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妻子初恋的儿子,办了非洲移民

帮妻子初恋的儿子,办了非洲移民

网帽 著

帮妻子初恋的儿子,办了非洲移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网帽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朵朵阮慧娴陈磊,讲述了“特别想去,钱不是问题。”王侦探走了,留给我一张名片:“津巴布韦精英教育中心,联系人:吴经理。”我把名片转来转去。纸挺厚……

最新章节(帮妻子初恋的儿子,办了非洲移民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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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家户口本突然多出个男孩,妻子说是做善事。我信了,

    直到看见她手机里存了十三年的亲密照。善事?我送他一份非洲“留学大礼包”。

    后来她初恋红了眼:“还我儿子!”还?你儿子正在津巴布韦开挖掘机呢。

    第一章陌生户口,女儿梦碎朵朵哭的时候,像只被雨淋透的小麻雀。

    她蹲在学区房那扇浅蓝色的防盗门前,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怀里还抱着那只洗得发白的兔子玩偶。那是她三岁时我在地摊上花十五块钱买的,

    耳朵都缝过两次了。“爸爸,”她抬起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王老师说……名额满了。

    ”我手里还拎着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排骨,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紫。听到这话,

    骨头“啪”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沾了层灰。“啥叫满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房子咱们买了三年,每月房贷八千二,不就是为了今天吗?”老婆阮慧娴从厨房探出头,

    手里还捏着半根黄瓜。她今天穿了那件藕粉色的家居服——我去年生日送她的,她说太艳,

    一共没穿过三次。“怎么了这是?”她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我把朵朵抱起来,

    小孩儿哭得直打嗝。摸出手机给学校招生办打电话,手抖得按错两次键。“周先生,

    系统显示您家地址的学位确实已被占用。”电话那头是个女声,

    客气得像银行柜员解释为什么收你手续费,“户口本上有个十三岁的男孩,叫陈风,

    已经注册了。”“陈风?”我重复了一遍,脑子转不过弯,“我家就一个闺女,六岁,

    叫周朵朵。是不是搞错了?”“户口本上白纸黑字呢。”那边顿了顿,“您要不再查查?

    ”挂断电话,客厅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阮慧娴手里的黄瓜掉在地上,滚到我脚边。

    她脸色“唰”地白了,像突然被抽干了血。“我去拿户口本。”我说。“等等!

    ”她声音尖得刺耳,又马上软下来,“可能……可能是系统延迟,

    明天再去问……”我已经走进卧室。户口本放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和结婚证、房产证收在一起。红色塑料封皮,边角都磨白了。我翻开它的时候,

    手指头有点僵。第一页是我,周峻。第二页是阮慧娴。第三页是周朵朵。

    第四页——多了一张。姓名:陈风。性别:男。出生年月:2010年8月21日。

    与户主关系:其他亲属。迁入日期:2023年4月17日。那天我在广州出差。

    客户灌我酒,我喝到去医院挂水。阮慧娴打电话说家里水管爆了,让我别担心,

    她找了师傅修。原来修的是户口本。“解释一下。”我把户口本摊在餐桌上,

    手指点着那个陌生的名字。阮慧娴的嘴唇在抖。她伸手想拿本子,我按住了。

    “是……是我一个远房表姐的孩子。”她眼睛盯着桌上的花纹,不敢看我,

    “他们家条件不好,孩子上学困难,我就想帮一把……”“帮到把咱闺女的名额顶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笑得很难听,“阮慧娴,你表姐姓陈?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朵朵不哭了,睁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她妈。小孩儿敏感,缩在沙发角里,

    把兔子玩偶抱得更紧。“就是……远房的。”阮慧娴绞着衣角,“我想着,男孩子嘛,

    学业重要。朵朵还小,明年再上也行……”“明年?”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这房子就一个学位!用了就没了!你让朵朵明年去哪上学?

    去那个三十人一个班的民工子弟学校?”“女孩子嘛,”她小声说,像在自言自语,

    “读书差不多就行了……小风那孩子聪明,是块读书的料,别耽误了……”我盯着她。

    结婚十年,我第一次觉得这张脸陌生。她眼角有细纹了,去年我劝她去做个护理,

    她说浪费钱。可她上个月买了套两千多的护肤品,说是超市抽奖中的。现在我知道了。

    那可能不是抽奖。“把他户口迁出去。”我一字一句地说,“现在,立刻,马上。”“不行!

