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装傻十年,一朝出鞘,京城血流成河

皇子装傻十年,一朝出鞘,京城血流成河

用户11120251 著

秦烈王成章子李泰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用户11120251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穿越重生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最新章节(皇子装傻十年,一朝出鞘,京城血流成河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导语:大夏王朝,天子垂暮,九龙夺嫡。在这场权力的饕餮盛宴中,我,七皇子李玄,

    只是席上一道无足轻重的冷盘。世人皆知我痴傻,是深宫里一个可有可无的笑话。

    他们不知道,这十年痴傻,是我最锋利的伪装,我用它洞察人心,编织罗网。

    当他们为了皇位互相撕咬时,我这枚被遗忘的棋子,正悄然撬动整个棋盘。

    他们以为我是垫脚石,却不知自己早已是我通往御座的阶梯。当真相揭开,这京城的血,

    将为我一人的登基大典而流。第1章:最后的温度福安死了。他是我在这座冷宫里,

    唯一的温度。两个时辰前,他还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将一碗刚热好的汤羹放在我面前,

    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殿下,趁热喝,暖暖身子。”我像往常一样,眼神空洞,

    嘴角挂着一丝痴傻的笑,伸手去抓那碗,却“不小心”打翻在地。

    滚烫的汤汁溅在福安满是补丁的鞋面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

    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他不知道,那碗汤里,被太子的人下了“牵机”。

    一种能让我在睡梦中悄无声息死去的毒药。太子李承大概觉得,让我这个傻子活在世上,

    都是在浪费皇家俸禄。他的心腹,小太监张德,送来“赏赐”时,眼里的轻蔑和施舍,

    就像在看一条狗。我当着他的面,感激涕零地接过了那些有毒的糕点,还傻乎乎地掰了一块,

    喂给了廊檐下笼子里的画眉鸟。张德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他大概在想,

    一个傻子配一只蠢鸟,正好。他看不到我低眉顺眼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他更不会想到,

    那只鸟的死,是我计划中的第一步。现在,福安的尸体就躺在慎刑司冰冷的地面上,

    身上盖着一张破草席。罪名是,盗窃。我跪在地上,伸手想去掀开那张草席,

    却被旁边的侍卫一脚踹在肩膀上。“滚开,傻子!这也是你能碰的?”我摔在地上,

    脸上依旧是那副痴痴傻傻的表情,

    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福安……福安……回家……”太子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他们以为,拔掉了我身边最后一个人,

    我就彻底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个可以随时用来栽赃陷害二皇子李泰的,完美的工具。

    他们不知道,当福安的体温在我指尖彻底消失的那一刻,我装了十年的那颗心,也跟着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低下头,泪水混着泥土,糊了满脸。

    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我的嘴角,无声地咧开一个森然的弧度。李承,李泰,

    还有这宫里所有看不起我、利用我的人。游戏,开始了。第2章:第一滴血夜色如墨。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太监服,借着记忆中走了上千遍的宫中密道,如一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掌管宫禁的副统领,王成章的府邸。王成章,太子的人。就是他,

    亲自带人从我宫里“搜”出了所谓的“赃物”,把福安拖走的。我没有带刀。对付这种人,

    刀太慢了,也太仁慈。我躲在房梁上,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蜘蛛,

    静静地看着王成章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妈的,一个老阉货,骨头还挺硬,打死了才招,晦气!

    ”他口中的“老阉货”,是福安。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翻腾的杀意。时机未到。

    很快,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是王成章的心腹。“大人,都处理干净了,

    保证没人知道那老东西是怎么死的。”王成章点点头,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干得不错。太子殿下说了,这件事办得漂亮,扳倒二皇子,

    我们都是首功。”心腹接过银票,谄媚地笑道:“还是大人您高明,

    用一个傻子身边的奴才做引子,神不知鬼不觉。谁会怀疑到一个傻子身上?

    ”王成章得意地哼了一声:“一个傻子,一条狗。死了,也就死了。”他说完,

    挥挥手让心腹退下。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走到书案前,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几块价值不菲的玉佩。这是他多年来贪墨所得,也是他最大的命门。

    他贪婪地抚摸着玉佩,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就是现在。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

    王成章听到动静,惊恐地回头,刚要大喊,一根淬了麻药的细针已经刺入了他的后颈。

    他身体一软,瘫倒在地,眼睛瞪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蹲下身,看着他惊恐的眼神,

    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痴傻笑容。

    “王……王大人……玩……游戏……”我拿起他最宝贵的那块龙纹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

    然后,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是我模仿二皇子李泰的笔迹伪造的,

    内容是约王成章今夜子时,在城西破庙见面,商议“大事”,并以这块玉佩为信物。

    我把信塞进王成章的内袋,然后把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回他的暗格。接着,我扶起他,

