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脓包,我一针戳爆

职场脓包,我一针戳爆

爱吃虎皮蹄膀的孙周 著

马栋陈建军王虎作为《职场脓包,我一针戳爆》这本书的主角,爱吃虎皮蹄膀的孙周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陈建军听完,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了点责备。“小季啊,你怎么回事?”“小马家里情况特殊,工作上有点小纰漏,你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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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季雨,市局刑侦支队新来的副支队长。来之前就听说,这里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我的下属马栋,就是最大的一只王八。报告写错一个字,他能说是因为通宵抓贼累坏了眼。

    证物交接慢半拍,他能说是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耽误了。最牛的是,他弄丢了关键证据,

    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红着眼眶求我替他扛。理由是,他妈得了绝症,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受处分,丢了工作。我的顶头上司,支队长,一个只会和稀泥的老好人,

    还拍着我的肩膀让我“有担当”。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刚来没背景、好拿捏的软柿子。

    他们不知道。我手机里,存着马栋他妈生龙活虎、在老年模特队走台的视频。更不知道,

    我来这儿,根本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省厅派下来,专门清理他们这群脓包的。现在,

    我的手术刀,已经对准了最鼓的那个。

    1.他妈的绝症马栋把那份漏洞百出的结案报告拍在我桌上的时候,离下班还有十分钟。

    “季队,您再过一眼,没问题我就提交给陈支队了。”他一脸邀功的表情,

    眼角的得意藏都藏不住。我拿起报告,A4纸带着他身上那股廉价香水的味道,有点冲鼻子。

    翻到第三页,我用红笔圈出了一个名字。“嫌疑人叫李卫国,不是**。

    ”马栋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了。“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他一拍大腿,

    “最近太累了,通宵审了好几个晚上,眼花了。”他嘴上说着抱歉,

    眼睛却瞟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所有人听见。看,我马栋,为了工作,

    废寝忘食,人都累糊涂了。这是他的老套路了。我没接他的话,继续往下翻。

    “现场勘查报告,遗留物分析里,少了一项关键的纤维对比。档案里有,你没写进去。

    ”“还有这里,法医的死亡时间推断,你引用的是初版,最终版修正了两个小时,你也没改。

    ”我每说一句,马栋的脸色就白一分。办公室里本来还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现在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竖着耳朵,等着看好戏。我,季雨,新来的副支队长,空降兵。

    马栋,队里的老油条,支队长陈建军面前的红人。这是我俩第一次正面交锋。

    “季队……”马栋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想解释,却发现无从下口。这些不是眼花,不是疏忽,

    这是纯粹的懒。是把别人的工作成果直接复制粘贴,连核对都懒得做一遍的懒。

    我把报告合上,推到他面前。“拿回去,自己改。明天早上上班前,

    我要看到一份完美的报告。”我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火气。但在马杜听来,

    这比骂他一顿还难受。这意味着他今晚要通宵了。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声音带上了哭腔。

    “季队,您就帮帮我吧……我……我实在是没精力了……”说着,他眼圈一红,

    居然真的要掉眼泪。“我家……我妈她……查出来是肺癌晚期,医生说就这几个月了。

    我这几天医院家里两头跑,晚上还要在医院陪床,

    真的……真的快撑不住了……”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卖惨。而且是卖大惨。

    用至亲的健康,不,是用至亲的生命来卖惨。这套路太脏了。但不得不说,很有用。

    立刻就有同事站出来打圆场。“哎呀,小马也太不容易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工作上有点疏忽也正常。”“是啊是啊,季队,您就多担待一下,

    要不这报告……”我看着马栋,他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演得跟真的一样。

    我心里甚至有点想笑。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我还刷到他朋友圈,在一家新开的网红酒吧里,

    跟几个姑娘玩骰子玩到半夜三更。配的文案是:年轻,就是要燥起来。怎么,燥了一晚上,

    就把他妈燥出绝症了?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办公室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我表态。我是在这儿顺水推舟,卖个人情,

    彰显我的“大度”和“体恤下属”。还是坚持原则,戳穿他拙劣的谎言。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开了。支队长陈建军挺着啤酒肚走了进来。“怎么了这是?都围在这干嘛?

