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师兄只宠我

冷面师兄只宠我

蒋蒋0108 著

书名《冷面师兄只宠我》,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林晚沈弃霜云薇,是网络作者蒋蒋0108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让她忍不住想后退,却被他周身那股骇人的气势钉在原地。他伸手,拿起她放在门口石墩上的那封“休书”。目光扫过上面的字句,当看……

最新章节(冷面师兄只宠我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师兄是宗门最冷酷的剑修,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直到我在秘境中遇险,他御剑而来,

    当众抱起重伤的我。“谁伤的你?”他声音里的杀意让全场颤抖。后来我才知道,

    我是他早逝白月光的替身。所以当正主复活归来时,我主动收拾行李。却被他堵在门口,

    赤红着眼撕了休书:“你从来就不是替身……我等的一直是你。

    ”灵霄宗问道崖的演武场上,剑气纵横。沈弃霜立于场中,一柄“沉水”剑未出鞘,

    仅凭剑指横扫,便将一名内门弟子震出演武台边缘。那弟子踉跄落地,面色煞白,

    勉强站稳后躬身一礼,话也不敢多说,匆匆退下。“下一个。”沈弃霜开口,

    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寒铁,没有任何起伏。他身形挺拔如孤松,墨发高束,

    露出光洁的额角和一双淡漠至极的眼。玄色云纹的弟子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透不出一丝暖意。台下等候上前的几名弟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交换着恐惧的眼神。

    沈师兄的剑道小考,简直是每月一次的酷刑。他从不因对手强弱而稍假辞色,

    也绝不会多费半分力气,永远是一招制敌,精准、冷酷,不留任何情面。角落里,

    林晚攥着自己的佩剑“流光”,指节有些发白。她入门三年,资质平平,

    能留在内门已是侥幸,每次面对这位首席大师兄的考核,都如同上刑场。“林晚。

    ”冰冷的声音点到了她的名字。她深吸一口气,跃上演武台。“请师兄指教。”话音未落,

    沈弃霜的剑指已至。那速度太快,她只觉一股锐利无匹的寒意当面袭来,几乎是身体本能,

    流光剑横格身前,体内那点微薄的灵力拼命涌出。“铛——”一声轻响,林晚虎口剧痛,

    流光剑脱手飞出,人也被那股力道带得向后跌去,眼看就要狼狈摔落。电光火石间,

    一道微不可查的灵力托了她一下,让她勉强站稳,只是显得有些踉跄。她惊魂未定地抬头,

    只见沈弃霜已经收回手,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援手只是她的错觉。“灵力运转滞涩,下盘虚浮。

    去剑阁领《基础引气诀》与《踏云步》重练三月。”他声音冷淡,

    给出与其他落败弟子无异的评判,甚至更严厉几分。“是,师兄。”林晚低下头,脸颊微烫,

    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甜。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才那托住她的灵力,绝非错觉。类似这样微不足道、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的“特殊”,

    在她入门后的日子里,偶尔会发生。在她练功到深夜受寒时,

    会发现住处多了一筐银霜炭;在她被其他峰弟子言语挤兑后,

    那几人总会因各种缘由被执事堂派去完成棘手的任务。她不敢深思,只将这些归于巧合,

    或者师兄面冷心热,对所有人都如此。尽管所有证据都表明,沈弃霜的“热”,

    只存在于传说中。考核结束,沈弃霜看也未看众人,转身御剑而去,

    化作天边一道孤绝的墨影。人群散开,有人议论。“沈师兄也太可怕了,

    在他手底下简直喘不过气。”“谁说不是呢?我看整个灵霄宗,就没见他对谁和颜悦色过。

    ”“啧,真不知将来谁能入得了他的眼……”林晚默默捡回自己的流光剑,

    指腹轻轻擦过冰冷的剑身。谁能入他的眼?她不知道。她只是无数仰望他背影的弟子中,

    最不起眼的一个。数月后,宗门秘境“万瘴谷”开启。谷内毒雾弥漫,古木参天,光线昏暗,

    各种毒虫妖植潜伏其中。林晚随着一支小队谨慎前行,她修为不高,但心思细腻,

    对灵气波动敏感,几次提前预警,避开了危险,倒也赢得了队友几分信赖。这日,

    他们在一处废弃洞府外围,发现了几株罕见的“月影幽兰”。正当小队队长,

    器峰弟子赵坤面露喜色,准备上前采摘时,侧方密林中陡然射出一道腥风!“小心!

