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掌权人残腿深算,疯批弟弟为她两钉入骨,
刑警队长为她拔枪——三个男人却都喊我“嫂嫂”。订婚宴被弃、冰窖失踪、直播抽血,
每一次他们都赌我能怀上谁的种,结果DNA报告:全员出局。
可骰子未冷——我注销婚籍、控股子宫、直播卖空他们的心,空杯庄开盘,
只设一条规矩:筹码自愿,出局除名,这次坐庄的,是我自己。第一章我割腕那天,
沈野在包厢里单膝下跪——不是对我,是对他的白月光。血顺着腕子滴到瓷砖,红得刺目。
他连头都没抬:“别闹,自己去医院。”我把创可贴扔进垃圾桶,三天后,披上婚纱,
嫁给沈祀——沈家真正的掌权人,也是他亲哥。婚礼前夜,沈野发来语音:“嫂嫂,
我哥站不起来,你守活寡可别哭。”我回他一张婚纱照,只拍裙摆,后腰镂空,
系着一朵暗红玫瑰。——那曾是沈野最爱的手位。沈家老宅,红灯笼高挂。喜床是百年红木,
铺着滚金喜被。我端坐床沿,裙摆铺开,像一滩雪里藏刀。窗“咔哒”一声响,风卷着雨,
卷进一道黑影。沈野一身湿西装,单膝压在地毯,掌心贴上我小腹,嗓音低哑:“真有了?
”我垂眼,笑:“沈家的种,自然留在沈家。”他猛地起身,攥住我手腕,指节发白。
我抬手——“啪!”脆响在喜房回荡。沈野舌尖顶了顶腮,反手扣住我后腰,把我压进喜被。
“嫂嫂,”他咬字极重,“我哥满足不了你吧?”我屈膝顶他,他闷哼,我顺势翻身,
把他反压在下。床头红绸被我扯下,缠住他双手,打了个死结。“乖,叫嫂嫂。
”沈野被勒得青筋浮起,却低笑:“嫂嫂,一起守寡多无趣?”门被推开。
沈祀坐轮椅停在门槛,西装笔挺,腿盖暗纹毯,指尖转着一串黑曜石。“弟妹,
”他声音温雅,“动静小点,我还活着。”我松开红绸,起身,拢好裙摆,
冲他微微弯腰:“老公,弟弟闹洞房,我替你管教。”沈祀低笑,伸手,我走过去,
被他揽住腰。轮椅自动后退,他俯身亲我手背,唇冰凉:“管教得好,
明早让律师给你送3%股份。”沈野坐起,揉着腕间红痕,盯我,像盯猎物,
又像盯主人。“嫂嫂,”他轻声,“明天见。”他翻窗而出,雨声淹没脚步。我低头,
沈祀指腹摩挲我腕上未愈的割痕,声音温柔得像刀:“再对他心软,我就把你锁进祠堂,
跪一夜。”我伏在他肩头,轻声:“放心,我只对你心软。”灯灭,黑夜压下来。我闭眼,
听见自己心跳,咚,咚——为明天的戏,热身。第二章林菟回国那天,给我寄了一只快递盒。
巴掌大,黑胡桃木,盖内刻着一行小字:——提前占坑,省得沈家坟挤。
盒里躺着一枚骨白耳钩,打磨得极细,像一枚凝固的叹息。寄件人:林菟。我合上盖子,
顺手在日历上画了个冰蓝色圆圈。正好,缺一份回礼。夜里,沈家后山旧冰窖。温度零下,
呼出的气像碎玻璃。我穿一件素白大衣,领口别着那枚骨耳钩,站在冷光灯下等客。
林菟踩着十厘米高跟,白裙飘成一朵有毒的茉莉。“沈太太,”她笑眼弯弯,
“听说你怀孕了,我来道喜。”我抬手,指尖轻触耳钩,声音比寒气更凉:“喜不喜,
得看你能不能听完。”下一秒,我攥住她手腕,反手一拧——高跟鞋崴在冰面,
她整个人跪下去,膝盖磕出脆响。“别叫,”我低声,“冰窖隔音,
叫破喉咙也只会冻坏嗓子。”我取出耳钩,捏住她耳垂,针尖缓缓推进。血珠滚落,
瞬间凝成红豆。林菟抖得像风里的纸。“礼物戴好了,”我拍拍她的脸,“剩下的,
留给你慢慢欣赏。”我转身要走,门却“哐”被推开。沈野倚在门框,黑衣结霜,
指尖转着一把金属拐杖——车祸后,他右腿临时代用。“嫂嫂,”他嗓音低哑,
“拆礼物怎么不喊我?”我耸肩:“你来晚了,只剩包装盒。”他目光掠过林菟,