    要下班了不回家?”马栋一看见陈建军,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了过去。

    “陈支队!您要为我做主啊!”他把刚才那套说辞又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工作勤恳、压力山大、还要承受母亲病危打击的绝世大孝子。

    陈建军听完,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了点责备。“小季啊,你怎么回事?

    ”“小马家里情况特殊,工作上有点小纰漏,你作为领导,多帮衬一下不就行了?

    非要这么上纲上线吗?”“我们当警察的,是讲法律,但也要讲人情嘛!”“报告我看了,

    不就是几个小错误,你顺手改了不就完了?耽误不了你几分钟。年轻人,要有点担当!

    ”他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办公室里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我成了那个不近人情、刻薄下属的恶毒领导。而马栋,

    成了那个值得所有人同情和帮助的弱者。我看着陈建军那张因为喝酒而显得油腻的脸,

    看着马栋那张挂着假眼泪的脸,看着周围同事那些或同情、或看戏的脸。我忽然觉得,

    这个地方,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陈支队说的是。

    ”“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从马栋手里拿过那份垃圾报告,对着他温和地说:“小马,

    你先回去吧,去医院好好照顾阿姨。这里交给我,你放心。”马栋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谢谢季队!谢谢季队!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他连连鞠躬,

    然后迫不及待地抓起外套,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2.一出好戏我真的通宵了。只不过,不是在改那份破报告。

    报告我扔进了碎纸机,一个字都没看。我打开了我的私人电脑,登录了一个加密的内部系统。

    这个系统的权限,整个市局,除了我,没人有。我输入了马栋的名字。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他所有的资料。从入职档案、历年考评,到他经手过的所有案子。

    我花了一个小时,把他过去三年的工作记录全都看了一遍。不出所料。错误百出,敷衍了事。

    他经手的案子,但凡是需要细致排查的,最后都不了了之。但凡是需要团队协作的,

    功劳簿上永远有他的名字,背锅侠永远是别人。他的年度考评,却年年都是“优秀”。

    评语栏里,全是陈建军的亲笔签名。“该同志工作积极,任劳任怨,有大局观。

    ”我差点笑出声。任劳任怨?我调出了队里走廊的监控。快进,再快进。

    我看到了马栋每天踩着点来上班,第一件事是泡茶,看报纸,刷手机。看到了陈建军一出现,

    他立刻放下手机,拿起一份文件,装作认真研究的样子凑过去。看到了他在办公室里,

    跟女同事聊八卦聊得眉飞色舞,一有工作就推给新来的实习生。看到了他昨天,

    确实是“通宵”了。在KTV里,搂着一个姑娘,鬼哭狼嚎地唱着《死了都要爱》。

    我还顺手查了一下他母亲的资料。张秀兰,五十八岁,退休教师。身体健康,

    无任何重大疾病记录。上个月,她刚在社区老年模特队大赛里拿了冠军。我还从她朋友圈里,

    下载了一段她穿着旗袍走秀的视频。视频里的阿姨,精神矍采,神采飞扬,

    一点也看不出“肺癌晚期”的迹象。我把这些东西,视频、监控录像、工作记录截图,

    分门别类,建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叫“一出好戏”。做完这一切,天已经亮了。

    我伸了个懒腰,去洗手间冲了把脸。镜子里的我,眼睛里布满血丝,脸色有点苍白。嗯,

    这下像那么回事了。我回到办公室,

    把那份我自己重新写的、完美无缺的结案报告放在了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同事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看到趴在桌上的我,

    和我手边那份崭新的报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啧啧,季队还真是个实在人,

    真给那小子擦**了。”“没办法,谁让支队长发话了呢。”“这新来的,还是太嫩了,

    被老油条拿捏得死死的。”我假装被吵醒,揉着眼睛抬起头。“大家早啊。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众人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也多了几分轻视。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个被驯服的、没有威胁的“老好人”了。马栋是踩着上班**进来的。

