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我的卧底前夫,向我父亲求饶

背叛我的卧底前夫,向我父亲求饶

两程轩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则叙李清 更新时间:2025-12-17 17:00

这本小说背叛我的卧底前夫,向我父亲求饶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周则叙李清,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视线冰冷地投向周则愈:“你动的,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来,我爸根本不是罪犯,他才是真正的卧底。1“闻叔,恭喜。”周则叙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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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爸被他最信任的准女婿周则叙亲手送进监狱。家破人亡后,

    我被周则叙的家人当狗一样养在别墅的地下室。他们给我戴上项圈,让我吃狗食,

    只为折磨我,让我为父亲“赎罪”。周则叙每次来看我,都带着怜悯又决绝的神情,

    说这是我应付的代价。直到有一天,一个本该死在狱中的男人,

    带着国际刑警踹开了地下室的门。我爸,回来了。他摸着我脖子上的项圈,

    视线冰冷地投向周则愈:“你动的,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来,我爸根本不是罪犯,

    他才是真正的卧底。1“闻叔,恭喜。”周则叙举起酒杯,对我父亲闻振山笑得温润谦和。

    今天是我和他的订婚宴。他穿着和我相配的白色西装,是我亲手为他挑选的。

    我爸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则叙,以后楚楚就交给你了。”周则叙看向我,

    满目深情:“您放心,我会用生命爱她。”我羞涩地低下头,心脏被巨大的幸福填满。

    全场的宾客都在鼓掌,祝福我们这对天作之合。周则叙是我爸最得意的门生,

    是他一手提拔的左膀右臂。所有人都说,他会是闻氏集团最完美的继承人。

    他也是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觥筹交错间,周则叙执起我的手,在我手背落下一个轻吻。

    “楚楚,我爱你。”下一秒,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气氛瞬间凝固。为首的警官亮出证件,声音洪亮:“闻振山,你涉嫌多起跨国洗钱、走私案,

    跟我们走一趟。”我爸脸色一变,但依旧镇定。“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周则叙的胳膊。“则叙,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抓我爸?

    ”周则叙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他走到我爸面前,在我错愕的注视下,

    从怀里掏出了一副冰冷的手铐。“闻振山,你不用再演了。”他的声音,

    不再是我熟悉的温润,而是淬了冰的冷硬。“你所做的每一笔交易,我们都掌握了证据。

    ”“咔哒”一声。手铐,锁住了我父亲的手腕。也锁住了我全部的世界。我爸看着周则叙,

    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则叙……你……”周则叙退后一步,站回警察的队伍里,

    对着我爸,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卧底警察,周则叙,正式归队。”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炸开了。卧底?我爱了五年,即将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是个卧底?他接近我,讨好我爸,

    都是为了今天?我冲上去,疯了一样捶打他的胸膛。“周则叙!你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你放开我爸!我爸是冤枉的!”他任由我打着,一动不动,

    只是用那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

    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决绝。“闻楚,对不起。”他说。“但这是你的父亲,罪有应得。

    ”我爸被警察带走了。经过我身边时,他只说了一句:“楚楚,别怕,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他被押上警车,整个闻家瞬间倾覆。宾客作鸟兽散,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和周则叙。还有一地的狼藉。我瘫坐在地上,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周则叙蹲下身,想要扶我。我狠狠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你这个骗子!叛徒!”他沉默了片刻,声音艰涩。“楚楚,我知道你恨我。

    ”“但闻家的资产很快会被冻结,你一个女孩子,无处可去。”“跟我回家吧。”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家?周则叙,我没有家了。”我的家,被他亲手毁了。

    2我还是被周则叙带回了他家。闻家被查封,所有资产冻结,我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沼。

    我确实无处可去。踏进周家别墅大门的那一刻,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迎了上来。

    是周则叙的母亲,李清。她看到我,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充满了快意和鄙夷。“哟,

    这不是闻家大**吗?怎么落魄成这样了?”我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周则叙皱了皱眉:“妈,楚楚以后就住在这里。”李清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

    像在看一件货物。“住在这里?凭什么?她爸可是害死你爸的凶手!

    ”我猛地抬头:“我爸没有!”“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李清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闻振山那个老狐狸,当年踩着我们周家的尸骨上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现在他坐牢了,

    真是老天有眼!”“则叙,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斩草要除根!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

    ”周则叙的父亲,曾经也是我爸的生意伙伴。后来因为投资失败破产,跳楼自杀了。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商业竞争的残酷,没想到在他们心里,竟是如此深仇大恨。

    周则叙挡在我面前,语气沉重。“妈,当年的事,和楚楚无关。”“怎么无关?她吃穿用度,

    哪一样不是沾着我们周家的血?”李清指着我的鼻子骂。“她就是罪犯的女儿!

