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被催债电话吵醒时，正把脸埋在价值三万的真丝枕头里——这枕头触感依旧丝滑如月光，
可惜是三年前的旧款，边角都磨出了点毛边，跟她现在的处境一模一样。
八百平的主卧空旷得能听见回声，她翻个身，意大利进口床垫发出一声委屈的“吱呀”，
像极了昨天试镜时导演那声意味深长的“苏老师，您再年轻五岁就好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得疯狂，屏幕上“王哥（催债）”四个大字，
比当年她拿最佳新人奖的奖杯还刺眼。“苏**，您那笔五百万的周转贷，
今天可是最后宽限期了！”王哥的嗓门透过最新款手机听筒炸开来，
带着东北大碴子味的压迫感，“您要是还不上，我们只能按合同来，
把您这‘星海湾一号’挂司法拍卖网了啊！到时候一群大爷大妈戴着老花镜挑户型，
您这‘星光别墅’可就成小区广场舞背景板了！”苏晚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
真丝睡袍滑到胳膊肘，露出腕上那块当年代言的**款手表——现在表针还走，
却早没人记得她是那个戴着它走上红毯的女星。“王哥，您看我这别墅，
光客厅那盏水晶吊灯就够买一套刚需房，八百平呢，拍卖多不划算。”她走到落地窗旁，
看着楼下草坪上枯黄的杂草，“要不您通融一个月，我最近在谈几个大项目，
回款了立马还您。”“大项目？是试镜女三号被拒的项目，还是超市促销站台的项目？
”王哥冷笑一声，“苏**，您当年买别墅时跟媒体说‘要把星光搬回家’，现在星光没了，
账单堆得比您的奖杯还高。我刚刷娱乐版，说您去面试个网剧女配角，
导演嫌您‘自带过气气场’——啧啧，想当年您可是单抗大女主剧，收视率破3的人啊！
”“苏**，您那笔五百万的周转贷，今天可是最后宽限期了。
”大哥的声音透过最新款手机听筒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您要是还不上，
我们只能按合同来，把您这‘星海湾一号’挂到司法拍卖网上了啊。”苏晚翻了个身，
床垫弹簧发出一声委屈的“吱呀”，像极了她昨天试镜时导演的叹息。“王哥，
您看我这别墅，光装修就砸了两千万，八百平呢，拍卖多不划算。”她扯着嗓子喊，
顺便踢开被子——真丝被面滑溜溜的，却挡不住深秋的凉意，
就像她当年风光时簇拥在身边的朋友，风一吹就散了。“划算不划算不是我说了算，
是您的银行卡说了算。”王哥冷笑，“您当年买别墅时说要‘把星光搬回家’，
现在星光没了，账单倒是堆成山了。对了，我刚刷到娱乐版，说您去试镜女三号都被拒了？
啧啧，想当年您可是单抗大女主剧的人。”这句话像根针，精准戳破了苏晚最后的伪装。
她“啪”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床上，
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曾上过《家居》杂志的水晶吊灯发呆。这灯当年花了八十万，
现在落了层薄灰，灯光一开像蒙尘的碎钻，倒比她这三年的人生亮堂点。
三年前她凭借《职场女王》爆火，剧里她演的林薇从实习生逆袭成CEO，
剧外她从群演熬成顶流，代言接到手软，代言费七位数起步，
反手就全款拿下这栋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别墅。谁能想到，
一场“耍大牌”的乌龙黑料会把她拽进泥里。那天她高烧40度，
助理替她跟剧组请假时语气冲了点，被对家买通的狗仔拍下来断章取义，
配上“苏晚耍大牌罢演”的标题。她的团队当年正忙着签新人，不仅没及时澄清，
反而为了撇清关系发了“艺人个人行为与团队无关”的声明。一夜之间，
代言解约违约金赔了两千万，待播剧被换角，连粉丝后援会都散了大半，
只留下几个死忠粉天天在超话发“等晚姐回来”的帖子。“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响起，
苏晚吓得一哆嗦，以为是催债的上门，
趿拉着拖鞋就去摸玄关柜里的棒球棍——这还是她拍动作戏时特意买的，当年用来打反派，
现在用来防催债，也算物尽其用。透过猫眼一看，却是林小满那张冻得通红的脸，
怀里抱着个印着“XX螺蛳粉”的纸箱，活像个外卖小妹。“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苏晚以为是催债的上门，
裹着睡袍就去摸玄关的棒球棍——这还是她当年为了拍动作戏特意买的，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这种用场。开门一看，却是她的助理兼闺蜜林小满，
怀里抱着个印着“XX螺蛳粉”的纸箱，脸冻得通红。“晚姐，我给你带了早饭！
”林小满把纸箱举到她面前，“刚煮好的，加了双倍酸笋，你当年最爱的口味。
”苏晚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昨天为了省钱，
只吃了半份水煮菜沙拉，还是林小满偷偷塞给她的。