    ”她突然尖叫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手续都办好了!学校都录取了!这时候迁出去,

    孩子怎么办?”“那我孩子怎么办?”我指着朵朵。小姑娘又哭了,没声音,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砸。阮慧娴避开我的视线。她转身去厨房,开水龙头,水哗哗地响,

    她在洗那根掉在地上的黄瓜。洗了很久。我坐回椅子上,翻户口本。

    第四页的纸张比前三张新,边缘没磨毛。迁出地是隔壁市的一个县城,我从来没听过的地方。

    “陈风,”我念这个名字,“十三岁。阮慧娴,你表姐的孩子十三岁,你四十二岁,

    你表姐得多大?五十?六十?”水龙头关了。她走出来,手在围裙上擦,留下深色的水渍。

    那围裙还是朵朵幼儿园手工课做的,上面用歪扭的线绣着“妈妈我爱你”。“周峻,

    ”她声音软下来,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求饶的调子,“就当帮我一次,行吗?

    小风真的特别聪明,老师都说他能上清华的苗子。朵朵……朵朵成绩也一般,

    上这么好的学校压力也大……”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三年前买这套房的时候。

    那时房价正疯涨,我们看了十八个楼盘,最后定下这里,因为对口全市最好的小学之一。

    签合同那天,阮慧娴抱着朵朵说:“宝贝,以后你就能在这里上学了。”朵朵问:“妈妈,

    学校有滑梯吗?”“有,什么都有。”现在滑梯没了。被一个十三岁的、姓陈的男孩拿走了。

    “我要见他家长。”我说。“什么?”“这个陈风的家长。远房表姐是吧?我请她吃个饭,

    听听她打算怎么补偿我闺女。”我笑起来,“总不能白用我家学位吧?市场价二十万呢,

    打个折,收她十五万不过分。”阮慧娴的脸从白转青,又转红。像打翻的调色盘。

    “他们……他们家困难……”“哦,困难就能占别人东西?”我点头,“那我也困难,

    明天我去占个别墅,就说我困难,行不行?”她说不出来话。我拿起手机,

    拍下户口本第四页,发给我在派出所的老同学。附加一句:“帮查个人,迁入我家的,

    什么来路。”等待回复的十分钟里,阮慧娴在厨房切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很重,一下,

    一下,像砍在骨头上。朵朵蹭到我腿边,小声问:“爸爸,我不能上学了吗?”我抱起她,

    闻到小孩儿头发上淡淡的牛奶味。她昨晚还说,要买新书包,要粉色的,上面有艾莎公主。

    “能上。”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爸爸保证。”手机震动了一下。老同学发来一段语音,

    我点开公放:“周峻,你这什么情况?这孩子的监护人叫陈磊,四十五岁,未婚。

    迁入理由是‘投靠亲属’,但系统显示他和你们家没血缘关系啊。倒是……”他顿了顿。

    “倒是他紧急联系人填的是阮慧娴,关系写的是‘表姐’。可阮慧娴的社会关系里,

    没这个人啊。”阮慧娴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我抬头看她。她站在厨房门口,逆着光,

    影子拉得很长,一直伸到我脚边。围裙上那只歪扭的爱心,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了。“陈磊,

    ”我重复这个名字,“这名字有点耳熟。”当然耳熟。十年前我们相亲时,阮慧娴提过。

    说有个初恋,姓陈,后来分手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昨天吃过的一顿饭。

    我当时没在意。谁还没点过去?现在这“过去”爬进了我家户口本,还叼走了我闺女的未来。

    “是他,对不对?”我问。阮慧娴没说话。她蹲下去捡刀,捡了三次才拿稳。“他离婚了,

    一个人带孩子,过得很不好。”她的声音从下面飘上来,闷闷的,“孩子成绩特别好,

    全市数学竞赛一等奖……不能耽误在普通学校……”“所以耽误我闺女就行?