    她就该替她爸赎罪!”周则叙没有再反驳。他只是拉着我,把我带到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阴暗潮湿,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微弱的光。里面除了一张破旧的床垫,

    什么都没有。“你就先住在这里。”我看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这就是他说的“家”?

    “周则叙,你什么意思?”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很轻。“我妈情绪激动,

    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她气消了……”“等她气消了,然后呢?”我追问。他没有回答。

    门外传来李清的声音。“则叙,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周则叙看了我一眼,

    转身走了出去。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然后是上锁的声音。我被囚禁了。没过多久,

    门又开了。李清带着两个佣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上面还挂着一根铁链。我的心猛地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闻大**,

    你不是喜欢住在这里吗?”李清的笑容里满是恶意。“既然是赎罪,就要有个赎罪的样子。

    ”她朝佣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强力壮的佣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我。我拼命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李清拿着项圈,一步步向我逼近。“别怕,戴上这个,

    你就是我们周家养的一条狗了。”“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冰冷的项圈,扣上了我的脖子。

    “咔哒”一声,彻底锁死了我最后的尊严。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

    李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罪罪’。”“一日三餐,

    都跟我们家阿财一起吃。”阿财,是他们家养的一条狼狗。她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

    她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我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一切,则叙都是默许的。

    ”3.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时,是周则叙。他端着一个狗食盆,放在我面前。

    盆里是混杂着剩饭剩菜的狗粮。我蜷缩在角落,脖子上的项圈沉重又屈辱。我看着他,

    也看着那盆猪狗不如的食物。“周则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的声音嘶哑,

    像被砂纸磨过。他蹲下身,视线落在我的项圈上,停留了很久。然后,他抬起头,

    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闻楚,这是你欠我们周家的。

    ”“你父亲毁了我的一切,我现在只是拿回一点利息。”“利息?”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把我当狗一样养着,就是你说的利息?”“不然呢?”他反问,

    “难道还把你当闻家大**一样供着?”“你父亲是罪犯,你就是罪犯的女儿。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肮脏的。”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吃了它。

    ”“这是你今天唯一的食物。”我瞪着他,一动不动。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我向他低头。

    “我不吃。”“不吃?”他轻笑一声,“那就饿着。”“我倒要看看,

    闻大小E姐的骨头有多硬。”他转身离开,再次锁上了门。黑暗和饥饿一起向我袭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胃里火烧火燎地疼,我饿得头晕眼花。

    地下室的门又开了。这次是李清,她身后跟着那条叫阿财的狼狗。

    她把一盆同样的食物扔在阿财面前。阿财立刻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李清看着我,

    笑得得意。“看到了吗?连狗都知道要吃饭。”“你再不吃,可就真要饿死了。”“不过,

    死了也好,给你爸那个老不死的作伴去。”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爸……我不能死。我死了,谁来等我爸出来?谁来为他洗刷冤屈?我撑着发软的身体,

    一点点爬向那个冰冷的狗食盆。身后传来李清和佣人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我抓起盆里的食物,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塞。我尝不出任何味道,只有满嘴的屈辱和苦涩。

    眼泪混着饭菜,一起吞进肚子里。闻楚,你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我正吃着,

    周则叙的妹妹,周雅,一个还在上大学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夸张地捂住鼻子。“妈,好臭啊,她怎么跟狗抢东西吃?

    ”李清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傻孩子,她现在就是一条狗啊。

    ”周雅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眼睛一亮。她跑到我面前,踢了踢我面前的食盆。“喂,

    ‘罪罪’,学几声狗叫来听听。”我停下动作,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

    周雅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她说着,抬脚就要踹我。一只手拦住了她。是周则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我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会阻止她们的,对不对?他虽然恨我爸,但他爱过我。

    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这样羞辱。周雅不满地撒娇:“哥!你干嘛拦着我!你看她那眼神,

    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周则叙看了一眼我,然后对周雅说:“别在这里闹。”“她刚来,

    还不懂规矩。”“慢慢教就是了。”慢慢教?教我什么?教我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吗?

    我心里的那点希望,瞬间熄灭,化为冰冷的灰烬。他不是来救我的。他只是觉得,

    周雅的玩闹,打扰了他折磨我的“正事”。他默许了这一切。他甚至,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周雅得了首肯,更加变本加厉。她从佣人手里拿过一根细长的鞭子。“哥,

    你看我怎么教她规矩。”鞭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我的背上。**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我疼得蜷缩起来,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周则叙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的眼神,

    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怜悯,又决绝。仿佛在说,闻楚,这是你应得的。

    4日子在无尽的黑暗和羞辱中一天天过去。我身上的伤,旧的还没好,新的又添上了。

    脖子上的项圈,已经磨破了皮肉,和血痂粘在一起。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忍受。

    因为我知道,任何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折磨。周则叙每天都会来看我。

    他从不参与李清和周雅对我的虐待,但他每次都在场。他就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

    审判着我的“罪行”。他会告诉我,我爸在监狱里的“情况”。“今天开庭,

    你父亲对所有罪行供认不讳。”“闻氏集团的资产已经全部清算,用来赔偿受害者。

    ”“监狱里的条件很差,你父亲年纪大了,身体好像不太好。”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在我心上凌迟。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他想看到的,