两人窝在价值五十万却没开暖气的开放式厨房里，吸溜着滚烫的螺蛳粉，
酸笋的香味驱散了深秋的寒意。林小满吸着粉，把手机推到她面前：“晚姐，有个活，
你看看接不接——不是群演，也不是促销。”手机屏幕上是份代言合同，
甲方“老沈头辣酱”五个字透着股乡土气息，比她当年演村姑时的道具还接地气。
代言费五十万，不多不少，刚好够还这个月的贷款利息。苏晚皱着眉翻合同，
手指划过“产品质量保证”条款：“这牌子靠谱吗？别又是上次那减肥茶，喝得我上吐下泻，
差点被消费者协会约谈。”“绝对靠谱！我查了三天三夜，老沈头是三十年的老国货，
在南方比老干妈还火，就是沈老爷子太佛系，除了本地超市，从来没做过广告。
”林小满往她碗里加了个炸蛋，油星子溅到瓷砖上，“沈老爷子说了，他天天看您以前的剧，
就喜欢你演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说您跟他们家辣酱一样，‘看着红，吃着更有劲儿’，
抗造！”苏晚看着合同上“五十万”的数字，又想起王哥那句“广场舞背景板”，
突然笑了：“接！别说辣酱，就是臭豆腐代言我都接——靠自己挣钱，不丢人。
”她拿起筷子戳开炸蛋，金黄的蛋黄流出来，“不过咱得先去厂区看看，我可不想再踩坑了。
”手机屏幕上是个代言合同，甲方是“老沈头辣酱”，
一个听着像村口小卖部牌子的国货品牌。代言费五十万，不多不少，刚好够还这个月的利息。
苏晚皱着眉翻合同：“这牌子靠谱吗？别又是那种骗明星站台的小作坊，上次那个减肥茶，
差点把我坑进消费者协会。”“靠谱！我查了，老沈头是三十年的老牌子，就是老板太佛系，
从来不做广告，最近想拓展年轻市场才找代言人。”林小满往她碗里加了个炸蛋，
“老板沈老爷子说了，就喜欢你这种‘敢闯敢拼、摔了还能爬起来’的劲儿，
觉得和他们家辣酱的‘够味、抗造’特质特别配。”苏晚看着合同上“五十万”的数字，
又想起催债电话里王哥的冷笑，咬了咬牙：“接！别说辣酱，就是臭豆腐代言我都接。
”第二天去厂区签合同，苏晚特意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白T恤，头发扎成高马尾，
干净利落。刚到老沈头厂区门口，就被一阵香风裹着的嘲讽声拦住：“哟，这不是苏晚姐吗？
怎么沦落到给辣酱代言了？”夏柔穿着高定礼服，裙摆拖在满是尘土的厂区路上，
身后跟着八个保镖和三个化妆师，阵仗比拍红毯还大。她捏着鼻子扫了眼苏晚，
像看到什么脏东西：“我要是苏晚姐，就安安静静待在家里，别出来丢艺人的脸。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群演的活？我新剧里缺个丫鬟，不用露脸的那种。
”周围的工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过来，苏晚刚要开口，
就被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谁在这儿欺负我家代言人？”沈老爷子拄着拐杖快步走过来，
蓝色工装外套上还沾着点辣酱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小夏是吧？我知道你，
前几天托人来谈代言，张口就要五百万代言费，还要求我们把生产线全换成镀金的，
说配不上你的身份。”夏柔的脸瞬间涨成了调色盘，红一阵白一阵：“沈老爷子，
您别听人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沈老爷子拍了拍苏晚的肩膀，
“我就选苏晚。为啥？因为她不装。我们老沈头辣酱，装在玻璃瓶里看着普通，
里面全是真材实料；苏**现在看着没以前风光，可她的人品和本事，
比那些穿高定的虚头巴脑的强多了。”夏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晚放狠话：“苏晚，
你给我等着！”说完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裙摆被厂区的门槛勾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
引得工人们一阵憋笑。沈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丫头，别在意她。跟我来，
我带你看看我们的生产线，让你知道你代言的是啥好东西。”苏晚刚要开口，
就被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谁在这儿欺负我家代言人？”沈老爷子拄着拐杖走过来，
他穿着一身蓝色工装，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小夏是吧？我知道你，
想代言我们家辣酱的人多了去了，但我就选苏晚。为啥？因为她不装，像我们家辣酱一样，
真材实料。”夏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沈老爷子拍了拍苏晚的肩膀：“丫头，别在意那些虚名。我看过你那部职场剧，演得好，