笑意加深:“包装也好看。”林菟像抓住救命稻草,爬过去拽他裤脚:“沈野,
救我——”沈野俯身,用拐杖挑起她下巴,语气温柔得像哄孩子:“嘘,别吵,冰会裂。
”他抬眼看我,瞳孔里燃着暗火:“嫂嫂,下次记得留点给我玩。”我拢了拢衣领,
冰晶耳钩在灯下闪了一瞬。“行啊,”我轻声,“只要你不怕冻手。”下山的路,风卷雪尘。
沈野撑着拐杖,一步一响,金属声敲在夜色里。“嫂嫂,”他忽然开口,
“我哥知道你夜里会客吗?”我停步,回头,冲他竖起食指,在唇边轻轻一点。“沈野,
”我说,“风大,别闪了舌头。”他低笑,不再追问,只把拐杖往雪地里一戳,
人却站得笔直。雪落在肩头,像一场无声的宣判。我转身,高跟鞋踩碎薄冰,
一步一声——为明天的戏,热身。第三章孕十六周,私人医院顶层,阳光白得晃眼。
我捏着三份产检报告,最后一栏盖着同一行小字:——“建议进一步遗传学筛查”。
沈野推门进来,右手拄着临时金属拐,左手拎保温桶,猪肝汤。“嫂嫂,”他嗓音低哑,
“补铁,也补我。”我把报告折成三折,塞进他口袋:“先补脑。
”沈祀的轮椅随后滑到门口,男人西装笔挺,腿上盖一条深色薄毯。“弟妹,”他声音温雅,
“沈家血脉,得在沈家验。”他抬手,
保镖把一台便携式基因检测仪推了进来——指甲盖大小,三秒出Y-STR。我瞥一眼,
嗤笑:“验可以,抽血,别碰我肚子。”梁祭就是这时候进来的,便衣,警证别在腰侧,
嗓音凉飕飕:“沈太太,有人举报你涉嫌非法拘禁。”我挑眉,知道他指林菟——冰窖之后,
她再没露过面。“行,”我站起身,“先抽血,再录口供,顺序别乱。”采血室,三把椅子,
一排警察,一排保镖。护士给我系止血带,我转头,对镜头比了个“V”。三管血,
分别贴签:A.沈野B.沈祀C.梁祭沈野盯着那截透明软管,眼底发红:“够吗?
不够再抽一管。”沈祀转着佛珠,一颗,两颗,线断,珠子滚到梁祭脚边,停住。
梁祭弯腰捡起,抬眼看我:“沈太太,结果出来,跟我走吗?”我按住棉球,
笑:“看谁的血,先被踢出局。”一小时后,检测报告打印。主任亲自递给我,
声音发虚:“Y-STR无匹配。”空气安静得能听见针头落地的回声。沈野先笑,
笑得金属拐吱呀作响:“老子白挨一刀?”沈祀叹口气,像输掉一场棋,抬眼看我:“弟妹,
沈家户口本,还想要吗?”梁祭收枪,掌心贴我后腰,热气烫进脊椎:“跟我迁户口,
十分钟搞定。”我折起报告,对折,再对折,直到纸角锋利。“三位,”我轻声宣布,
“游戏归零。”“从现在起——”我抚着小腹,目光扫过他们,一字一顿:“孩子只属于我。
”“谁敢再动我肚子一次,谁就自动出局。”“规则简单,玩得起继续,玩不起——”“滚。
”第四章凌晨一点,沈家老宅外雨丝斜织。我撑一把黑伞,站在台阶上,
看沈野把金属拐杖扔到一旁,单膝跪在积水里。“嫂嫂,”他抬眼,“诚意给你,要多少,
你说了算。”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钢钉,钉尖对准自己右腿外侧——那里早已有术后疤痕。
“第一下,算我赔三年前那句‘滚’。”啪——钢钉穿过皮肉,钉尖敲在青石板上,
声音清脆得像裂帛。雨瞬间把血冲淡,红线蜿蜒到我脚边。我垂眼看他:“第二下,
赔你撕我裙摆。”沈野笑,唇色被雨泡得发白,第二枚钢钉毫不犹豫落下。铛——这一次,
钉尾晃动,像一面小小的旗。我抬步下阶,高跟鞋踩进积水,啪嗒,溅他一脸。“够了。
”我俯身,指腹沿他腿侧两道钉尾轻轻滑过,“再深,就真废了。”沈野抓住我手腕,
掌心烫得吓人:“废了就守寡,我陪你。”门廊灯忽然亮起。沈祀坐轮椅停在门槛,
黑色睡袍被风吹得猎猎。“弟妹,”他声音温雅,“雨大,别着凉。”他抬手,