    ”“朵朵是女孩!”她突然站起来,声音拔高,“女孩读那么好有什么用?将来嫁人,

    看的是长相性格!小风是男孩,他得有出息,得撑起一个家!”我看着她,看了很久。

    然后我笑了。真的笑了,笑出声那种。“阮慧娴,”我说,“当年你爸说这话的时候,

    你是怎么骂他的?你说他封建,说他糟粕,说女孩不比男孩差。结婚时你跟我说,

    将来有了孩子,男女一样疼。”“现在呢?”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我抱起朵朵,

    拿上车钥匙。“你去哪?”她追到门口。“去派出所,”我说,

    “把不属于我家的东西清出去。”“周峻!你别太过分!”我转过身。她站在玄关的阴影里,

    那双我曾说很漂亮的眼睛,现在红着,瞪着,里面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狠劲儿。

    “你要敢把小风户口迁出去,”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就跟你离婚。

    ”朵朵在我怀里抖了一下。我拍拍她的背,看着我的妻子,我结婚十年的爱人。“那就离。

    ”我说。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可能是碗,可能是杯子。

    朵朵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吗?”“不是,

    ”我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蛋,“是爸爸不能再让她欺负咱们了。”车开到半路,

    老同学又发来一条信息。这次是文字:“兄弟,多说一句。

    我查了阮慧娴最近半年的转账记录,她给陈磊转了二十多万。你……知道吗?”红灯亮了。

    我踩下刹车,看着前方斑马线上走过的人群。有个妈妈牵着小女孩,女孩背着粉色书包,

    上面印着艾莎公主。二十多万。我们家的存款。朵朵突然说:“爸爸,我以后少吃点零食,

    把钱省下来,买学位行吗?”我鼻子一酸,赶紧仰头。天上云很厚,可能要下雨了。

    “不用省,”我说,“该是你的,爸爸一定给你拿回来。”哪怕得把天捅个窟窿。

    第二章账单不会骗人我带着朵朵去了肯德基。小孩儿一进门眼睛就亮了,

    盯着那个全家桶海报看了三秒,然后小声说:“爸爸,我吃个小薯条就行。”她越懂事,

    我心里越像有把钝刀在磨。“今天咱们吃全家桶,”我抱起她,“再加个冰淇淋,

    巧克力味的。”朵朵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湿漉漉的。然后她犹豫了一下,

    说:“也给妈妈带一个吧?妈妈喜欢吃原味鸡。”我鼻子又酸了。买完餐,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朵朵吃得很小心,把薯条一根根蘸番茄酱,像在完成什么仪式。

    我看着她,脑子里转着那二十万的数字。二十万。我和阮慧娴的共同存款一共就三十五万。

    那是准备给朵朵将来上学用的,存了六年,每月雷打不动存四千。我省烟钱,

    她省买衣服的钱,说好了谁都不许动。结果她动了,还动得这么狠。“爸爸,你不吃吗?

    ”朵朵举着一根薯条递到我嘴边。我咬了一口,咸的。手机响了,是老同学李伟,

    派出所那个。我走到洗手间旁边接。“查清楚了,”李伟声音压得很低,“陈磊,四十五岁,

    离异两次,现在开网约车。住城中村,一个月租金八百。但他儿子读的是私立小学,

    一年学费五万。”“钱哪来的?”“你老婆给的。”李伟顿了顿,“从去年三月开始,

    每月转八千。最近两个月转了三万、五万。理由是‘生活费’和‘学费’。”**着墙,

    瓷砖冰凉。“还有,”李伟说,“我查了开房记录。不是想**你,是觉得你得知道。

    ”“说。”“过去三年,阮慧娴用她身份证,和陈磊开了十二次房。

    最近一次是上个月十七号,你家朵朵生日那天。”朵朵生日。那天我说加班,

    其实提前两小时溜了,去取蛋糕,买礼物,想给她惊喜。结果阮慧娴说她公司临时有事,

    晚上九点才回来。朵朵等到睡着,蛋糕上的蜡烛都没点。原来她的“临时有事”,是在酒店。

    “房间是她开的?”我问。“都是。”我笑了。真的,除了笑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老婆用我们省吃俭用的钱,养她的初恋和初恋的儿子,还开房。“周峻,”李伟说,

    “你要冷静。”“我很冷静。”我说,“比什么时候都冷静。”挂断电话,我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像熬了三天夜。我用冷水拍了拍,走回座位。

    朵朵已经把鸡翅啃得干干净净,骨头在餐盘里摆得整整齐齐。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

    说有始有终。“爸爸,”她小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再等等。”我摸摸她的头,

    “爸爸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下午四点,我开车去了那所私立小学。学校门口停满了车,