    他神清气爽,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见我,立刻堆起一脸感激的笑容。“季队,

    您……您真的帮我改好了?太感谢您了!您真是辛苦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报告,

    看都不看,就准备往陈建军办公室送。“以后我一定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我看着他。“阿姨怎么样了?”马栋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声情并茂起来。“唉,

    还是老样子,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我昨晚在医院守了一夜,一步都不敢离开。

    ”他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挤了挤眼睛。“季队,您的大恩大德我记下了。

    等我妈……等我妈的事忙完了,我一定请您吃饭!”我点点头。“好啊。”“不过,

    吃饭就不必了。”“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用你母亲的‘绝症’,换来一夜清闲,和我的通宵加班。”“你觉得,

    值吗?”马栋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3.录音笔办公室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结了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马栋身上。马栋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季……季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听不懂。”他还在嘴硬,眼神却开始闪躲。

    我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我妈她……查出来是肺癌晚期,医生说就这几个月了……”马栋自己的声音,

    清晰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这是昨天他“卖惨”时,我随手录下的。

    马栋的瞳孔猛地一缩,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大概没想过,我会来这么一手。

    “季队,你……”我没理他,关掉录音笔,然后把我的手机推到他面前。屏幕上,

    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一个穿着火红色旗袍、精神矍铄的阿姨,正踩着猫步,

    在台上笑得比花还灿烂。视频的右下角,还有一个鲜红的爱心。点赞的人,头像正是马栋。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刚才大家还只是怀疑,现在,就是实锤了。

    这哪里是肺癌晚期的病人?这去参加奥运会开幕式都绰绰有余。马栋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周围的同事们,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厌恶。用父母的健康来撒谎,博取同情,逃避责任。这种事,

    太恶心了。丢人,丢到家了。“怎么样?马栋。”**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令堂的台秀,走得还挺有国际范儿的。”“看来,她得的不是肺癌,是‘T台癌’吧?

    一天不走,浑身难受?”“噗嗤——”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紧接着,

    办公室里响起了一片压抑不住的笑声。那笑声,像一根根烧红的针,

    狠狠地扎在马栋的自尊上。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不是装的,是气的。他猛地抬起头,

    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疯狂。“季雨!**的阴我!”他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连“季队”都忘了。“你居然调查我妈!你这是侵犯隐私!我要去告你!”他狗急跳墙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调查?”我摇了摇头,“马栋,你搞错了。”“这段视频,

    是你自己发在朋友圈的,对所有人可见。我只是作为一个关心下属的领导,

    顺手点了个赞而已。”“至于录音,”我晃了晃手里的笔,“我只是觉得,

    一个孝子对母亲的真情流露,太感人了,所以想录下来,以后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

    拿出来听一听,感动一下自己。”“我说的,对吗?各位?”我环视了一圈办公室的同事。

    他们一个个憋着笑,拼命点头。“对对对,季队说得对!”“马栋,你误会季队了,

    季队这是关心你啊!”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马栋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在这时,陈建军又“恰好”出现了。

    他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脸不悦地走了进来。“吵什么吵!这里是办公室,

    不是菜市场!”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马栋,

    和正在播放台秀视频的手机。陈建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马栋一看到他,

    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陈支队!您看啊!季雨她……她居然背地里调查我!

    还偷录我说话!她这是打击报复!”陈建军拿起我的手机,看完了视频,

    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马栋。他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再蠢,也明白自己是被当猴耍了。

    昨天,他还义正言辞地让我“讲人情”,让我“有担当”。结果,他维护的,

    就是一个满嘴谎话、拿老妈当挡箭牌的无赖。这巴掌,打得太响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着他,等着他怎么收场。陈建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色变幻莫测。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胡闹!”他这一声吼,不是对着马栋,而是对着我。

    “季雨!你这是干什么!”“就算小马在处理个人问题上,方式方法有些不妥,

    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同志!”“偷录音,查隐私,你这是我们警察该干的事吗?