保镖递来一条干净浴巾。我接过,裹住肩,抬眼看沈祀:“老公,弟弟在给我递投名状,
你看值多少股份?”沈祀低笑,指尖轻点扶手:“3%,换两条钉,划算。”沈野仰头,
雨水顺着他睫毛往下滴:“哥,下次轮到你。”沈祀微微挑眉,眸底映着雨夜,
也映着未说出口的疯狂。我转身回屋,赤足踩过积水,一步一声。身后,沈野拔掉钢钉,
金属落地,清脆。他撑着门槛站起,血脚印在地板上连成一串省略号。我回头,
冲他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别吵,”我说,“邻居要睡觉。”雨声更大,
盖过了所有喘息。我闭眼,心跳咚——咚——为明天的戏,热身。第五章凌晨三点,
沈祀的厨房亮着一盏壁灯。他穿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正低头搅一锅黑稠汤汁,
药味混着姜香,冲得人心口发涩。“弟妹,”他没回头,声音像温牛奶里掺了冰碴,
“把孩子拿掉,我保你沈家夫人位置永固。”我倚门框,腰间系带松垮,小腹微微隆起,
像一轮藏在云后的月。“老公,”我拨弄指甲,“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舍得?”他关火,
端碗,走到我面前,药汁表面浮着碎枸杞,像撒了一把朱砂。“正因为可能不是我的,
才不能留。”我垂眼,看见碗底沉着一只银匙,柄端磨得尖利,像一枚小小的审判。“喝吧,
”他递到我唇边,“一口闷,疼不过三分钟。”我接碗,指尖碰上他,冰凉。忽然抬手,
把整锅药泼向他肩。“嘶——”药汁顺着锁骨流进衬衫领,瞬间蚀出焦黑洞口,皮肤泛红。
他闭眼,睫毛沾药,竟没动怒,只抬手抹脸,指腹划过溃烂,放到舌尖尝了尝:“淡了,
下次多加三钱陈皮。”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攥我腕,力道大得轮椅都前倾,
另一手从毯下抽出针筒,针头泛冷光。“弟妹,口服你不赏脸,那就静脉。
”针尖离我还剩一寸,我屈膝顶他下腹,他闷哼,我夺针筒,反手扎进他大腿外侧,
拇指推注半管生理盐水。“嗯——”他喉结滚动,嘴角却翘,像享受。我拔针,
血珠顺着裤管滴地板,黑药混红,一朵毒玫瑰。“老公,”我俯身拍他脸,“自己调的,
自己受。”刚冲到走廊,迎面撞进沈野怀里。他一条腿打着钢架,拐杖支地,手里拎保温桶,
猪肝汤新熬的,汤色清亮。“嫂嫂,”他眼尾猩红,“我哥给你喝药?我替你灌回去。
”我夺桶,折返厨房。沈祀正用纱布擦肩,肉一块块掉色。我抬手,
把一桶滚汤冲他头顶浇下——“哗——”热气蒸腾,他整个人被烫得通红,却仰头冲我笑,
声音温柔得诡异:“弟妹,孩子没了,你只剩我了。”我扔桶,金属砸地巨响。“沈祀,
你听好,”我抚小腹,轻声,“孩子在我肚子里,是龙是虫,只有我说生或死。
”“你们沈家,”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墙上祖宗遗像,“一个都别想替我做主。
”我赤足上楼,脚底踏过药汁与血,一步一个红梅花。身后,沈野拄拐追来,钢架拖过地板,
火星四溅。“嫂嫂,”他嗓音颤抖,“如果孩子真是我的,我要他活。”我回头,冲他笑,
手指竖在唇前:“嘘——”“明天,”我轻声,“谁再敢动我肚子,
我就让谁——”“一辈子坐不直。”第六章天刚亮,医院顶层,落地窗透进冷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