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们的辣酱生产线。”走进生产线，
苏晚彻底惊住了。原本以为老国货工厂都是油污遍地的老作坊，
没想到这里比她拍广告的无菌片场还干净。自动化生产车间里，机器臂精准地灌装、封口，
每一瓶辣酱都要经过紫外线消毒、重金属检测等十几道工序。
沈老爷子递给她一瓶刚下线的藤椒辣酱：“尝尝，这是我们新研发的口味，
用的是四川汉源的藤椒，比普通花椒香三倍，年轻人都爱这个味。”苏晚拧开瓶盖，
一股浓郁的麻香味瞬间钻鼻腔，她用干净的勺子蘸了一点尝了尝——麻味先在舌尖炸开，
接着是醇厚的辣味，最后回甘，味道层次分明，比她吃过的任何大牌辣酱都够味。“好吃！
”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沈爷爷，您这辣酱这么好，怎么不做推广啊？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领着她走到车间外的宣传栏，上面贴满了老照片。
“三十年前我从部队退伍，拿着抚恤金开了个小作坊，就做我妈传下来的辣酱配方。
那时候街坊邻居都爱吃，后来慢慢做成了工厂。可现在年轻人都认网红牌子，
旁边那家国利酱料厂，模仿我们的配方，用劣质原料打价格战，把我们的客户抢了不少。
”他指着照片上一群戴安全帽的工人，“这些都是跟着**了十几年的老伙计，
我不能让他们失业啊。”苏晚看着照片上工人们黝黑的笑脸，又看了看沈老爷子鬓角的白发，
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掏出手机，打开好久没登录的直播账号，
对着镜头挥了挥手：“沈爷爷，我现在就给您直播带货，让全国的宝宝都尝尝您家的好辣酱。
”林小满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摔了：“晚姐，你没提前预热，没做脚本，甚至没化妆，
会不会太冒险了？”“冒险才有意思，”苏晚对着镜头眨了眨眼，素颜的脸上带着点憔悴，
却格外真诚，“哈喽，各位宝宝们，好久不见，我是苏晚。今天不给大家聊八卦，
不给大家演哭戏，就给大家推荐一款我刚吃到的神仙辣酱——老沈头藤椒辣酱。
”苏晚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她蘸了一点尝了尝，麻、辣、鲜、香，
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好吃！”她忍不住赞道。“好吃就好。”沈老爷子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老沈头现在遇到点麻烦。旁边的酱料厂模仿我们的配方，打价格战，
抢了我们不少客户。我找代言人，就是想让更多人知道，真正的老沈头辣酱是什么味道。
”苏晚看着沈老爷子期盼的眼神，突然有了个想法。她掏出手机，打开直播软件：“沈爷爷，
我现在就给您直播带货，让大家都尝尝您家的好辣酱。”林小满吓了一跳：“晚姐，
你没提前准备，会不会太冒险了？”“冒险才有意思。”苏晚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哈喽，
各位宝宝们，好久不见，我是苏晚。今天不给大家聊八卦，
给大家推荐一款超好吃的辣酱——老沈头藤椒辣酱。”刚开始直播间里只有不到两百人，
弹幕里一半是黑粉：“过气女星开始恰烂钱了？”“这辣酱看着就廉价，别是三无产品吧。
”“苏晚怎么混成这样了，真可怜。”苏晚没管这些，拿起辣酱直接往刚泡好的面条里拌，
红色的辣酱裹着面条，看着就食欲大开。“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现在很惨，
从大明星变成直播带货的，”她咬了一大口面条，满足地眯起眼，“但我觉得，
靠自己双手挣钱不丢人。就像老沈头辣酱，它没请过网红，没上过热搜，
可它三十年坚持用最好的原料，这就是底气。”她把沈老爷子拉到镜头前，
让他讲老作坊的故事，讲工人们凌晨三点采摘辣椒的细节，
讲为了保证口感反复调试配方的经历。沈老爷子一开始还紧张，
说着说着就打开了话匣子：“我们的辣椒都是从云南文山收的，那里的辣椒日照足，辣味正。
有次供应商给我送了批便宜的冻辣椒，我直接给退回去了，我说老沈头的牌子，
不能砸在我手里。”苏晚趁机拿起手机，对着生产线拍了一圈：“大家看，
这就是老沈头的生产车间，比我家里的厨房还干净。我敢保证，你们吃的每一瓶辣酱，
都干净、安全、够味。现在直播间专属福利，9.9元两瓶，包邮到家，不好吃你们来骂我！
”弹幕渐渐变了风向：“爷爷好实在，我买了！”“晚姐说的对，靠自己挣钱不丢人，支持！
”“我妈当年就吃老沈头，没想到现在还在，必须买！”有个粉丝刷了个火箭，
留言：“晚姐，我们等你回来等了三年，不管你做什么都支持你！”苏晚鼻子一酸，
差点哭出来，赶紧吸了吸鼻子：“谢谢宝宝，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她越说越投入，从自己拍戏的经历讲到人生的起落，