    宝马、奔驰,最差也是辆丰田。我在路边找了个位置,熄了火。朵朵在后座睡着了,

    怀里还抱着全家桶里送的小玩具。放学铃响了。孩子们涌出来,穿得都挺光鲜。

    我一眼就认出了陈风——阮慧娴手机里有他的照片,说是“远房表姐的孩子,学习可好了”。

    那孩子长得确实像陈磊。方脸,小眼睛,背着个挺贵的书包,估计得一两千。

    他身边跟着个男人,四十多岁,穿件皱巴巴的Polo衫,正在抽烟。陈磊。我下车,

    走过去。陈磊看见我,愣了一下,烟掉在地上。他下意识想把陈风往身后拉,

    但孩子已经走到车边了。“你是陈磊?”我问。“你谁啊?”“周峻。阮慧娴的老公。

    ”他的脸“唰”地白了,比阮慧娴那天还白。嘴唇动了动,没出声。陈风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不像十三岁孩子该有的。他打量我,从头到脚,

    像在评估一件商品。“你就是那个占了我家学位的人?”我问陈风。孩子没说话,看向他爸。

    “误会,都是误会。”陈磊挤出笑脸,那笑容假得像劣质塑料花,“慧娴说你家学位空着,

    我们就暂时用一下……”“暂时?”我笑了,“户口迁进去了,叫暂时?

    ”“我们会迁出来的,马上,马上。”陈磊掏出烟,想递给我,手抖得烟盒直响。我没接。

    “二十万是怎么回事?”我问。陈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了眼儿子,

    压低声音:“咱们换个地方说?”“就在这儿说。”我提高音量,“让大家都听听,

    你陈磊怎么用别人老婆的钱,养自己的儿子,还抢人家闺女的学位。

    ”周围已经有家长看过来了。陈磊额头冒汗,去拉陈风:“走,咱们回家。”“回哪个家?

    ”我拦住他,“回我那套月供八千二的学区房?”陈风突然开口了,

    声音冷冷的:“那房子写你名字了吗?”我一愣。“写了阮阿姨的名字。”孩子说,

    眼睛直直盯着我,“阮阿姨说,那房子是她的,她想给谁住就给谁住。

    ”我听见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房子。三年前买房时,阮慧娴说她单位能多开收入证明,

    贷款好批。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房产证上只写了她的名字。她说:“反正咱们是一家人,

    写谁都一样。”原来不一样。“你个小兔崽子……”我手抬起来,又放下。不能打孩子,

    再气也不能。陈磊赶紧把儿子塞进一辆破旧的白色比亚迪,那是辆网约车。他钻进驾驶座,

    发动车子,窗户都没关严就踩油门跑了。尾气喷了我一脸。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车流里。周围有家长在窃窃私语,有人举着手机在拍。回到车上,

    朵朵醒了,揉着眼睛问:“爸爸,我们回家吗?”“回。”我说。但回哪个家,我不知道了。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客厅的灯亮着,阮慧娴坐在沙发上,

    面前摊着一堆东西——房产证、存折、结婚证。她听见开门声,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

    “周峻,我们谈谈。”她说。“谈什么?”我把朵朵带进她的小房间,“先写作业,

    爸爸和妈妈说点事。”关上门,我走到沙发前。

    阮慧娴把房产证推到我面前:“房子是我的名字。”“我知道。

    ”“存款……我转走的那些钱,我会还。”她不敢看我,“但小风的户口不能迁,

    他已经入学了,不能耽误孩子前程。”我拿起存折。原本三十五万的数字,现在剩十五万。

    那二十万的窟窿,像张咧嘴笑的嘴,在嘲笑我。“还?你拿什么还?”我问,

    “你一个月工资七千,扣完社保到手六千三。还二十万,你不吃不喝得还三年。

    ”“我可以贷款……”“然后用我们共同财产还贷?”我笑了,“阮慧娴,

    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她咬了咬嘴唇,那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次她理亏又不想认错时,

    就这样。“陈风到底是谁的孩子?”我问。她猛地抬头:“你说什么?”“我说,那孩子,

    是你的,对不对?”空气凝固了。时钟在墙上滴答走,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等着她反驳,等着她说我疯了,等着她骂我侮辱她。但她没有。她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

    绞得发白。“那年……我们分手后,我发现怀孕了。”声音小得像蚊子,

    “我不敢告诉我爸妈,也不敢告诉你……陈磊说他会负责,

    但后来他跑了……”“所以你就生下来了?”“我打掉了。”她抬起头,眼泪掉下来,

    “但医生说,我子宫壁薄,再打可能永远怀不上了。我想要孩子,周峻,

    我太想要一个孩子了……”“所以陈风是?”“是陈磊和他前妻的。”她哭出声,

    “但他前妻不要,扔给他。他一个男人带不了,我就……我就帮着照顾。

    毕竟我们有过一个孩子,虽然没生下来……”我看着她哭。奇怪的是,

    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像在看别人的故事。十年婚姻,原来我一直活在别人的续集里。

    “所以你就用我们的钱,养你和初恋的儿子?”我问,“还把我闺女的名额给他?