    就是我痛苦,我崩溃。我偏不让他如愿。有一次,李清又带着人来“教我规矩”。

    她们把我绑起来,用冷水一遍遍地泼我。冬天的地下室,阴冷刺骨。我冻得浑身发抖,

    牙齿都在打颤。周则叙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的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毛毯。李清走后,

    他走进来,把毛毯扔在我身上。“别死了。”他说。“你死了,就太便宜你了。

    ”我裹紧毛毯,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恨。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闻楚,你恨我吗?”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

    我笑了。“周则叙,我不恨你。”“我只觉得你可怜。”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为了报仇,

    赔上了自己的一生,接近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甚至爱上仇人的女儿。”“你以为你赢了,

    其实你输得一塌糊涂。”“你每天来看我,折磨我,不就是为了证明你做的是对的吗?

    ”“可你骗不了自己的心。”“你看着我受苦,你比我更痛苦。”他的手,

    因为我的话而微微颤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你闭嘴!”他猛地甩开我,

    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我从没爱过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他站起身,

    踉跄地退后两步,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听着他仓皇的脚步声,我第一次,在他面前,

    笑出了声。周则叙,你这个可悲的懦夫。那之后,他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再来的时候,

    他带来了一个消息。一个让我彻底坠入深渊的消息。他站在门口,逆着光,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闻楚。”“你父亲,

    在狱中突发心脏病,死了。”死了。我爸……死了?那个把我捧在手心里,

    宠了二十多年的男人。那个在被带走时,还让我“别怕”的男人。就这么,死了?不可能。

    这一定是周则叙骗我的。是他折磨我的新花样。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可是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骨灰,

    我已经让人送去火化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绒布袋,扔到我面前。

    “这是他留给你最后的东西。”我颤抖着手,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

    黑色的骨灰盒。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像一只濒死的野兽。我冲过去,抓着周则叙的衣服,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周则叙!

    你还我爸爸!你还我爸爸!”他没有推开我,任由我发泄。他的身体僵硬,手臂微微抬起,

    似乎想抱住我,但最终还是垂了下去。“闻楚,结束了。”他轻声说。“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支撑,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松开他,

    一步步后退,直到撞到冰冷的墙壁。我抱着那个小小的骨灰盒,缓缓滑坐在地。

    眼前一片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5我病了。

    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在昏迷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坐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看天上的风筝。“爸爸,我要那个最高的!”“好,

    爸爸给你摘下来。”……“爸爸,我不想学钢琴了,手好疼。”“那就不学了,

    我们楚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爸爸,我喜欢周则叙。”“只要楚楚喜欢,

    爸爸就支持。”……爸爸,爸爸……我喃喃地叫着,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爸爸,

    楚楚好想你。意识混沌间,我感觉有人在给我擦脸,喂我喝水。动作很轻,很温柔。

    是周则夕吗?他终于良心发现,不忍心看我死了吗?还是说,这只是我临死前的幻觉?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可眼皮沉重得像有千斤。再次醒来时,

    高烧已经退了。我躺在地下室那张破旧的床垫上,身上盖着那条毛毯。床边放着水和退烧药。

    我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地下室里空无一人。脖子上的项圈还在,屈辱也还在。

    什么都没有改变。我拿起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爸爸,对不起。女儿没用,不能为你报仇。

    女儿这就来陪你。我看着墙上那个小小的天窗,那里透进来的光,是我唯一的希望。现在,

    这希望也破灭了。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我找到一根凸起的钉子,

    然后拿起脖子上的铁链,用力地往钉子上一绕。只要我再用力一蹬……一切就都结束了。

    就在我准备踢开脚下垫脚的砖头时,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砰——!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膜发麻。我惊愕地回头。一群身穿黑色作战服,

    荷枪实弹的男人冲了进来。他们的臂章上,绣着我看不懂的,却莫名熟悉的徽章。国际刑警。

    他们迅速控制了整个别墅。李清和周雅的尖叫声,从楼上传来。我愣在原地,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一步一步,

    走得很稳。直到他走到我面前,光线照亮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脸。

    一张,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脸。我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汹涌而出。

    他看着我,看着我脖子上屈辱的项圈,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

    想要触摸我脖子上的项圈。他的指尖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楚楚,爸爸回来了。

    ”爸爸……我爸!他还活着!他没有死!巨大的狂喜和委屈,瞬间将我淹没。

    我再也支撑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爸!爸!我好想你!我好怕!

    ”他紧紧地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拍着我的背。“别怕,楚楚,爸爸在。”“以后,

    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像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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