把辣酱的“够味抗造”和自己的“不服输”绑在一起，直播间的人数蹭蹭往上涨，
从两百涨到两万，再到十万。她把自己的经历和老沈头的故事结合起来，越说越动情，
直播间的人数也越来越多。有粉丝留言：“晚姐，我们相信你，买！
”“老沈头是我爷爷辈就吃的牌子，支持正版！”还有不少路人被她的真诚打动，纷纷下单。
直播两个小时结束，后台显示老沈头辣酱卖出了十万单，库存直接清零。
沈老爷子激动得握着苏晚的手，指节都泛白了：“丫头，你真是我们老沈头的福星啊！
这些订单，够我们工厂开三个月了！”苏晚刚喝了口水，手机就“叮”地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内容只有一句话：“苏晚，别多管闲事，老沈头的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发件人是未知号码，
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她心里一沉，直觉这事和夏柔有关。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
“老沈头辣酱卫生不合格”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黑料里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生产车间油污遍地，工人没戴手套就直接接触酱料，看起来触目惊心。紧接着，
夏柔在接受采访时“无意”提到：“我之前确实考虑过代言老沈头，特意去他们厂区考察过，
结果发现生产环境不太符合我的要求，就果断拒绝了。作为公众人物，
代言产品必须对粉丝负责。”黑料一出，老沈头的客服电话被打爆，
订单瞬间被取消了六万多单，还有不少消费者在评论区骂“无良商家”“欺骗消费者”。
沈老爷子急得满嘴起泡，血压都高了，拉着苏晚的手说：“丫头，这不是我们的车间，
这是他们故意抹黑我们啊！”苏晚却异常冷静，她把黑料里的照片放大，
指着墙角的一个旧机器说：“沈爷爷，您看这个机器，是十年前的旧款，
您早就换成自动化设备了。这照片是伪造的，而且拍的根本不是您的工厂。
”她掏出手机给林小满打电话，“小满，帮我查一下国利酱料厂的资料，
特别是他们的生产车间照片。”林小满效率很高，半小时后就把资料发了过来。
苏晚对比了一下，黑料里的照片和国利酱料厂的旧车间一模一样，只是把厂牌P掉了。
“肯定是夏柔干的，她和国利的老板是表兄妹，我之前在剧组听她助理说过。
”林小满气得直跺脚，“她这是怕我们老沈头火起来，抢了国利的生意！”苏晚也松了口气，
刚想喝口水，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短信：“苏晚，别多管闲事，
老沈头的事不是你能掺和的。”她心里一沉，直觉这条短信和夏柔有关。果不其然，第二天，
网上就爆出了“老沈头辣酱卫生不合格”的黑料，配图是几张模糊的生产车间照片，
看起来脏乱差。紧接着，夏柔在采访中“无意”提到：“我之前也考虑过代言老沈头，
但去考察后发现他们的生产环境不太好，就果断拒绝了。
”苏晚拍了拍林小满的肩膀：“别气，我们有证据。沈爷爷，您的工厂有24小时监控吧？
我们调监控出来，证明我们的车间是干净的，再把国利的照片放出去，真相就清楚了。
”可当她们赶到厂区监控室，却发现关键时间段的监控被删得干干净净。
监控室的大爷拍着大腿骂：“昨天下午有个穿西装的人来说是税务局的，要查监控，
我没多想就让他进来了，没想到他是来删监控的！”“肯定是夏柔的人干的！
”林小满急得快哭了，“现在监控没了，我们怎么证明自己清白啊？”苏晚皱着眉思索，
突然想起别墅里的阁楼。她的别墅是二手的，前房主是个退休的老警察，留下了不少东西，
其中就有一套老旧的监控设备，安装在阁楼的窗户旁，
刚好能拍到别墅对面的马路——而那条马路是通往老沈头厂区的必经之路，
所有进出厂区的车辆都要从那里过。“走，回别墅！”回到别墅，
苏晚和林小满搬着梯子爬上布满灰尘的阁楼。阁楼里堆着前房主的旧家具和箱子，
那套监控设备被放在一个角落里，上面盖着块旧布。苏晚掀开布，插上电源，
没想到这老古董竟然还能用。她调出前几天的监控录像，画面虽然有点模糊，
但能清晰地拍到夏柔的助理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开着车进入国利酱料厂，
半小时后又抱着个相机出来，直奔老沈头厂区的方向。她带着林小满去调取生产车间的监控，
却发现关键时间段的监控被删了。“肯定是夏柔干的，她和旁边的酱料厂老板是亲戚。
”林小满气得直跺脚。苏晚皱着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别墅里的阁楼。她的别墅是二手的，
前房主留下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套老旧的监控设备，刚好能拍到别墅对面的马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