    ”“朵朵是女孩!”她突然尖叫起来,“女孩要那么好学历干什么!陈风是男孩,

    他得光宗耀祖,他得……”“他得什么?”我打断她,“他得用我周峻的血汗钱,

    踩着我闺女的未来,往上爬?”阮慧娴不说话了,只是哭。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李伟,”我说,“帮我找个靠谱的**。我要查陈磊,查到底。”挂断电话,

    阮慧娴惊恐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我站起来,“就是想知道,

    我这顶绿帽子,到底戴了多久,多结实。”我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衣服、剃须刀、充电器。朵朵的小书包,她的作业本,她最喜欢的几本书。

    我把它们塞进行李箱,拉链拉上的声音很响。“你要走?”阮慧娴站在门口。“不然呢?

    ”我回头看她,“等你再把什么阿猫阿狗的户口迁进来?”“周峻,

    我们十年夫妻……”“你也知道十年?”我打断她,“十年,我每月工资上交,房贷我还,

    家务我做,孩子我接送。你说想买学区房,我掏空积蓄。你说想帮远房亲戚,我信了。

    ”我拎起箱子。“阮慧娴,十年,我就换来个这?”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走进朵朵房间。孩子已经写完了作业,正坐在床上发呆。看见我拎着箱子,她眼睛睁大了。

    “爸爸,我们要去哪?”“去住几天酒店。”我尽量让声音轻松点,“像度假一样,好不好?

    ”朵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外的妈妈。她跳下床,自己把小兔子玩偶塞进书包,拉好拉链。

    “我好了。”她说。走到门口时,阮慧娴拉住了朵朵的手。“朵朵,妈妈爱你。”她哭着说。

    朵朵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小声说:“妈妈,你也爱那个小风哥哥吗?”阮慧娴的手松开了。

    电梯门关上时,我从缝隙里看见她还站在门口,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

    酒店房间在十七楼,窗户对着城市的夜景。灯海一片,分不清哪盏是我们家的。朵朵洗完澡,

    躺在床上。我给她讲故事,讲的是小兔子找妈妈的故事。讲到一半,她突然问:“爸爸,

    妈妈不要我们了,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我抱住她,抱得很紧。“不是,”我说,

    “是爸爸没保护好你。”她很快睡着了,眼角还有泪痕。我坐在床边,

    看着手机里**发来的第一条信息:“已接单。三天内给您初步报告。另外,

    建议查一下您女儿的血型。”血型?我翻出朵朵的出生证明。O型。我是A型,

    阮慧娴是B型。生不出O型的孩子。我坐在黑暗里,坐了整整一夜。窗外天色渐渐亮起来,

    城市的轮廓一点点清晰。我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但有些东西,必须拿回来。

    第三章非洲,好地方**姓王,长得像颗土豆,圆脸,眯缝眼。

    我们在快捷酒店的早餐厅见面,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厚得能当枕头。“周先生,

    ”他压低声音,尽管周围只有我们俩和正在打瞌睡的服务员,“您先深呼吸。”我打开纸袋。

    第一份文件:亲子鉴定报告。我和朵朵的,送检样本是我偷偷从她牙刷上取的毛,

    和我的头发。结论那栏写着:“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白纸黑字,每个字都像钉子。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王侦探以为我傻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周先生?”“嗯。

