。有的于心不忍，
早早让他起来。整个仪式结束后，张扬的膝盖都跪麻了。张国栋把一张捐款一百万的凭证，
恭恭敬敬地递到我手上。“陈先生，您看……”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塞进口袋。“行了，
你们走吧。”张国栋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拉着儿子上了车，逃也似的离开了。临走前，
他透过车窗，狠狠地瞪了张扬一眼，那眼神里的失望和警告，不言而喻。事情，
看起来是了结了。街坊们议论纷纷地散去，老兵们也回店里坐下，准备吃一碗“开张面”。
但我知道，对张扬那种被惯坏了的富二代来说，今天的屈辱，不会让他幡然悔悟。
只会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催生出更深的怨毒和仇恨。果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市局副局长赵东来发来的信息。赵东来，外号“疯狗”，
也是我照片上的人之一，当年在队里是爆破手。信息很简单：“锋哥，那小子在查你。
”我笑了笑，回了两个字：“让他查。”我的档案，在退役之后，除了最基本的身份信息，
其余都被列为最高机密。他能查到的，只会是一个因伤退役的普通士官，
在城南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果不其然。张扬通过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动用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关系，查到的就是这样一份平平无奇的履历。他更加认定，
我只是个狐假虎威的普通人。那天晚上他爹之所以那么恐惧，一定是我背后的人脉，
是他爹惹不起，但未必是他自己惹不起。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和报复的**，
在他心里迅速膨胀。他不敢再明着来，开始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第二天开始，
我面馆周围就多了一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他们不进店，也不闹事，
就在门口抽烟、吐痰、大声说笑。有客人想进来，他们就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
把人吓跑。老兵们想出去理论，都被我拦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对他们说。
我知道，张扬这是在试探我。试探我的背景，到底有多硬。试探我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依旧不动声色，每天照常开门，擦桌，熬汤。只是，我特意嘱咐老李他们，最近没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