    ”一条水桶粗细的“碧鳞妖蟒”猛地蹿出,竖瞳猩红,口中毒涎滴落,腐蚀得地面滋滋作响。

    这妖蟒气息强横,已接近筑基后期,远非他们这支平均修为只有筑基初期的小队能敌。

    “结阵!”赵坤大喝,几人迅速靠拢,各色法器光芒亮起。然而实力差距悬殊,

    妖蟒巨尾一扫,阵法光幕应声破碎。一名弟子被毒牙擦中手臂,瞬间脸色发青倒地。

    林晚挥剑格开一道溅射的毒液,手臂却被震得发麻。“不行!挡不住!快撤!

    ”赵坤嘶声喊道,自己却抢上前,试图阻挡妖蟒,为其他人争取时间。混乱中,

    林晚见赵坤遇险,不及多想,流光剑绽出一道清光,

    直刺妖蟒七寸——那是她唯一能看到的弱点。这一剑,凝聚了她全部灵力,

    精准地命中了鳞片缝隙。妖蟒吃痛,发出一声嘶鸣,攻势一滞。赵坤趁机脱身。然而,

    林晚却被彻底激怒的妖蟒盯上了。那猩红的竖瞳锁定她,血盆大口带着腥臭罡风,当头噬下!

    避无可避!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林晚脑中一片空白,只来得及将流光剑横在身前。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铿!”一道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剑鸣,自九天之上传来!紧接着,

    是无比熟悉、此刻却蕴含着滔天怒火的冰冷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孽畜!

    安敢!”声音未落,一道煌煌剑光如天罚降临,后发先至,

    精准无比地劈在碧鳞妖蟒的头颅之上!“噗嗤!”血光迸现!那不可一世的妖蟒,从头至尾,

    被这道凝练到极致的剑光生生劈成两半!腥臭的血液和内脏哗啦流了一地,

    庞大的尸身轰然倒地,抽搐两下便再无声息。剑气余波未散,将周围的毒雾都涤荡一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霸道无匹的一剑震慑得呆立当场。林晚怔怔地抬头,

    看见那道玄色身影自飞剑上落下,快步走到她面前。依旧是那张冷峻的容颜,此刻却紧绷着,

    那双总是淡漠的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骇人怒意。沈弃霜蹲下身,

    视线迅速扫过她因灵力耗尽而苍白的脸,以及手臂上被毒液腐蚀出的伤口。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触,又在半空顿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谁伤的你?”他问,声音低沉沙哑,

    里面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让刚刚从妖蟒死亡中回过神来的赵坤等人,瞬间如坠冰窟,

    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不仅仅是针对已死的妖蟒,

    更像是在质问这天地间所有可能伤到她的存在。林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看着师兄眼中清晰的、不容错辨的担忧与愤怒,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又酸又胀。沈弃霜不再多问,俯身,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将她打横抱起。“师兄!

    ”林晚惊呼,脸颊瞬间绯红。众目睽睽之下……这……“别动。”沈弃霜低头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让她瞬间安静下来。他抱着她,御剑而起,化作流光,瞬息消失在秘境深处,

    只留下一地狼藉和一群面面相觑、惊魂未定的弟子。“我……我没看错吧?

    沈师兄他……抱走了林师妹?”“那杀意……太可怕了……”赵坤抹了把冷汗,

    心有余悸:“看来传闻是真的……沈师兄对林师妹,果然不同。

    ”林晚被直接带回了沈弃霜的修炼洞府“霜华居”。这里陈设极其简洁,一桌一椅一蒲团,

    四壁萧然,唯有窗边一案,摆放着几本剑谱,冷清得不像有人常住。唯一的例外,

    是内室一张寒玉床,此刻沈弃霜正将她小心地放在上面。他取出宗门最好的解毒丹和疗伤药,

    动作略显生疏却异常仔细地为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他的指尖带着习剑之人特有的薄茧,

    偶尔划过她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运转功法,化开药力。”他命令道,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硬,但比起在演武场和秘境时,似乎又多了一丝难以捕捉的东西。