    ”我把报告放下,“还有呢?”第二份:阮慧娴的孕产记录。

    她生朵朵那家私立医院的档案复印件。孕期记录很正常,

    但入院时间不对劲——比预产期提前了整整一个月。“早产?”我问。“剖腹产。

    ”王侦探指着手术记录,“但胎儿体重七斤二两,各项指标足月。我咨询了产科医生,

    说这种情况……大概率是预产期算错了。”“或者怀孕时间不对。”王侦探点点头,没说话。

    第三份最厚。陈磊的详细资料,从他出生到现在,连小学三年级偷同桌橡皮的事都查出来了。

    这人四十五年人生总结起来就三个字:不靠谱。两次离婚都是因为出轨。开过餐馆,

    赔了;干过保险,被开除了;现在开网约车,月入四千左右,但每月开销一万以上。

    差额谁补?我老婆。“还有这个。”王侦探抽出最后一张纸,是银行流水,

    “陈磊上个月收了笔五万转账,汇款人不是阮慧娴,是个陌生账户。我查了,

    是家海外教育中介。”“中介?”“专门办留学移民的,主要业务在非洲。”王侦探顿了顿,

    “陈磊好像打算把儿子送出国。”我笑了。真笑了,笑出声那种。

    王侦探看我的眼神变得有点担忧,估计觉得我受**太大了。“周先生,您还好吧?

    ”“好得很。”我收起所有文件,“王哥,这中介你能联系上吗?”“能是能,

    但您要……”“帮我约他们,就说我有个亲戚的孩子,想去非洲留学。”我顿了顿,

    “特别想去,钱不是问题。”王侦探走了,留给我一张名片:“津巴布韦精英教育中心,

    联系人:吴经理。”我把名片转来转去。纸挺厚,烫金字,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背面印着句英文广告语:“让您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从非洲开始。”行,那就从非洲开始。

    朵朵醒了,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看见我坐在早餐桌前,她小跑过来,爬到我腿上。

    六岁的孩子了,还喜欢这样撒娇。“爸爸,你今天不上班吗?”“请假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今天带朵朵去玩,好不好?”“去动物园?”“动物园没意思。

    ”我拿出手机,搜了张长颈鹿的照片,“咱们去看真的,在非洲。

    ”朵朵眼睛瞪大了:“坐飞机去吗?”“先不急着去。”我收起手机,

    “爸爸先帮你把坏人赶走,然后再带你去。”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手摸了摸我的脸:“爸爸,你不开心。”“没有。”“你眼睛下面黑了。”她很认真地说,

    “像熊猫。”我抱紧她,闻着她头发上酒店的洗发水味,廉价的花香。这个孩子,

    不是我亲生的。但她叫我爸爸叫了六年,我给她喂过奶、换过尿布、半夜抱着她满屋子走。

    血缘是什么?是那张纸上的“排除”两个字?去他妈的。“朵朵,”我说,

    “如果有人欺负你,爸爸会保护你。如果有人抢你的东西,爸爸会抢回来。

    如果有人……”“如果有人抢我的小熊饼干呢?”她认真地问。“那爸爸给你买十包。

    ”她满意了,从我腿上溜下去,去拿餐厅里免费的小面包。看着她小小的背影,

    我心里那点犹豫全没了。不是亲生的又怎样?这六年是真的,她叫我爸爸是真的,

    我爱她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狗屁。中午我给阮慧娴打了个电话。她接得很快,

    声音哑得厉害,估计哭了一夜。“周峻,我们谈谈……”“好,谈。”我打断她,

    “陈风的户口可以不迁。”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真的?”“但有两个条件。

    ”我看着窗外,楼下有对夫妻在吵架,女的把包砸在男的身上,“第一,

    朵朵的学位你得解决。第二,你把转给陈磊的二十万还回来。

    ”“我上哪儿弄二十万……”“那是你的事。”我说,“给你一周时间。办成了,

    陈风的事我既往不咎。办不成,我就去他学校门口拉横幅,把这事昭告天下。

    ”“周峻你疯了!”“早就疯了。”我笑了,“从我发现户口本多出个人的时候就疯了。

    ”挂断电话,我打给吴经理。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那边背景音很吵,好像在工地。“喂?

    哪位?”“王侦探介绍的。”我说,“我有个孩子,想去非洲留学。”“哎呀欢迎欢迎!

    ”吴经理声音立刻热情了八度,“我们这边业务很全面的,小学中学大学,技校职校都有!

    您孩子多大了?”“十三岁,男孩,成绩很好。”“那正好!

    我们最近有个‘非洲未来领袖计划’,名额有限!您什么时候方便见面?”“今天下午。

    ”“没问题!”见面地点约在一家星巴克。吴经理比我想的年轻,三十出头,穿西装打领带,

    但西装皱巴巴的,像在箱子里压了很久。他递给我的宣传册倒是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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