    ”“你把我们支队的脸,都丢尽了!”我看着他。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程度。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保住自己的面子。他要做的,就是把水搅浑。

    把一件简单的“谎言与责任”的问题,偷换概念,变成“手段与程序”的问题。

    只要他把我钉在“手段不当”的耻辱柱上,就能掩盖他自己“识人不明”的愚蠢。

    真是个老狐狸。“所以,陈支队的意思是……”我慢慢地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马栋撒谎骗人,推卸责任,是‘方式方法不妥’。”“而我,揭穿谎言,

    维护工作的严肃性,就成了‘手段恶劣’?”“您的这个标准,还真是……灵活啊。

    ”4.一份“大礼”我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建军的脸上。他没想到,

    我这个新来的,居然敢当众顶撞他。他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指着我的手都开始发抖。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季雨!你还想不想干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

    我要向市局反映你的问题!你等着写检查吧!”他开始给我扣帽子,用领导的权威来压我。

    办公室里的空气,紧张到了极点。一边是支队长,一边是副支队长。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团空气。马栋站在陈建军身后,

    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冷笑。在他看来,我死定了。一个空降的副手,敢跟一把手叫板,

    简直是自寻死路。陈建军肯定会弄死我,来维护他自己的权威。我看着他们俩,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幸灾乐祸。我忽然觉得,没意思。跟这种蠢货玩下去,

    简直是浪费我的生命。是时候,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了。“写检查,可以。

    ”我平静地说。“不过,在写检查之前,我想请陈支队和各位同事,先看一样东西。”说着,

    我打开了办公室的投影仪。然后,我把我的私人U盘,**了电脑。屏幕上,

    出现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叫“一出好戏”。我点开了它。里面,

    是几十个分门别类整理好的子文件夹。第一个文件夹,

    标题是:“马栋同志近三年工作失误汇总”。我点开它。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档和截图。

    “2021年3月,遗失关键证物,导致嫌疑人脱罪。”“2021年8月,伪造走访记录,

    被当事人举报。”“2022年1月,泄露报案人信息,致其遭到打击报复。

    ”“……”每一条记录,都有详细的案卷编号、证据截图、以及相关责任人的签字。这些,

    都是他工作记录里,被陈建军用“年轻人犯错难免”之类的理由,轻轻放过的“小事”。

    现在,它们被一条一条,清清楚楚地罗列了出来。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马栋的脸,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

    那是死人一样的灰败。他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过去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聪明”,

    会被人记得这么清楚。陈建军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他知道,这已经不是马栋一个人的问题了。这些被掩盖的失误,

    每一个,都有他的签字。他,是渎职!我没有停。我点开了第二个文件夹。

    标题是:“马栋同志考勤及经费使用情况”。里面,是走廊监控的剪辑视频。视频里,

    马栋上班时间看电影、打游戏、溜出去逛街的画面,被快进播放。还有他用队里的公车,

    去接女朋友下班、去郊区钓鱼的行车记录。以及,他用虚开的发票,

    套取办公经费的电子账单。金额不大,但次数频繁。积少成多,已经是个相当惊人的数字了。

    如果说第一个文件夹是工作失职,那这个,就是明晃晃的违纪,甚至是犯罪了。

    马栋的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不……这不是真的……是P的!都是你伪造的!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惜,没人信他。那些视频和账单,真实得不容置疑。我移动鼠标,

    准备点开第三个文件夹。第三个文件夹的标题,更劲爆。

    “陈建军支队长与社会闲散人员王某某不正当经济往来记录”。就在我的指尖,

    即将触碰到鼠标按键的那一刻。“够了!”陈建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冲了过来,

    一把拔掉了电脑的电源。投影仪的屏幕,瞬间黑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口剧烈地起伏,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怕了。他知道,

    如果我再点下去,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他那点破事,根本经不起查。办公室里的气氛,