    林晚依言而行,感受到精纯的药力在体内流转,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她偷偷抬眼,

    看他沉默地坐在一旁,垂眸擦拭着那柄名震宗门的“沉水”剑,

    侧脸线条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柔和。“师兄……谢谢你。”她小声说。

    沈弃霜擦拭剑身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此后一段时间,

    林晚便在霜华居住了下来。沈弃霜以她伤势未愈、需人看顾为由,不允许她回自己的小院。

    他亲自指导她修炼,纠正她功法运行中的错漏,

    甚至将一些珍贵的修炼资源不动声色地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会因为她练剑时一个微小的进步,眼底掠过极淡的赞许;也会在她偶尔偷懒时,

    用冰冷的眼神看得她无地自容,然后加倍罚她练习。他依旧话少,表情也少,

    但林晚能感觉到,那层坚冰之下,似乎有暖流在悄然涌动。宗门内的风言风语渐渐多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到了首席大师兄对那个资质平平的小师妹是如何的不同。

    羡慕、嫉妒、探究的目光无处不在。林晚也曾忐忑不安。直到某次,

    她在一个陈旧的卷宗阁帮忙整理杂物时,无意中翻到了一幅落满灰尘的画轴。

    画上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少女,眉眼弯弯,灵气逼人。而画轴的右下角,

    提着一行小字——“赠师妹云薇”。云薇。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林晚的记忆。

    她曾听宗门里的老人模糊提起过,许多年前,沈师兄曾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师妹,名叫云薇,

    天资卓绝,容颜绝世,与当时的沈弃霜并称灵霄双璧。可惜红颜薄命,在一次正邪大战中,

    为救同门,香消玉殒。据说,沈弃霜就是从那时起,性情大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林晚看着画中人的眉眼,再对照水镜中自己那张有五六分相似,却远不及对方明艳灵动的脸,

    一颗心直直沉了下去。原来如此。所有的特殊,所有的破例,

    所有那冰冷外壳下偶尔泄露的、让她误以为不同的温度……都只是因为,

    她长得像他心中那道早逝的白月光。她不过是一个……替身。

    巨大的荒谬和酸楚瞬间淹没了她。先前那些微小的、暗自窃喜的瞬间,

    此刻都成了讽刺的证据。她坐在满是灰尘的角落里,抱着膝盖,很久都没有动。自那以后,

    林晚沉默了许多。她依旧接受沈弃霜的指导,依旧住在霜华居,

    但那份悄然滋生的、不敢宣之于口的绮念,被她死死摁灭在心底。她对他更加恭敬,

    也更加疏离。沈弃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周身的气息比以往更冷,偶尔看向她时,

    眉头会几不可察地蹙起,但终究什么也没问。平静被一则震惊宗门的消息打破。

    外出巡山的弟子,在宗门禁地边缘,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女子。她身上带着云薇的身份玉牌,

    以及只有已故的云薇本人才知晓的、关于沈弃霜的几件私密旧事。云薇师姐……复活归来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灵霄宗。据说她当年并未真正死去,只是魂魄受损流落异界,

    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回归途。林晚听到消息时,正在霜华居的院子里练剑。

    流光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怔了片刻,弯腰捡起,默默回到屋内。该结束了。

    她拿出储物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在霜华居的东西很少,几件换洗衣物,

    一些普通的修炼用品,还有那柄沈弃霜赠予的、她一直珍视的流光剑。

    她将流光剑轻轻放在寒玉床上,手指留恋地摩挲了一下冰冷的剑鞘。然后,她铺开纸笔,

    沉吟许久,开始写休书——虽然他们并无道侣之名,但外界皆传她是他的私有物,这封信,

    算是斩断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还他清净。“沈师兄台鉴:承蒙师兄不弃,多有照拂。