    将他靠在椅子上,摆出一个醉酒后沉睡的姿势。做完这一切,我没有杀他。杀人是下策,

    诛心才是上策。我走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王统领,

    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你会发现,你的人生,比死还难受。”说完,我如来时一样,

    消失在夜色中。王成章的瞳孔骤然收缩,无尽的恐惧淹没了他。他终于意识到,

    眼前这个他一直视为傻子的七皇子,根本不是人。是鬼。第3章:宴会上的“惊喜”三日后,

    父皇大寿,宫中设宴。我像往常一样,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太子李承和二皇子李泰坐在上首,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仿佛前几日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我知道,他们在等。等一个机会,将对方彻底踩在脚下。而我,就是太子准备的那个机会。

    酒过三巡,太子李承举杯起身,笑着对父皇说:“父皇,今日大寿,

    儿臣看七弟一个人坐着无聊,不若让他舞剑助兴,也算全我们兄弟之情。”满座哗然。

    谁都知道我痴傻,让我舞剑,和让猴子耍把戏有什么区别?这是**裸的羞辱。

    二皇子李泰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父皇眉头微皱,但看了看我呆滞的表情,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被太监推到大殿中央,手里塞了一把木剑。我茫然地看着四周,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引得哄堂大笑。李承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让所有人看到,和我这种傻子为伍,是多么掉价。我开始“舞剑”。与其说是舞,

    不如说是乱挥。我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拿着木剑毫无章法地劈砍,

    好几次都差点砍到旁边的宫女,引得一阵阵尖叫和嘲笑。李承看着我,

    眼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他身边的王成章,这几日过得极不好。他寝食难安,

    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他。此刻,他看着我的丑态,才稍稍放下心来。一个傻子而已,

    能掀起什么风浪?是他自己吓自己。我“舞”得更欢了,脚步踉跄,身形不稳,

    像一个喝醉的醉汉。我“无意”间,离王成章越来越近。他正端着酒杯,和同僚谈笑风生,

    丝毫没有防备。就在我离他还有三步之遥时,我的脚下“不小心”一绊,

    整个人朝着他身后的巨大屏风扑了过去!“啊——”我发出一声傻乎-乎的惊叫,

    手中的木剑脱手而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王成章的后膝上。他惨叫一声,双腿一软,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而我,则重重地撞在了屏风上。“哗啦——”巨大的屏风轰然倒塌。

    屏风后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正准备将一封信塞给对面一个穿着二皇子府服饰的家丁!那个鬼祟的身影,

    正是王成章的心腹!他手里的信,掉在地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大臣下意识捡了起来。

    大殿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封信上。父皇的声音,

    冷得像冰:“呈上来!”太监颤抖着将信呈给父皇。父皇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铁青,

    猛地将信砸在地上!“逆子!”信,是我伪造的那一封。但内容,被我换了。上面详细写着,

    太子李承如何命令王成章,栽赃陷害二皇子李泰,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王成章接管京城防务。

    而王成章的心腹,此刻正准备将这封信“不小心”遗落在二皇子的人身上,完成最后的栽赃。

    现在,人赃并获。王成章面如死灰,瘫在地上,裤裆一片湿热。他看着我,

    我正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孩童般的惊恐和茫然,仿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在他眼里,那张痴傻的脸,比任何恶鬼都可怕。他终于明白,那晚我为什么不杀他。因为,

    死,太便宜他了。第44章:付费点大殿之上,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目光在暴怒的父皇、面如死灰的太子和一脸错愕的二皇子之间来回扫动。

    太子李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不住地磕头:“父皇明鉴!儿臣冤枉!

    这绝对是栽赃陷害!是老二!一定是他陷害儿臣!”二皇子李泰也立刻跪下,

    一脸的无辜与愤怒:“父皇!大哥此言何意?人证物证俱在,王成章是他的心腹,

    这信也是从他的人身上搜出来的,如何能赖到弟弟头上?弟弟也觉得此事蹊跷,

    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我们兄弟感情!”他说得义正辞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好一出兄弟情深。我依旧站在一片狼藉的屏风旁边,像个受惊的兔子,缩着脖子,

    眼神惶恐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人注意到我。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引发这场“意外”的,

    无足轻重的导火索。一个用完就可以丢掉的工具。他们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他们不知道,

    从我舞剑的每一步,到绊倒的时机,再到木剑飞出的角度,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内。

    这出戏,我才是唯一的导演。父皇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指着地上的两个人证,

    声音里满是失望与疲惫:“带下去!严加审问!