    诡异到了极点。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他们看着瘫在地上的马栋,

    和状若疯狂的陈建军,再看看我。那个从头到尾,都一脸平静的我。他们的眼神,从轻视,

    变成了敬畏。甚至,是恐惧。他们终于意识到。我,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是一只,

    披着羊皮的狼。不,比狼还可怕。我是那个,手握屠刀的猎人。5.鱼,

    上钩了“季雨……”陈建军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敢再叫我“小季”了。我笑了笑,把U盘从电脑上拔了下来,在手指间轻轻抛了抛。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们支队的工作风气,有点问题。”“有人懒散懈怠,

    有人弄虚作假,还有人,把领导的信任当成护身符,肆意妄为。”“我作为副支队长,

    有责任,也有义务,把这些问题指出来,纠正过来。”我的目光,扫过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

    那些曾经看我笑话的,现在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我对视。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底下,

    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干净。如果我真要查,没几个能幸免。

    “至于这个U盘里的东西……”我掂了掂手里的U盘。“只是我个人的一些工作笔记,

    不太成熟,本来没想这么早拿出来。”“既然今天陈支队这么关心我们队里的纪律问题,

    那我回头再整理一下,做成一份详细的报告,直接提交给市局纪委。”“让他们来评判一下,

    我们支队,到底是谁,在丢警察的脸。”“市局纪委”四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陈建军耳边响起。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晃了一下。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些证据,

    一旦交上去,他这个支队长,就当到头了。最好的结果,是提前退休。最坏的结果,

    是跟马栋一起,进去吃牢饭。他的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

    “别……别这样……”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哀求。“有话……好商量。”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可悲。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个堂堂的支队长。没有担当,没有原则,

    没有底线。他的权威,不是来自于能力和品格,而是来自于位置。

    一旦有人能威胁到他的位置,他就立刻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商量?”我挑了挑眉。

    “可以啊。”“我这个人,最好商量了。”我走到瘫在地上的马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马栋,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那份结案报告,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栋浑身一颤,

    像是触了电一样。他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陈建军。陈建军给了他一个凶狠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显:你敢乱说,我弄死你。马栋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边是能让他立刻完蛋的我。一边是能让他以后不好过的陈建军。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我转过身,

    对陈建军说:“陈支队,既然马栋同志不愿意配合调查,那我就只能把这些材料,

    连同他诬告陷害、伪造病历、骗取同情的行为,一起上报了。”“哦,对了,还有您。

    ”“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您在明知他品行不端、工作失职的情况下,还屡次包庇纵容,

    甚至滥用职权,打压说真话的同事。”“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失职渎职’,

    ‘充当保护伞’。”“我想,纪委的同志,会对您很感兴趣的。”陈建军的脸,彻底白了。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猛地一**坐倒在椅子上。他知道,他已经没得选了。舍车保帅。

    不,是弃卒保帅。他看着马栋,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马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跟季队……坦白清楚!

    ”马栋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建军。他没想到,上一秒还在为自己撑腰的“靠山”,

    下一秒就把自己卖了。卖得干干净净,毫不犹豫。“陈……陈支队……”“别叫我支队长!

    ”陈建军咆哮道,“我不是你的支队长!”“我们支队,

    没有你这种满嘴谎话、败坏风气的害群之马!”“从现在开始,你被停职了!

    给我写一份深刻的检查!把你所有的问题,都给我交代清楚!听见没有!”这番话,

    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正气凛然。好像他自己,是个多么刚正不阿的好领导一样。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看傻了。这出戏,反转得太快,他们有点跟不上节奏。马栋,

    彻底崩溃了。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终于明白。

    从我昨天答应帮他“扛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挖好了一个坑。一个让他,和陈建军,

    都无法挣脱的坑。而他,还傻乎乎地,自己跳了进来。鱼,上钩了。而且,是一条大鱼,

    带上来一条更大的鱼。6.一场“大扫除”马栋被带走了。是被纪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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