    今闻云薇师姐平安归来,晚心甚慰。自知蒲柳之姿,难及师姐万一,不敢再扰师兄清修。

    今自请离去,前尘种种,皆如云烟,望师兄勿念。林晚拜上。”字迹工整,语气平静,

    带着决绝的疏离。她将信折好,压在流光剑下。提起自己轻飘飘的行李,

    最后看了一眼这间承载了她无数复杂心绪的洞府,转身,推开门。门外,天光微亮,

    山风凛冽。然而,她刚踏出一步,就猛地顿住了。沈弃霜就站在院中,不知已站了多久。

    玄色衣衫被露水浸得深重,发梢也带着湿意。他背对着她,身形依旧挺拔,

    却无端透出一股压抑至极的沉郁。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林晚呼吸一窒。

    他那张总是冰封着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破碎的痕迹。眼底赤红,

    里面翻涌着恐慌、愤怒,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深可见骨的痛楚。他的目光,

    死死锁住她手中的行李,然后,移到她脸上。“你要走?”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被砂石磨过。林晚心尖一颤,强迫自己维持镇定,垂下眼睫:“是。云薇师姐既已归来,

    我自当离去,不敢再叨扰师兄。”沈弃霜一步步走近,步履沉重。他身上带来的寒气,

    让她忍不住想后退,却被他周身那股骇人的气势钉在原地。他伸手,

    拿起她放在门口石墩上的那封“休书”。目光扫过上面的字句,当看到“蒲柳之姿,

    难及师姐万一”、“自请离去”、“勿念”时,他眼底的赤红骤然加深,额角青筋迸起。

    “替身?”他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弧度,带着无尽的嘲弄和痛意。下一刻,在林晚惊愕的目光中,

    他猛地将那张纸攥紧,狂暴的灵力涌出——“嗤啦——!”单薄的纸张,瞬间被他撕得粉碎!

    雪白的碎片,如同蝴蝶般,纷纷扬扬洒落在他与她之间。他猛地抬眼,

    赤红的眸子死死盯住她,那里面翻滚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噬。“谁告诉你……你是替身?

    ”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和愤怒,猛地逼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她骨骼生疼。“林晚,你听清楚!”“我等了整整一百年!找遍三界六道,

    轮回彼岸!”“我等的一直是你!”纷纷扬扬的纸屑,如同被惊扰的蝶群,

    在熹微的晨光与凛冽的山风间狂乱飞舞。

    那些墨迹未干的字句——“蒲柳之姿”、“难及万一”、“自请离去”——尚未触及地面,

    便已在沈弃霜狂暴的灵力下化为齑粉,连同那冰冷疏离的决绝,一同被撕扯得粉碎。

    林晚僵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肩上传来骨骼被攥紧的痛感,如此真实,

    远胜于秘境中妖蟒带来的死亡威胁。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那双总是淡漠、偶尔掠过怒意或(她曾以为的)关切的眼睛,此刻赤红如血,

    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的滔天巨浪——是恐慌,是毁天灭地的愤怒,

    更是……一种深可见骨、几乎要将他自己也焚烧殆尽的痛楚。“谁告诉你……你是替身?

    ”他一字一顿,声音嘶哑破碎,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剜出来的,

    带着血淋淋的重量,砸在她的耳膜上,也砸在她刚刚筑起、却脆弱不堪的心防上。

    “我等了整整一百年!找遍三界六道,轮回彼岸!”“我等的一直是你!”百年?轮回?

    一直是她?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超出了林晚的理解范畴。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

    耳中嗡嗡作响,视野里只剩下沈弃霜那双赤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眸子。她下意识地摇头,

    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幻听吗?还是她在收拾行李时,不慎陷入了什么心魔幻境?

    “师兄……你……”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你在说什么?

    云薇师姐她……”“她不是!”沈弃霜猛地打断她,抓着她肩膀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像那些纸屑一样消散在风里。“她不是云薇!至少……不完全是!

    ”他眼底的赤红更甚,那里面掺杂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确认。“林晚,看着我!

    你仔细看看我!你感觉不到吗?”感觉?感觉什么?林晚混乱地想着。

    感觉他此刻不同寻常的失控?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几乎要烙伤她皮肤的滚烫?

    还是感觉……那隐藏在冰冷表象之下,

    她一直不敢深思、却无数次在深夜暗自渴望的……某种联系?就在这时,

    一阵略显急促、却又带着某种刻意端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弃霜师兄?”一个清脆柔婉,

    却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试探的女声响起。林晚浑身一颤,循声望去。

    只见晨光暮霭中,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正款步走来。她身姿窈窕,容颜清丽绝伦,

    眉眼间与卷宗阁那幅画上的少女确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画中的灵动娇憨,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