    ”王成章和他的心腹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李承还想辩解,

    却被父皇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半步!

    ”“二皇子,”父皇的目光转向李泰,“你也不要以为自己干净!此事,朕会一查到底!

    ”一场寿宴,不欢而散。我被一个老太监领着,默默地退出了大殿。在转身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是父皇。那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怜悯和忽视,

    而是带着一丝深沉的审视与探究。我心中一凛,但脸上依旧是那副痴傻的模样,

    甚至还回头冲他傻笑了一下。父皇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回到冷宫,我关上门,

    脸上的痴傻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第一步,成功了。太子被禁足,二皇子被怀疑,

    他们之间本就脆弱的信任彻底崩塌。接下来,他们会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疯狗,互相撕咬,

    直到两败俱伤。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王成章只是太子的一条狗,打死一条狗,他只会再养一条。要想真正地扳倒他,

    我需要一把更锋利的刀。一把,能真正威胁到皇权的刀。我的目光,投向了皇宫之外,

    那个手握京畿兵权,却始终保持中立,被父皇誉为“国之柱石”的男人。镇国大将军,秦烈。

    第5章:播下一颗种子想要接触秦烈,并不容易。他为人刚正不阿,不参与党争,

    除了朝会和军务,几乎不与任何皇子往来。直接上门,只会被当成疯子。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让他主动注意到我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北境传来急报,蛮族小股骑兵骚扰边境,

    烧杀抢掠。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争论不休。太子被禁足,二皇子李泰力主安抚,

    认为国库空虚,不宜妄动刀兵。我知道,他是怕打仗会增加兵部的权重,而兵部尚书,

    是太子母家的远亲。父皇坐在龙椅上,面色沉凝,看不出喜怒。我站在角落里,

    像一个透明的影子。散朝后,我没有直接回宫,而是绕了个远路,去了御花园。我知道,

    秦烈每次议政后,都喜欢去园子里的观武亭站一会儿。果然,我到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

    一身铠甲,身姿挺拔如松,看着亭外的演武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装作无意路过,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童谣,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秦烈听到了声音,

    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是我,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随即转过头去,不愿多看。

    我“没看到”他,自顾自地走到亭子边,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城池,

    又在城池外画了几个小人,嘴里念念有词:“打……打坏人……骑马的坏人……”我一边画,

    一边用孩童般的语气,

    …狼来了……要……要守住……北边的门……不然……羊……羊都没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亭子里的秦烈听得一清二楚。“北边的门”,指的是北境的雁门关。“羊”,

    指的是关内的百姓。这是今日朝堂上,兵部呈上的军报里才提到的细节。

    寻常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秦烈的身形,猛地一僵。他豁然转身,

    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我。我仿佛被他吓到了,手里的树枝“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人缩成一团,怯生生地看着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害怕声音。秦烈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一个痴傻了十年的皇子,怎么会知道雁门关的军情?巧合?

    还是……我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捡起树枝,跌跌撞撞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野兔。

    跑出很远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秦烈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

    目光深沉地望着我离去的方向。我知道,那颗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

    第6章:沉默的盟友接下来几日,我过得异常平静。太子和二皇子的争斗进入了白热化。

    今天你参我一本,明天我弹劾你一状。朝堂上乌烟瘴气,父皇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而我,则彻底被人遗忘。但我知道,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秦烈的眼睛。

    我依旧每天装傻,在宫里四处“游荡”,时而追着蝴蝶跑,时而对着一棵树自言自语。

    但我的每一次“游荡”,都有意无意地,会“偶遇”一些因直言进谏而被排挤的忠臣。

    我会在他们失意地坐在湖边时,跑过去,送上一朵刚摘的野花,然后傻笑着跑开。

    我会在他们被同僚排挤,独自一人走在宫道上时,跟在他们身后,学着他们走路的样子,

    像个滑稽的小跟屁虫。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但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一个连傻子都觉得你不该被孤立的人,那你该有多么正直?这些被朝堂浊流排斥的清流们,

    开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我。有怜悯,有感激,甚至有一丝……希望。这一切,

    都被秦烈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却更加频繁地出现在我“游荡”的路线上。我知道,

    他在考验我,也在评估我。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周后。二皇子李泰为了打击太子的势力,

    暗中策划了一场“劫粮”事件。一支运往京郊大营的粮草车队被“山匪”洗劫一空,

    而京郊大营的统领,正是太子的人。粮草被劫,军心动荡,太子罪责难逃。

    李泰的算盘打得很好。但他不知道,我知道那批粮食藏在哪里。上一世,就是因为这次劫粮,

    导致京郊大营哗变,父皇震怒之下,废了太子。李泰趁机上位,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